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溫秋寧通過單位同事介紹,找了一個保姆。


    她懷孕八個多月了,身體笨重,做家務有些力不從心。


    從懷孕到現在,溫秋寧就那次聯係過於向陽。


    她正常的上班、生活,偶有身體不適,一個人去醫院檢查,遇到困難和問題,也是一個人想辦法解決。


    她不想讓於向陽為她擔心,也盡量不去打擾到別人。


    到了孕後期,溫秋寧每晚都睡不好,也沒胃口,小腿也有些浮腫,她一直都堅持著上班,沒有請過一天的假,也不曾跟任何人提及懷孕的辛苦。


    比起以前那些苦,這算什麽。


    再說了,她盼望了又盼望,才盼來的孩子,就算辛苦點,她也是心甘情願。


    於向念和孩子是三月下旬迴來的。


    聽說溫秋寧懷孕了,她帶著孩子第一時間來家裏看望。


    別人懷孕,又是長痘又是長斑的,溫秋寧皮膚反而變好了。


    溫秋寧坐在沙發上,兩個孩子一邊一個,把耳朵貼在溫秋寧的肚皮上,好奇的聽著。


    “舅媽,妹妹她跟我打招唿呢。”可可笑著說。


    “妹妹嗎?”溫秋寧也笑,“妹妹喜歡姐姐。”


    “我也喜歡妹妹。”可可說。


    四月初,趙若竹來北京了。


    雖說,溫秋寧一再說她一個人可以,不讓趙若竹奔波,可兒媳婦生孩子,她哪有不來的道理。


    何況,她那不爭氣的兒子還不在家。


    預產期已經過了五天,溫秋寧還沒任何反應。


    於向陽在那邊,每天早晚都跑內勤室,問有沒有帶給他的話。


    不是懷雙胎的大都會提前生嗎?


    這預產期都過了五天了,還沒生嗎?


    於向陽等的話沒等到,等來了緊急集合的哨聲。


    他們這次來伊國,是和其他的三個國家,以及當地政府軍,聯合打擊暴恐組織的。


    這些組織近些年不僅對我方的邊境進行滲透,還聯合境內反動人員策劃了兩起暴恐事件,手段極其殘忍。


    程景默他們來這裏九個月的時間,已經大致摸清了這個暴恐組織的情況。


    這個暴恐組織的頭目叫穆菲德,他下麵有好幾層的領導機構,層層分工,實施不同的任務。


    程景默他們已經跟這些人交火了五次,擊斃暴恐分子幾十人,還擊斃一個重要人物,穆菲德的左右手。


    雖然交火了好幾次,但他們一直未發起總攻,一方麵是因為他們調查出來好幾個窩點,但不確定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老窩,另一方麵是因為穆菲德這個人極其狡猾,他的行蹤飄忽不定。


    哨聲後的五分鍾,全體人員集合在會議室。


    總指揮官叫艾登,是藍國人,去掉翻譯、勤務這些,藍國光是參戰的士兵就來了十五人。


    艾登言簡意賅的介紹的當前的情況。


    根據伊最新的消息,穆菲德今晚會出現在某處,他要召開一個小型會議安排這裏的工作,隨後他要撤離伊國。


    今晚是所有的頭目都集合,是搗毀他們最好的時機。


    於向陽和程景默心裏隱隱興奮。


    如果這次能一舉搗毀這些人的老窩,抓住頭目,他們不僅完成了任務,還能提前三個月迴家。


    指揮官安排,各方出六名人員,加上當地軍方出的八人,一共二十四人作為突擊隊,剩餘的三十多人,一部分負責值守營地,一部分作為後備力量,隨時準備增援。


    一番戰略部署後,晚上九點,程景默他們趁著夜色全副武裝出發了。


    現在是國內的淩晨兩點,溫秋寧起床上廁所,突然感覺下身嘩啦啦的一下,一片溫熱。


    低頭一看,褲子全濕了。


    她沒經驗,一下子緊張起來。


    她敲了敲隔壁房間的門,“媽!”


    趙若竹連忙起床,一看,這是羊水破了。


    趙若竹安撫著她,“寧寧,這是羊水破了,不怕,我們現在去醫院。”


    “你去收拾東西,我去找人幫忙。”趙若竹有條不紊的安排著。


    趙若竹請隔壁鄰居,去部隊借了一輛車,送她們婆媳倆來到醫院。


    醫生給溫秋寧做了檢查,宮口才開了兩指。


    溫秋寧躺在病床上,差不多二三十分鍾才陣痛一次,此時的疼痛她完全能忍受。


    趙若竹讓溫秋寧休息著他,她去給宋家打了電話。


    深夜裏,尖銳的電話鈴聲格外的刺耳。


    於向念正被噩夢纏繞,被劇烈的拍門聲驚醒。


    於向念猛地直起來,坐在床上,滿身是汗,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


    黑暗的夜裏,能聽見她急促的喘息聲。


    宋懷謙在外麵叫她,“念念,你母親打你電話,溫秋寧要生了,讓你去趟醫院。”


    於向念:“好,我知道了。”


    於向念打開燈,起床,看見自己的頭發都被汗浸濕了。


    她迅速的換了衣服下樓,看見宋懷謙也換好衣服,坐在沙發上。


    “爸,你不用送我,我自己沒問題。”


    宋懷謙已經站起來了,“反正爸也睡不著了,送你去,爸才安心。”


    於向念的心跳此時還未平複,“也好,爸,我有點事要跟你講。”


    車裏。


    於向念語氣沉重,“爸,程景默可能要出事。”


    宋懷謙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怎麽說?”


    “我又做噩夢了。”於向念想到夢裏的場景,聲音控製不住的發抖。


    宋懷謙聽完於向念的夢,沉默了許久。


    於向念說:“爸,你能想想辦法嗎?”


    宋懷謙說:“你的夢能預知未來,卻不能改變未來。”


    於向念:“···”


    是啊!


    她夢見自己掉落山崖,她已經處處防備了,可還是有那麽一遭。


    她夢見於向陽被火燒,於家順已經采取措施了,可於向陽還是逃不了。


    “可是我不能坐以待斃!”於向念很堅決的說,“我不能知道程景默會出事,而什麽都不做,即便他犧牲了,我也要去幫他收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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