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見狀,語氣突然變得強硬起來,直接拽起墨香往外拖去:“這個可不行,你不想走也得走!”


    墨香掙紮著,但她的力量在女人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她隻能任由女人將她拖出木屋,拖入一片未知的黑暗。


    在黑暗中,她感到自己仿佛被放在了一個什麽東西上,被推著走。data:一路上,她忍受著身體的疼痛、心靈的恐懼和無盡的黑暗。直到最後,她被推下了一個斜坡,身體在石子、樹枝的刮擦下滾落下去。


    那一刻,她感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仿佛要永遠地沉睡過去。


    而在另一個地方,一輛車子在黑暗中飛馳而過。司機突然看到一個東西從山坡上滾落下來,他急忙刹車。後座上的男人微微前傾身子,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


    “對不起總裁,好像有什麽東西從上麵滾下來了。”司機緊張地道歉道。


    男人劍眉微皺,抿了抿唇:“沒.,繼續開。”


    但就在車子即將駛離的瞬間,一道亮光刺入了他的雙眼。他下意識地開口:“停車。”


    車子再次停下,男人透過車窗看到那團黑乎乎的東西。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仿佛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去把她抱過來。”他淡淡地吩咐道。


    坐在副駕駛位的男子立刻下車將墨香抱了起來走到了他麵前。男人搖下車窗首先看到的是墨香脖子上掛著的“宇宙之心”。他再抬頭看向她的臉時隻見頭發蓬亂臉上灰塵與血跡混合在一起幾乎看不清原本的容貌。


    她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全身都是血跡和傷口。男人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從未見過如此狼狽的她更未想過她會遭受這樣的磨難。


    “把她給我吧。”他淡淡地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男子一愣但還是將墨香交給了他。他輕輕地將她抱在懷中感覺到她微弱的唿吸和顫抖的身體。他伸出手掏出了她脖子上的“宇宙之心”那冰涼的觸感讓他心中一緊。


    他瞥見她的下身那刺眼的紅色讓他瞬間明白了一切。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仿佛在平複自己的情緒。


    “叫心悠在別墅等著。”他吩咐道聲音恢複了.日的冷靜和果斷。


    “是總裁。”男子立刻掏出電話撥打了心悠的號碼。


    不久後車子駛入了一棟豪華的別墅。客廳裏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看到他們進來立刻起身熱情地想要擁抱男人但看到男人懷裏狼狽不堪的墨香時她忍不住尖叫起來:“噢天哪瞳你怎麽會帶著這樣一個女人迴來?”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驚訝和疑惑隻是淡淡地說道:“你以為呢?”


    女人這才意識到男人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她立刻收斂了笑容跟著男人走進了臥室。


    臥室裏男人輕柔地將墨香放在床上撥開了她淩亂的劉海露出了她那張已經麵目全非的臉。他看著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仿佛有什麽東西在悄悄改變著他的心。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如此失態但他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動心了。無論她曾經做過什麽無論她將來會麵臨什麽他都會陪在她身邊守護她直到永遠。他永遠不會忘記脖子上那顆象征著宇宙之心的寶石。


    “將她托付給你了。”


    “糟糕,她流產了,必須立刻送往醫院!”心悠瞥見她大腿內側的血跡,心中頓時湧起一陣焦慮與不安。


    柏明瞳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的提議:“不行!就在這裏,需要什麽告訴仆人。”他轉身欲走,卻在門口停下腳步,語氣堅定地說:“若她有任何閃失,你便不必再出現在我麵前了。”


    心悠麵露難色,但深知柏明瞳的決斷不容置疑。她苦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無助。流產之痛,加之全身傷痕,她該如何應對這棘手的局麵?


    柏明瞳迅速換上一身整潔的衣物,慵懶地斜倚在沙發上。一名男子低垂著頭,恭敬地站在他麵前,低聲匯報:“墨香,張龍徹新提拔的張會二把手,據內部傳言,她的父親是楊震天,與香港許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近來,她似乎與張會產生了不小的摩擦,甚至有人懷疑張會資料的外泄與她有關。”


    柏明瞳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正在欣賞一出精彩的戲劇。他心中暗道:“這出狗咬狗的好戲,真是越來越精彩了。張龍徹啊張龍徹,你真是心狠手辣,連自己的女人都不放過。不過,背叛又如何?若真背叛,殺了便是,可你終究還是心軟了。”


    然而,柏明瞳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切背後或許隱藏著更深層次的秘密。尤其是那位神秘的女子——墨香,她的出現讓整個局勢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封鎖所有消息,今晚知道此事的人,一個不留。”柏明瞳的語氣堅定而果斷,他深知隻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


    男子聞言一愣,遲疑道:“那心悠小姐呢?她……”畢竟,心悠是他多年的床伴,也是他心中唯一的柔軟。


    “留著她,她還有用。”柏明瞳打斷了男子的話,他的遲疑並非因為床伴的關係,而是心悠的醫術確實高超。張龍徹有王鵬,他有心悠,許家是楊震天,這場棋局,誰勝誰負還未可知。


    “是!”男子退後幾步,轉身離去。時鍾滴答作響,夜色漸漸淡去,東方泛起了魚肚白。柏明瞳一夜未眠,雙眼卻炯炯有神,仿佛一隻獵豹在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下次這種麻煩事別再找我了,一夜沒睡,我這張臉都要老了。”心悠一邊抱怨著,一邊走下樓來。她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倦意,卻依然掩蓋不住那雙明亮如星辰的眼眸。


    柏明瞳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心悠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繼續抱怨道:“她已經沒事了,肚子裏的孩子可惜了,還沒成型就沒了。而且她這是第一胎,身體又不好,以後八成是懷不上了。”


    “臉上會留疤嗎?”柏明瞳突然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


    “身上倒不會,但左邊臉頰會留下一個豆大的疤痕。”心悠歎了口氣,仿佛在為那個女子感到惋惜。


    柏明瞳的眉頭緊鎖,他絕不允許那個女子臉上留下任何瑕疵。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想辦法弄掉。”


    “瞳,我叫心悠,是個醫生,不是神仙。”心悠無奈地搖了搖頭,“但我會盡力而為。”


    “好。”柏明瞳點了點頭,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的晨曦。他知道,新的一天又開始了,而這場棋局,也將迎來新的變數。


    墨香醒來時,已是第三天的午後。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陌生的環境。她努力迴憶著昏迷前的一切,卻隻記得那場驚心動魄的追殺和突如其來的疼痛。


    “你怎麽會在這裏?”她看著坐在床邊的柏明瞳,語氣中滿是驚訝。


    “我不該在這裏嗎?”柏明瞳反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


    “這裏是紐約,是張家的地盤。”墨香提醒道,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張家與柏家之間的恩怨糾葛早已不是什麽秘密,她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而給柏明瞳帶來麻煩。


    “那又如何?”柏明瞳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我不怕張家,也不怕麻煩。”


    墨香愣住了,她沒想到柏明瞳會如此直接地表達自己的想法。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同時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無論將來如何,她都要報答柏明瞳的救命之恩。


    “你為什麽要救我?”墨香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因為我覺得你有趣。”柏明瞳笑了笑,他的笑容中充滿了自信和從容,“而且,我相信你將來一定會成為我的得力助手。”


    墨香被柏明瞳的話震驚了,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柏明瞳的得力助手。但此時此刻,她仿佛看到了一條全新的道路在前方展開,而這條路的盡頭,或許就是她一直在尋找的歸宿。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墨香在柏明瞳的幫助下逐漸康複。她開始學習如何運用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去應對各種挑戰和困難。而柏明瞳也發現,墨香不僅聰明能幹而且心地善良、勇敢堅定——這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合作夥伴。


    隨著時間的推移,墨香和柏明瞳之間的關係也變得越來越親密。他們一起經曆了許多風風雨雨也一起分享了無數的喜悅和成功。最終他們攜手並進共同開創了一個嶄新的時代也留下了許多傳頌千古的佳話。在一個寂靜的夜晚,心悠的聲音低沉而凝重:“我發現她服用了一種控製抑鬱症的實驗藥物。這種藥物對正常人來說,都可能引發幻聽、幻覺,甚至無中生有地產生抑鬱症狀。它早已被禁止流通,我不明白她為何會服用,而且還是最近的事。”她的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困惑與擔憂。


    柏明瞳的目光銳利,直接切入問題核心:“後果如何?”


    心悠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初時,患者會陷入沉默,對外界失去感知;隨後,情緒會變得狂躁,行為激烈,甚至可能殺人或自殘。最終的歸宿,便是死亡。”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冷漠,仿佛這生死之事與她無關。


    然而,當柏明瞳提出一個大膽的計劃時,她的冷漠瞬間被打破。柏明瞳目光深邃,堅定地說:“給她用我新研究的藥物,它能破壞人的記憶神經,讓人忘記過去的一切。雖然尚未有人試用,但此時已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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