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也生氣了,才不怕找茬的,“我這一天看很多病人,我沒空哄著你家老太太。既然不相信我,那就帶走吧。”


    何雨柱還要說,但被李承業攔住了,“表弟,別吵了。你扶著老太太往外走,我去打聽於大夫什麽時候上班?”


    聾老太太苦著臉,“雨柱,雨柱表哥,今天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應該的。”李承業笑笑,快步去打聽於大夫的情況。


    得知他明天下午上班之後,順路經過宣傳欄,看到於大夫的宣傳資料。


    於澤明,1942年,畢業於重慶醫學院,擅長內科。資料簡單,並沒有多餘的介紹。


    不過上麵有照片,李承業記住了於澤明的長相。


    “老太太,於大夫明天上班,到時候再送您來醫院。”李承業笑笑,“老太太,您能走嗎?”


    聾老太太露出虛弱的表情,身體也跟著搖晃,“我能……走!”


    何雨柱見狀,趕緊背起聾老太太,“您都站不穩了,還走路呢?還是背您迴去吧?”


    “你們都是好心人啊!好人有好報。”聾老太太誇獎,幾句話就把何雨柱誇得暈頭轉向。


    何雨柱豪爽地哈哈大笑,“老太太,您別客氣!大家都住在一個院,你又是院裏最年長的。”


    “尊老愛幼,可是咱們的優良傳統,我這麽做也是應該的。”


    如果在沒收到係統任務之前,李承業或許也這樣想。


    畢竟據李承業的了解,這個聾老太太想聽別人說話的時候,她就不聾。不想聽別人的話,就聾了!


    裝聾作啞的功夫,很是高明。


    看到何雨柱大齡未婚,她還想辦法把婁曉娥跟何雨柱湊在一起,想給何雨柱糊弄個媳婦。


    聾老太太在易中海、何雨柱的帶頭孝敬之下,成了四合院的老祖宗,壽終正寢。


    如果聾老太太真的是間諜,證明她隱藏的非常好,很多破壞的行動,估計也成功了。


    不過現在他李承業來了,而且還收到係統任務,絕對不允許破壞活動發生。


    從聾老太太的態度,可以推算出來,那個於大夫可能就是聾老太太的下線。


    關鍵這聾老太太的情報是從哪裏來的呀?


    李承業現在隻有一個人,還要上班,分身乏術。


    他現在迫切想迴家跟老媽分享這個信息,希望能夠得到老媽的幫助。


    李承業跟何雨柱把老太太送到了屋裏。


    何大花已經做好了飯,連飯帶菜裝在碗裏。


    “雨柱,把飯菜給老太太送去。對了,我還給老太太燒了瓶熱水!”


    何雨柱笑嗬嗬,欣然應下,“大姑,您真好,我這就送過去。”


    何雨柱一手端著碗,一手拎著熱水壺,笑嗬嗬地往後院走,一路上跟四合院的人打招唿,得到很多誇獎。


    李承業這才表情嚴肅,壓低聲音跟老媽何大花說:“媽,我的係統發布任務,阻止敵特間諜破壞軋鋼廠。我花了積分購買線索,裏麵出現聾老太太。”


    “這……”這次換成何大花目瞪口呆,不過她相信兒子不是胡說的人,尤其是這種政治性的重要事件,“那剛剛老太太暈倒,是不是出去送消息的?”


    何大花本來以為聾老太太給傻柱張羅媳婦,是四合院裏的好人。萬萬沒想到,這聾老太太居然是四合院隱藏大boss,最後還壽終正寢了。


    李承業點頭,“我故意試探,送她去東城醫院,她非要去紅星醫院見於大夫於澤明。不過今天於澤明不在醫院,聾老太太明天還要去醫院。”


    何大花眼露精光,朝陽大媽的敏銳直覺,讓她當機立斷,“承業,你關注軋鋼廠那邊有沒有異樣舉動。至於聾老太太和那個於大夫,我派信得過的人跟蹤調查。”


    “按兵不動,咱們這次不僅要破壞敵特活動,還要抓住那些見不得光的老鼠,保衛咱們的國家安全和財產。”


    李承業疑惑,“媽,你跟我一樣,剛來京市,去哪找信得過的人?”


    何大花頗為得意,“我以前有不少手下迴京,我們派出所裏就有兩個。那可都是經過血與火考驗的好同誌。”


    “你那邊有線索,及時跟我說。我這邊有進展了,也會跟你通知一聲,軋鋼廠那邊,就靠你了。”


    這時候,何雨水從裏間探出來腦袋,“大姑,表哥,聾老太太是壞人嗎?”


    李承業、何大花猛然轉頭,看到何雨水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了裏間,還偷聽他們的話。


    何大花見外麵沒人,立即走到何雨水的麵前,摸了摸何雨水的頭,語氣溫柔堅定。


    “雨水,剛剛是我和你表哥的懷疑,你千萬不要往外麵說。敵特壞分子,可壞了,會殺人的,小孩也不放過。”


    何雨水見大姑表情嚴肅,連連點頭,“大姑,我知道間諜敵特壞分子是壞人,我在外麵絕對不說。”


    “我們學校老師經常給我們講一些保護國家安全的故事,我看電影了,知道間諜是壞人。”


    “對了,大姑,我有線索。”


    何大花頭皮發麻,不想把小孩牽扯進來,但她又想知道何雨水所說的線索。


    李承業也想知道,他覺得何雨水可能會說出意想不到的線索,“雨水,這些話,你隻能在家裏說。”


    何雨水點頭,小臉也很嚴肅,“前年,我跟院子裏的孩子躲貓貓,我找不到地方藏,我就爬到了聾老太太的床底下。”


    “我看到她衣櫃裏拿出來一個匣子,然後手指在上麵開始按,像電影裏發電報一樣,不過老太太的那個東西小很多。”


    “當時我還小,不懂那是什麽東西。之後我看了電影,我覺得老太太可能是發電報。”


    何大花兩手握住何雨水的胳膊,心裏緊張,“雨水,這話你有沒有跟其他人說?當時聾老太太有沒有發現你?”


    何雨水搖頭,想了想,“聾老太太沒發現我,這事情,我從來沒跟別人說,就現在跟姑姑和表哥說了。”


    “平時聾老太太不喜歡我,倒是喜歡我哥,有好吃的給我哥吃,看到我就把好吃的藏起來。我不喜歡她。”


    “對了,大姑,表哥。聾老太太經常讓我哥給他買菜,而且還要早起專門買菜市場的徐老頭的菜。”


    李承業精神一振,覺得雨水表妹,就是個寶藏小孩,“雨水,你再想想聾老太太還讓我你哥做了什麽事情?見了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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