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睡在一起,素芬說道:“二蛋我這兩天正是危險期,最近好懷孕。


    反正我有盼盼去不了隊伍上,那就在家拉扯孩子,一個是拉扯兩個三個也是拉扯。


    我生孩子又好生,我就在家多拉扯幾個,免的你家人丁單薄。


    以後她們這一代弟兄姐妹多些,也好有個照應。


    啊!你還生呀?這一個都把你累的,你看看你坐了一個月子都沒吃胖。


    得!打住!沒吃胖和別的沒相幹,那是想你想的。


    別說了我想了,一小個小時後,兩人結束了這累人的…收拾好素芬問道。


    聽說你搶迴個德王妃來怎樣?睡了沒?


    二蛋也是個不會撒謊的人,便和素芬一五一十的說了,至紅姐和鈴鈴不在後所發生的事。


    要不是閻芳和其其格,自己還真走不出那段悲傷來。


    你看看你,又一個大小姐,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福晉王妃。


    都是花錢不數數的主,不行這大房不能讓她倆當家,否則沒幾天就敗光了。


    我的趕快生兒子,的管好這個家,要不等你在外麵瘋不動了,迴來西北風也喝不開了。


    想了一會說道:“我性格軟弱也當不了個家,這當家的是個有主見,能管理的人才行。


    要不這樣吧,讓惠如姐當大房吧,他準行!


    二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說道:“姑奶奶呀!你讓我多活兩天吧!這會都三個啦,一個比一個難伺候,要那麽多幹嘛呀!"


    咯!咯咯多點好,姐妹多了熱鬧!就你這驢貨,這是不常迴來,要是每天都在家,我一個人可伺候不下去。


    你迴來兩天我還的咬牙伺候了。


    呀!忘記了,二婚女人不能為大!的選個黃花不閨女當大房了。


    我們幾個都是二婚,就閻芳是未婚,嗨!老公,閻芳是不是處女試了沒?


    試了是處女,第一次出血打半工了,這不才過了三天就迴來了,還沒…第二次呢!


    那就便宜她了,大房讓給她,我二房,其其格就三房吧。


    惠如姐夠可憐的,至你不再把我當親妹子照顧,我想讓你收了她以後一起生活,我想王義大哥也會同意的。


    等百年了以後,她還跟王義大哥的遺物埋葬在一起。


    這件事你一定的答應我,有她和我在一起,我也有個伴有個主心骨。


    大哥二哥他們再好,也不如有個一家人的好。


    再說吧!惠如是個有主見的女人,人家出身,才學也未必會同意,你就別操心了。


    我女人多了對你還能成好事?說著把素芬抱的更緊了,又有了反應…


    啊涕!啊嚏!閻芳和其其格,一替一下的打著嚏噴!


    閻芳摸著其其格的腹部說道:準是臭二蛋和素芬在被窩裏說咱倆了,要不也不會同時打嚔噴的!”


    其其格說道:“也不知素芬生個男孩還是女孩?”


    生個女兒一定漂亮,我喜歡女兒,女兒跟媽親。


    兒子大了一娶媳婦,就和媳婦親去了,和媽就寡了。


    我喜歡兒子,那家夥急天蹦地,長大又一個小土匪,給他老娘我搶幾個媳婦迴來。


    一個捶背的,一個捶腿的,地下還有幾個轉彎子得,想想都美。


    不行!我的生他好幾窩小土匪,那才有趣呢!咯咯咯想著都高興!


    閻芳摸著其其格說道:“三呀!你也和二蛋有過幾次了,怎不見動靜呢?"


    不會是隻不會下蛋的雞吧?按說你也經過兩個男人了怎沒動靜呢?”


    你才不會下蛋了!你以為懷小孩,像土地裏刨山藥蛋了?一刨一窩?二蛋和我同房都不在日子上怎能有了。


    那個王爺一二連三還數不迭就完事,有時都流在大門外了,能有才怪了,其其格說道。


    三兒和我說道說道我這方麵就是一張白紙,啥也不懂沒人和我說過。


    滾你蓋窩睡去!不早了明天還出操呢!我可不能被人瞧不起!


    我被窩冷,二蛋不在沒人給暖被窩,就和你睡哇!看凍壞我二蛋會心疼壞的。


    我就沒見過臉皮這麽厚的女人。


    這不見到了嗎!算你家祖墳冒青煙,才讓你三生有幸見到我,你說呢三妹妹?


    我比你大四個月好不!


    那我看看比我的大多少?


    啊!你個色坯,還是你叫我姐吧!姐以後罩著你個小蒙古蛋子,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我叫二蛋蛋夜夜和你來五次,搞的你連地也下不了才行。


    說著,說著兩個人又打鬧成一團糟…


    早晨起來,天陰麻獲出的(當地話,陰沉沉的意思),看樣子這雪還沒下夠。


    老人們相傳,日本人占集寧那幾年,冬天經常下雪。


    春天地濕漉漉的,春天種地一下還進不了地,十年九旱的察哈爾右翼這一帶。


    連年好年景,打下的糧食沒放處。


    我爺爺最後不得不把糧房門關上,把房頂扒開個窟窿眼往裏倒穀子。


    多少老人活了幾十年沒見過那麽好的年景。


    吃過飯二蛋叫上巴特爾兩人去了橋東,懷遠路的偵緝隊院前。


    正要進去被站崗的給攔下了,站崗的小個子不讓進去。


    二蛋對他說道:“你進去通報就說他興和的表弟來了。"


    那個小個子進了一間房子,沒一刻兩個人出來是牛三虎和那個站崗的。


    牛三虎見是帥二蛋忙說道:“表弟呀你幾時來集寧的,家裏人可都好?"


    表哥勞你掛記了,家裏人都很好!二蛋隨口說道。


    快進屋,外邊天冷的,牛三虎就搓手就說道。


    讓進兩個人進門,牛三虎把棉門簾放下把門關好。


    給兩人倒了兩茶碗水,坐下等二蛋說話。


    二蛋說道:“的往縣裏安排幾個偵察員,身份不好掩護,安排進你的偵緝隊吧!


    “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來吧!”牛三虎說道。


    最好在車站裏發展內應,好了解鐵路的動向,有好貨物提前知道了,也好到時劫了他。


    還真有,我表弟就在車站當副站長,這個任務交給我就行了,保證辦的妥妥的。


    我想在這集寧城辦公司,由王義大崗的夫人,杜惠如女士牽頭當經理,一個是對隊伍的采買方便,


    再一個隊伍上有些繳獲也的銷售出去,那麽多人馬都的張嘴吃飯,也的做點生意周轉了。


    這個沒問題辦手續都在我這辦,很方便的。


    我現在就是擔心大嫂的身份,怕出危險!其它的倒是沒什麽。


    不用擔心日本人那還不是咱說了算,你不是認識喬翻譯和他打聲招唿,縣裏這些個鱉孫誰敢炸毛。


    他在哪?去打點個人把他叫來。


    這不給安了電話,方便的很。


    牛三虎拿起電話打了過去,就聽那頭接了起來,一個說天津話的聲音傳了過來:“喂!麽玩那個?啥事?”


    牛三虎說道:“喬哥,二蛋在我這,他想見見你,電話裏停頓了一下說道,我馬上過去。”


    沒用二十分鍾喬天才過來了,一進門說道:“你怎來了多危險,有啥事你在平地泉打個電話不就妥了,也不用來這的!"


    二蛋笑了笑說道:“有喬哥在這一畝三分地,我還能有求個啥危險?”


    “這倒也是,說吧有麽事?”喬天才一聽二蛋這麽看重他,立馬高興的說道。


    二蛋和他說了,想讓杜惠如執掌開公司的事。


    喬天才眉飛色舞一拍胸脯說道:“讓她放出風去,就說我有幹股就行。"


    “她開業後我去走動走動多大點事!誰不給咱爺們個麵"


    喬哥夜裏盡量別在橋西兵營住,過些時安頓好說不定,那天我就幹了他,你小心帶了害的。


    兄弟放心,哥哥沒你嫂子一下也睡不著,不會在那住的。


    唉…你…說啥?那可是…可是一千五百多人馬,你說幹就幹?


    國軍一個軍見了日本人一個大隊,跑的攆都攆不上!


    那有啥,記住我的話就行了,對你沒害處。


    喬哥如果有啥情況你認為對我有用的,來說給三虎一聲,他有辦法轉告給我的。


    行!我會留意的,我還有個會議要去翻譯,顧不上陪你了,你下次來哥哥請你吃飯。


    喬哥你忙去吧,以後有啥事我會讓三虎通知你的。


    兄弟你真牛,把三虎也收入麾下了,有大才!哥哥我服你。


    還是那句話隻要我能辦到,麽事都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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