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兩邊站滿了手拿紙紮鋪,粘的日本小白大陽旗,旗杆是用麻杆做的,一張十六開的白紙上麵,畫兩麵紅圓橢。


    直到上午十點多日軍隊伍,才從南門進入,經南地道,過通順街,去往西門外的兵營駐地。


    隨後集寧相繼成立了維持會,警察署,偵緝隊等偽政權單位,偽蒙古軍政府進駐集寧縣。


    小榆樹灣的安寬,鄧家溝的王繼安都相繼出任,偽維持會和偽商會的重要領導人職務。


    王繼安的兒子王景,王斌也在偵緝隊和警察署任了小頭目。


    這幾個人都確有其人,他們雖然為日本人辦事,但也為八路軍和當地的抗日武裝辦過不少事。


    屬於那種兩麵人,所以本文以他們的真實名字出現了,他們都有後人,盡管曆史對他們評說不一,但我還是以我知道的去寫他們。


    有時他們也身不由己,不去任職也會死,在死亡麵前也沒啥選擇的餘地。


    巴特爾正口吐蓮花,講到了打下白音查幹,活埋日軍戰俘時。


    叭勾!叭勾!砰砰!叭叭外麵不遠處響起了槍聲。


    杜惠如趕忙吹滅了油燈,素芬忙跑進裏屋吹滅燈抱起了孩子。


    槍聲一聲緊一陣慢,他們幾個上過戰場的男人,都能聽出其中三八式較多,也夾雜著漢陽造,中正式,晉造五花八門的槍聲。


    槍聲漸漸的遠去,從臥龍山方向消失了。


    老五站起來說道:“各房都迴去睡覺吧,睡覺警醒著點,嚴重了就趕快下地道去。”


    隨後大家都散去迴了家,過了一會又響了幾聲三八式槍聲,才徹底靜了下來。


    戰亂年夜裏響槍是常事,大家也習以為常了。


    要是和平年代聽到這聲音,必定會說這是誰家這麽缺德,半夜不讓人睡覺響鞭炮了。


    二蛋和素芬安頓好孩子睡了下來,想到二蛋明天就要走便把身子貼了上去。


    明天留上一天再走吧!到這會還在下雪,明天雪厚的路也不好走,等起了風刮開了路你們再走?


    雪厚的迴去了,啥也幹不成的。


    二蛋說道:“明天看哇!能走就走,不能走就在下。


    估計猴子明天不來後天一準過來呀!”


    我也想多跟你和孩子在幾天了,可我真的是放心不下隊伍,迴到隊伍又放心不下你和孩子。


    唉…還是以前放羊好,啥心也不用操,倒頭就睡,餓了就吃,自由自在,想打那個羊就打那個。


    現在把心捌成好幾瓣了,那一瓣都疼,兩個人說著說著動了情就…省略了兩千字。


    風住雨歇後,素芬清理了小男人,便各自睡了,沒一會傳來了二蛋的鼾聲。


    素芬便悄悄的起身,穿上內衣內褲披上棉襖,推門過了東房。


    剛推開門就見杜惠如坐了起來說道:“素芬怎你還沒睡?"


    素芬說你不也沒睡著嗎?外麵下雪天,把家裏映的很亮,啥都能看見。


    不像素芬那廂,大嫂和二嫂怕孩子起風著涼,給縫了棉窗簾從外掛著家裏黑。


    素芬上了炕鑽進惠如被窩裏兩個人躺下。


    素芬說道:“姐你還是睡不著?一睡下又瞎思謀!”


    唉不到天亮睡不著,以前的覺不知道哪去了,再也找不迴來了。


    姐,人已不在了,沒想了,如果人在地球的那頭也總有轉到一起的時候。


    可人一死就永遠轉不到一起了,想也白想,隻能是折騰自個了。


    唉…這些道理姐都明白可就是不由人,越急越睡不著越瞎想。


    其實也並不是就想王義,就這雜七雜八的不知想些啥。


    你看看你那麽大兩個奶子,都瘦成一把皮了,再這麽下去你還能活成嗎?


    素芬說著說著抱著杜惠如哭了,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吸吸遝遝哭的收不住了。


    好不容易停了下來,素芬思謀了一會下定決心說道:“姐你聽我的哇!我不能讓你這樣孤獨的過了,再這樣下去我這個姐很快就沒啦!”


    你跟我們一起過哇,總比這樣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強,人怎過也是一輩子。


    二蛋呢人好,心眼不壞,有擔當,雖然幹的職業危險也不常迴家,但心裏有個念想也就有了個希望。


    跟了他也就轉移了你的注意力,慢慢的就過了這道坎了。


    要不你真的是過不去了,在咱們所認識的人當中,有多少人就是因為睡不著覺死去的,這你也清楚。


    感情出了問題還的感情治,從你看二蛋的眼神中能看出來,你不討厭二蛋,甚至於對他有別樣的情愫。


    今天咱就捅破這張紙,把話說清楚,反正二蛋也不止一個女人,再多一個又何妨!


    這…這合適嗎?你我情同姐妹,姐再和你去爭男人那成啥事了!


    這不叫爭,這是因為我們的男人優秀,值的我們去愛,反正我們都二婚也不爭啥名份。


    迴來了睡一條炕上,是我們的男人,走了又是別人的男人了,順其自然不爭不搶想著盼著就好。


    其實二蛋並不壞,也不是那種吃在碗裏,看在鍋裏的人。


    我的男人我知道,他的女人都是送上門的,並不是他去追求的,他還沒學會那本事。


    就有一點是,他不會拒絕人,重感情守信義。不管幾個,他對哪一個都是掏心掏肺又掏肝。


    就拿我來說,臉鬧下個花八,我主動鑽人家蓋窩裏,那孩也沒舍的把我推出去。


    還給我手裏放了我三輩子也花不完的錢。


    有這樣的男人,哪怕他一輩子就和我睡了一夜,我也知足。


    也會為他生孩子養後代,他值的我用生命去愛。


    姐你就聽我的,大膽去愛他吧!別看他是個小羊官小土匪,在我的世界裏,他是最優秀最棒的男人。


    走過去吧!他快醒來了,像她女兒一樣,一黑夜得要好幾次了。


    我這兩下真頂不下去了,又怕傷他心,是硬著頭皮每夜侍候他,到這會那的邊邊還火辣辣的疼。


    啊!杜惠如張大了嘴,有那麽厲害嗎?


    厲不厲害你試了就知道了,一夜當中的二三四五六一次比一次猛,明天你能下地走路算我輸。


    也不知那貨一天吃啥飯了,真不是個東西,大概是驢轉的。


    不迴來想的抓心撓肝的,迴來又伺候不行。


    走吧時候不早了,過那邊去,就說就下地,見杜惠如不動。


    一把將她推下地,把蓋窩褥子一卷,抱著被窩卷推著杜惠如過了西房。


    把蓋窩卷放炕頭鋪開,把杜惠如扶上炕,按進自己的被窩裏。


    幫她把身上的內衣全揪下去,才鑽進炕頭的被窩挨著孩子躺了下去,沒多長時間就睡了過去。


    二蛋讓尿憋醒了,下地用了好長時間才尿出去,鑽迴被窩裏伸手摸向素芬那…這裏省略三千字。


    一個多小時後才完事,翻個身睡著了。


    可苦了杜惠如差點憋氣憋死,不敢出聲也不敢動,一個小時下來身上像散了架。


    時間長了沒這經曆,還有點不適應。盡管早己心滿意足飛升了,但也的配合到底了。


    從身邊摸到塊孩子的尿布清理了一下,不覺間睡了過去。


    一會夢見自己飛在天空,一會又夢見落在老虎山頂。夢見王義在笑,但又看不清臉麵。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醒來了,原來二蛋又在日怪…省略一千字。


    又是很長時間雲歇雨收,杜惠如這次連清理也顧不上,又睡了過去。


    天亮了,二蛋的生物鍾,前後不差五分鍾的,準時把他叫醒了。


    翻身一看怎滿炕的人,炕頭那是誰?頭衝牆睡也看不清。


    身邊的素芬臉朝孩子那邊睡,二蛋起來穿好衣服下地出去了。


    一開門從外顛進一大堆雪來,忙出去取了鐵鍬把雪鏟出去,開始鏟院子裏的雪。


    李勇也起來了,拿著筐子往圐圙裏倒雪。


    一個鏟一個一隻手提著倒。倒是兩個人來的快沒一會便就鏟完了。


    兩人拿著家具來到前院,巴特爾和老五已快鏟完了。


    幾個人沒用幾下鏟完,二蛋說道:“走出去上臥龍山看看,昨夜到底是怎迴事。"


    便和巴特爾從二道巷南麵城牆下的出水口鑽了出來,過了護城的南沙河不遠便上了山。


    尋著昨夜響槍的方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過去。


    平地一個雪堆,走上去腳下一滑低頭一看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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