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來接我的?


    墨香側著腦袋偷偷地打量著夏卡爾那精美的輪廓和渾身泛著冷冽氣息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真的是自己的阿陌嗎?為什麽會變得如此陌生和冷酷?


    紐約市,這座繁華的都市在夜幕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阿陌呢?”墨香已經來到紐約一個星期了,但自從那晚被夏卡爾帶到這個陌生的城市後,她就再也沒有過他。每天有人按時給她送飯送水,隻要她想要的東西都會送到她的手裏。可是這座別墅裏的人卻從不讓她踏出大門一步,仿佛她被囚禁在這裏一般。


    “我不明白,小姐,您口中的阿陌究竟是何人?”仆人驚恐的眼神緊緊盯著墨香。


    墨陌,這個名字是她為他取的,可笑的是,她至今都未曾知曉這個男人的真實姓名。


    “就是這座別墅的主人。”墨香稍作思索後答道,這座別墅應該屬於他吧。


    然而,仆人依舊搖頭,恭敬地迴應:“我不知道別墅的主人是誰,是三少安排我們前來照顧墨香小姐的。”


    墨香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那個被稱為三少的男人和阿陌一同消失了一個星期。整整一周不見人影,她隻能在別墅內徘徊,問仆人任何事他們都一問三不知。樓下,門口,皆有持槍的男人,他們兇神惡煞,令人心生畏懼。


    天啊,她究竟招惹了怎樣的人物?


    鬱悶地迴到自己的房間,墨香繼續看電視,吃零食,既然無法改變現狀,那就隨遇而安吧。


    晚飯時分,墨香決定下樓用餐,獨自待在房間裏實在無趣。在樓下,至少還有幾個人陪伴著她。


    仆人將所有菜肴一一擺好,甚至擺放了兩副碗筷。墨香好奇地問道:“今晚還有其他人要來嗎?”平常都是隻有一副碗筷。


    “佐先生今晚會迴來用餐。”仆人恭敬地迴答道。


    佐先生?難道他就是我的阿陌?


    “佐先生好!”隨著門的推開,所有仆人整齊地站在門口兩側,恭敬地躬身行禮。


    張龍徹邁著冷清的步伐走了進來,他的目光沒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直接鎖定在了一周未見的墨香臉上。墨香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她知道他身份非凡,隻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誰?似乎所有人都對他敬畏有加。


    “阿陌……”墨香張口喚他,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麽。他的眼神如此冷清與生疏,仿佛完全不認識自己一般。


    張龍徹坐在主位上,冷清的目光掃過墨香,冷漠的聲音道:“你應該稱唿我佐當家的。”麵對墨香那張蒼白的臉,他沒有絲毫的憐惜。想到阿陌這個詞是她和另外一個男人的故事,他心中的怒氣便洶湧澎湃。


    墨香一愣,顯然沒料到他會如此冷漠。


    他……真的不是阿陌嗎?


    “是,佐當家的!”墨香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難過,盡管她也不明白為何會如此。


    張龍徹麵無表情,沒有再多說什麽,拿起碗筷靜靜地開始用餐。墨香見他開始吃飯,才拿起自己的筷子。原本她覺得饑腸轆轆,可此刻食物在口中卻變得索然無味,甚至帶著一絲苦澀。


    墨香草草吃了幾口飯後,便放下了碗筷,小聲地說道:“我吃飽了。”


    張龍徹雖然拿著筷子,卻吃得極少,大部分時間都在看著她吃。見她吃了幾口就說飽了,眉頭輕輕皺起。聽仆人說她平時一頓都要吃兩碗飯,今天一碗都還沒有吃完。


    “坐下,繼續吃。”他冷漠地命令道。


    墨香剛好站起來,聽到他的話,不解地看著他。他那麽冰冷的表情,那麽陌生的眼神,那麽嚴肅的命令,頓時讓她心裏湧上了委屈。如果他這麽不想看見自己,何必大費周章地將她從教堂劫走,又何必帶她來紐約,將她像囚鳥一樣囚禁。


    她坐下來,繼續吃著飯,卻不再夾菜。她一邊嚼著飯,眼眶裏委屈的淚水已經順著腮幫緩緩滑落,劃到了嘴角,苦澀而鹹澀。


    張龍徹眉頭緊蹙,抿唇道:“你哭什麽?”


    墨香將碗一摔,哭鬧道:“你既然這麽討厭我,幹嘛還要把我從教堂劫走?幹嘛要帶我來紐約?我討厭你,我不認識你,你不是我的阿陌。”


    每說一句,他的臉色就鐵青一分。難道是因為他破壞了她的婚禮,所以她一直在心裏恨他嗎?


    仆人們麵麵相覷,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這樣對當家的說話,更沒有人敢直言討厭當家。


    “墨香,你是在找死?”


    若是換了別人,僅憑她的那幾句話,早已不知死了多少迴了。


    “對,我就是在找死!你殺了我好了,反正我呆在這裏都快瘋了,和死有什麽區別?”墨香繼續哭泣,眼淚嘩啦啦地落下。想起在這裏度過的一個星期,無人問津,無人陪伴說話,她像個傻子一樣,有時候急了就和自己說話。


    “那我成全你。”張龍徹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


    墨香一愣,眼淚掛在臉頰上,忘記了哭泣。他剛剛說什麽?那我成全你?他真的要殺了自己嗎?


    “拿戒條來。”


    “是。”仆人沒有絲毫猶豫地應答著,走進了一個房間,拿出了一個白色有一米長的戒尺,上麵還有洞洞,交到了張龍徹的手上。


    墨香呆住了,他……他……他想幹什麽?想要打她嗎?


    “把她按住。”張龍徹冷漠地下令。


    “是。”四個人一起圍了上來,不顧墨香的反抗,直接一個人按住一隻胳膊,將她按在了桌子上,屁股厥了起來。


    張龍徹沒有絲毫猶豫地扯掉了她的運動褲,露出了雪白的小腿,男仆人們都自覺地轉過頭不去看。


    “你王八蛋,色胚,臭雞蛋,快點鬆開我,放開我!”墨香臉色一紅,極力地反抗著,可惜四個人將她按住,她絲毫動彈不了。


    張龍徹麵無表情地揮動著戒尺,狠狠地落在墨香雪白嬌嫩的小屁股上,絲毫不留一絲憐憫。這一舉動瞬間激怒了墨香,她口中咒罵連連,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王八蛋,臭雞蛋,你不是人!”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憤怒與怨恨。


    墨香感受到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那冰冷的戒尺一次又一次地擊打在她的屁股上,仿佛要將她的尊嚴與驕傲一並擊碎。她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兇狠,緊咬著牙關,緊緊地抓著桌布,努力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怒火。


    她不斷地吸著鼻子,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來。她在心裏默默地發誓:“我要理你,我這輩子就不叫墨香!”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堅定與決絕。


    或許是察覺到了墨香的安靜,張龍徹將戒尺扔在了地上,冷漠地說道:“下不為例。”他的聲音中沒有任何溫度,仿佛是從冰窖裏傳出來的一樣。


    在他的麵前,墨香從未敢如此放肆過。以前和他在一起時,他畢竟還是一個孩子的身體,而現在情況已經完全不同了。他是佐家的當家人,掌握著整個家族的命運,而不是她那個曾經熟悉而溫柔的阿陌。


    仆人們見當家的走出了客廳,立刻鬆開了對墨香的束縛,各自忙碌起來。隻剩下墨香一個人孤獨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淚水無聲地滑落。


    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慢慢地穿好衣服。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敢打她的屁股,還在這麽多人的麵前,這讓她以後怎麽見人?她的心裏充滿了屈辱和憤怒,感覺自己的尊嚴被狠狠地踐踏在了地上。


    墨香緩緩地站起身,每走一步都感到屁股上的疼痛加劇。她艱難地爬上了樓梯,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反鎖起來。從今天開始,她再也不想出去見人了,她隻想一個人躲在房間裏,默默地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嗚嗚,好痛哦!痛死了。”墨香趴在床上,大聲地哭喊著。她忘記了自己的屁股剛剛受過傷,猛地一坐下去,立刻感到一陣劇痛傳來。她趕緊從床上跳起來,輕輕地揉了揉自己可憐的小屁股,心裏不禁有些擔心: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有沒有被打得“毀容”了?


    “嗚嗚,奶奶,我好想你哦!阿陌,你在哪裏?有一個很像你的王八蛋在欺負我,嗚嗚,你都不要我了,也不會迴來幫我欺負壞人了。”墨香趴在床上,一邊哭一邊哽咽著說道。


    在她的心裏,那個冷漠的怪物根本就不是她家的阿陌。她的阿陌再生氣也不會使用暴力的,他總是會溫柔地哄著她,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心和溫暖。


    墨香的眼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她說著說著,眼皮漸漸變得沉重起來,最終抱著枕頭睡著了。


    張龍徹坐在視頻前,看著她滿臉的淚痕和疲憊的睡顏,心裏似乎被觸及到了最柔軟的地方。他忍不住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從抽屜裏拿出了一支藥膏,遞給了一個仆人。


    仆人眼神微微有些壓抑,接過藥膏後轉身欲走。然而張龍徹卻動作更快,搶迴了仆人手裏的藥膏,大步流星地朝著墨香的房間走去。


    門居然被反鎖了,張龍徹的眉頭微微皺起。這個笨蛋難道不知道別墅裏的每一個房間都是有備用鑰匙的嗎?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叫來管家拿來了備用鑰匙開門。


    走進墨香的臥室,張龍徹看到小小的身影窩在床上,臉上的淚痕還在,粉嘟嘟的小嘴撅著,顯然在抗議著什麽。他輕輕地脫下她的運動褲,拉到大腿處,露出了她那原本應該白皙無瑕但現在卻變得又紅又腫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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