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已經大致弄明白了賈雨村起複之後遇到的第一個案子,薛蟠與馮冤爭奪英蓮一案,所引射的就是袁崇煥赴任後,所麵對的後金,東江鎮與朝鮮的問題。


    此處賈雨村是袁崇煥,馮冤代指東江鎮,薛蟠代指後金的王爺們,英蓮指的就是大明的子民,也可以說是華夏子民。


    另外需要說明的一點是:英蓮所隱射的範圍還包括了朝鮮,按現在的觀念不好理解,但是在當時,還是天下的觀念,朝鮮屬於大明的藩屬國。


    當時朝鮮在麵對大明的時候也是自稱孝子的,並稱日本為大明的逆子。


    葫蘆僧亂判葫蘆案中,賈雨村最令讀者反感的一點是什麽?


    不是他徇私舞弊,畏懼權貴,而是他明知道英蓮是恩人甄士隱的女兒,卻對此無動於衷。


    我們看葫蘆案,也應該看到這一點,再看一下來龍去脈。


    首先這個案子是拖了一年多的,並不是賈雨村上任以後才發生的,而是發生在此之前。


    英蓮原是甄士隱家的女兒,因為禍事導致了英蓮被拐子拐去賣了。


    文中通過對此事十分了解的門子之口,說了馮淵與英蓮的來曆。


    這個被打之死鬼,乃是本地一個小鄉紳之子,名喚馮淵,【甲戌側批:真真是冤孽相逢。】


    自幼父母早亡,又無兄弟,隻他一個人守著些薄產過日子。長到十八九歲上,酷愛男風,最厭女子。


    【甲戌側批:最厭女子,仍為女子喪生,是何等大筆!不是寫馮淵,正是寫英蓮。】


    這也是前生冤孽,可巧【甲戌側批:善善惡惡,多從可巧而來,可畏可怕。】遇見這拐子賣丫頭,他便一眼看上了這丫頭,立意買來作妾,立誓再不交結男子,


    【甲戌側批:諺雲:“人若改常,非病即亡。”信有之乎?】也不再娶第二個了,【甲戌側批:虛寫一個情種。】所以三日後方過門。


    “虛寫一個情種”,這裏的情種諧音的是“秦鍾”,前麵我們分析過,秦鍾隱射的是如秦良玉般忠於大明的軍隊。


    上麵這段是寫東江鎮來曆,毛文龍九歲時,父親毛偉病故,其母攜子依弟沈光祚居住。


    沈光祚是杭州名宦,萬曆乙末科進士,曆仕開封府推官、山東布政使、順天府尹等職,後毛文龍從軍,就是這位母舅提攜、推薦。


    毛文龍到三十多歲時,還沒有結婚,一手開創東江鎮以後,立誓救民於水火,也確實拯救了很多可憐的遼民。


    英蓮,諧音是“應憐”,與姓氏連讀便是“真應憐”。文中說“可巧,遇見拐子賣這丫頭。”就是毛文龍去朝鮮聯係共同出兵時,看到大量從遼東逃難來的難民,這才決定收留這些難民,開辟東江鎮。


    後文說:


    誰曉這拐子又偷賣與薛家,他意欲卷了兩家的銀子,再逃往他省。


    誰知又不曾走脫,兩家拿住,打了個臭死,都不肯收銀,隻要領人。


    那薛家公子豈是讓人的,便喝著手下人一打,將馮公子打了個稀爛,抬迴家去三日死了。


    “誰曉這拐子又偷賣與薛家”,薛家便是後金啊!後金薛家也需要這些人作為奴隸的,所以說這兩家都爭奪英蓮。


    但是相對而言,他們到馮家,一定比到薛家要好了,被後金抓去那都是做奴隸的。


    書中也說了,馮淵對英蓮,那是一心一意的,不像薛蟠,今日這樣,明日那樣的!


    如此兩家就打了起來,薛家畢竟豪奴強橫,馮淵打他不過,要注意“逢冤”並沒有被薛蟠打死,而是迴家後,三日才死的,這其中的意思,還是東江鎮並不是直接被後金滅的。


    其中緣故,就是在袁崇煥殺毛文龍一節上,毛文龍死後,東江鎮還支撐了好幾年。


    這薛家為何一定要擊敗東江鎮,前文分析過了,他們隻有打殘了東江鎮,征服了朝鮮,才能全力對付西線的大明。


    文中也這樣說明了:


    這薛公子原是早已擇定日子上京去的,頭起身兩日前,就偶然遇見這丫頭,意欲買了就進京的,誰知鬧出這事來。


    薛蟠早就想著上京去的,打殘了東江,薛蟠才去的京城,這就是曆史上的己巳之變,就是清軍繞道蒙古,入寇打到北京城下。


    既打了馮公子,奪了丫頭,他便沒事人一般,隻管帶了家眷走他的路。


    這案子是一年多以前發生的,薛蟠原是金陵一霸,說明他走了一年多還沒走到京城,不知道書中這金陵省有多大?


    後文分析,這裏補充說明一下英蓮的隱射。


    在第七迴,有一段香菱的描寫,到此應該能看明白其中所寫:


    周瑞家的去薛家拿到宮花後,見到了英蓮,已經改名叫香菱。


    【甲戌雙行夾批:二字仍從“蓮”上起來。蓋“英蓮”者,“應憐”也,“香菱”者亦“相憐”之意。此是改名之“英蓮”也。】


    薛姨媽叫香菱,香菱問:“奶奶叫我作什麽?”【甲戌雙行夾批:這是英蓮天生成的口氣,妙甚!】薛姨媽道:“把匣子裏的花兒拿來。”香菱答應了。


    見香菱笑嘻嘻的走來。周瑞家的便拉了他的手,細細的看了一會。


    因向金釧兒笑道:“倒好個模樣兒,竟有些象咱們東府裏蓉大奶奶的品格兒。”


    【甲戌雙行夾批:一擊兩鳴法,二人之美,並可知矣。再忽然想到秦可卿,何玄幻之極。假使說像榮府中所有之人,則死板之至,故遠遠以可卿之貌為譬,似極扯淡,然卻是天下必有之情事。】


    金釧兒笑道:“我也是這們說呢。”


    周瑞家的又問香菱:“你幾歲投身到這裏?”


    又問:“你父母今在何處?今年十幾歲了?本處是那裏人?”


    香菱聽問,都搖頭說:“不記得了。”【甲戌雙行夾批:傷痛之極,亦必如此收住方妙。不然,則又將作出香菱思鄉一段文字矣。】


    周瑞家的和金釧兒聽了,倒反為歎息傷感一迴。


    薛家是後金,香菱隱射的是華夏子民,周瑞家的是明朝的募兵。


    周瑞家的問香菱那些話,就是在說被後金強奪去的黎民,承受著後金的奴役,忘記了自己華夏子民的身份,可憐的連自己的出身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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