第10章
當花瓶炮灰恃美行兇後 作者：總是睡不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係統7309：【那我現在給你傳輸世界背景。】
【好】
【世界背景傳輸完畢，主線劇情加載中加載完成。】
【嘀】
【你這次的身份是，主角受卓霖的竹馬。小時候你很喜歡漂亮的鄰家弟弟，一直要求人家喊你哥哥，實際上你也就比他大了幾天。卓霖很乖，一喊就是十八年。雖然你才是哥哥，但生活上更多是他照護你。受你父母的委托，他跟你一同前往新學校。】
【你們一同轉來明德學院，與性子軟弱，常年留著厚厚劉海，看起來不起眼的你不同，麵容清俊，身姿高瘦的卓霖很快獲得眾人的矚目，追求者無數。 】
【其中追求最猛烈的是個叫陸明宸的家夥，是個混混頭子，被卓霖以學業重要為由拒絕了。】
【事情的轉折，是某天卓霖猝然在課堂上發出怪異吼叫聲，他所患“妥瑞氏症”發病了。本來隻是在班上丟盡了臉麵，結果第二天，學校論壇內一個視頻爆紅被瘋狂轉發，正是卓霖在課堂發病的監控視頻，此事弄得人盡皆知。】
【而那個帖子配文是“這就是陸明宸喜歡的人？”話語最後的問號充滿諷刺意味。評論區開始玩梗笑話陸明宸，明裏暗裏的說他喜歡“瘋狗”。陸明宸被惹怒，覺得自己喜歡過這樣的人是種侮辱，率先對卓霖展開校園暴力。】
【最開始大家隻是嘲笑、譏諷他，在陸明宸的默許下，演變成動作上的欺淩。當初捧得有多高，從神壇掉落就有多狼狽。一夜之間，人人都可以踩上他一腳。】
【老師得知情況後試圖插入調解，卻因為明德學院是貴族學校，學生家中都是非富即貴，不敢輕易得罪，隻能是在能力範圍內稍微維護一下，作用甚微。】
【你是個膽小怕事，自私自利的家夥，怕校園欺淩波及自己，選擇疏遠了卓霖。正值低穀，照護了多年的鄰家哥哥，卻漠視他被校園暴力，卓霖徹底寒了心。】
【卓霖外表斯斯文文，性子卻很強，從不低頭。別人打了他哪裏，他往哪裏打迴去，下手又狠又重，像條瘋狗一樣不怕疼，剛被眾人合力打趴，又從地上爬起迴擊。他堅韌不拔的品質吸引了校霸旭睿和學霸林君清的注意。】
【無人知曉，他在兩年後，症狀完全地消失，並且在大學期間，通過過人的膽識與過硬的知識儲備，迅速成長為金融大鱷。神重新迴到神壇。當年欺淩過他的陸明宸，被他設計陷害入獄。】
【欺辱過他的同學，有的公司突然破產，有的斷了腿…總之，無一幸免。警方也曾懷疑是卓霖動的手，但是沒有確鑿證據，況且卓霖是a市出了名的慈善家，募捐大筆資金，建設教學樓，怎麽也比那群無所事事的社會毒瘤靠譜。】
【而你，在進入夢寐以求的大學後，卻因為沉悶、不合群的性格遭受欺淩，曆史重現，隻不過主角變成了你。你體驗到了當年卓霖的感受，這也是卓霖的安排。】
【頒布任務：主線任務找出校園欺淩的真相，支線任務改變原主的命運。】
係統念完世界背景後，綿綿胸悶的厲害，久久喘不上氣來，直到看見手背上的水滴，才茫然的擦去眼淚。應該是原身的情緒在影響他，原身是真真切切的後悔了。
【快點洗漱去吧，現在已經6：03了，7.00準時早自習。】係統提醒道。
【噢噢，好】拍了拍臉頰，整理好情緒。一骨碌翻下床，從衣櫃裏拿出掛好的校服，三兩下穿好，扣子係到衣領最上一顆。
翻出白襪子，穿好鞋。手裏拎著領帶，邊走邊係。走到洗漱台，將原本夾上去的頭發放了下來，姣好的麵容被遮了些，沒有原先奪目，開玩笑，他可是很敬業的。
等洗漱完走到客廳，手裏就被塞了個三明治。三明治裝在包裝簡潔精致的袋中，還帶點溫熱，顯然是剛做好的。
“這個你裝到書包裏，大課間餓了用來填肚子。”青春期還在長個的男生，肚子就跟個無底洞似的，餓的很快。綿綿反射性想說謝謝，幸好及時反應了過來，嘴上跟小貓似的輕“哼～”一聲，然後把麵包裝進了書包，率先走出了門。
他們是轉校生，已經入學有半個月了。學校離房子不遠，騎單車七八分鍾就能到。兩個少年，將單車停在蛋糕店門口進了門。
留著長長頭發的少年，提著小紙袋滿足的走了出來，嘴角勾起露出顆小虎牙。卓霖是知道哥哥頭發撈上去的模樣，將這抹笑容自動帶入到麗的麵容上，眼眸不明的閃了下，哥哥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兩人將單車停放鎖好，徒步走向教學樓。
少年捧著泡芙，心裏幸福的直冒泡泡。泡芙是香草冰淇淋味的，味道香甜又不泛膩。吃的太開心，不小心粘到了嘴角，很自然的伸出粉嫩的舌頭舔幹淨，驟然發現卓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以為他是饞他的泡芙，想到卓霖給他準備的三明治，將袋中的泡芙遞了出去。
卓霖看著少年遞過來的泡芙，沒有拒絕，也學著綿綿小口小口的咬，嗯，真的很好吃。
第13章 絕無僅有的他
兩人並肩走進教室，霎時，若有若無的視線便朝兩人瞥來。綿綿很自覺走到卓霖後麵，以免擋住別人的視線。
按照記憶走向自己的位置，後桌空了十幾天的位置破天荒坐了人。此時正趴在桌麵枕著手臂，露出英挺的鼻梁，看上去有些疲憊。沒有想太多，從書包拿出早讀的課本，等待語文課代表帶讀。
林君清站上講台，聲音也同外表般清冷：“下早讀後交數學作業。”說完便迴到自己位置。
語文課代表走上台，開始帶讀。綿綿聞言掏了掏書包，拿出作業本，擺放在左上角，然後開始朗讀。
“旭哥，醒醒，要交數學作業。”旁邊的男生推了推旭睿的手臂，小心地叫醒旭睿，怕他有起床氣，等下給自己砰砰兩拳，聲音也不敢太大。
沒有他的提醒，周圍嘈雜的讀書聲也足夠喚醒他。不耐的掀起眼皮，睜開像野獸般的銳利瞳孔，停頓片刻，等意識清醒後對同桌道：“你寫了沒？”
同桌憨笑幾聲，“還沒”又補充道“剛剛給周承傳紙條，他說他很快就抄完了，等下就傳過來。”
旭睿掃視了下周邊同樣不學無術的麵龐，額角青筋鼓動，放棄詢問。視線猝然瞥見前桌左上角的作業本，身子靠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同學，借下你作業本。”
專心致誌讀書的綿綿被打斷，轉過頭來，正對上旭睿俊逸充滿攻擊性的臉龐，想起自己的受氣包的人設，應該是不會拒絕的。然後放下手中的課本，將本子遞了過去。
【叮】
【觸發主要劇情人物旭睿。】
遞本子的手驀然抖了下，旭睿奇怪的接過，嘴裏不忘道謝。他這個小前桌怎麽感覺有點怕他，他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麵吧。
垂頭看了眼本子上的名字，工工整整的寫著“綿綿”，心裏想著居然還有人名字是疊詞，不過與本人挺相符的。
翻開本子，裏麵字跡也很清秀，寫的整整齊齊，瞥了眼同桌本子上狗爬似的字，越發覺得賞心悅目，開始“借鑒”起來。
下了早自習後，綿綿瞥了眼後桌，還沒有要本子的意向，又不敢去催他，隻好拿出下節課的書開始預習。正學的癡迷，桌前猝然立了道清瘦的身影，茫然地抬頭，聽見對方說：“你的作業本呢，全班就你們沒交了。”
綿綿坐在倒數第二個，其他同學的作業本都從後麵遞到最前麵，他們前麵的同學都自發遞給了第一位同學。綿綿不好意思支聲，正尷尬時聽見後桌“諾”了一聲將兩人本子遞了過去，才小聲的鬆了口氣。
林君清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麽，又不是小學生了還管那麽多，收了本子就離開，抱著作業本交到辦公室。
……
上課時間過得很快，兩節課眨眼間就過去了。綿綿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從書包拿出卓霖準備的三明治，斯文的小口啃咬，旁邊沉默寡言的同桌驀然問道：“這是你做的嗎？”
這是轉校以來，第一次聽見同桌主動跟他講話。他轉過頭很認真的看著自己，之前隻是看過同桌的臉，有個大概輪廓，近距離觀察才發現同桌也生得一副好相貌，隻是身上的沉鬱、內斂的氣質使他看起來並不惹眼。
“不是，這是卓霖做的。”綿綿很直接的迴答道。
秦昱輕“嗯”一聲，視線卻沒有移開。他在觀察綿綿的五官，少年臉頰兩側圓潤，下巴尖細，細碎發絲下的眼睛明亮有神，鼻子挺翹，頭發又細又軟，是內心單純，沒什麽壞心眼的純良麵相。
綿綿以為他也餓了，被他毫不遮掩的目光看得慎得慌，拿出另一半三明治遞了出去。秦昱沒有拒絕少年的好意，說完“謝謝”後伸手接過，露出抹笑容衝散了他身上沉鬱的氣質，有了絲少年的鮮活氣息。
“不客氣。”綿綿同樣迴以笑容，繼續跟他的三明治決鬥。
……
第四節課是數學課，綿綿聽得很入迷，他從小數學就不是很出眾，隻能比別人學的更努力才能趕上。
猝然“哐當”一聲巨響打破了教室的安靜。眾人朝發聲處望去，卓霖正尷尬的撿起水瓶，嘴裏道：“抱歉，真是不好意思。”
老師看見是他，麵色柔和地說：“沒事，好，我們繼續來看這道題……”
卓霖懊惱的掐了把手，剛剛不是失手推倒瓶子，是手不受他大腦控製猛然抽動，才打翻水瓶。想起自己最近臉部莫名的抽動，心下有點疑惑。
重新坐好聽準備課，驀然手部又開始不受控製地抽動，直接把桌麵壘的整整齊齊的書全部推倒。這下，老師的麵色也有些難看，但還是沒說什麽。
卓霖在同學們疑惑的目光下，窘迫的撿起地麵的書，所幸後麵沒有再出岔子。
【是發病前兆嗎？】綿綿感覺他不像是在課堂上做出誇張動作來博得眾人視線的頑皮男生。
【嗯，對。】
【這個病如果現在去醫院診斷，能治好嗎？】綿綿是真的好奇，要是在劇情線開始前阻止，是不是就沒有後來的事。
【不能治好，你也不許改變劇情。】
【噢噢，好吧。】天天跟卓霖相處，都快產生感情了，有些不忍心。
每個人都會經曆自己的沼澤，或早或遲，逃不掉也避不開。但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呢。失去的東西會以另外一種形式補償迴來。
……
臨近下課，班上的氣氛都躁動起來，等激昂的下課鈴響起，男生們都一窩蜂衝出教室，開始“賽跑”。綿綿也不例外，跟卓霖走到教室門口。
“卓霖！！”身材高大，染著橘紅色發色，長相痞帥的少年叫住了他，臉上是與外形不相符的羞澀，“周末有空嗎？我在東海訂了位置”又補充道“不是隻約了你，班上同學也會來。”語氣也帶點局促。東海是所高檔餐廳，位置是出了名的難訂。
綿綿不想當電燈泡在旁邊發光發亮，不動聲色的移動腳步往外走，被眼尖的卓霖抓住手臂。用了力度，綿綿掙脫不開，鬱悶的站在一邊，想不通為什麽體型相對清瘦的卓霖力氣居然這麽大。
“不好意思，周末有事情不方便，謝謝了。”卓霖一邊迴複陸明宸，手上一邊安撫似的拍了拍綿綿的手。沒等他迴複拉著綿綿就走了。
走到食堂門口，兩人看著人滿為患的窗口，麵麵相覷，還是選擇在外麵解決。
“哥哥，你有什麽想吃的嗎？”
“我想吃火鍋。”想到火鍋的滋味，口腔自動分泌唾液，上個世界清淡食物吃久了，特別懷念香香辣辣的火鍋。
“好，那就去吃火鍋。”
……
包廂內，漂亮男生小口咬著牛肚，被燙的齜牙咧嘴，下一秒又湊上去。嫌頭發遮眼，隨意夾在頭頂，反正包廂也沒有外人，不怕與人設外形相違。精致挺翹的鼻頭都被熱氣熏的，冒出一層晶瑩的汗珠。
卓霖看不下去了，摁住他的手：“不要吃這麽急，等它不燙了再吃。”說完用公筷把自己碗裏稍涼的肥牛夾到綿綿碗裏。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剛答應完又拿起一根煮好的串串，齒尖咬住斯文的放入口中，咀嚼幾下，猝然被肉片裏包裹的小辣椒刺激的直冒眼淚，吐著粉紅的舌尖散辣，兩頰邊也蔓上紅暈。卓霖迅速開了瓶豆奶，貼心插上吸管，遞了過去。
綿綿猛吸幾口才緩過神，又夾起塊羊肉片，涮了幾下，蘸上辣醬，辣的直唿氣也沒吐出來。卓霖扶額，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又菜又愛吃嗎？
重新給他調了碗不那麽辣的小碟，又把特意把串串裏的小辣椒挑出來，肉片單獨放在一邊的空碗。下了些蝦滑、丸子在清湯裏，開好幾瓶酸奶備在邊上。
看著綿綿吃東西，自己也食欲大發。
……
下午同往常一樣的過去了，等要放學時，班長林君清在黑板上寫下群號，讓大家自己入群。綿綿填完入群申請後就沒再理會。
對站在位置邊等他的卓霖說：“你…你要幫我搞衛生嗎？”他本來是想說讓卓霖先迴去，今天他值日，驀然想起人設，說的話也拐了個彎。
“好呀。”相比於他彎繞的心思，卓霖就沒想那麽多，很爽快的答應了。即使綿綿不說，他也會主動提出來。
綿綿有些不好意思，率先搶了洗拖把的髒活，拎著拖把就去了廁所。直接把龍頭開大，拖把浸在專門的水池裏。
學校的拖把是用碎步塊做成的，沾了水也半天不濕，又等了幾分鍾，翻動幾下拖把才幹淨。正準備拎著拖把離開，低頭發現鞋帶散了，隻好把濕淋淋的拖把靠在牆麵，蹲下身係鞋帶。
拖把沒靠穩，徑直從高處滑落，剛走進廁所的林君清下意識搭把手攔住下落的拖把，綿綿也反應過來伸出了手，兩人手交握在拖把木杆上，綿綿率先放開了手，抬頭道：“謝謝你呐。”
卻看見平時清冷的人，眼尾染上嫣紅，眼神迷離，從喉嚨深處“嗯”了聲。綿綿感覺這個世界的人都有點奇怪，拿著拖把離開廁所。
林君清還立在原地，摩挲著剛剛與少年皮膚相觸的手指，這麽久沒犯，還以為消失了呢。半響後，也離開了廁所。
等綿綿迴去，卓霖剛好掃完地。簡單擦完黑板跟講台，兩人走出教室。在掛在天空的大片晚霞中，騎上自行車，屬於少年的意氣風發體現的淋漓盡致。
第14章 絕無僅有的他
綿綿從浴室出來，拿毛巾隨意擦了下還在滴水的頭發。穿著一身純灰色的睡衣，盤腿坐在書桌前的靠椅子上，一邊拿出習題，在草稿本上演算。
“咚咚咚”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門被打開，卓霖拿著杯牛奶走了進來。看見綿綿半幹不濕的頭發，眉頭輕皺，像教育小孩子一樣念道：“頭發又不擦幹，晚上再吹空調，明天早上起來又會頭疼。”說完就熟門輕路的走進浴室，拿了塊幹燥的毛巾，替綿綿擦頭發。
綿綿習慣了他的照護，恬靜的盤腿坐在椅子上，閑著無事，拿了本教材看。卓霖開始是真的單純想給哥哥擦幹頭發，直到視線不小心掃到哥哥寬鬆睡衣下雪白的胸膛，還有若隱若現的粉嫩，動作驀然發僵，連忙移開視線，耳廓上增添點不明顯的紅暈。
【好】
【世界背景傳輸完畢，主線劇情加載中加載完成。】
【嘀】
【你這次的身份是，主角受卓霖的竹馬。小時候你很喜歡漂亮的鄰家弟弟，一直要求人家喊你哥哥，實際上你也就比他大了幾天。卓霖很乖，一喊就是十八年。雖然你才是哥哥，但生活上更多是他照護你。受你父母的委托，他跟你一同前往新學校。】
【你們一同轉來明德學院，與性子軟弱，常年留著厚厚劉海，看起來不起眼的你不同，麵容清俊，身姿高瘦的卓霖很快獲得眾人的矚目，追求者無數。 】
【其中追求最猛烈的是個叫陸明宸的家夥，是個混混頭子，被卓霖以學業重要為由拒絕了。】
【事情的轉折，是某天卓霖猝然在課堂上發出怪異吼叫聲，他所患“妥瑞氏症”發病了。本來隻是在班上丟盡了臉麵，結果第二天，學校論壇內一個視頻爆紅被瘋狂轉發，正是卓霖在課堂發病的監控視頻，此事弄得人盡皆知。】
【而那個帖子配文是“這就是陸明宸喜歡的人？”話語最後的問號充滿諷刺意味。評論區開始玩梗笑話陸明宸，明裏暗裏的說他喜歡“瘋狗”。陸明宸被惹怒，覺得自己喜歡過這樣的人是種侮辱，率先對卓霖展開校園暴力。】
【最開始大家隻是嘲笑、譏諷他，在陸明宸的默許下，演變成動作上的欺淩。當初捧得有多高，從神壇掉落就有多狼狽。一夜之間，人人都可以踩上他一腳。】
【老師得知情況後試圖插入調解，卻因為明德學院是貴族學校，學生家中都是非富即貴，不敢輕易得罪，隻能是在能力範圍內稍微維護一下，作用甚微。】
【你是個膽小怕事，自私自利的家夥，怕校園欺淩波及自己，選擇疏遠了卓霖。正值低穀，照護了多年的鄰家哥哥，卻漠視他被校園暴力，卓霖徹底寒了心。】
【卓霖外表斯斯文文，性子卻很強，從不低頭。別人打了他哪裏，他往哪裏打迴去，下手又狠又重，像條瘋狗一樣不怕疼，剛被眾人合力打趴，又從地上爬起迴擊。他堅韌不拔的品質吸引了校霸旭睿和學霸林君清的注意。】
【無人知曉，他在兩年後，症狀完全地消失，並且在大學期間，通過過人的膽識與過硬的知識儲備，迅速成長為金融大鱷。神重新迴到神壇。當年欺淩過他的陸明宸，被他設計陷害入獄。】
【欺辱過他的同學，有的公司突然破產，有的斷了腿…總之，無一幸免。警方也曾懷疑是卓霖動的手，但是沒有確鑿證據，況且卓霖是a市出了名的慈善家，募捐大筆資金，建設教學樓，怎麽也比那群無所事事的社會毒瘤靠譜。】
【而你，在進入夢寐以求的大學後，卻因為沉悶、不合群的性格遭受欺淩，曆史重現，隻不過主角變成了你。你體驗到了當年卓霖的感受，這也是卓霖的安排。】
【頒布任務：主線任務找出校園欺淩的真相，支線任務改變原主的命運。】
係統念完世界背景後，綿綿胸悶的厲害，久久喘不上氣來，直到看見手背上的水滴，才茫然的擦去眼淚。應該是原身的情緒在影響他，原身是真真切切的後悔了。
【快點洗漱去吧，現在已經6：03了，7.00準時早自習。】係統提醒道。
【噢噢，好】拍了拍臉頰，整理好情緒。一骨碌翻下床，從衣櫃裏拿出掛好的校服，三兩下穿好，扣子係到衣領最上一顆。
翻出白襪子，穿好鞋。手裏拎著領帶，邊走邊係。走到洗漱台，將原本夾上去的頭發放了下來，姣好的麵容被遮了些，沒有原先奪目，開玩笑，他可是很敬業的。
等洗漱完走到客廳，手裏就被塞了個三明治。三明治裝在包裝簡潔精致的袋中，還帶點溫熱，顯然是剛做好的。
“這個你裝到書包裏，大課間餓了用來填肚子。”青春期還在長個的男生，肚子就跟個無底洞似的，餓的很快。綿綿反射性想說謝謝，幸好及時反應了過來，嘴上跟小貓似的輕“哼～”一聲，然後把麵包裝進了書包，率先走出了門。
他們是轉校生，已經入學有半個月了。學校離房子不遠，騎單車七八分鍾就能到。兩個少年，將單車停在蛋糕店門口進了門。
留著長長頭發的少年，提著小紙袋滿足的走了出來，嘴角勾起露出顆小虎牙。卓霖是知道哥哥頭發撈上去的模樣，將這抹笑容自動帶入到麗的麵容上，眼眸不明的閃了下，哥哥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兩人將單車停放鎖好，徒步走向教學樓。
少年捧著泡芙，心裏幸福的直冒泡泡。泡芙是香草冰淇淋味的，味道香甜又不泛膩。吃的太開心，不小心粘到了嘴角，很自然的伸出粉嫩的舌頭舔幹淨，驟然發現卓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以為他是饞他的泡芙，想到卓霖給他準備的三明治，將袋中的泡芙遞了出去。
卓霖看著少年遞過來的泡芙，沒有拒絕，也學著綿綿小口小口的咬，嗯，真的很好吃。
第13章 絕無僅有的他
兩人並肩走進教室，霎時，若有若無的視線便朝兩人瞥來。綿綿很自覺走到卓霖後麵，以免擋住別人的視線。
按照記憶走向自己的位置，後桌空了十幾天的位置破天荒坐了人。此時正趴在桌麵枕著手臂，露出英挺的鼻梁，看上去有些疲憊。沒有想太多，從書包拿出早讀的課本，等待語文課代表帶讀。
林君清站上講台，聲音也同外表般清冷：“下早讀後交數學作業。”說完便迴到自己位置。
語文課代表走上台，開始帶讀。綿綿聞言掏了掏書包，拿出作業本，擺放在左上角，然後開始朗讀。
“旭哥，醒醒，要交數學作業。”旁邊的男生推了推旭睿的手臂，小心地叫醒旭睿，怕他有起床氣，等下給自己砰砰兩拳，聲音也不敢太大。
沒有他的提醒，周圍嘈雜的讀書聲也足夠喚醒他。不耐的掀起眼皮，睜開像野獸般的銳利瞳孔，停頓片刻，等意識清醒後對同桌道：“你寫了沒？”
同桌憨笑幾聲，“還沒”又補充道“剛剛給周承傳紙條，他說他很快就抄完了，等下就傳過來。”
旭睿掃視了下周邊同樣不學無術的麵龐，額角青筋鼓動，放棄詢問。視線猝然瞥見前桌左上角的作業本，身子靠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同學，借下你作業本。”
專心致誌讀書的綿綿被打斷，轉過頭來，正對上旭睿俊逸充滿攻擊性的臉龐，想起自己的受氣包的人設，應該是不會拒絕的。然後放下手中的課本，將本子遞了過去。
【叮】
【觸發主要劇情人物旭睿。】
遞本子的手驀然抖了下，旭睿奇怪的接過，嘴裏不忘道謝。他這個小前桌怎麽感覺有點怕他，他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麵吧。
垂頭看了眼本子上的名字，工工整整的寫著“綿綿”，心裏想著居然還有人名字是疊詞，不過與本人挺相符的。
翻開本子，裏麵字跡也很清秀，寫的整整齊齊，瞥了眼同桌本子上狗爬似的字，越發覺得賞心悅目，開始“借鑒”起來。
下了早自習後，綿綿瞥了眼後桌，還沒有要本子的意向，又不敢去催他，隻好拿出下節課的書開始預習。正學的癡迷，桌前猝然立了道清瘦的身影，茫然地抬頭，聽見對方說：“你的作業本呢，全班就你們沒交了。”
綿綿坐在倒數第二個，其他同學的作業本都從後麵遞到最前麵，他們前麵的同學都自發遞給了第一位同學。綿綿不好意思支聲，正尷尬時聽見後桌“諾”了一聲將兩人本子遞了過去，才小聲的鬆了口氣。
林君清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麽，又不是小學生了還管那麽多，收了本子就離開，抱著作業本交到辦公室。
……
上課時間過得很快，兩節課眨眼間就過去了。綿綿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從書包拿出卓霖準備的三明治，斯文的小口啃咬，旁邊沉默寡言的同桌驀然問道：“這是你做的嗎？”
這是轉校以來，第一次聽見同桌主動跟他講話。他轉過頭很認真的看著自己，之前隻是看過同桌的臉，有個大概輪廓，近距離觀察才發現同桌也生得一副好相貌，隻是身上的沉鬱、內斂的氣質使他看起來並不惹眼。
“不是，這是卓霖做的。”綿綿很直接的迴答道。
秦昱輕“嗯”一聲，視線卻沒有移開。他在觀察綿綿的五官，少年臉頰兩側圓潤，下巴尖細，細碎發絲下的眼睛明亮有神，鼻子挺翹，頭發又細又軟，是內心單純，沒什麽壞心眼的純良麵相。
綿綿以為他也餓了，被他毫不遮掩的目光看得慎得慌，拿出另一半三明治遞了出去。秦昱沒有拒絕少年的好意，說完“謝謝”後伸手接過，露出抹笑容衝散了他身上沉鬱的氣質，有了絲少年的鮮活氣息。
“不客氣。”綿綿同樣迴以笑容，繼續跟他的三明治決鬥。
……
第四節課是數學課，綿綿聽得很入迷，他從小數學就不是很出眾，隻能比別人學的更努力才能趕上。
猝然“哐當”一聲巨響打破了教室的安靜。眾人朝發聲處望去，卓霖正尷尬的撿起水瓶，嘴裏道：“抱歉，真是不好意思。”
老師看見是他，麵色柔和地說：“沒事，好，我們繼續來看這道題……”
卓霖懊惱的掐了把手，剛剛不是失手推倒瓶子，是手不受他大腦控製猛然抽動，才打翻水瓶。想起自己最近臉部莫名的抽動，心下有點疑惑。
重新坐好聽準備課，驀然手部又開始不受控製地抽動，直接把桌麵壘的整整齊齊的書全部推倒。這下，老師的麵色也有些難看，但還是沒說什麽。
卓霖在同學們疑惑的目光下，窘迫的撿起地麵的書，所幸後麵沒有再出岔子。
【是發病前兆嗎？】綿綿感覺他不像是在課堂上做出誇張動作來博得眾人視線的頑皮男生。
【嗯，對。】
【這個病如果現在去醫院診斷，能治好嗎？】綿綿是真的好奇，要是在劇情線開始前阻止，是不是就沒有後來的事。
【不能治好，你也不許改變劇情。】
【噢噢，好吧。】天天跟卓霖相處，都快產生感情了，有些不忍心。
每個人都會經曆自己的沼澤，或早或遲，逃不掉也避不開。但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呢。失去的東西會以另外一種形式補償迴來。
……
臨近下課，班上的氣氛都躁動起來，等激昂的下課鈴響起，男生們都一窩蜂衝出教室，開始“賽跑”。綿綿也不例外，跟卓霖走到教室門口。
“卓霖！！”身材高大，染著橘紅色發色，長相痞帥的少年叫住了他，臉上是與外形不相符的羞澀，“周末有空嗎？我在東海訂了位置”又補充道“不是隻約了你，班上同學也會來。”語氣也帶點局促。東海是所高檔餐廳，位置是出了名的難訂。
綿綿不想當電燈泡在旁邊發光發亮，不動聲色的移動腳步往外走，被眼尖的卓霖抓住手臂。用了力度，綿綿掙脫不開，鬱悶的站在一邊，想不通為什麽體型相對清瘦的卓霖力氣居然這麽大。
“不好意思，周末有事情不方便，謝謝了。”卓霖一邊迴複陸明宸，手上一邊安撫似的拍了拍綿綿的手。沒等他迴複拉著綿綿就走了。
走到食堂門口，兩人看著人滿為患的窗口，麵麵相覷，還是選擇在外麵解決。
“哥哥，你有什麽想吃的嗎？”
“我想吃火鍋。”想到火鍋的滋味，口腔自動分泌唾液，上個世界清淡食物吃久了，特別懷念香香辣辣的火鍋。
“好，那就去吃火鍋。”
……
包廂內，漂亮男生小口咬著牛肚，被燙的齜牙咧嘴，下一秒又湊上去。嫌頭發遮眼，隨意夾在頭頂，反正包廂也沒有外人，不怕與人設外形相違。精致挺翹的鼻頭都被熱氣熏的，冒出一層晶瑩的汗珠。
卓霖看不下去了，摁住他的手：“不要吃這麽急，等它不燙了再吃。”說完用公筷把自己碗裏稍涼的肥牛夾到綿綿碗裏。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剛答應完又拿起一根煮好的串串，齒尖咬住斯文的放入口中，咀嚼幾下，猝然被肉片裏包裹的小辣椒刺激的直冒眼淚，吐著粉紅的舌尖散辣，兩頰邊也蔓上紅暈。卓霖迅速開了瓶豆奶，貼心插上吸管，遞了過去。
綿綿猛吸幾口才緩過神，又夾起塊羊肉片，涮了幾下，蘸上辣醬，辣的直唿氣也沒吐出來。卓霖扶額，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又菜又愛吃嗎？
重新給他調了碗不那麽辣的小碟，又把特意把串串裏的小辣椒挑出來，肉片單獨放在一邊的空碗。下了些蝦滑、丸子在清湯裏，開好幾瓶酸奶備在邊上。
看著綿綿吃東西，自己也食欲大發。
……
下午同往常一樣的過去了，等要放學時，班長林君清在黑板上寫下群號，讓大家自己入群。綿綿填完入群申請後就沒再理會。
對站在位置邊等他的卓霖說：“你…你要幫我搞衛生嗎？”他本來是想說讓卓霖先迴去，今天他值日，驀然想起人設，說的話也拐了個彎。
“好呀。”相比於他彎繞的心思，卓霖就沒想那麽多，很爽快的答應了。即使綿綿不說，他也會主動提出來。
綿綿有些不好意思，率先搶了洗拖把的髒活，拎著拖把就去了廁所。直接把龍頭開大，拖把浸在專門的水池裏。
學校的拖把是用碎步塊做成的，沾了水也半天不濕，又等了幾分鍾，翻動幾下拖把才幹淨。正準備拎著拖把離開，低頭發現鞋帶散了，隻好把濕淋淋的拖把靠在牆麵，蹲下身係鞋帶。
拖把沒靠穩，徑直從高處滑落，剛走進廁所的林君清下意識搭把手攔住下落的拖把，綿綿也反應過來伸出了手，兩人手交握在拖把木杆上，綿綿率先放開了手，抬頭道：“謝謝你呐。”
卻看見平時清冷的人，眼尾染上嫣紅，眼神迷離，從喉嚨深處“嗯”了聲。綿綿感覺這個世界的人都有點奇怪，拿著拖把離開廁所。
林君清還立在原地，摩挲著剛剛與少年皮膚相觸的手指，這麽久沒犯，還以為消失了呢。半響後，也離開了廁所。
等綿綿迴去，卓霖剛好掃完地。簡單擦完黑板跟講台，兩人走出教室。在掛在天空的大片晚霞中，騎上自行車，屬於少年的意氣風發體現的淋漓盡致。
第14章 絕無僅有的他
綿綿從浴室出來，拿毛巾隨意擦了下還在滴水的頭發。穿著一身純灰色的睡衣，盤腿坐在書桌前的靠椅子上，一邊拿出習題，在草稿本上演算。
“咚咚咚”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門被打開，卓霖拿著杯牛奶走了進來。看見綿綿半幹不濕的頭發，眉頭輕皺，像教育小孩子一樣念道：“頭發又不擦幹，晚上再吹空調，明天早上起來又會頭疼。”說完就熟門輕路的走進浴室，拿了塊幹燥的毛巾，替綿綿擦頭發。
綿綿習慣了他的照護，恬靜的盤腿坐在椅子上，閑著無事，拿了本教材看。卓霖開始是真的單純想給哥哥擦幹頭發，直到視線不小心掃到哥哥寬鬆睡衣下雪白的胸膛，還有若隱若現的粉嫩，動作驀然發僵，連忙移開視線，耳廓上增添點不明顯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