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幫著桂清平打了個圓場,也化解了一場矛盾,所以桂清平很是感謝老白的幫忙,老白雖然跟白澤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卻已經大概摸清了白澤的脾氣,雖然天師鍾馗失蹤多年,而白澤一直把鍾馗當成兄弟,而天師門奉鍾馗為祖師,可以說天師門就是白澤一直為鍾馗守護的家,所以他一定希望天師門越來越好,因此老白便利用這一點給白澤找了個台階,同時也幫執法堂化解了矛盾,否則要是這白澤不依不饒的說執法堂弟子頂撞師祖輕則這些弟子也得受些皮肉之苦,嚴重的要是打起來,僅憑白澤剛剛展現的實力,這裏的所有人再加上老白估計都不夠他打的。


    而白澤也不是傻子,畢竟活了這麽多年的神獸,智商絕不會低,而老白給的台階又剛剛好,所以他也就順著台階下來了。


    這時老白又問桂清平道:桂堂主,請問這堂裏醫治的可是鍾靈?


    桂清平歎口氣道:正是啊!三天前您與鍾靈這丫頭被師兄帶迴來後,您是陰氣靈力耗盡,鍾丫頭是氣海道力枯竭 ,於是師兄便結符陣加送靈氣道力填充她的氣海,可是情況一直不太樂觀,而你被送進了養魂堂,那裏本是我天師門的一處陰地,陰氣濃鬱,故建此養魂堂,本來是為了供奉我門內幾位師祖的,想必你也見過了,後來便改成了供養我天師門道魂之地,這白澤師祖可辨天下鬼物,所以就成了這養魂堂堂主,而其實他一直待在養魂堂內是期盼我們祖師有朝一日迴來,可以與自己兄弟再聚,所以他不會放過任何一點我們祖師的線索,據傳他一共之前出來過三次,分別是祖師失蹤後他去地府要說法在地府大打出手,現在地府還記恨著他呢。


    第二次是一戰時他以祖師身份號召華夏生靈抵抗異國陰陽界入侵。


    第三次是二戰時他帶領華夏道門下山禦敵,這一次我華夏慘勝,白澤師祖也是被偷襲受了傷,這些年一直處於沉睡修養之中,這次出來還不知道又有什麽大事發生呢?


    老白這時在心裏突然對白澤肅然起敬,原來這個看似外表十五六歲的神獸竟然為我華夏付出了這麽多的艱辛,不得不讓老白心中佩服。


    老白低聲自語道:他說這次是為我出山的。


    桂清平沒太聽清老白在嘀咕什麽,問道:小先生你說啥?白澤師祖為誰?


    老白對著桂清平報之微笑道:哦,沒什麽!也許是白澤前輩在養魂堂待的悶了,想出來走走呢?


    這時白澤已經走出去老遠,迴頭發現老白沒有跟上來,站在遠處大聲喊道:白小子,快走啊!我帶你去別的地方走走,別在這耗著了,快點。


    老白舉手答應一聲道:好嘞,馬上。


    然後對著桂清平一抱拳,算是告別,轉身對著左羅一點頭,左羅會意,兩人便快步向白澤走去。


    老白邊走邊問左羅道:老段咋樣了?


    左羅道:老段還好,陰氣靈力也耗損不少,但比較你和鍾靈要好很多了,剛到天師門的時候鍾鼎天老爺子就在靈丹堂取了幾枚養魂丹給老段,現在老段吃了丹藥在附靈牌裏休息呢!


    老白點點頭放下心來,然後又加快了些速度走到白澤跟前。


    白澤見老白和左羅過來,用眼睛瞥了左羅一眼然後對老白說道:走,跟我去趟靈丹堂。


    老白聽此問道:白澤前輩去靈丹堂做什麽?


    白澤一邊走一邊解釋道:你這個缺魂的問題要想解決怎麽也得把那三魂找迴來吧!若是要找到魂魄是不是得收迴來與你融合,這乾坤傘便可以做到。


    可是這現在要拿傘就得找那個小掌門,但是這個小掌門現在在救他的女兒,沒空。那我把那個受傷的丫頭治好不就行了。


    左羅一聽高興的忍不住問白澤道:前輩你有辦法治好鍾靈?


    可能是因為之前左羅砍了他一刀,所以白澤有些不待見左羅的樣子,但是依然迴答道:我是誰啊?我!白澤!這天師山上上下下誰沒辦法我會沒有辦法嗎?開玩笑!


    白澤此時一臉的傲嬌很是不屑的邊走邊吹噓著自己。


    左羅這些天一直在擔心著鍾靈,此時聽到白澤說有辦法治療,左羅一下子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般貼上了白澤問寒問暖的,就差抱白澤大腿了。


    這時老白開口問白澤道:白澤前輩,那我們去靈丹堂是去找藥嗎?


    白澤嘴角勾出一抹自豪的微笑說道:他們能有什麽好丹藥,我是去煉丹的!


    說著背著手走在了最前麵,那背影傲嬌的都要起飛了。


    老白和左羅一聽煉丹,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從沒見過的新鮮事,在這個現代化的時代裏煉丹已經是隻存在於小說裏的事物了,今天有幸一見絕對是可以大開眼界啊!


    兩人見白澤走的有些遠了,便急步跟上,追著白澤的屁股後麵直奔靈丹堂。


    到了靈丹堂門前兩名青色道袍的弟子將三人攔住問道:幾位是誰,到我靈丹堂有何貴幹?


    白澤剛想張嘴說話,立刻被老白給攔了下來,也難怪這白澤到哪都是一句:我是你師祖。這句話說出去正常人都得想打他一頓,到時又惹麻煩就不好了。


    於是老白攔住白澤後率先開口道:兩位道長,我是幺零部門雷霆組的人,想要找貴堂堂主有要事,事關你們天師門鍾大小姐的傷勢,還望通報一聲。


    其中一名弟子看了老白和身後的白澤以及左羅,然後說道:幾位先生稍等,我去稟報堂主。說完便急急忙忙的跑迴靈丹堂了。


    此時老白迴身觀察白澤,他是真擔心這白澤脾氣在上來,否則還得費些口舌。


    但令老白意外的是白澤的臉上沒有一絲不高興的表現,估計可能也是適應了現在的弟子認不出他的事實,幹脆躺平了。


    不過老白倒是放下了心,這時從靈丹堂的門內急急的跑出來剛剛那個年輕道人,而在他的身後也緊緊跟著一個身穿青袍的白須老道,單手反抱浮塵與臂彎之上,這老道人個子不高,身材瘦削,須發皆白,還帶著一副足有瓶底厚的眼鏡,看起來年紀不小了,此時正邁著小碎步急匆匆的往門外趕。


    當老道士到了門外,隔著鏡片眯縫著眼睛仔細打量了白澤和老白,左羅一圈,然後對站在白澤旁邊的老白稽首道:請問閣下可是幺零的高足?


    老白拱手道:道長客氣,我是幺零成員。


    老道長再次問道:剛才可是您說有要事事關我天師門大小姐的?


    老白轉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白澤,白澤見老白看自己,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對老白示意,讓他繼續講。


    老白砸吧了下嘴然後迴頭對老道長說道:敢問道長可是這靈丹堂堂主?


    老道說道:我不是堂主。


    老白一聽老道不是堂主,表情略有些失望。


    這時老道又說道:我是現任堂主他爹,這靈丹堂的上任堂主,鄭乾坤,道號文機。


    老白一聽這文機道長是現任堂主的父親,立刻大喜過望,心想這老道肯定能做主,便說道:文機道長有禮,鍾靈是我組成員,現在道力耗盡,氣海枯竭,而我們這有煉丹之法可助鍾靈恢複,所以要借用一下你這丹堂,和丹爐以及丹藥藥材。


    文機道長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說道:原來是這樣,可是貧道可沒聽說幺零還有煉丹師啊!這煉丹可不是兒戲,你看我現在這老態龍鍾的樣子,其實我今天還不到六十之數,卻因常年與藥物毒物為伴以致身體受損,過度衰老啊!閣下可有把握?


    白澤在旁邊有些耐不住性子了說道:你這個年輕人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丹又不是他煉,是我煉!我有把握就行啦!


    文機道長鄭乾坤眯著眼睛望向說話的白澤,看了好一陣問道:您是?怎麽這麽眼熟呢?唉,怎麽就想不起來呢!


    白澤深吸了一口氣,安撫了一下此時上湧的血壓低聲咬著牙說道:我是白澤,你要是再想不出我是誰,老子就吞了你!


    老白一聽這話立刻轉身想要去安撫白澤,而此時揉著腦袋正在努力迴憶的文機道長突然想起白澤是誰!然後猛地扒拉開麵前的老白,緊走幾步近距離緊盯著白澤的臉仔細的看了看,那副厚厚的眼睛都快貼到白澤臉上了,這時白澤保持著不動的姿勢,可緊握的拳頭已經被他攥的哢哢作響,老白一個勁的向白澤做著動作示意他要冷靜再冷靜。


    就在文機道長看了白澤好一會,白澤即將控製不住的時候,文機道長突然退後幾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喊道:師祖在上,不肖弟子文機拜見師祖,接著帶動著身後的弟子也紛紛跪倒拜見師祖,而白澤這時雙手一背,頭抬得高高的,根本沒理他們,而是大踏步的走進了靈丹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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