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把剩下的東西都看完，沒再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噴頭據此分析，赤木弘的死，必然跟毒品脫不了幹係。
不是直接死於吸食毒-品後的身體機能紊亂，也是間接死於吸食毒-品後的精神混亂。
吸嗨了的人，還哪管什麽事情能幹，什麽事情不能幹？
這個推測，也得到了曾樂巧的認同，最後她總結道：“吸毒的，都沒有好下場！”
然後她瞥了噴頭一眼，警告道：“你可得管好你自己，時刻謹記著，你還欠我半個月一次的酬謝。”
噴頭突然有種欠了高利貸的感覺。
這哪是半個月一次的酬謝？分明就是半個月一次的追債呀！定時定點的，比女人的月經都他媽準時！
不過還好，相信這樣的日子不會太長。
如果剛才的推測屬實，應該很快就會有更多的人覺醒能力。
隻要上麵找到了覺醒能力的原因，並解讀出“棗核”上的內容，相關的研究也就會告一段落。
到時候還酬謝什麽？酬謝誰？
對於這種敲詐勒索的行為，老子當然是不認賬！
就先讓你個臭丫頭得瑟幾天。
想通了這一點，噴頭心情舒暢不了少，笑嘻嘻地說：“你放心，我對那東西沒興趣。就算有興趣，我也消費不起。”
曾樂巧提醒道：“不光是吸-毒的事，酒以後也少沾，最好是戒了。”
噴頭還就喜歡沒事喝兩口，一想到連酒都不能沾，別提有多難受。
他不以為然道：“那你可得把我看緊了，最好是二十四小時盯著我，就像盯著自己的小情人。”
曾樂巧嚴肅道：“我沒跟你開玩笑！在找到掌控它的方法之前，你要盡量避免使用這種能力。如果我們的推測沒錯，使用這種能力，顯然是要消耗靈氣的。在沒有靈氣可消耗的情況下，誰知道它消耗的是什麽東西？”
她停頓了一下，又說：“也許消耗的，就是你的生命！”
噴頭愣了兩秒鍾，然後叫了起來，“對呀！那你還讓我半個月酬謝你一次？你這是要把我榨幹呀！不行不行，這事得再研究研究。至少在獲得靈氣之前，我不能冒這個險。”
曾樂巧倒也通情達理，想了想，說：“嗯……那好吧，這事就等你獲得靈氣之後再說。不過……”
她突然把臉一板，“你也別想賴賬！從今天開始算，到時候差了幾次，你都得給我補上。”
到時候賴不賴賬的，就得看事情發展到什麽程度了。要是運氣好的話……嘿嘿，沒準這就成了一筆呆賬。
噴頭心裏樂開了花，嘴上卻故作氣惱，“閻王還能欠小鬼賬？你放心吧，差不了你的。哎喲喂，瞅你那小氣樣，這點事還得算那麽清楚。這又不是離婚分財產，至於的嗎？”
曾樂巧白了他一眼，“你一說離婚分財產，倒提醒我了。口說無憑，這事得立個字據。”
讓你嘴欠！
噴頭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還立字據？用不用再找個律師，公證一下？”
“你要是肯出律師費，我沒意見。”曾樂巧說。
……
字據立的很規範，一式兩份。
噴頭書寫，曾樂巧擬定。
曾樂巧邊想詞，邊躲在櫃子後麵穿衣服。
衣服是噴頭出去拿紙筆的時候，順手從櫃子裏淘來的。
盡管是男士警服，有點大，而且還是真空上陣，但總算是有了一條褲子，不用總是擔心，隨時都會走光。
曾樂巧穿好衣服，字據也寫完了。
她拿起一份，看了看，撇了撇嘴，“字真難看！”
噴頭氣道：“你裹著這麽個東西試試！”邊說邊揚起裹得像粽子一樣的手。
曾樂巧笑了笑，拿起筆，在兩份字據上，都簽上自己的名字。又監督噴頭，也簽上名字。
對於一個鐵了心想要賴賬的人來說，這樣的字據，根本沒有任何作用。無非以後賴賬的時候，讓對方多了點指責自己的證據。
所以噴頭簽字簽的，倒也爽快。
字據人手一份。
噴手隨手折巴折巴，塞進兜裏，準備隨時扔進垃圾桶。
曾樂巧則疊得方方正正，小心揣在身上，準備迴家鑲在相框裏。
兩人這才出了物證室。
又趁著公安局內部空虛，幾乎所有人員都趕往街頭布控的機會，曾樂巧溜進監控室，支走監控員，調出物證室的錄像，把剛才那段監控視頻，部刪除。
真正做到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許是便宜占得太大，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曾樂巧主動提出，陪著噴頭，去找家裁縫店。
裁縫店就在商場邊上，於是她很自然地提出，先去商場買身衣服。
噴頭警覺地表示，自己身上沒帶錢。
曾樂巧則冷嘲熱諷地表示，就算你想買，本姑娘也不稀得要！又提醒他說，你要真沒帶錢，做手套的錢，本姑娘可以先借給你，不過要算利息。
噴頭又坦然地表示，自己也不是沒帶錢，隻是沒帶那麽多錢。
坦然到剛才那話，好像不是他說的。
做手套花了大價錢，自備材料，隻是花個手工費，居然用了三百大元！
也不怪店家宰客，實在是那塊“納米級棉布纖維”太過結實，熟牛皮一樣，光是縫衣針，就弄折了好幾根。
而且兩位客人要求極其苛刻，不肯用裁縫店的一根縫衣線，非要用布料上的原線。
店家又得剪邊、擇線頭。
那線頭擇的，給火龍果去籽都沒這麽麻煩。
店家惱火的不行，幾次想要罷工，兩人隻能好說歹說，不斷加錢，價格自然也就水漲船高。
店家拿了三百塊錢，還是覺得自己虧了，忍不住問：“你這是哪生產的布料？怎麽這麽結實！”
噴頭信口胡謅，“進口的，最新技術。防冷、防熱、防割、防震，就這一小塊布料，好幾千，還是美元！要不是急著用，我也不能來你這種小店，怎麽也得找個lv的設計師，親手縫製，才配得上這塊布料。”
聽完這番話，店家一張臉憋的通紅，差點沒把那句“吹牛逼吧！”就罵了出來，然後表情冷淡地把兩人轟出店外。
噴頭據此分析，赤木弘的死，必然跟毒品脫不了幹係。
不是直接死於吸食毒-品後的身體機能紊亂，也是間接死於吸食毒-品後的精神混亂。
吸嗨了的人，還哪管什麽事情能幹，什麽事情不能幹？
這個推測，也得到了曾樂巧的認同，最後她總結道：“吸毒的，都沒有好下場！”
然後她瞥了噴頭一眼，警告道：“你可得管好你自己，時刻謹記著，你還欠我半個月一次的酬謝。”
噴頭突然有種欠了高利貸的感覺。
這哪是半個月一次的酬謝？分明就是半個月一次的追債呀！定時定點的，比女人的月經都他媽準時！
不過還好，相信這樣的日子不會太長。
如果剛才的推測屬實，應該很快就會有更多的人覺醒能力。
隻要上麵找到了覺醒能力的原因，並解讀出“棗核”上的內容，相關的研究也就會告一段落。
到時候還酬謝什麽？酬謝誰？
對於這種敲詐勒索的行為，老子當然是不認賬！
就先讓你個臭丫頭得瑟幾天。
想通了這一點，噴頭心情舒暢不了少，笑嘻嘻地說：“你放心，我對那東西沒興趣。就算有興趣，我也消費不起。”
曾樂巧提醒道：“不光是吸-毒的事，酒以後也少沾，最好是戒了。”
噴頭還就喜歡沒事喝兩口，一想到連酒都不能沾，別提有多難受。
他不以為然道：“那你可得把我看緊了，最好是二十四小時盯著我，就像盯著自己的小情人。”
曾樂巧嚴肅道：“我沒跟你開玩笑！在找到掌控它的方法之前，你要盡量避免使用這種能力。如果我們的推測沒錯，使用這種能力，顯然是要消耗靈氣的。在沒有靈氣可消耗的情況下，誰知道它消耗的是什麽東西？”
她停頓了一下，又說：“也許消耗的，就是你的生命！”
噴頭愣了兩秒鍾，然後叫了起來，“對呀！那你還讓我半個月酬謝你一次？你這是要把我榨幹呀！不行不行，這事得再研究研究。至少在獲得靈氣之前，我不能冒這個險。”
曾樂巧倒也通情達理，想了想，說：“嗯……那好吧，這事就等你獲得靈氣之後再說。不過……”
她突然把臉一板，“你也別想賴賬！從今天開始算，到時候差了幾次，你都得給我補上。”
到時候賴不賴賬的，就得看事情發展到什麽程度了。要是運氣好的話……嘿嘿，沒準這就成了一筆呆賬。
噴頭心裏樂開了花，嘴上卻故作氣惱，“閻王還能欠小鬼賬？你放心吧，差不了你的。哎喲喂，瞅你那小氣樣，這點事還得算那麽清楚。這又不是離婚分財產，至於的嗎？”
曾樂巧白了他一眼，“你一說離婚分財產，倒提醒我了。口說無憑，這事得立個字據。”
讓你嘴欠！
噴頭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還立字據？用不用再找個律師，公證一下？”
“你要是肯出律師費，我沒意見。”曾樂巧說。
……
字據立的很規範，一式兩份。
噴頭書寫，曾樂巧擬定。
曾樂巧邊想詞，邊躲在櫃子後麵穿衣服。
衣服是噴頭出去拿紙筆的時候，順手從櫃子裏淘來的。
盡管是男士警服，有點大，而且還是真空上陣，但總算是有了一條褲子，不用總是擔心，隨時都會走光。
曾樂巧穿好衣服，字據也寫完了。
她拿起一份，看了看，撇了撇嘴，“字真難看！”
噴頭氣道：“你裹著這麽個東西試試！”邊說邊揚起裹得像粽子一樣的手。
曾樂巧笑了笑，拿起筆，在兩份字據上，都簽上自己的名字。又監督噴頭，也簽上名字。
對於一個鐵了心想要賴賬的人來說，這樣的字據，根本沒有任何作用。無非以後賴賬的時候，讓對方多了點指責自己的證據。
所以噴頭簽字簽的，倒也爽快。
字據人手一份。
噴手隨手折巴折巴，塞進兜裏，準備隨時扔進垃圾桶。
曾樂巧則疊得方方正正，小心揣在身上，準備迴家鑲在相框裏。
兩人這才出了物證室。
又趁著公安局內部空虛，幾乎所有人員都趕往街頭布控的機會，曾樂巧溜進監控室，支走監控員，調出物證室的錄像，把剛才那段監控視頻，部刪除。
真正做到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許是便宜占得太大，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曾樂巧主動提出，陪著噴頭，去找家裁縫店。
裁縫店就在商場邊上，於是她很自然地提出，先去商場買身衣服。
噴頭警覺地表示，自己身上沒帶錢。
曾樂巧則冷嘲熱諷地表示，就算你想買，本姑娘也不稀得要！又提醒他說，你要真沒帶錢，做手套的錢，本姑娘可以先借給你，不過要算利息。
噴頭又坦然地表示，自己也不是沒帶錢，隻是沒帶那麽多錢。
坦然到剛才那話，好像不是他說的。
做手套花了大價錢，自備材料，隻是花個手工費，居然用了三百大元！
也不怪店家宰客，實在是那塊“納米級棉布纖維”太過結實，熟牛皮一樣，光是縫衣針，就弄折了好幾根。
而且兩位客人要求極其苛刻，不肯用裁縫店的一根縫衣線，非要用布料上的原線。
店家又得剪邊、擇線頭。
那線頭擇的，給火龍果去籽都沒這麽麻煩。
店家惱火的不行，幾次想要罷工，兩人隻能好說歹說，不斷加錢，價格自然也就水漲船高。
店家拿了三百塊錢，還是覺得自己虧了，忍不住問：“你這是哪生產的布料？怎麽這麽結實！”
噴頭信口胡謅，“進口的，最新技術。防冷、防熱、防割、防震，就這一小塊布料，好幾千，還是美元！要不是急著用，我也不能來你這種小店，怎麽也得找個lv的設計師，親手縫製，才配得上這塊布料。”
聽完這番話，店家一張臉憋的通紅，差點沒把那句“吹牛逼吧！”就罵了出來，然後表情冷淡地把兩人轟出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