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江天五,江明昊走進了院中,眼神中依然沒有什麽表情。


    院中大約坐著二十人左右,要論起來的話,江天五其實是有資格進入到這裏參與討論的,但江明昊出於各種原因,把他勸了迴去,不讓他參與這些東西。


    院中,丹閣沒有人來,器閣與符籙的代表都已經坐在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除此之外,還有紀律堂、外門長老、個脈代表都已經坐在了席位上。


    “明昊長老,怎麽來的這麽晚?是那小子為難你了?”按著江明昊掩飾不住的疲倦,江安秦從席位上站起,快不走到了江明昊的身邊,攙扶著住了他。


    “路上遇到了一隻看不出容貌的老鼠,被纏住了一段時間!”對於江安秦的好意,江明昊並未拒絕,任由他把自己攙扶著來到屬於他的位置。


    感謝了幾聲,江明昊再三示意自己沒事之後,江安秦才迴到了自己的席位。


    咳了幾聲,江明昊從儲物戒指內掏出了一個卷宗,上麵記載著所有考核所需要的內容,其中就包括丹藥、製符、煉器、管理等這些最為基礎的項目。


    “好了,現在就正式開始會議吧!”放下手中的卷宗,江明昊正式宣布了自會議開始。


    話音落下,刷刷刷!


    在聽見這句話之後,那些正在眉目傳信的人呢立刻作證,眼神齊齊看著江明昊。


    “首先,我們要討論的依舊是時間這個問題。每個人都有自己所要忙的事情,怎麽讓時間盡量做到均衡,這就是一個非常為難的問題,所以我希望各位長老,個脈代表可以嚴謹些,不要太過隨意。”


    聽見江明昊這話,在座的人都是心裏一領,分分用力點頭。


    ,嘴上說著反對,想讓江明昊不在擔任執法堂長老,但讓他們選擇一個出來,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選擇誰。自家人了解自家是,他們可沒有這個本事去做到公平,做到每一起案情都處理的僅僅有條。他們沒有公允之心,隻敢按照對自己有利的方向做,按照小眾願意,而大眾可能不樂意看見的方向去做。


    可以說,若江紅沒有那麽剛愎自用,若江明昊沒有這麽死板,他都有可能可以被選中當組長,連比試都不需要的那種。


    見江明昊說完之後,就一直看著他們,那些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該怎麽做。都是第一次,現場唯獨江明昊手中有一份詳細的方案,這也是為什麽他來主持會議是他們最為信服的原因之一。


    敲了敲桌子,江明昊眼神:“都傻了嗎?為什麽不進行討論?”


    “明昊長老,我們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討論!”江安秦有些尷尬,連忙站起身解釋。


    江明昊點點頭,算是接受了江安秦的解釋,開口說了下方向:“第一部,你們肯定是要把你們近親的安排說出來,讓我們協調下,能推後的就推後,能不做的就不做。值得注意的是,這裏的最近一定要包括丙午年五月,從中選擇出一個大家都能抽出時間的,天象好的,日子極力的等等等,最後折中一下,做出對於大家最有力的時間。


    難題來了,如何做到均衡呢?那肯定是無法完全做到的對吧,接下來就可以借用我們現有的能力,那就是修真!既然我們都可以計算出哪一天最好,那前麵的一些要求其實是可以拋棄的!”


    聽見江明昊給出的解釋,那些人立刻行動了起來,場間都是和諧,似乎今天所發生的事件都是假的,沒有發生過。


    坐在主持位上,江明昊再次開口:“在算卦這方麵,安秦太上還是比較有話語權的,接下來關於這方麵的工作就交給太上了!”


    笑嗬嗬的點頭,江安秦如同一位刺向的老者般,看上去沒有一點危險性。


    見一切都布置下去了,江明昊也就陷入了沉默,一邊聽著他們的商議的同時,也在調息,恢複著耗損的靈力與靈識。


    他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人,也可以說是一個原則性很差的人,隻要不涉及,針對他這一脈,他可以一直保持沉默。但要是設計,針對他這一脈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


    撫了撫須,江安秦聲音裏都是溫和:“老夫經過多種計算方式得出,時間就是乙巳年六月合丙午年五月兩個。其中,乙巳年六月要比丙午年要強盛一些,且若選擇乙巳年的話,會發聲一件對於江家來說,非常有利的事情。


    我計算到的東西還有更多,但限於一些不可說的原因,我能說的也就這些!”


    院內,正在爭論不休的重任立刻停下聲音,都陷入了沉思。


    輕咳一聲,一個胸口上代表外門管事的長老把眾人的想法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綜合了多種原因,我選擇丙午年五月!


    首先,若選擇乙巳年六月,我們的時間就非常趕,可能還會發聲來不及,導致江家成為一個笑話,負麵影響隻會多不會少。


    其次,若乙巳年真的那麽好的話,為什麽安秦太上要加上一個丙午年五月,這說明丙午年五月並不比乙巳年差多少,總體而言並不差。


    第三,前麵明昊長老提到了均衡,若是現在去和其他無論是族人,還是說長老都有些安排不過來。因為我們的工作都是按照年來布置的,若是臨時改變這些東西,家族可能會陷入短暫的停滯狀態,反而不利!


    第四,接下來的話語純屬我個人的事情,希望大家不會被我接下來的話語所影響到我以上所說的內容判斷:布置明昊長老是否能夠解釋一下,為什麽你在通過考驗的同時,乙巳年六月的時間還能超過丙午年五月?我們總共才七個分之,以巳年六月一開始超過了丙午年五月是沒錯,但後來憑借你的考驗,丙午年五月是超過了乙巳年六月的,雖然隻露了個頭。”


    聽著那位外門長老一開始的分析,其他人的眼神中都有了亮光,這代表著他們至少有了些思考的方向,不至於一臉懵的胡亂討論不是。但聽見他後來的提問後,那些流露出笑容的長老們笑容僵硬在了臉上,整個人都如同石化了般,半天都沒一點反應!


    冷笑一聲,江明昊眼神中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位提出問題的外門長老,但並未說什麽話語,似乎不屑迴答這種屬於沒帶智商的問題。


    “你先平靜一下,這裏麵是沒有一點問題的。若有問題的話,我們第一個不答應!


    至於說為什麽他還能往上走一瞟,原因……非常……非常的複雜,不太……好說!”


    等反應過來後,包括江安秦和江安瓶來在內,分分勸說著那位長老住嘴,否則會有大災!


    可那位長老卻如同著魔了般,就是嚷嚷著必須知道答案,否則他就出去宣傳江家組長選拔有內幕。


    見他們無法讓其平靜下來,其他人都看向了坐在主持位上的江明昊:“明昊長老,您看這……”


    “先控製住起來吧,那道傷疤我不想再次去撕裂一遍,因為每撕開一次,不僅僅我會感覺到疼,在場的長老都會!”江明昊非常幹脆,一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見那位外門長老被壓出去,江安秦不禁開口:“明昊長老,您其實每必要這樣的,這樣很容易給自己樹立敵人!”


    “安秦太上,你也不是沒有經曆過那件事情,。若不是那件事情,江家的人數遠遠要比現在多的多!!


    若不是那件事情,我們現在也不需要再這裏演戲給他看。天天表現出不和諧,表現出互相看不順眼,本來沒仇可能都變有仇了!


    說起這個啊,我都感到諷刺!”江明昊眼神中有些躁意,身上的氣息也有些上下起伏,不是那麽穩定。


    “好了好了,明昊長老繼續休休息一下,平息一下情緒,我們繼續商量時間的問題!”江安瓶打斷了江明昊的叨叨,聲音中同樣有些沉重,並不像他表現出的那般平靜。


    唿了口氣,江明昊起身對在座眾人做了個道揖:“辛苦各位了!”


    其他人起身還了一禮。


    ……


    時間來到三號清晨卯時,討論了一晚上,他們也終於討論出了一個結果。


    意識大廳,江明昊重新站在了講台上。


    背後的熒幕亮起,投影出了昨晚算出的結果。


    台下,自從昨天把那些不安定因素處理掉後,整個大廳瞬間感覺空了許多。


    作為維持江家穩定,不讓江家出現任何風險情況。


    “經過一晚上的計算與討論,各位長老最終做出了同一意見,選定了乙巳年六月作為家族組長選舉開幕日期,為期十五天,以最終成績做出宣判!”


    聽見這個結果,台下之人再次有了要喧鬧起來的跡象,分分舉起了手表示自己有問題!


    幾股氣息出現,把那幾個沒辦法進入長老會參與商議,但職位卻又是夠了的人給死死鎮壓在了位置上。


    “是否還有疑問?!”江明昊隻是微微搖頭,隨後平淡開口,並未過多的做出解釋。


    被鎮壓的那些人不停掙紮著,臉上都是憤怒,但由於出手的最低都是合道期三層,以至於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


    沒了這些刺頭引領,那些有心想要鬧事,可沒高的引領,他們立刻就偃旗息鼓了。


    對於場中的情況,江明昊滿意的點頭,在他臉上,除了看見的人以外,沒人相信他昨天連鬥法都沒辦法,隻能是被人保護著!


    做了個道揖,江明昊雄渾的聲音想起:“很好,今天的的議事秩序就非常的好,沒有在出現昨天的情況,這是讓我們執法堂感到慶幸的地方,畢竟你們違反秩序,我們就要工作!”


    說道這裏,江明昊微微頓了一下,隨後繼續開口:“既然沒有什麽疑惑,我們就進入下一個環節:關於這次項目,我們刪除了許多非常反鎖且沒有什麽意義的步驟,隻留下了那些對於一個組長必備的考核內容。這些內容濃縮成一句話就是:‘以現有的實力給家族帶來最大的貢獻’,隻要不違反族規,不違反世俗內的律法,一切都是好說的!


    這是總綱,其中的具體內容隻有你們自己去悟,試題是絕不可能泄露的!”


    說道這裏,江明昊就注意到了台下之人的異樣,即使沒人引領,他們都有了要暴動起來的跡象。


    想了想,江明昊就明白了其中出現的問題,很快就做出了解釋:“作為一名參加選拔人員,最後商議試題的時候,我同樣是要離場的,各位沒有必要有這個疑慮!”


    在說完之後,那些負責討論參賽日程的長老分分點頭,表示江明昊所說的真實性!


    說完這些,江明昊在說了些簡單的注意事項之後,就準備離開這裏。


    接下來,已經沒有他所需要關注的事情了,不論是選拔流程,還是說泄露試題都不他目前這個身份能夠管得了的,他隻能希望於執法堂內沒有這些人,以及能夠抓得到這些人了。


    “今天的會議內容就是以上的這些。散會!”說完,江明昊利落的收拾好所有文件,離開了會議室。期間,看都沒看那些長老一眼,似是昨晚發生了什麽令人非常不愉快的事情般。


    “這什麽態度啊?不就是一個執法堂的,那麽冷,真想一劍把他的頭給削下來!”一個分之代表不滿的開口,言語沒有一點對江明昊的尊重。


    “這家夥就是這個樣子,畢竟他的背後可是組長~”另外一個分之的代表同樣開口了,言語間裏的諷刺意味十足。


    “都少說點,組長已經隕落,他已經沒有什麽羽翼,你們也不要在後麵嚼舌根了!


    現在要緊的是趕緊把這些信息通知到其他的成員手中!”江安瓶吼了一聲,隨後說了下目前的情況。


    “不是吧,目前也就隻有他那一脈的江屹煊沒有迴來了,真要去通知他啊?!”聽見江安瓶所說的內容,包括台下坐著的普通成員都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不論怎麽說,我們最起碼要做到表麵上的公平!”江安瓶陰沉著臉,聲音裏也隱藏著些許怒火。


    一股絕強的威壓降臨,把意識大廳內的所有人都籠罩在了其中,讓他們感受到了自己自內心中愀然發生了些許變化。


    “很不錯呢,前種因,後得果,看來這次的收獲應該會不錯!”自威壓中傳出一個魅惑十足的聲音,魅惑之中無形之中就帶了些許修改記憶的功效。


    下一刻,一隻赤足從粉紅色霧氣當中探出,隨後出現的則是曼妙的身軀,以及一張可以傾城傾國的絕世容顏。


    ‘啊哈哈哈!自從上次在帝辛身邊呆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現在啊——還真喜歡上了這種感覺!真是舒服呢!嗯~”


    在此人的背後還有著九條狐尾優雅的活動著,充滿了一種ing累的吸引力。


    感受著江家上空籠罩的汽運,女人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讓我看看,這次又會是誰成為這個家族的中興者!”雙目之中亮起粉紅色光暈,女人身上的威壓急劇攀升。


    光暈順著江家的因果不停探查著雨江家關聯最深,雨江家汽運鏈接最牢固的地方。


    可突然間,女人身上的氣勢不停削弱著,雙目之中的光暈更是迅速暗淡。


    這還不夠,在光暈完全消失後,女人的雙目之中立刻出現了兩個空洞,裏麵還不停往外冒著紫色的火焰,灼燒著女人的雙目。


    “啊~”慘叫一生,女人無力的栽倒在地,痛苦的用手捂著雙目,,眼臉色也由原先的白裏透紅轉為了完全的慘白。


    意識大廳內的霧氣緩緩消散,因為儀式隻進行了一半,江家的成員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


    清醒的第一時間,江安瓶就第一時間就放出了強橫的靈識,瘋狂掃視著江家每一寸土地。


    可靈識還沒有釋放出多少,他立刻就看見了一個楚楚可憐,眼神中都是無助的女人躺在意識大廳內,身上已經因為前麵的打滾而變得狼狽不堪,頭發更是如同一個瘋子般的散著。


    為了不讓自己的形象太過丟臉,女人選擇了不開口,不論江家人用什麽手段,他都不打算開口說一句話。


    她的打算非常簡單,若是江家人看她不能說話,且還是這麽狼狽,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他扔出去,任其自生自滅。這樣一來,她就可以伺機而動,自由就重新迴到了自己手中,不在受到任何限製。


    看了看天空,女人不停咒罵著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誌。她沒想到,天道的感覺會那麽的靈敏,她都還沒做些什麽呢,世界規則就把她的修為強行降到了化神期左右。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在把她的修為降下來之後,世界意誌還給她來了個劫火灼身,直接把她的雙目燒的隻剩下兩個窟窿了,且這劫火不僅僅是灼燒肉體的,連元神也是照樣焚燒的!


    “看這打扮,也不是我們江家的啊,且外麵的結界也是沒有被驚動的,那這是哪裏來的女人?”一個分之的代表開口了,聲音裏都是疑惑。很顯然,在此之前,他已經去查過陣法啟動記錄,以及周圍的監控陣法了!


    “你還別說,長得還是非常漂亮的嘛!”另外一個剛吐槽過江明昊的分之代表眼神中都是激動,伸手就準備幫女人翻個身。


    就在這時,江安秦眼神凝重的伸手擋住了那個代表深出的手,聲音恭敬的開口:“請問閣下可是從仙境而來?”


    聽見問話,女人沒有一點反應。俗話說得好:“在怎麽弄,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女人已經決定好了,隻要江家人不把她放出江家,她就不可能醒。


    “我說安秦太上,你是不是昨天商議事情傻了吧?她怎麽可能是從仙境來的呢!再說了,若是她是從仙境來的,怎麽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修為還這麽的低?看起來最多也就是化神期上下,哪裏有仙人境該有的樣子?”


    “就是說嘛,若是仙境來的,肯定會比我們更加愛護名譽和純潔,既然這樣,我可以做一個嚐試!安秦太上,若是我贏了,你就把你手上的權利交給我,如何?”兩個分之的代表一唱一和,一點都沒有把江安秦放在眼裏。


    江安秦搖了搖頭,聲音裏都是痛心:“我不來這個!還有,你現在不再是江家人,你所做出的行為不在受江家約束。相應的,你們所闖出的禍事、麻煩、災難也和江家沒有任何關係!”


    聽見江安秦所說的內容,其餘在場之人都沸騰了,分分指責他不講道義,且他沒有這個權利,不可做這個主,做出的決定是無用的!!


    在一聲聲指責與鼓舞聲中,那個剛吐槽過江明昊的分之代表的手就放在了女人手臂上,眼神中有著好不掩飾的燥熱。


    感受著手臂上的手,女人眼神中都是悲憤與嗜血。作為青丘一族,她從來就沒受過如此屈辱,這一個仇已經被她死死的記在了心裏,隻要她恢複了實力,她第一個要幹掉的就是江家這些表麵看起來嚴肅斯文,但其實卻是個腐爛的混蛋。


    雖然沒有實力,但受到刺激之後,那些狐尾自動出現,護在了女人身周,不讓江家接近自己。


    看見女人身上的狐尾,江安秦的眼神中都變得極為恐怖:“青丘一族?你肯定是仙境來的!”


    一開始,那些離得遠遠的,一直靠著各種方法指責著江安秦的普通成員在聽見他所說出的話語之後分分沉默了。他們不不知道青丘一族代表著什麽,更不理解兩麵本是通的,被瘋起來之後,這隻青丘一族族人是怎麽過來的,更加理解不了青丘一族能夠過來代表著的意義在於哪裏。


    “安秦長太上,為什麽您說她是青丘一族?還說她一定就是仙境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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