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一眾人了著藍縣長一行人上路,大家才迴院不提。


    藍縣長迴到家中夫人迎出來噓寒問暖,姐妹倆說笑著進了屋。


    管家和護衛們,把王老爺給帶的土特產放入庫房,拿下一隻羊送進夥房,這次出行是縣長任上最豐厚的一次收獲了。


    藍夫人笑的眉不是眉眼不是眼的。


    進門夫人沏好茶三人坐下談了去王家的種種事情,總的來說和昨夜三人在炕上,商量的無多大出入。


    這玉兒為了姐夫也是豁出去了!雖然說王老爺看上去歲數大了點。


    但王老爺長像周正,年輕時也是個玉樹臨風的男人吧,家大業大是方圓百十裏有名的大財主。


    嫁給他也不辱沒自己,再說為了姐夫能坐穩這縣長的位子,自已做出點犧牲又算的了什麽!


    自爹娘不在這幾年,姐妹倆相依為命,自姐嫁給姐夫後帶著她一起生活,姐夫從無怨言!待她比親妹妹還親。


    供自己上學,吃呀穿呀都是最好的,雖然自己和姐共侍一夫,那也是姐同意的,怕姐夫出去花心,這年頭娶二房再普遍不過了。


    姐夫家世又好,燕大畢業又有才學,身居不算高位,但也不能算低的位子了。


    想要送上門的女子不定有多少呢。


    為了姐的家庭地位能鞏固,自己做出多大犧牲也是值的地。


    更何況那個少女不懷春,自己早就喜歡上文采飛揚,身高樹大,儀表堂堂的姐夫了!


    三人商量不能急著答應,先諒諒王老財過兩天再迴話。


    吃了媳婦和小姨子做的愛心早餐後,出門來到前院的縣府上班,一上午接待了幾個來報告春耕情況的鄉紳村長。


    躲不掉的幾個要錢糧局長,駐軍連長進門橫著走,一屁股坐到縣長的辦公桌上要糧餉。


    “李兄,我剛來沒幾天通融一二,給我一星期時間理順了,我親自給你把糧餉送過去。


    嘚不嘚一上午好話說了無其數,說的口幹舌燥剛把人都打發走,王家的劉總管來請籃縣長去東梁街的“四勝園”飯館吃飯。


    藍縣長隨劉總管來到四勝園就見王永在東家站了起來,請藍縣長坐下客套了幾句話。


    倒上酒倆人走了一個,王東家說到:“藍老弟呀為兄不怕你笑話是有點心急了!”還望兄弟你體諒,”不知弟妹和玉兒啥意思,還望藍老弟如實相告。”


    “唉!那倒不是個事。隻是弟弟我這縣長當的窩囊啊!”隨後便把一上午的事給王東家說了一遍。


    唉聲歎氣的端起酒杯,和王東家碰了一下一口蒙了。


    王東家聽了哈哈一笑說到:“縣長老弟呀!在這巴掌大的興和這也叫個事?”


    “行啦開心點喝酒,我保證到了明天就啥都不是個事了。”


    藍縣長等的就是王首富的這句話,看來局麵是打開了,有了這句話還怕個鳥呀?


    兩個人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喝了一會看到王東家祈盼的眼神,藍擎天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說到:“連襟呀?怎這麽沉不住氣呢?放心喝吧!我那小妹遲早也是你的!”


    “啊!王東家嘴都張大合不迴去了!”


    隨後恍然大悟,開心的哈哈哈大笑,倆人都沒了煩心事便開懷大飲,好不快活!


    晚上王東家把全縣城的頭頭腦腦都聚到“吉升館"酒店!請了四桌飯,開席後王首富端杯,敬了大家一杯說道:“這些天忙也沒請大家聚一聚,今天呢和大家坐一坐一起喝一杯,再一個也和大家說件事!藍擎天縣長的妻妹,就要成為我的三太太了,日子定下後我會給大家下請帖的。"


    這可是最近以來街麵上最大的新聞,大家恭喜的聲音不絕於耳,王老爺看著那些,羨慕嫉妒恨的各色目光,自豪的像喝了半斤蜜。


    接著說到:“以後呢我和藍縣長就是連襟了,希望大家能給縣長行個方便,如果硬要擠走他,對大家都不好是吧?”


    隨後大家附和著:“那是!那是!以後我們以王兄馬首是瞻,王兄說怎就怎!"


    “那好明個通知一下各商戶!各鄉的地主老財都去縣政府,縣長想招集興和縣的士紳們開個會,大家也順便捐點錢糧,歡迎一下縣長大人到任,大家說是吧?"


    第二天縣政府會議室,縣裏的商家們,大小字號的老板們,張家聚義興的,張家金和永的,高家信義昌的,張家龍森的,董家三聚布店,估衣店,鄧子敬公和久布店的,三成德,三盛公,和興德等等。


    有來東家的,有的掌櫃來,就連東梁街楊家幾個肉鋪掌櫃的,西梁街陳家肉鋪,殺豬坊都來捧場,各鄉鎮村的地主老財,鄉鎮長,村保長,各局長們全出席了大會,藍縣長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


    大會最後一項議程由王永在先生主持,動員大家為縣府認捐一部分錢糧,用於縣裏的公益事業及剿匪保境安民!


    他自己最先認了兩千大洋的捐款。


    你倆千,他一千,伍百叁佰,最後統計錢多達八萬銀元多,糧六萬多擔。


    可把藍青天高興壞了,有了這老連襟,果然啥事都不是個事,縣財政危機解決了,別的都好解決,夏秋收了糧稅,位子算坐穩了。


    接下來整頓政府機關,在王財東的指點下,撤的撤,裁的裁,官位都標價,價高者上,不出血者下去迴家哄孩子去。


    高青天撈了個溝滿壕平,於次月初八把小姨子聘了。


    於婚宴前一天三人睡在一鋪炕上,該幹啥的幹完了,說起了玉兒明天,見不了紅怎辦呀?


    藍青天笑了一下說:“我早準備好了,取出手絹包著的東西打開一看,是一節類是雞腸子的東西。


    倆邊拿線紮著,留出線頭一抽就開了,裏麵灌了雞血。


    到時你悄悄的把血流到白布上就妥了,記的那裏也抹點,不要太多。


    這一難題一解決,把困擾姐妹倆多少天的愁雲吹走了,。


    心情大好,因妹子要嫁了的讓著點,姐翻身假睡去了,玉兒又和姐夫沒羞沒臊了一迴,才睡去。


    初八這天豔陽高照是個難的的好天氣。


    王老爺騎著高頭大馬,因娶的是小嬌妻,把留的胡子都剃了,一時之間人們還以為是他兒子娶媳婦呢!


    那年代的人過了二十八就留胡子,三四十的人看上去,就像個大老漢了。


    我的爺爺死那年才五十三,因他留著胡子穿著大襠褲大襟襖,頭戴紅氈帽,在他死的前十幾年,誰一叫就是那老漢,可見大清朝的服飾是多麽的不堪!


    那時的人家窮,大多孩子光屁股沒衣穿,而大人的一件大襠褲就要浪費五六歲孩子的一身衣服,那大襟襖再給孩子做一件夠吧?要是按現代人穿的小腳褲裁剪的話,一條大襠褲能裁出三條大人褲子。


    王老爺吹吹打打,八抬大轎把玉兒娶迴家,辦了五十多桌酒宴,紅動了全縣城,到晚上鞭炮二踢腳,煙花放的滿天飛,一切如願渡過一個安逸的夜晚,


    第二天的早晨新娘子要給家裏的長輩敬茶,驗紅。


    家中數大夫人年長依次而下一一敬了茶。


    新娘子紅著臉,拿出白絹遞給大二夫人驗看了,才歡天喜地的宣告禮成。


    扯的有點遠了,再說到王家大院遭了匪劫吧。


    第二天王老爺坐了個板車,怕車墩屁股墊了幾捆幹草,鋪了個毛氈雨披迴村,也就是那幾個在路上,警戒縣城方向的土匪哨兵不認識他,攔下不讓過了,他一看出了問題,讓趕車的趕車往迴返,打馬快跑迴縣政府,也該他損失縣長不在。


    等迴來快中午了,縣長通知了守備連連長,吃過飯帶兵去了王家大院以半後響了。


    除了王家人別人一個也沒有,糧食東西等被拉了個精光。


    其實王家的大頭產業,都在平津等地,這邊是老家,家人不願去別處住。


    就這次遭劫對於王家來說就是個毛毛雨,牛毛氈上撥了一根毛,算不了什麽,隻要人沒事,那些銀錢糧食牛羊都不是個事。


    碼字很辛苦的,寫完一章,修改幾遍也不盡如人意。我也是個老書蟲了,下載了幾個閱讀平台,常因找書煩心。


    不是醫就是婿,在不就借屍還魂穿越了,看著聽著故事情節大同小異,我沒真對誰。


    隻是說說這些年看書的感受望大家諒解。


    真誠的希望大家看書後作評點星,以促進我為大家能寫出更好的書,更好的句子。


    這是我的第一部作品,我會本著精益求精的態度,盡量多修改,以免汙了大家的眼,記的點評留點痕跡,這樣會讓我更有動力,寫更好的章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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