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得意的表情在阿茶說完話後,頓時全無,頗有些置氣地說道:“我跟你說得全是實話,你怎麽就是不信呢。”蠢死了。


    這少女到底是年紀小,有幾分小聰明,就自以為、誰都能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阿茶冷冷瞧著她,淡漠地拿出牛筋繩給這貨的手捆了起來,一邊冷冷說道:


    “你這話看似說得很多,其實等於未說,就比方說,你話裏話外都說人是在穀中,很好,我又進不去穀。我若是問你了,你定要說:‘我們穀主是不許我把如何進穀的方法告訴外人的。’好嘛,合著我進不去穀,也見不到人,那你說了這麽多,於我何意?


    還不如,殺了你,帶迴去草草交差,也不見得上麵的人就能發現,便是發現了,也不過訓斥兩句,我再出來繼續尋人就是了。”話落,阿茶微微一笑,“你覺得,是不是很有道理。”


    少女:“......”覺得你個頭。


    看少女的表情,也知道心裏在罵人,阿茶係繩子的勁力特意大了一些,疼的少女直呲牙,咬著嘴唇,眼淚嘩嘩地流,“我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種罪,你不得好死,待我師傅追來,定要把你大卸八塊,剁成肉醬喂狗吃。”


    阿茶嘴角勾笑,反手就給了少女一巴掌,待把人給打的神誌清醒了一些,說道:“你當我是傻的,你怎麽不想想我為何不現在就殺了你,不妨告訴你,我早就設置好了天羅地網,帶你前去,而你師傅一路追過來,嘿嘿......”一陣陰險至極地笑過後,阿茶又道:


    “你們師徒二人便一起到地下作伴吧,你不是一直罵我母夜叉嗎,你死後我不但割了你的腦袋,還要扒了你這身衣裳,用你剛才所用的毒藥,全部灑在你身上,讓你渾身潰爛,看你那些師兄找到你時,是涕淚連連、傷心不已,還是嫌棄的捂鼻奔走,再也不想看你一眼。”


    少女滿眼驚恐地望著阿茶,牙齒直打顫,又軟了下來,“我剛才隻是逞一時口舌之快,阿姊大人有大量,莫要跟我一個小娃娃計較.....”見裝可憐並未引起阿茶半分同情,那少女轉了轉眼睛,激動道:


    “穀主雖然不許我們告訴法人破陣之法,可我可以悄悄帶你進穀啊,到時候你把那丫頭偷偷帶走,不就可以交差了嗎。”


    阿茶目光亮了幾分,少女見她心動,當即滿臉期盼地望著阿茶,再接再厲道:“斷魂穀離這並不遠,我這就帶你去。”


    “嗬,你這人詭計多端,誰知道你會不會中途招來什麽人,暗害於我。”阿茶冷冷說道。


    “不會、不會。”少女一臉真誠搖頭。


    阿茶把人給綁好後,便動手翻她身上的各種毒藥,那少女臉紅地往後躲藏,在阿茶冷哼下,又唯唯諾諾的讓人搜身了,許是感覺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眼淚嗒嗒地往下掉。


    阿茶把她腰間的銅鈴給卸了下來,笑著說道:“這一路你自己掂量著辦,反正一有什麽不對,我先割了你的小腦袋瓜迴去複命,你大可以拿自己的命去賭一賭,看看你師父和這些同門們否能快過我的劍,反正,成與不成,掉的都是你的腦袋。”


    聽了這話,少女又瑟縮了一下,徹底老實起來。


    待阿茶把這貨身上的東西全部掏出,還找到了幾枚雪花鏢,眼神不由一沉。


    少女見阿茶如此神色,囁嚅說道:“這也...是那...賤丫頭的,她...她到底怎麽得罪了你們?”


    阿茶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再多言,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少女頓時不說話了。


    阿茶用力牽著人走,疼得那少女哇哇大叫,委屈巴巴地道:“喂,我的腳傷成這樣根本走不了路,你好歹讓我騎在馬上吧。”


    “嗬,想得挺美。”阿茶譏諷過後,看著少女流血不止的腳,眸子一暗,又走至少女身旁在她腿上點了幾處穴位,見血不流了,方才滿意。


    “喂,你對我的腿做了什麽,我怎麽沒有知覺了。”少女驚訝喊道,嚇得臉色都蒼白了起來。


    阿茶嗬嗬一笑,“沒做什麽,隻是止血而已,沒有知覺不就不覺得疼了,便也不耽誤走路了。”說完,阿茶眼含壞意地笑了笑,


    “不過,長時間不解這穴位,你這腿說不好就要截肢,否則下半輩子,就躺在床上永遠起不來了,到時候望你那些師兄們能夠對你寵愛如舊,好生伺候著你。”


    聞著此話,少女隻覺身陷冰窟,寒冷無比。


    無論那少女再怎麽說好話,阿茶都未理會她,一副高冷模樣牽著人走出農田,在二人說話間,被少女欺負的農民老伯早就牽著牛溜走了。


    二人一路繞到另一邊的小路之上,阿茶牽著少女又牽著馬,喝道:“你走前麵,踩到一根秧苗,我便刺你一刀。”


    少女唯唯諾諾地走到前麵,趁著阿茶看不到,嘴邊嘀嘀咕咕地罵著。


    阿茶微眯雙眸,看著眼前的少女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待二人走出農田,阿茶翻身上馬,少女被繩子一抻,差點摔個踉蹌,腳上一痛,又慘叫了一聲,“好阿姊,你也讓我上馬吧,靠著我這雙腳,咱們何時才能入穀。”


    “哼,反正你這腿不及時解穴,便要截肢,你自己看著辦。”阿茶不再多言,冷冰冰地看著人。


    少女心下惴惴,也不再多舌,老老實實地在前麵領路,她本就是習武之人,腳上受了傷卻也不至於向平常人家的女娘,真就走不了路了,相反被阿茶那句截肢嚇得健步如飛。


    二人一路進了武陵山,天色便已經暗了下來,待又行到深夜時,那女少停了下來,阿茶冷冷看向她,天色陰沉,林中亦是漆黑一片,少女不如阿茶內功深厚,已是瞧不清阿茶神色,壯著膽子說道:


    “太黑了,根本看不清腳下的路,烏雲遮日時,便是我師父也找不到迴穀的路,得等到天亮。”


    阿茶“哦”了一聲,未多言語。


    “喂,你可不可以,先解了我的穴。”


    “你這腿能不能保得住與我何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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