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和巴特爾說道:“去找寶力德,李喜讓他們都換便衣來!”


    巴特爾一聽,頭又有買賣了,高興的連顛帶跑去了。


    不一會兩個人換了便裝和巴特爾過來了,猴子也聞到味了。


    從會議室偷跑出來一看,人家都換了裝,忙說等等我也換裝去了。


    六個人集中齊了,各自帶了一個包,拿著自己的稱手家當。


    二蛋說道:“猴子找幾個偵察兵把我們送出去,讓他們把馬帶迴來。”


    猴子去安排人了,閻芳過來說道:“好哇你帥二蛋膽肥了,出去也不打聲招唿就要走呀?”


    手叉腰一副潑婦吵架的姿勢,


    帥二蛋忙陪著笑說道:“那能呢!這不正要去和你說一聲嗎?出去找朋友要幾張良民證迴來!要不偵察隊都出不了山,我們就變成瞎子聾子啥也不知道了。"


    不行我也去,誰知你在外邊幹嘛了?不會是憋久了要去量黃米吧?


    這量黃米南方人就不知啥意思了,這有個典故說:蔚縣有個老光棍,逢年過節別人都吃油炸糕過節,他舍不的吃糕,還是吃穀子不去皮的窩頭,鄰居問他怎不吃糕呢?


    他有個特點是別人說糶糧買米,而他非改成量米量麵裝大款,意思就是你們賣是因沒錢才去賣,而我量是因我有錢往迴量。


    折騰了一夜憋活的難受,因家裏沒有現錢,第二天背了半囗袋黃米,鎖了門去集市賣米,


    被鄰居看見問道:你幹嘛去呀?


    有人給說親了,量黃米見女人去。


    去集市糶了米,跑到窯子裏折騰完,還差人家半升米的錢。


    開窯子的人那有個善茬兒,被打了一頓扔出來。


    迴到家又蒸他的,不去皮穀子麵窩頭吃。


    正好鄰居過來說你有病了,這年景荒爛爛的,量黃米見女人,自家吃窩頭,真是顧求不顧命。


    他說道:“你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你天天吹燈睡覺蓋窩裏有個摟的了。


    我蓋窩裏有個求了?就種三畝地,一半穀子一半黍子,黍子帶皮做出來是連皮糕,沒點好沾水沒法吃。


    隻能是大頭吃穀子,二頭吃黃米。


    人活在世,男人為了上下兩個頭奔忙,女人為了上下兩張嘴忙碌。


    一年不得閑:“種地量黃米,落下一把黍子皮。”


    慢慢的一傳十,十傳百傳遍了察哈爾大部,晉北地區綏遠一帶。


    也就是晉察冀這一帶,把去窯子找女人叫做量黃米。


    二蛋忙著說道:"瞎說啥被人家聽到笑話,出去危險,遇上硬茬子還的打架,鬧不好的動槍,你跟著去不好照顧你!”


    嗨!老娘一個堂堂大小姐,北大高材生已成土匪婆了,還用你再照顧?


    在照顧老娘的變成那不成土匪奶奶了?讓不讓去?說完眼一瞪還真有股匪氣了!


    見二蛋不吭聲,隨後看向猴子,猴子忙說我沒意見。


    惡狠狠地看向巴特爾和寶力德倆個人,兩人也忙說沒意見。


    抓過大黑騙腿上馬,伸手問二蛋你走不走?二蛋沒辦法得罪不起。


    得罪了別說騎土匪婆了,連大黑都沒得騎!


    揪著她的手翻身上馬,倆人合騎一馬,跟著猴子往東向山外走去。


    這姑奶奶穿著,卡腰大襟小黑緞襖,滑不溜求不好捉。


    “抱著這也得教!真不知女人們看上你啥了?傻不拉幾呆頭木腦的,除了打日本人有兩下子,要一侯沒一侯!”閻芳數落道。


    “蓋窩裏摟著睡了幾天,老娘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你她媽的真是個人才。"


    “豬也會的事就你不會,老娘算損陰了,沒心沒肺看上個你。"


    還跟著你當土匪婆過這刀頭舔血的日子,樂的屁顛屁顛當那什麽副大隊長?


    一身才華賣給個土匪頭,還倒貼!嘚啵嘚啵嘮叨了一路,北大高才生竟然成了個怨婦,碎嘴婆!


    二蛋這個鬱悶呀…動手解她褲子,她說得名正言順,八抬大轎入了洞房,才能考科二倒車入庫。


    停下來了!沒考!她又說求不懂呆貨放嘴邊不吃,等教練給你開進去呀?


    看來老光棍把那事叫量黃米,還真有一定的道理!


    黃米糕就得趁熱吃,才又筋道又軟和,放冷了硬的用刀都切不動,嗯!就是這麽個道理!那還客氣個求呀!


    想到這,把手伸向了下麵,開始探索那塊處女地…


    一行人來到平地泉西,四五裏的那座燒磚窯邊停下。


    把馬交給跟來的偵察兵帶迴去,就向平地泉鎮走去。


    到了鎮口,就見鎮口路上擺了椽杆,兩邊釘三叉木架子,上邊放一根橫杆,一頭還挷個動軲轆,過人了壓這重頭,椽杆抬起,不過人了放下。


    三名鄉保隊員,背一杆鏽跡斑斑的爛火槍,攔人查驗良民證。


    猴子見二蛋不停下要走過去!忙說:“大隊長咱們沒那個小本本呀!不讓過!”


    走!怕個求!一根爛火槍就把你嚇成個鳥樣,還能幹啥大事,迴去老子就摟了你,給老子喂馬去!


    二蛋架起胳膊:“來!挎上!”


    這怨婦碎嘴婆,乖乖的挎上,這流氓土匪頭子的胳膊,臉上笑的像花開了一樣。


    想起剛才被這小流氓摸的那個酸爽真是不要不要的,到這會褲襠還粘哇哇的。


    以前怎就不知還能那樣呢?怨不的女人都想有個男人,半天那麽好。


    真的能讓人上癮,有機會再讓這個小流氓給老娘摸摸。


    那種癢到骨髓裏的,忍不住還想要的感覺,是那麽美妙。


    呀!被小流氓摸感覺都那麽好!那…那…要是…放進去會是啥感覺呢?


    怪不得三兒其其格,那夜那種叫聲呢,今天才明白了,那感情不是疼,也不是痛苦,而是…


    自己她媽的就是個二貨,還自與是北大高材生呢?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裏。


    今天脫了鞋明天還不知能穿上不!還講究個求呀?


    怎就不變通一下,騎驢看唱本,好活一會是一會呢?


    真她媽是個楞女人,二貨,傻不啦嘰的二貨!


    呸!呸!怎自己變成這樣子了,這還是那個天之驕女,北大高才女嗎?怎變成個滿嘴髒話,地地道道的土匪婆了?


    這要是迴了家爸媽,大伯,親朋好友還能認出那個乖乖女嗎?


    照這樣子那些公子哥破落戶,還上杆子的去追自己嗎?


    恐怕給他們來上一兩句,都能嚇的顛倒了吧?


    想著想著噗嗤一聲笑了。


    幾個人來到檢查口前,上來個年輕人說道:“把良民證拿出來檢查一下!"


    沒有!二蛋說道。


    沒有走開!不能進!


    “啪!啪!”上去兩個大逼兜!能過不能過?


    沒有就是不能過!背火槍的上來說道。


    啪!啪!猴子跳上前又挆了這家夥兩逼兜!能過不?


    那個扶杆上點歲數的說道:“能過!能過!幾位請過!用眼神別了那倆個年輕人一眼!”


    王三海見了老子也得客客氣氣!你幾個狗日的也敢在老子麵前耍大爺?你們活膩歪了?


    就說就走了過去,王三海家在哪住的了?帶老子去。


    噢!我帶路,我帶幾位去!


    他家今天給小女過百歲呢,你們幾位是去吃糕的吧?


    嗯!要不怎能說你那兩弟兄眼瞎呢!


    來到十字路東,一處氣派的青磚掛麵院前,鄉保隊的人說到了,就這家!你們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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