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來看看這老爺子。


    傅正卿大概也能理解他的腦迴路,如今朝堂各處都很敏感。


    祁秋年迴京之後,拒絕了所有人的拜訪。除了戰國公那邊,也就隻來拜訪了他這一位朝中重臣。


    大概是想借他的旗子用一下。


    傅正卿也不在意這一點,祁秋年能夠不結黨營私,不與其他的朝臣有過多的牽扯,這隻能證明,祁秋年是個聰明人。


    祁秋年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之後,又趁著傍晚,進宮一趟,陪著老皇帝和瀟妃娘娘,吃了一頓飯,又給他們輸送了一次異能。


    這次離開,估摸著時間要更久一點,他也希望兩位長輩的身子骨,能撐久一點。


    祁秋年要他派出去的親衛去打鐵,老皇是已經知曉了,不過他也沒說什麽。


    這樣的安排,他也覺得確實是挺妥當的。


    而且,祁秋年如此重用他派過去的人,不就側麵地說明了祁秋年沒有異心嗎?


    所以老皇帝也沒再說什麽,隻說如果缺人的話,可以給京城來信。


    祁秋年眼前一亮,“缺呀,陛下,您底下,要是有什麽退伍的,退休的工人啊,侍衛啊什麽的,您都可以給成安排過去,這煉鐵打鐵,其實不是什麽問題,也不複雜,但從後續工作,修鐵路,這是真的需要大批量的勞動力了。”


    老皇帝嘖了一聲,還真是會順杆往上爬。


    “臣也隻是想早點把這鐵路修好嘛,以後陛下若是得空,早上坐上火車,晚上就能到北宜去視察我和雲澈的工作了。”


    老皇帝哈哈大笑,“你呀你,還真是把主意都打到朕的頭上來了。”


    祁秋年也沒反駁,“臣確實是差人嘛。”


    老皇帝抬了抬手,“朕知曉了。”


    就說了這幾個字,也沒說要安排多少人,但祁秋年心裏有數了,皇帝嘛,金口玉言呢。


    告別了老皇帝和瀟妃娘娘,祁秋年又單獨去看了小承安。


    讓承安不要一大早去送他了,承安也聽話。


    次日一早,祁秋年又離開了他的侯府。


    迴京的時候,就他和暗一兩個人。


    離開京城的時候,卻烏泱泱地帶了幾百號人。


    人多就注定不可能走得太快,祁秋年還是坐上了馬車。


    能讓自己好受一點,他才不會主動地去吃苦受罪。


    一路走走停停好幾天,遠遠地,終於看到了北宜的城牆。


    北宜城外的紅磚小樓房,也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祁秋年恍惚,他感覺自己還沒走幾天呢,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變化?


    可還沒等他想清,他便看到了城樓上那一抹身影。


    是他的阿澈,而阿澈的懷裏,還抱著一隻胖貓咪。


    他騎上馬飛奔而去。


    到城牆腳下的時候,晏雲澈也已經從城樓下來了。


    祁秋年翻身下馬,直接就撲了過去。


    他想,他可真是太想他了。


    第127章 那啥


    被兩人擠在中間的煤球,喵嘰一聲。


    喚迴了兩人的理智,沒真在城門口當著百姓的麵,互啃起來。


    祁秋年從晏雲澈懷裏接過哼哼唧唧撒嬌的煤球,感慨了一句,“我倆這像不像養了個兒子?”


    他給煤球喂過不少的異能,所以煤球的智商幾乎可以算是一個小孩子了,就是不會說話而已。


    晏雲澈眉目溫和,笑著調侃,“他不是一直都是我們的兒子?”


    祁秋年嘿嘿,“那你有空給取個名字吧,煤球煤球的,當個小名,大名跟你姓。”


    晏雲澈莞爾,“待我迴去翻一翻書芋沿。。”


    緊隨而來的伍錦,那是人都麻了。


    他之前聽到一些風聲,但是也不確定,畢竟這事關皇室,也不好多打聽。


    但沒想到,這兩人離京之後,如此的放肆,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就抱起來了,還把貓當成兒子養,甚至還取名。


    周邊也有三兩個百姓路過,全都目不斜視,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其實不然,是因為祁秋年和晏雲澈剛到北宜,就給百姓表現出了他們互為知己,彼此信任,時常還會傳出消息,說兩人為了討論政務,時常燃燈到深夜,還抵足而眠。


    都是抵足而眠的情誼了,分開之後再相見,互相擁抱一下又怎麽了?


    京城的事情,祁秋年已經提前用電報和晏雲澈說過了,現在當著伍錦的麵,他還是介紹了一下。


    “這伍錦兄弟是陛下拍給我,幫我們打鐵修路的。”


    伍錦麻木地點點頭,沒關係,他們從前都去種過田了,現在打鐵修路,算得上什麽呢?小侯爺不還給他們多發了一份工錢嘛。


    而且他看著,城外的兩層小樓房,跟著之前京城外侯爺工廠裏的有些相似,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給他們住的了。


    晏雲澈聽到他的想法,“這都是百姓們的房子,他們之前從肅北州府遷徙過來,在北宜無根基,做工,抵房子的錢。”


    伍錦這才恍然大悟。


    祁秋年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們也想要房子,也都是可以申請的,不過這房子修好之前,還有一段時間,本侯也給你們找好住處了。”


    那鐵礦就在北宜城外不遠,弄幾輛牛車,每天接送他們上下班,也差不多,然後留一部分人在鐵礦那邊駐守。


    那邊要修建煉鐵的工廠,還有打造鐵軌,都需要蓋房子,也蓋幾棟住的房子就是。


    他們都是陛下的親衛,能來輔助祁秋年這個侯爺打鐵,修鐵路,就已經是很不錯了,根本沒想過會在這裏定居。


    所以,這申請房子的事情,他們是不想了,反正侯爺給他們安排了住處,侯爺又是個大方的,也不會虧待他們。


    可他們沒想到,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就要後悔了。


    他們是陛下的親兵沒錯,但他們也有家人啊,能生活在北宜,不比生活在京城差。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還早。


    祁秋年讓人先把伍錦一行人給安排了,休息兩天再開工,然後就拉著晏雲澈迴家去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門都還沒關上,兩人就吻在了一起,是激動,也是悸動。


    貓咪,是看得懂人類交。配行為的,煤球見兩個霸霸又在吃對方的嘴嘴了,喵嗚一聲,從窗戶跳出去了。


    哎,這裏的小母貓太少了,渣貓煤球如是想。


    屋子裏的兩人,吻著吻著,自然而然的撲到了床上去。


    “想我了?”祁秋年含笑著問。


    他問的這個想,不是心理上的想,是那個想。


    晏雲澈大概是跟祁秋年學的,有想法,就要說出來。


    不過,他這次沒說,隻用了行動證明自己確實是想了。


    羅帳翻湧,炙熱的唿吸,滾燙的心跳。


    “再試試。”祁秋年提議,“都用過那麽久的藥玉了。”


    雖然這段時間他不在北宜,沒法使用,但之前是能適應了,他又覺得他可以了。


    “還是白天。”晏雲澈羞赧。


    祁秋年催促,“還能不能行了?你要真不行,換我來,哼哼。”


    軟綿綿的威脅,但男人怎麽能被自己心愛之人評判說不行?


    晏雲澈行,當然很行。


    ......


    許久之後。


    晏雲澈打開門,叫了熱水。


    伺候的丫鬟,麵紅耳赤的下去準備了。


    祁秋年雙目無神的盯著床帳,有點兒懷疑人生。


    晏雲澈靠過去,將人摟進自己的懷裏,“不舒服?”


    祁秋年愣愣的迴過神,“不是不舒服,好像是舒服過頭了。”


    是真正的感受到了靈魂在顫抖啊。


    這話,還是那麽的直接,引得晏雲澈又麵紅耳赤。


    “有沒有難受的地方?”晏雲澈還是很關心這個問題的。


    主要是,沒想到今天會成功,而且是第一次,多少是有些莽撞了。


    祁秋年動了動手指,第一次讓晏雲澈看到了星星點點的綠色熒光,從窗外魚貫而入,然後沒入晏雲澈的身體。


    晏雲澈頓時感受到一陣神清氣爽,方才在床邊磕到的膝蓋,瞬間就沒有感覺了。


    當然了,祁秋年剛才是如願體驗到了:or2-7這個姿勢。


    祁秋年用行動告訴了晏雲澈,他沒有難受的地方,他都還有力氣替晏雲澈消除疲憊,自己那點兒難受的地方,早就被他修複了。


    他才不會是虧待自己的性格。


    晏雲澈抿唇,“莫要讓你的能力被人發現了。”


    祁秋年哼唧一聲,“除了你知道,也沒人知道了。”


    頂多再算一個暗一,不過暗一是自己人,而且了解得也不清楚,習武之人嘛,大概還以為祁秋年用的是傳說中的內功,比如什麽吸星大法,鬥轉星移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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