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悠的手微微顫抖,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白色瓶子,倒出一粒藥物。她轉頭看向柏明瞳,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你真的確定要這麽做?她可能會忘記過去,也可能會因此喪命。”


    柏明瞳沒有迴答,隻是深深地看了墨香一眼,然後點了點頭。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隻能做出這樣的選擇。


    心悠將藥物塞入墨香的口中,輕輕抬起她的下顎,幫助她吞下。那一刻,整個房間都仿佛凝固了,隻有時間的沙漏在緩緩流逝。


    不久後,別墅裏掛滿了白色的絲帶,黑色的衣服與白色的花朵交織成一幅悲涼的畫麵。靈堂中央,黑色相框裏安靜而慈祥的臉龐帶著微笑,仿佛在訴說著過往的歲月。然而,這笑容卻再也喚不迴那個曾經的人。


    張龍徹的臉色越來越冷,他無法接受墨香的逃離。他故意將喪禮辦得隆重,希望她能收到消息,但直到黃昏時分,她仍未出現。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無法平息。


    “繼續找!”他怒吼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絕望。


    然而,就在這時,王鵬提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是許家的人接走了墨香?畢竟她的父親在許家,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墨香的情況。”


    張龍徹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立即下令前往香港。無論墨香身在何處,他都要將她找迴來!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三年已過。柏明瞳在商場上取得了輝煌的戰績,他的名字成為了人們口中的傳奇。然而,他的私生活卻成為了人們津津樂道的八卦話題。


    在一次電視采訪中,著名主持人好奇地問道:“柏總裁,您在商場上的成功令人矚目。不過,我聽說您三年前就有了未婚妻?這是真的嗎?”


    柏明瞳微微一笑,迴答道:“謝謝大家的關心。我確實有了未婚妻,但並非三年前的事情,而是最近她才答應我的求婚。”他的笑容中透露出幸福與滿足。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瞳哥哥,你真討厭!我什麽時候答應做你的未婚妻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從人群中走出來,她擁有一頭瀑布般的黑發和閃爍的大眼睛。她的小手在柏明瞳的胳膊上輕輕一掐,仿佛是在撒嬌。


    柏明瞳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軟軟不嫁給我?還想嫁給別的男人?”


    軟軟嘟起嘴巴,反駁道:“對呀!我都沒經曆過別的男人,現在嫁給你實在是太委屈了。”


    柏明瞳眉頭一皺,聲音提高了幾分:“你還想經曆多少個男人?經曆我一個極品男人還不夠嗎?”


    軟軟挑釁地笑道:“不夠!你經曆過多少個女人,我就要經曆多少個男人。”


    柏明瞳無奈地揉了揉額頭,每次提及結婚的事情她總是這樣左右而言他。然而,他並沒有放棄,他堅信總有一天她會明白他的心意。


    “我們結婚為什麽不好?”柏明瞳再次問道。


    軟軟翻了個白眼,反駁道:“你又不愛我,我也不愛你!兩個不相愛的人怎麽結婚啊?”


    柏明瞳皺了皺眉頭,認真地說:“誰規定隻有相愛的人才能結婚?我愛你,軟軟。雖然你現在可能還不明白我的心意,但我會一直等待你明白的那一天。”


    軟軟愣了一下,她從未想過柏明瞳會如此直接地表達他的愛意。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仿佛有什麽東西在悄悄改變。然而,她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就算沒有人規定隻有相愛的人才能結婚,我也不會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而且,你是我哥哥啊!我們結婚豈不是亂了套?那以後我兒子是應該叫你爹地還是舅舅?”


    柏明瞳聞言一愣,隨即笑道:“第一,我愛你,我們並非不相愛;第二,你明知道你不是我的親生妹妹。軟軟,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讓我們共同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吧!”


    軟軟看著柏明瞳認真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逃避這個事實了——她愛上了這個一直默默守護在她身邊的男人。她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好吧,我願意給你一個機會。”


    那一刻,整個房間都仿佛被幸福的光芒所籠罩。柏明瞳緊緊地抱住軟軟,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他們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但隻要彼此相愛、相互扶持,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步伐。我們之間,從未有過所謂的“愛情”的烙印。第二,我姓柏,你口口聲聲叫了我三年的“哥哥”,卻似乎忘記了這稱謂背後的真正含義。”軟軟的聲音中透露出不屈的倔強,她直視著柏明瞳,似乎想要從他眼中探尋出些許答案。


    柏明瞳微微頷首,仿佛對這場無休止的爭論已經厭倦:“罷了,暫且不談這些。”他深知,繼續爭論下去也是徒勞,因為軟軟從未真正理解過他的用心。


    “對了,心悠姐姐邀請我去紐約遊玩,你覺得如何?”軟軟終於將視線從熒屏上移開,轉向了一旁的張龍徹,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柏明瞳眉頭緊鎖,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妥。”他心中疑惑,這個心悠究竟有何目的?為何頻頻邀請軟軟離開澳洲?


    “為何不讓我去?我渴望去美國遊玩,去見見心悠姐姐!”軟軟緊緊抱住柏明瞳的胳膊,眼中閃爍著無辜的淚花,試圖用撒嬌來打動他。


    “不可以!”柏明瞳決絕地別過頭去,無視她的哀求。他深知,一旦軟軟離開澳洲,他的所有努力都將化為泡影。


    “自從我三年前醒來,你就像對待囚犯一樣將我禁錮在澳洲,不讓我知道過去的事情,也不讓我踏出這片土地一步。我懷疑,你是不是將我綁架了?”軟軟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助和迷茫,她渴望找迴失去的記憶,渴望探索未知的世界。


    柏明瞳心中一痛,他知道軟軟心中的苦楚。但他更清楚,一旦軟軟的身份曝光,將會給她帶來無盡的麻煩和危險。他隻能默默地守護著她,直到她足夠強大,足以麵對外麵的世界。


    “別再這樣無理取鬧了!我不會讓你離開澳洲的!”柏明瞳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他知道,自己必須守護好軟軟,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軟軟失望地低下了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不明白為什麽柏明瞳要如此限製她的自由,為什麽她不能像其他人一樣去追尋自己的夢想和幸福。


    她起身離開沙發,迴到自己的房間。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哀怨和不甘。她渴望自由,渴望去探索這個世界的美好。但她更清楚,自己現在還不夠強大,無法獨自麵對外麵的世界。


    在員工餐廳裏,果果看著一臉失落的軟軟,忍不住好奇地問道:“軟軟,總裁大人在電視上說的未婚妻,其實就是你吧?”


    軟軟翻了個白眼,用調羹無聊地撥弄著盤子裏的食物:“別胡說!我隻是他的妹妹而已。”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自嘲。


    果果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切!誰不知道我們偉大的總裁大人是獨生子啊?別以為你姓柏就可以冒充他的妹妹了!他看你的眼神,哪裏像是在看自己的妹妹?分明是在看自己的女人嘛!”


    軟軟無奈地歎了口氣:“既然你知道還問我幹嘛?”她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煩躁。她想要離開澳洲,想要去尋找自己的記憶和夢想。但現實卻像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阻擋在她的麵前。


    果果看著一臉沮喪的軟軟,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在不開心什麽呀?有總裁大人這麽好的男人寵著你,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軟軟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想離開澳洲!我想去追尋自己的夢想和幸福!”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決心和勇氣。


    果果一驚:“為什麽?難道總裁大人對你還不夠好嗎?”


    軟軟垂下眼簾:“你也知道我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我在澳洲已經生活了三年,這裏的一草一木我都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我想要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去追尋那些我失去的記憶和夢想。”


    果果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聽起來似乎很可憐。”


    軟軟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不是似乎,是真的很可憐!但我不會放棄的!我會努力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和自由!”


    果果看著一臉堅定的軟軟,心中不禁為她感到欣慰和驕傲。她知道,軟軟雖然身處困境,但她的內心卻充滿了勇氣和力量。她相信總有一天軟軟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和自由。“我有沒有錢,與你何幹?”果果聽到這句話,內心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她轉身,隻見軟軟一臉無辜地望著她,仿佛她才是那個受害者。


    “柏明瞳並沒有給我錢呀!”軟軟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委屈,“你不給我錢,我又怎能買得起那昂貴的飛機票呢?難道要我厚著臉皮去乞求別人的施舍嗎?若是以此能換得一張機票,我倒也願意一試。”她聳了聳肩,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直勾勾地盯著果果,“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難道你真的會見死不救,眼睜睜地看著我陷入困境嗎?”


    果果被盯得後背發涼,心中不禁暗歎交友不慎。她吞吞吐吐地迴應道:“我……我可以說,我後悔認識你了嗎?”


    軟軟聞言,猛地揪了一下果果的大腿,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黑亮的眼珠子一轉,便問出了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問題:“你知道什麽比吃了一口粑粑更悲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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