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澤璽低頭在她脖頸處流連忘返,她一垂眸就瞧見他臉上的幾暈緋紅,以及那裸露直白的情欲湧動,這場麵實在太香豔,太讓她震驚了。


    “不...不成...”一出口,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得不成調子,卻還伴著原本的嬌媚,讓人渾身又酥又麻。


    幕澤璽抬頭看著她,眼底裏的欲絲毫沒有撲滅的跡象,手更是一把探進了她的嫁衣,在她的腰間肌膚上來迴的摩挲,讓她的身子火熱起來。


    “唔...”她難耐地低吟了一聲,身體裏的躁意翻湧,麵上更是羞愧難當。


    幕澤璽靠在她肩頭上,低沉的嗓音誘惑人心,“恩?還是不成嗎?”


    落昭陽一把拉下了他正為所欲為的手掌,輕咳了咳聲,擺首,“不成....這...這是公費戀愛。”?


    幕澤璽聞言,靠在她肩頭上緩緩地笑出聲來。


    下一秒將她打橫抱起,踏著微步走向床榻,在她耳邊低低誘道:“那公費戀愛....不香嗎?”


    橘紅色的燈火下,落昭陽望著他一雙熠熠生輝眸子裏全是自己,不知怎的被迷惑住了,心裏竟鼓足了氣,細長的手臂緩緩繞上他的脖頸處,她好像...想要迴應他。


    男人的理智在將她輕“嗯”了一聲後,徹底失控。


    夜色妖嬈,而她實在媚色撩人,帶出了滿室迤邐春意。


    這邊歡桐院處,溫芷蘇還穿戴整齊的端坐在床榻上,手攥成了拳狀。


    丫鬟小心翼翼道:“姑娘...已經三更了,要不吹了燈先歇下吧。”


    她引手一把揭開紅蓋頭,怒意如山唿海嘯般席卷而來,“太子爺宿在那個落昭陽屋裏?”


    丫鬟顫顫巍巍道:“姑娘...是第一夜而已,往後還有的機會。”


    她輕咬著唇角,眼眶微紅,“不過是江湖騙子胡說八道之言,她才能嫁給太子,難道還真以為自己有入住中宮之命。”


    良久,清苑內男子的粗喘氣和女子勾人哭叫聲終於止下。


    酣暢後,淩亂的被褥裏落昭陽低聲泣漣,見他還要湊過來。


    她一把推開,“別...不行...”


    可她早已經就渾身沒勁,這點桎梏根本阻擋不了他。


    男人手臂一勾將她撈進了懷中,在她耳邊低語道:“昭兒...你終於是我的了。”


    落昭陽累得不行,完全聽不見他在說話,眼皮似有千斤重,隻知有蒼蠅在她耳邊嗡嗡作響。


    她本能地靠向熱源,縮進他懷中,在夢中低喊著,“幕澤璽,別鬧了...我要睡覺。”


    幕澤璽身子一顫,剛剛平複下去的欲一下子被點燃,他膩在她的發間輕輕一吻,終舍不得再累著她了,隻得翻身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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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溫芷蘇起了大早去了皇後宮中請安。


    皇後剛起身梳頭,身邊的謝嬤嬤便來傳話,說溫良娣來拜見。


    她放下手中的琉璃梳,“這還不到請安的時辰。她怎麽來了。”


    謝嬤嬤迴道:“確實還早,足足早了半個時辰。”


    皇後歎氣,“先叫她進屋坐坐。”


    這剛許她進屋,她便直接進了皇後寢宮,“母後...兒臣在伺候母後梳妝。”


    她的手剛碰到皇後的頭發,皇後眉間一皺,麵上略顯不悅的神色。


    謝嬤嬤忙接過發梳,“良娣是主子,怎好讓良娣勞累,讓奴婢來吧。”


    溫芷蘇麵上撲了兩層粉,顯得蒼白,眼底有帶著一片烏青。


    皇後見狀,“良娣想必有話要說,先去大殿上坐會。”


    待溫芷蘇退下去,謝嬤嬤方道:“聽說昨夜太子宿在了清苑,想必溫良娣心中不快。”


    皇後淡淡道:“她若是個懂事,就該知道什麽事做得什麽做不得。”


    須臾,皇後進了大殿。


    溫芷蘇急於討皇後的歡心,忙上前扶著皇後坐在了主位上。


    皇後客氣道:“昨個才進東宮,今天起這麽早,肯定累了吧。”


    溫芷蘇忙道:“不累...我一直惦記要來給母後請安。”


    話落,她頓了頓,陰陽怪氣又加上了一句,“本來還等落妹妹一起來的,可在妹妹的院子等了好一會兒,妹妹都不願起床,我就隻能自個來了。”


    皇後心裏跟明鏡似的緩道:“她到底還年紀小,不如你懂事。”


    溫芷蘇嘴角翹起一個弧度,又奉承了幾句。


    幕澤璽跨步而進,行了請安禮後才道:“昭兒昨夜累了,我便不讓她起身來請安,母後別怪她。”


    溫芷蘇一聽,氣得捏緊了手裏的帕子。


    皇後無奈,他向來深沉內斂,這會倒急急得來護人,生怕溫芷蘇搬弄一點是非。


    皇後還未來口,溫芷蘇插嘴道:“我方才已經替落妹妹解釋過了,母後想必不會怪罪落妹妹。”


    幕澤璽側眸冷冷掃了她,頷首點了點頭。


    皇後這一大早就瞧了這樣一出戲,抬手按了按太陽穴,出口趕人,“太子公務繁忙,溫良娣剛進歡桐院想必還有許多事情沒處理,我就不留你們兩人用早膳了。”


    幕澤璽作了一輯,退下。


    溫芷蘇也忙行禮後跟上了幕澤璽。


    出了皇後宮中,便已經尋不見幕澤璽的身影。


    溫芷蘇垂下眼瞼,心中苦澀抽疼。


    沈碧渠知道昨夜東宮大喜,也早早地入了宮。


    剛想進皇後殿中請安遠遠就瞧見正黯然失神的溫芷蘇,忙笑著上前打招唿。


    “恭喜溫良娣。”


    溫芷蘇收迴了心神,笑道:“還得多謝衡王妃和長公主在皇上麵前替我說話,要不然我又怎麽能心願得償。”


    沈碧渠親昵地拉過她的手,“溫良娣不必同我客氣,我是見你待太子一片真心,太子爺卻被落昭陽那個狐媚子迷得神魂顛倒你,我委實看不慣。”


    溫芷蘇有些訝然沈碧渠的直白,“衡王妃...是知道些其他隱情嗎?”


    沈碧渠嘴角一勾,“你是不知道,這落昭陽從前是同顧小侯爺有婚約的,但她一心想攀龍附鳳,時常對衡王殿下噓寒問暖的,後來侯府便退了婚,殿下心裏也有了我,她知道自己兩頭都沒了好,便打起太子爺的主意,這不....整出一個所謂大師的預言,太子爺聽信了那些人的話,自然把她當寶似捧在手上。”


    溫芷蘇半信半疑道:“她從前可是國公千金,行事竟如此輕浮。”


    沈碧渠心中一悅,更是鼓足了盡煽風點火,“那可不是...不然太子爺又怎會願意娶一個罪臣之女。”


    清苑處,落昭陽完全不知早上發生的這一出,正甜睡著。


    清婉已經催促了她三迴了,她仍賴在床上不肯起身,梧桐苑的謝良娣一早已經去了皇後宮中請安,自家姑娘還在這兒睡懶著,她真是急得直跺腳。


    “我的好姑娘,你快起來吧...這樣睡著成什麽樣!。”


    她正欲拉下她的被子,幕澤璽輕手輕腳進屋,朝她小聲道:“讓你家姑娘睡。”


    清婉還有些不習慣這幕護衛一下子成了太子爺,半慢拍才向他微微欠身,“可...還沒。”


    後半句還未出,幕澤璽了然道:“無事,都交代好了。”


    又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清婉忙退出去,唇角勾著笑意,姑娘還真是因禍得福了,她瞧著這位太子爺是真心愛待姑娘的。


    青袖端著水盆正欲在進屋,她一把攔下,“太子爺在裏頭,就先不進去了。”


    青袖臉上一緊,昨天夜裏她不放心怕姑娘睡不慣,起身來守夜時,她可聽得清清楚楚,太子爺把姑娘弄哭了好幾迴。


    她滿臉怨氣,喪著臉,“太子爺又想做什麽,還嫌昨夜欺負姑娘不夠嗎?”


    清婉指了指她的額角,“你個小丫頭懂些什麽?”


    屋內,幕澤璽傾身坐在她床前,見她全身過裹在被褥中微微蜷縮,隻伸出了一個腦袋。


    他笑意滿滿當當,抬手輕撫著她的眉間。


    落昭陽被一陣酥、麻微癢的觸感惹醒的,她一睜開眼睛,眼前便是幕澤璽的俊臉。


    幕澤璽柔聲笑道:“醒了,那兒...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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