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羅,女子皆美貌,男子兇狠。


    可鄒女士以前並不是很美的啊,是一點點的整容轉變過來的。


    而且以前淩淵的真身不是鎮著人世間與修羅天的出入口嗎?


    鄒女士如果是修羅,她又是怎麽出來的?


    看她那樣子,修羅也挺好的啊……


    她還長了蛇鱗,淩淵不是說她是注射了蛇毒保持容貌,才長的嗎?


    怎麽就又成了修羅了?


    淩淵隻是瞥了我一眼,沉聲道:“暫時還不確定。”


    這倒是有點意思了,也就是說淩淵也看不透鄒女士。


    我喝著養生湯,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


    等吃飽喝足後,淩淵很“盡職”的將藥遞給我,讓我睡一會。


    我現在睡眠很少了,但還是要休息的。


    就按淩淵原先教我的,躺在床上念著經文入定。


    可就算這樣,也不過是眯了半個小時,就清醒了過來,就呆在房間裏抄經文靜心。


    還沒抄完一卷,苗七叔就來敲門,說是想借那把銀虎彎刀用一下,這東西能增強蠱蟲的活躍性,讓蠱蟲發揮出更大的作用。


    我原本以為他是要做什麽吸脂隆胸的手術,結果他告訴我,是幫那些送來的女子治傷,她們身上有很多暗傷,人數太多了,他的蠱蟲不夠用,這麽多人留在這裏,也挺麻煩的。


    所以就想借銀虎彎刀,去增加一下蠱蟲的活性,要不然他治不了這麽多人。


    “你不放心的話,就和這位謫仙一起去看著。”苗七叔還是挺有眼力勁的,知道我擔心什麽,就是看淩淵的時候,眼神有點不太對。


    我瞥了淩淵一眼,他似乎一直在看窗外,而且這次看的比原先更加認真。


    見我瞥他,直接道:“去看看吧,反正也沒事。”


    我這才拿著背包和苗七叔一起去,在路上才知道,苗七叔這次說的暗傷,是有很多女子被喂了蠱蟲。


    範姐請的蠱師並不是很專業的,就是那種野路子,自己胡亂養的蠱,所以蠱蟲很怪很兇,不讓套路,有點不受控製。


    苗七叔要把她們體內的蠱蟲都清掉,其實也挺難的。


    我對蠱蟲了解不多,龍藍玉沁是族長,可她用蠱無形,除了引血蠕蟲的時候,見她引過蟲子,就隻剩那給我養傷口的時候,感覺到蟲子了。


    那些女子,我們見到的時候,除了麻木了一點,並沒有看出中蠱。


    我瞥了一眼淩淵,他也隻是朝我搖了搖頭:“術業有專攻,我對這些後來興起的邪……”


    他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麽,低咳了一聲:“後麵興起的術法,不太了解。她們麵相都呈黑死之相,這麽多人一時也看不出來什麽。”


    苗七叔被內涵了蠱術是邪術,也不敢對淩淵多說什麽,隻是低聲迎合著:“也是太下乘了,所以您才看不出來。”


    “那個蠱倒不會要人命,就是霸道了一點,而且是專門針對女娃的。”苗七叔在電梯裏不停的扭頭看我。


    等電梯到了二樓,他好像才忍不住了,看著我道:“小餘不放心的話,就把銀虎彎刀給這位謫仙,讓他跟我進去,小餘你就在外麵等著吧。”


    我聽著感覺有點矛盾,差異的看著苗七叔:“不是說是專門針對女子的蠱嗎?那我進去不比他進去方便?”


    怎麽反倒讓淩淵一個男的進去?


    苗七叔瞥了淩淵一眼,又看了看我,又低咳了一聲:“這是鄒女士交代的,說小餘你還是個不知事的,這種事情,你還是不要看到的好,怕給你以後留下陰影。”


    我聽著一時還沒明白裏麵是什麽,就聽到淩淵道:“是催情蠱嗎?”


    “是啊,還是比較陰損的那種,而且不是那種無形的蠱蟲,而是有形的,有點像鼻涕蟲。”苗七叔抿了抿嘴,無奈的道:“也不知道煉化這蠱蟲的是真的本事不行,還是可以用這麽下作卻惡心人的方式,反正挺難取出來的。”


    催情蠱,和情蠱,一字之隔,相差挺遠的。


    聽苗七叔的意思,怕是引出那催情蠱的時候,會有些像我這樣不知道事的人,不宜看的畫麵。


    “銀虎彎刀。”淩淵朝我伸了伸手,瞥了我一眼:“有些東西,還是貼身帶著吧。”


    我從背包抽出銀虎彎刀,重重的拍在淩淵手裏。


    誰不想貼身帶啊,可光這把刀就幾斤重,還是把刀啊,現在刀具管製這麽嚴,萬一被查出來,直接就進去了,還不是得讓專案組撈我。


    就在淩淵握著刀的時候,我還是開口道:“既然打算管這些事情了,再陰狠,我也得看一眼吧,總不能因為少兒不宜,我就不看了吧。”


    苗七叔臉色有點難堪,隻是瞥眼看著淩淵,好像讓他拿主意。


    淩淵也皺了皺眉,握著那把彎刀好像在想。


    苗七叔卻連忙道:“女子不能在場,那蠱蟲是活的,很靈敏,數量又多,有觸角,跑得很快,沾體就入,我不一定能控製住這麽多,萬一出來了,進入身體內,又產了卵就麻煩了。”


    他語重心長的看著我:“你想看的話,就在監控裏看吧,算是長長見識,還是別進去的好。”


    “範姐拐的這些女的,是用來做什麽,你們也知道。為了保證她們能主動接客,能放得開,才下了這蠱的。她們有蠱引,現在沒醒,一旦醒了,她們就身不由已,蠱蟲不吃飽,就癢得不行。”苗七叔說著不由的咂舌。


    朝我道:“要不然鄒女士怎麽把這活攬過來了呢?除了我,也就隻有龍藍族長有這本事,驅這些蠱蟲了。龍藍族長又被道門請走,去辦大事了,根本不可能來管這種小事。我就隻好來借你這把銀虎彎刀了啊!”


    也就是說龍藍還沒有迴去?


    我瞥了一眼淩淵,他朝我沉聲道:“你不會有蠱蟲近身的,直接進去看吧。”


    看監控能看到什麽,蠱蟲小,聽苗七叔的意思,似乎還是藏在女子體內的。


    正想問苗七叔,中午送飯的時候,不是還沒說有蠱蟲嗎,他後麵是怎麽發現蠱蟲的?


    還沒開口,就聽到花溟大叫:“苗七,苗七,你快點。”


    一扭頭,就見花溟光著膀子,急急的往這邊跑。


    後麵一個女子沒穿褲子,瘸著腿卻還很吃力的單腿跳著追他。


    隨著女子跑,一隻隻好像米粒大小,長滿觸角的白色小蟲子濕噠噠的順著她的腿朝下爬,有的還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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