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臉上的喜色都少了幾分。


    “仙女你都看不上?!”於向念不可思議的說:“人家哪裏讓你不滿意了?”


    於向陽說:“沒有不滿意,就是沒感覺。”


    於向念問:“不漂亮?”


    於向陽迴:“不是這個原因。”


    要說長相也還過得去,打扮的也很時髦,穿著連衣裙,外麵搭著披肩,頭發燙成卷的,還化了妝。


    於向陽也說不上來為什麽,反正就是讓他覺得沒什麽特別的地方。


    他在見到孫雯雯的那一秒,心裏是有些失望的,一看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才見一次麵就說不喜歡,除了嫌人家不漂亮,於向念也找不出其他的原因。


    她很真誠的說:“於向陽,你不能總按夏清雲的標準去找對象。她那長相的人,文工團裏也挑不出幾個。”


    於向陽有些不耐煩的說:“說了,不是漂不漂亮的原因,是我對她沒感覺。還有,別再提夏清雲!”


    猴年馬月的事了,夏清雲長什麽樣,他都快忘記了。


    於向念閉嘴。


    倒是程景默幫於向陽說話了,“也不是挑不挑的事。感情這種事,會不會喜歡上對方,在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心裏就會有感覺的。”


    於向陽很是讚同的猛點頭,“還是你懂我!”


    於向念:“···”不然你倆過?


    於向陽第一次喝咖啡,一杯都喝完了,結果就是失眠了。


    都已經淩晨了,還睜著眼,睡不著。


    他心裏也困惑,難道這輩子都遇不到喜歡的人了?


    遇不到就單著吧,反正他是不可能跟不喜歡的人結婚的!


    他可不是程景默,當年都不喜歡他妹,就娶了!


    翻來覆去的東想西想,突然想起那個可疑的身影。


    他心裏總是很不安,反正也睡不著,出去看看。


    大半夜的,他騎上單車出了大院。


    書店裏,一盞昏黃的白熾燈亮著,地麵上一片狼藉。


    書散落了一地,隱約還可見地上大小不一的幾滴鮮血。


    溫秋寧雙手雙腳被捆綁在柱子上,嘴巴被一團布塞著,目光兇狠的盯著麵前的人。


    牛生運戴著一頂藏藍色的帽子,身上同色的衣服,胳膊、手臂處的衣服被劃破了,衣服也被血液浸成了暗紅色。


    他坐在一把椅子上,胡子拉碴,麵容憔悴,手裏捏著一把匕首,把玩著。


    這匕首是溫秋寧的,剛才兩人進行了一場殊死搏鬥。


    溫秋寧雖有匕首,牛生運被刺了幾刀,可畢竟男女力量的懸殊,溫秋寧還是被牛生運製服綁住了。


    牛生運拿著匕首在溫秋寧的胳膊上擦了兩下,將上麵的血擦幹淨,匕首反射出森森的白光。


    牛雲生看著匕首冷笑,“溫知青,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這把匕首你還帶著。”


    溫秋寧被堵著嘴,說不出話,隻是那麽惡狠狠的瞪著他。


    這把匕首是她前段時間買的,公安告訴她牛生運潛逃了,她就準備了這把匕首。


    牛生運又將匕首抵在溫秋寧的臉上,“溫知青,你說你,一個大學生讀那麽多書,腦子裏想些什麽呢?你報複我,不也把自己怎麽得到的名額抖了出來,圖什麽呢?”


    牛生運在村裏盤踞了那麽多年,從上到下,也算認識一些人。


    那天,他認識的公安向他透露,溫秋寧跟北京的公安局報警,告他迫害知青和貪汙集體資產。


    一開始的時候,他沒當迴事,想著打點一下,讓公安像以前一樣走個過場就行。


    誰知道,公安告訴他,這個案子不比以往,北京那邊他們無法交代,而且溫秋寧把他的犯罪證據也上交了。


    他一聽情況不對,連夜就帶著錢逃走了。


    可他怎麽能就這麽放過溫秋寧,他在她身上一點便宜沒占到,還把自己毀了。


    他就是被抓了,也要把溫秋寧毀了!


    所以,他冒著極大的風險來到北京。


    由於他是逃犯,不敢坐正規的火車、汽車,也不敢去招待室住宿,一路上東躲西藏,饑一頓飽一頓,有時候搭一下順風車,有時候坐黑車,曆經四五十天才來到北京。


    他先是在京大外麵潛伏著,看到溫秋寧後,偷偷跟著她。


    接連跟了一周的時間,掌握了她的作息規律,摸清了周圍的環境,這才趁今天晚上翻進書店的後院。


    匕首很鋒利,尖端抵在溫秋寧的臉上的地方,已經冒出了鮮紅的血液。


    牛生運看著她的臉,猥瑣的笑道:“倒是長的比以前更俊了,這北京還真是養人。”


    說著,他的匕首慢慢下滑,來到的她的胸前。


    “刺啦”一聲,他挑破她胸前的衣服。


    溫秋寧奮力扭動著身體,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此刻,她隻穿著貼身的打底衣褲,這麽一挑,她的衣服爛了一大口,露出被白色內衣包裹的起伏。


    原本她已經睡下了,聽見後院有聲音,她披了一件外衣,拿了匕首出去看情況。


    外衣在搏鬥的時候,不知道掉去哪了。


    牛生運看著她裏麵的若隱若現,更興奮了,一把就撕開了她的衣服。


    溫秋寧身前一冷,掙紮的力度更大,“嗚嗚”聲也更大。


    牛生運欣賞著她起伏的胸口,得意的說:“沒用的,我在這裏觀察了一個星期了,這個時間外麵沒人。”


    溫秋寧眼裏像是要殺人,對著牛生運,“嗚嚕嗚嚕···”


    牛生運知道不是什麽好話,他說:“你省點力氣吧。”


    “刺啦”一聲,牛生運又扯下了她的外麵的褲子。


    溫秋寧穿著白色的內褲,雙腿都露在外麵。


    她腦海裏不由的浮現了多年前被牛生運壓在身下的場景。


    她胃裏翻滾的厲害,想要跟牛生運拚命,可手腳都被綁著。


    她太過憤怒的掙紮,手腕都被繩索磨破了皮,滲出殷紅的鮮血。


    牛生運看著幾乎赤裸的溫秋寧,笑容又興奮又猥瑣。


    “溫知青,你總歸是我的!”


    他將匕首一扔,一把扯下溫秋寧的內衣,嘴巴就要親上去。


    溫秋寧不放棄的用頭去撞他,兩人的頭重重的撞在一起,溫秋寧一下子就頭暈目眩。


    牛生運也疼的嘶嘴,他憤怒的揪著溫秋寧的頭發,將她的頭重重的撞在柱子上。


    “你不是想魚死網破嗎?今天就讓你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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