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天,


    早晨,陽光飛舞的時刻,


    畫麵來到南區,塔塔姆酒吧。


    這是一家黑人酒吧,


    此時,凱文正對著身側的黑人侃侃而談:


    “我覺得今時今日,女人們根本不懂當一個男人有多辛苦。”


    “想想吧,兄弟?”


    “我們得在外打拚,養家糊口。”


    “我們得堅強,但同時得體貼入微。”


    “我們得賺錢,但又必須製造浪漫。”


    “我們得奮鬥,但是還得保持愛情的新鮮感。”


    “當你遇見一個女孩,突然就愛上她。”


    “這好像很簡單。”


    “但是生活可不是一瞬間的愛情故事,對嗎?”


    身旁的黑人男子點點頭:“是的,你說的對,夥計。”


    凱文看著吧台旁的幾名黑人自信說道:


    “男人總是要假裝自己想要改變全世界?”


    “或許他們得先想辦法改變自己。”


    吧台酒保是一名拉丁裔和非裔的混血女孩,


    她的名字叫做妮娜德羅裏格斯。


    性感的妮娜留著一頭幹練的小辮子,身穿低領紅色緊身短袖,胸前溝壑展露無遺。


    她聽到凱文說的話,直言吐槽迴道:


    “又是這些文縐縐的詞?”


    “相信我。”


    “沒有女人會叫你們去拯救世界的。”


    “也沒有一個好女人會讓你替她付賬單。”


    “我們女人隻不過有時候希望你們男人能好一點。”


    “但是有時候,你們連‘好人’這點都做不到。”


    凱文聽到這話愣了愣:


    “噢,你說的有道理。”


    這時,


    一名光頭黑人男子走了過來。


    他看著凱文很是不爽快:


    “天呐,你怎麽又在這裏耍寶?”


    “我好像從沒在這裏見過你?”


    “所以,你到底在計劃些什麽,凱文?”


    凱文聽到這話頗有尷尬:


    “什麽也不用擔心,德烈。”


    “我隻是來喝杯酒。”


    可是光頭黑人卻麵容不善地看著凱文:


    “是安德烈!”


    “你連名字都會弄錯嗎?”


    凱文聽到這話點點頭重複迴道:


    “什麽也不用擔心,安德烈。”


    就在凱文和光頭安德烈言語的時候。


    酒吧外的監聽通訊車裏。


    傑西看了一眼身旁的厄普頓。


    厄普頓放下監聽器搖了搖頭:


    “凱文要搞不定他了。”


    “這個家夥已經起疑心了。”


    可是傑西卻笑著說道:


    “不,安德烈脾氣很暴躁,這太正常了。”


    “他看誰都不順眼。”


    “他隻是正好逮到了凱文,沒關係的。”


    酒吧裏,


    凱文看著安德烈解釋說道:


    “聽著,夥計。”


    “他媽媽和我媽媽是鄰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我跟他也算是家人。”


    “所以隻是閑聊罷了。”


    話語結束的時候,一名穿著西裝的黑人男子走了進來。


    他留著光頭和小胡須,臉色看起來十分嚴肅。


    他的名字叫做達瑞斯沃克,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脾性不良的安德烈看到達瑞斯,趕忙收起了壞態度,


    他很是乖巧地站在一邊,跟在了達瑞斯的身後。


    兩人似乎在說了什麽。


    隨後,達瑞斯黑著臉腳步停頓,環視酒吧一圈。


    最後他一聲不吭,朝著酒吧後門的辦公室走去。


    坐在凱文身邊綽號花生豆的黑人對著凱文說道:


    “看看,夥計,你看達瑞斯臉上那表情。”


    “那種讓所有人滾一邊去的表情?”


    “真是糟糕透了。”


    凱文眼眸瞟了一眼達瑞斯,收迴視線,靜靜轉著手中的酒杯。


    黑著臉的達瑞斯朝著妮娜招招手:


    “妮娜。”


    得到召喚的妮娜轉身跟上了達瑞斯。


    兩人一起消失在酒吧後門。


    綽號花生豆的黑人男子很是好奇,對著安德烈問道:


    “夥計,發生了什麽事?”


    安德烈臉色複雜,對著綽號花生豆的黑人男子沉重迴道:


    “斯莫基走了。”


    花生豆疑惑反問:“走了是什麽意思?”


    安德烈不滿迴道:


    “意思是他死了。”


    “有人對他開槍,夥計。”


    “而且還拿走了他的買貨錢,兩萬。”


    綽號花生豆的黑人男子下意識問道:


    “你覺得會是加西亞嗎?”


    脾氣不佳的安德烈瞪眼迴道:


    “我不知道,而且別議論,好嗎!”


    “放尊重點!”


    花生豆聽到這樣的怒斥,也就沒有再說話。


    而凱文裝作什麽也不知道,隻是靜靜轉著手中的酒杯。


    安德烈看凱文很不爽,對著凱文問道:


    “你了解這件事嗎?”


    聽到詢問的凱文抬起頭來:


    “你在說什麽?”


    安德烈朝著凱文走去,雙目銳利:


    “你一直在酒吧晃來晃去,問東問西,話還特別多。”


    “然後我們的人就被劫殺了!”


    凱文聽到這話直言迴道:


    “安德烈,你不一定得多喜歡我,老兄!”


    “但是你也不必指責這是我做的吧?”


    安德烈直勾勾地盯著凱文:


    “凱文,你得小心點!”


    凱文毫無膽怯地迴道:


    “小心什麽?”


    一旁的花生豆也開口說道:“拜托,怎麽可能是凱文。”


    “我知道他在斯泰特維爾監獄服過刑。”


    “或許他們放他出來是提前出獄。”


    “他不可能出來就犯事的。”


    但是沒想到,安德烈突然掏出格洛克手槍對準凱文:


    “我才不管他的這些破事!”


    “這些事有可能都是假的!”格洛克17手槍  當手槍一拔出來,整個黑人酒吧的氛圍就變得很是沉重。


    所有黑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凱文定定地看著安德烈,


    “嘿,夥計,如果你拔了槍...”


    “那就別光動嘴了,動手吧!”


    安德烈將槍口對準凱文,不屑地搖了搖頭。


    下一秒...


    隻見凱文橫手奪槍!


    安德烈手中的手槍被凱文立刻奪了去!


    被奪走手槍的安德烈嚇了一跳。


    凱文一把奪走格洛克17手槍,當著安德烈的麵拆掉了彈匣,退去了子彈。


    他甩手將手槍和子彈叮當甩在桌麵,很是嫌棄地看著安德烈:


    “你竟然把槍口對準自己人?”


    “真可恥。”


    “如果你不歡迎我,我可以離開。”


    安德烈沉著臉看著凱文沒有迴答。


    而凱文推開酒吧房門朝外走去。


    站在街道的凱文左右看了看,隨後走進了酒吧一側的後巷。


    此時身穿黑色夾克的花生豆也走了出來。


    帶著金色大項鏈的花生豆流裏流氣地跟在凱文的身後,


    兩人一起來到後巷。


    凱文無語迴道:


    “你在跟蹤我嗎?夥計?”


    綽號花生豆的黑人雙手插在褲兜,懶洋洋迴道:


    “是的。”


    可是凱文卻揚起笑容,開口說道:


    “剛剛表現不錯。”


    花生豆和凱文握了握手肩碰肩:


    “隻要你不寫我報告,讓我做什麽都行。”


    “記住線人費要算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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