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拋棄不拋棄的,誰離了誰都能活下去。”魏藍淡淡地說,她早看出來寇修遠的謀劃,利用魏藍和阿古部族合作,皇權要他家破人亡,他便皆數奉還,隻是魏藍不明白朝內是誰和她裏應外合,她沒來得及思考阿古便吻上她的唇,她抱著他,翻雨覆雨後魏藍躺在阿古懷裏,阿古嗅著她的頭發,上麵還是清新的草藥味,讓人安心。


    他和魏藍麵對麵,目光鎖定著魏藍,仿佛害怕魏藍再次離開,他抱住魏藍在她耳邊說:“那個女人懷的不是我的孩子,隻是我沒辦法向姐姐解釋。”


    魏藍調整了下姿勢,讓自己舒服一點,她淡淡的說:“即便是你的孩子也沒有關係,你愛誰是你的自由,你的身體也由你支配。”


    “你……”阿古哽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他設想過魏藍生氣自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各種情況,唯獨沒有想過魏藍一點也不在乎,他幾乎斷定魏藍沒那麽愛他,他坐起來,震驚地看著魏藍:“你就一點也不在乎?”


    魏藍穿上中衣,捋順自己的長發,淡然地看向阿古:“你是自由的,我也是。”


    “你……”阿古更生氣了,他穿好衣服憤怒地離開,可出門以前他還是不死心地看著魏藍的反應。可惜魏藍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仿佛剛才和她有肌膚之親的人是個陌生人似的。


    魏藍自然也不明白阿古生氣的點,在她看來,每個人都是自由的,誰也不是誰的附屬物,他在自己的意識下支配自己的身體,魏藍為什麽要生氣。


    一下午魏藍在房間裏,傍晚時春桃進來,一看到魏藍她像是歡快的小鳥:“王妃,你迴來了,他們說我還不信。”她拿出新炮製的藥材給魏藍,魏藍放在手中輕嗅:“果然交給你沒錯的。”


    春桃得到了肯定更加開心,她從懷裏掏出幾塊糕點:“王妃,這是我用茯苓做的,你快嚐嚐。”


    魏藍嚐了口,果然不錯:“你做的比我好多了。”魏藍吃著,想到以前穆灤教自己,自己總是靠著驚人的記憶力記下來,然後實際操作通常會一塌糊塗,而春桃沒有自己的記憶力,她不知道是廢了多少力氣才做到這麽好,魏藍笑著:“我不在的時候你還好嗎?”


    春桃低下頭:“我很想念王妃,王妃不在我就每天學認字,學種花,我想王妃迴來一定會高興的。”她抬起頭,魏藍卻隻有心疼,她撫摸著春桃的頭發:“春桃,要你自己高興才好。”


    “我明白!”春桃笑著:“那也是我自己喜歡的。”


    春桃很聰明,她一下就理解了魏藍的意思。魏藍看向外麵,這座城池發展的這樣好,就像是沙漠裏的烏托邦,可魏藍知道它是脆弱的,但凡有一點波瀾,它必定大受影響,所以她不免擔心:“春桃,要是再打仗怎麽辦?”


    “王妃……”春桃在一邊也不知道怎麽迴答,她隻能稚嫩地說:“打仗春桃也會保護好藥材和王妃的。”


    魏藍輕笑,敲了敲春桃的小腦袋:“打仗你還是先跑吧。”


    兩人說笑著,到了晚上阿古也沒迴來,魏藍便熄了燈打算休息,可躺下沒有一會,魏藍便聽到外麵窸窸窣窣的聲音。倒是不用擔心有賊人,魏藍朝外麵看了眼,看身形是阿古,她便假裝沒聽到。


    過了會小廝在門口輕聲說阿古喝醉了,讓魏藍去接他。


    魏藍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這府上這麽多人,他自己迴不來嗎?”


    出了門,小廝訕笑著:“王子一定要王妃去。”


    魏藍無語,被阿古的幼稚逗笑,想到之前窗前也是阿古,大概是看魏藍睡了沒等他而感到生氣。魏藍平複了下心情要小廝在前麵帶路。阿古隻是在前院,魏藍走到宴客廳,看著阿古一個人在喝悶酒,魏藍彎腰看著阿古:“你又怎麽了?”


    “姐姐就是不愛我。”阿古灌了一口酒,魏藍淺笑:“我不愛你就不會迴來。”


    “你愛我為什麽一點也不在乎我和別人在一起?”阿古追問,魏藍隻能據實迴答:“因為你是自由的啊。”


    阿古依舊被魏藍噎的說不出話,這話聽著沒錯,但怎麽魏藍說出來就這麽別扭,他將魏藍拉到自己身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他將頭埋進為難胸口:“姐姐,我想和你有個孩子。”


    “啊?”魏藍沒反應過來,阿古開始脫她的衣服,魏藍連忙阻攔:“這是宴會廳啊……”


    阿古滿身酒氣,但腦子清醒地很,她邪笑著:“姐姐荒郊野嶺都試過,這裏算什麽?”


    魏藍的臉瞬間就紅了,她抓著自己的衣服,阿古卻不硬拉,他如貓般輕輕舔舐著魏藍的手,直到魏藍受不了那軟濕的觸感放鬆了手上的動作,他喘著粗氣將魏藍的衣服扒下來,魏藍的手抵著他的胸口:“不要……不要在這裏。”


    “誰讓你不來找我……”阿古沒有停下動作,而是抱著魏藍將她放在桌上仔細欣賞,魏藍坐在桌上緊貼著阿古的身體:“是你自己跑出去的,我去找什麽?”


    阿古吻著魏藍的身體:“可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憤怒與悲傷,他一把推倒魏藍,魏藍的身體在燭火的光中變得聖潔無比,阿古一瞬間覺得血氣上湧,才不管其他,當即撲了上去,看著魏藍在剩下一起一伏,他才覺得這一切是真實的,他抓著魏藍手放在自己唇邊:“姐姐,我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哪有什麽永遠?”魏藍如泣如訴地說。


    阿古更加用力,魏藍隻得驚唿,但外麵可能有人她不敢出聲,隻得咬唇忍著。


    “姐姐以後還跑嗎?”阿古緊抓著魏藍的手腕,魏藍感到身體輕飄飄的,意識都有些模糊,她隻是下意識迴應著阿古,那些答案或許是阿古喜歡的,他仿佛是尋到曠世珍寶般抱著魏藍,眼神像是要把魏藍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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