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鹿走到一個賣絨花的攤子前,都說絨花代表的是榮華富貴,而且絨花價格便宜,顏色樣式種類多,很多普通家的女子都喜歡用絨花代替珠花,討個好意。


    “攤主,這支絨花怎麽賣?”薑小鹿拿起一朵桃花樣式的絨花問。


    “姑娘,您真是好眼力,這桃花是今天剛來的新品,工序複雜,做工細致,你看這栩栩如生呀……”攤主殷勤的介紹。


    “您就說多少錢吧,這東西我懂!”


    “二十文!”攤主伸出兩個手指頭。


    “吆,攤主你人還怪好嘞,明明可以搶,還要給我一朵絨花。”薑小鹿放下絨花說道。


    “姑娘,你這是何意?”攤主不明白薑小鹿的意思,好好做生意怎麽就成了搶的了呢?


    “攤主,這絨花不值二十文,你張口就要二十文,可不就是搶。您給個實誠價,若是合適,這兩支我全要了。”薑小鹿又拿起兩支桃花。


    “姑娘,咱明人不說暗話,這絨花我十七文來的,您若是喜歡,這兩支您給三十五文,我就賺您一文錢。”攤主認真的說。


    “兩支二十文!”


    “姑娘,砍價也沒有對半砍的呀,你還是去其他攤子看看吧!”攤主說著便揚手攆人。


    “我說大姐,這絨花放在您攤位上時日不少吧,您看著花瓣上的灰塵,您看這花蕊都有點歪……”薑小鹿拿出在現代砍價的手段。


    “這是剛落的灰,吹一下就好了,這樣你給三十二文,兩支拿走。”攤主似乎下了很大決心。


    “二十二文”


    “三十文”


    “二十二,最多二十二!”薑小鹿兩個手都伸出個二來。


    “二十八”


    “不要了,走了。”薑小鹿揮揮手往前走了兩步。


    “二十二就二十二!拿著吧。”攤主痛心的喊。


    “謝謝大姐,祝您生意興隆!”薑小鹿走迴來掏出銅板數了二十三文遞給攤主。


    攤主數了一遍說:“姑娘,多給了一文。”攤主大姐拿出來多的一文遞給薑小鹿。


    “多出來一文是感謝您陪我砍價。”說完拿著絨花走遠。


    攤主看著手裏的銅板說道:“還真是個奇人。”


    薑小鹿不知她這砍價過程被遠處的幾雙眼睛看在眼裏。


    “公子,講價不是為了便宜嗎?為何那位姑娘還要多給一文?”一位青衣公子身邊的小廝不解的問。


    “有意思,真有意思。”那位青衣公子邊說邊打開折扇輕搖。


    “公子說的是人還是事。”


    “多嘴!”青衣公子用折扇敲了那小廝的頭一下,遠遠的跟在那女子後麵。


    “公子,前麵那書生好像也在跟著那姑娘。”


    薑小鹿不知身後有三人跟著。每到一家飯館就問掌櫃的是否能自帶食材做菜,無一例外,進去的幾家店都拒絕了。


    “去,安排一下。”青衣公子對著小廝吩咐。


    “是,公子。”小廝領命跑遠。


    薑小鹿邊走邊看,看到賣雞的又和老板故技重施省了十文錢買了隻雞,讓攤主給宰殺好一會兒迴來取。


    想起家裏什麽調料都沒有,又去糧油鋪子打了點清醬,就是現代的醬油,老黃糖,其實是白糖,不過沒有現代技術提純好,發黃。想要的花椒八角幹辣椒都沒有,鹽也是顆粒鹽,還限量。隻能有啥買啥了。


    薑小鹿將買來的東西放在背簍,又去賣雞攤子上拿好了雞。看到前麵有一棟兩層小樓的店鋪,牌子上寫著“聚福樓”,想必這就是雲州鎮第一酒樓了。


    薑小鹿剛邁進一隻腳,就有個小二向前,看到薑小鹿身上穿的粗布麻衣,雖沒有補丁,但也洗的發白,一看就知是村子裏的泥腿子,還背著背筐拎著雞,指定是過來賣山貨的。


    “姑娘,我們不收山貨,請迴吧。”小二將毛巾搭在肩膀上一揮手就要往外趕人。


    “我是來吃飯的。”


    “吃飯?那姑娘先給錢再吃飯!”店小二怕薑小鹿付不起飯錢。


    “先給錢?之前竟不知雲州鎮最好的酒樓有飯還未吃,先付錢的規矩。你是怕我吃霸王餐不成?”薑小鹿生氣道,這是明顯瞧不起人呀。


    “之前沒有,現在有了。”小二無所謂道。


    “把你們掌櫃的叫出來,我倒是要問問來你們聚福樓吃飯是否有先付錢的道理。”


    薑小鹿的聲音驚擾了大堂裏吃飯的食客。同時一個約莫四十來歲,大腹便便的男人從後麵走了出來問到:“這是怎麽了?怎麽還吵起來了?”


    “掌櫃的,這位姑娘要賣山貨,小的說咱們店不收山貨,她又要吃飯,小的怕她付不起飯錢便讓她先付飯錢,她還不樂意了,萬一她吃飯不給錢怎麽辦?”店小二得意的說。那驕傲的神態仿佛就在說掌櫃的,你看我心眼多吧,快誇誇我。


    掌櫃的眉眼一沉擰眉說到:“周同,進店皆是客,不知姑娘吃飯還是……”掌櫃的怕這裏吵起來影響其他食客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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