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在院子裏的這兩個人,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


    祁秋年抬了抬手,快速招出了自己的暗衛。


    暗七和暗九,兩人迅速把那兩名男子給拿下。


    那兩個男的,嚇得不行,頓時就跪了。


    “求王爺和侯爺饒小的們一命,這都是李國公的主意,小的們無權無勢,不得不從啊。”


    祁秋年嗤笑一聲,“李國公讓你們來幹什麽?你們心裏應該有數吧?”


    那兩人跪在地上,把頭垂得更低了。


    祁秋年表現得像個變態的惡霸,“看你們這樣子,應當是不願意了?”


    其中有個人跪著爬了出來,“隻要侯爺能饒小的一命,小的什麽都願意做。”


    另外一個,咬了咬牙,跟著表態,“小的也是。”


    不就是菊花殘嘛,也總比沒命的好啊。


    晏雲澈’剛好‘挑了兩個不願意,又貪生怕死之輩。


    妥妥拿捏。


    祁秋年嘖了一聲,“不過,就你們這樣的,本侯我可下不去嘴。”


    那兩人都快嚇尿了,把他們留下了,又說對他們下不去嘴,這是幾個意思呀?


    祁秋年借著寬厚的袖子遮擋,掏出了兩粒像藥丸一樣的東西。


    暗一立馬明白,當即就一人給他們塞了一顆,兩人都還沒反應過來,那顆丸子就已經落入了他們的肚子裏。


    兩人頓時又被嚇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求侯爺饒命。”


    祁秋年冷笑一聲,“這兩顆藥丸兒,叫七日斷腸丹,是本侯家鄉的獨門毒藥,這天地之下,也隻有本侯這裏有解藥,你們若是不信,走出這個小院的門,便可去尋大夫,他們若是查得出你們身上中毒,那算本侯爺輸了。”


    其中有個人比較聰明,頓時反應過來了,小侯爺不是要他們做那個啥,應該是有用得上他們的地方。


    於是又連忙膝行兩步,爬到祁秋年的腿邊,“小侯爺若是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在下定當竭盡所能,隻求侯爺能饒小的一命。”


    另外一個人也反應過來了,也連忙表態。


    他們雖然是李國公的人,但也不是那麽的忠誠,至少說在生命的威脅下,自然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這兩個人沒看見的地方,祁秋年對著晏雲澈擠眉弄眼的。


    晏雲澈略微有些無奈,他家年年又在頑皮了。


    剛才給這兩人吃的,哪裏是什麽毒藥,分明就是兩顆糖丸子。


    祁秋年繼續作威作福,“既然本侯爺今天留下你們了,明日李國公必然會叫你們過去問話,你們知道該怎麽說吧?知道該怎麽做吧?”


    這兩人也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孩,聰明的那個,當即就扯開自己的衣領,往自己的身上使勁兒揪,不一會兒就揪出好幾道紅痕。


    看起來是有那麽點兒像樣的。


    另外一個人有樣學樣。


    祁秋年感覺有點辣眼睛,他指了一個屋子,“今晚你們就住那兒吧,記得發出點響聲。”


    兩個人全部都赤紅著臉,但完全不敢反抗,老老實實地進屋子裏去了。


    不一會兒,屋子裏就傳出一陣辣耳朵的聲音。


    三個暗衛的臉上全是嫌棄的表情。


    祁秋年也表情扭曲。


    晏雲澈倒是玩心大起,湊到祁秋年的耳邊,“不如年年的聲音好聽。”


    霎時,祁秋年也是一個麵紅耳赤。


    晏雲澈輕笑一聲,攔腰抱起他們家年年,迴了他們自己的臥房。


    既然要有響動,又是留下了兩個人,一個屋子裏的響動,怎麽夠呢?


    李國公那邊,知曉他們有暗衛,所以李國公派出來的暗衛,即便是要過來看情況,也不會太近,能聽到聲音就行了。


    晏雲澈大概是今晚喝了不少酒的原因,格外的勇猛。


    祁秋年直唿受不了。


    等一切風輕雲舒過後,祁秋年長長地歎息一聲。


    “還好我有這個異能啊。”他錘了晏雲澈一拳,“我這個異能,原本是輔助植物生長的,卻沒想到,盡是拿來輔助我自己修複身體了。”


    晏雲澈喉間發出短促的笑聲,“那年年可是神農的後人?所以才會擁有這樣的能力?”


    祁秋年愣了一下,“不至於吧。”


    隨後,他又想到,他其實沒跟晏雲澈講關於末世的事情。


    話都說到這裏了,他也就多少講了幾句。


    當初天災四起,在一場大雨過後,動植物變異,不少人類覺醒了異能。


    大部分的異能都與五行有關,金木水火土,他這個應該算是木係異能。


    說到這裏,祁秋年麵露沉思,“除了這幾種異能,其實我也見過別的,類似於你的讀心術,不過那人是需要肢體接觸,才能讀心。”


    說著,他還好奇上了,“我們那裏是因為末世來臨,可能是因為磁場什麽的發生了變化,人類才有了異能,那你呢?你的讀心術,應該也算得上是異能了吧?”


    晏雲澈搖搖頭,“我的讀心術,確實是在佛像上磕出來的。”


    他指了指眉心的疤痕,“當初受傷並不嚴重,可是這瘢痕,卻一直無法消散,或許便是與之有關吧。”


    祁秋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倒也沒有繼續多問。


    鬧了一場,也有些疲乏了,團吧團吧,抱著他的阿澈,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三個小的,起來得比較早,祁秋年和晏雲澈聽到動靜,這才起床。


    三人都知道他們倆的關係,見他們倆從一個房間裏走出來,也見怪不怪了。


    祁秋年跟他們打了個招唿,隨後又把另外兩個人,從旁邊的屋子裏放了出來。


    這兩個人,是真像經曆了一晚上的那什麽大戰,被蹂躪得不輕的模樣。


    祁秋年看了他們一眼,“別的話,本侯也不再重複,想活命的話就老實一點。”


    兩個人立馬磕頭,表示自己的忠誠。


    這是他們想要活命的希望。


    祁秋年也沒讓他們做什麽,隻讓他們今晚再過來伺候。


    那兩個人,應該也琢磨一晚上了,大概也明白了祁秋年的意思,是想讓他們來一場反間計啊。


    這兩人也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他們作為大好男兒,都能被家裏放棄,李國公送去給男人做玩物,這小侯爺雖然脾氣怪了一點吧,但至少說沒立刻要了他們的命。


    而這小侯爺仁慈的名聲,他們從前也是聽說過的。


    他們也相信,若是把小侯爺這邊的事情辦好了,等小侯爺他們離開的時候,說不定他們還能跟著一起離開這個傷心之地呢。


    於是,他們便規規矩矩地下去了。


    晏承安探了個腦袋過來,“這兩人什麽情況?”


    祁秋年抵著他的腦門,把他推開,“小孩子家家的,管這麽多幹什麽?你不是要去巡查嗎?今天你們仨就給我出去好好巡查。”


    祁秋年說著,還丟給了他們一個相機,“光靠本子記錄算什麽?用照片記錄吧。”


    晏承安高高興興地把相機接了過來,吃過早飯,就帶著孫禮和周武出發了。


    當然,他們後麵烏泱泱地跟了一群人,有他們自己的人,也有李國公安排過來的將士。


    至於祁秋年和晏雲澈,半晌午的時候,優哉遊哉地去找李國公了。


    李國公的臉色有些詭異,昨晚他送人過去,原本是想要膈應這兩個人的。可沒想到這兩人真的把人收了。


    今早,那兩人迴來,他也派人檢查了一下。


    他也是過來人了,那身上的痕跡是騙不了人的,沒想到啊,這小侯爺,還有這個還俗的佛子,居然這麽野。


    一時之間,竟然讓他這個閱人無數的男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李國公臉上堆著笑意,“不知王爺與侯爺昨夜睡得如何?”


    祁秋年滿目春風,“還不錯。”


    他頓了頓,又繼續道:“今晚再讓他倆過來吧。”


    那語氣,像是把李國公府當成了窯子。


    李國公咬牙,也有點憋屈。


    但他也沒辦法說什麽,畢竟是他送去的人。


    隨後,他們又聊起了關於和蠻夷談判的事情。


    祁秋年寫了國書,讓李國公的人幫忙送出去。


    李國公倒是沒在這件事情上整幺蛾子。


    想來,李國光也是想盡早把這兩人送走的吧。


    畢竟偏院裏,還住在那位呢。


    其實,李國公也沒太明白,為什麽那位到現在還沒有想離開的跡象?


    明明他們刺殺小皇子的計劃失敗了,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再進行二次刺殺。


    這還不走?幾個意思?


    他哪裏知道,晏雲耀是做完手術,剛站起來沒多久,就從南方一路趕路到了北方的邊境。


    這舟車勞頓,短時間內,他的身子骨再經不起第二次顛簸了,否則可能真的就站不起來了。


    當然了,他身邊還帶著晏雲澈暗中派過去的瘍醫,也就是林生。


    當晚,祁秋年就在晏承安拍迴來的照片裏,在一家藥房的照片中看到了林生。


    他拉著晏雲澈,“會不會是林生也在幫我們刻意拖延時間?”


    晏雲澈想了想,“確實有這個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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