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如何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的呢?你腦子空白了一瞬,原本,父親他們是沒打算在宴會上動手的。


    宴會上人多口雜,還有千手的人坐陣,暗殺該是快進快出,刀子過去還沒見血就已經結束了,宴會上不是最佳時機,你們是打算在迴程的路上動手的,如果按照計劃,就該是這樣的展開。


    可是小公子,他有別的想法,他執意要在宴會的吃食上下毒。


    “此刻就是最好的時機,田島,你去把他的頭給我割下來。”他在眾人都因藥昏睡過去之後,這麽說道。


    “雪之國王族有一種秘法,除非將頭割下,否則受到如何重的傷害都有辦法慢慢恢複。”他眼睛睜得頗大,有一種快要得償所願的期待感,“大哥可是得此真傳的最後一人啊。”


    你呆呆注視著族長走過去,那行為在你眼中放慢了不止一倍,就在他揚刀起落之間,大公子的頭顱仿佛被切割的菜瓜那般容易,就這麽滾落到了一邊,而你也看清了,那是怎麽以假亂真的一個木替身,連寫輪眼也沒有看出來。


    果然是陷阱,這是你的第一想法。


    第二個想法就是,你們當中有內鬼,你看向了在高處主位中昏迷的川之國大名,他那懸空在桌角的手,小小地抖動了一下。


    “我本想著,都是兄弟,還是不要做得太絕。”隻見大公子神色淡然地從主位背後的屏風中走出來,“其實你如果對你舅舅稍微有那麽一點戒心,我這點隱身手段你就該能看出來。”


    “可惜,你的殺意麻痹了你的感官,連你身邊的忍者也僅僅隻是將注意力放到了千手身上。”他生得高大,從下睥睨你們時略有威嚴,“宇智波麽,也不過如此。”


    “舅舅?”小公子這時已經了然,陰鷙地啐了一句,“真是好舅舅。”


    川之國大名緩慢地瑟縮著爬起身來,神情中有著遊移不定的恐懼,他張了張嘴,卻並未說出什麽具體的內容。


    最後是大公子眉心一橫道:“佛間,殺了他。”


    話音一落,原本躺在“大公子”旁邊的千手佛間,一躍而起。


    田島立即提刀阻了他,與此同時也麵臨著他周身的其他千手忍者,他高聲喊了一句:“桐!”


    父親應聲將奇妙丸推到你手邊,“鬆子,你帶小公子走。”


    你驚疑不定地看著他那雙萬花筒眼,他隻是急急撇下一句:“護送他,這是任務。”便轉身與在場的其他宇智波人投入戰局。


    漫天的手裏劍貼著爆破符飛到你們二人麵前,你攥緊了奇妙丸的手臂拉著他急速後退,他像個破敗的風箏一樣被你拉扯著左右閃躲,嘴裏還不停念叨著“到底是什麽時候入局了?”


    是啊,到底是什麽時候入局了?你也在迴想。


    川之國大名會在關鍵時刻反水,這著實有違常理,本身他就是計劃中的重要一環,作為吉乃夫人的親生哥哥,他到底為什麽會倒戈而向?


    你咬緊了牙關背起奇妙丸,身後是大公子的威懾之語—— 弟弟,你盡管逃,能逃掉,算我輸。


    如此篤定,是料定你們逃不出去了?


    可是你也隻能一語不發地帶著他奔向斑他們的藏身之處。


    ’若我有事,姐姐會來救我嗎?’ 你腦中猛然想起之前喜久子的問題來,你側頭問奇妙丸,“喜久子知道多少你們的計劃?”


    “她?”他像是經你提醒後才想起自己還有這麽個妹妹來,“她與大哥向來交好,我與母親的計劃從未告知過她。”


    “她隻當這次是來探親。”


    說完,他問了一句,“怎麽?你還真要去救她?”


    他貼著你的耳朵,聲音如同暗中私語的蛇腔,“我那討人厭的妹妹,還真是贏得了你的偏愛啊。”


    “小公子在逃命的途中還有心情說這風涼話?”你並不生氣,隻覺得無聊,“要是死了怎麽辦?”


    “死不了,”他冷哼出聲,“看這架勢,你們分明是有備選計劃的。”


    他說的沒錯,事情還是要從兩天前說起,也就是在父親他們迴來的當口,有人在琉守丸子店結賬台留下一個木雕。


    一開始,你們本沒有注意到那個木雕,是紘提醒你好像那個木雕跟你有些神似,你才走過去端詳,一看,還真是,連嘴裏叼著的那條魚也很是喜感,一看就知道出自誰手。


    你拿著那東西迴身去找斑,“你看看,你猜是誰刻的?”


    他一語不發地接過去,左右瞧了瞧,在底座的位置發現了字跡,上麵寫的是兩個字——陷阱。


    你湊過去看,“還真是沒白救他弟弟,你說,要怎麽辦?信不信?”


    他垂眼看你,默不作聲地將那木雕懟到你臉上,堅硬粗糙的質感,陷進了你的臉中,木質的味道中還混合了鐵鏽的氣息,你想著,千手柱間別是用殺人的刀來給你刻的吧?你拿下那木雕,又問了他一句,“信不信?”


    就在你眼睛都開始發酸嘴角都快要僵硬的時候,他終於開口了:“自然信。”


    隻是麵上的凝重顯而易見,連兔子眼都露出來了,嘴角往下壓著,看起來有些不開心,也是該不開心,這事說穿了,是宇智波想得簡單了。


    柱間偷摸送過來的關於陷阱的訊息,時間點上,你們能想到的最大可能性就是兩日後的宴會。但你們還不知道是什麽樣的陷阱,對方有哪些人,又或者有哪些準備,都是什麽目的?因而,你們隻能私意著準備撤退,父親他們迴得急,你們見麵還沒說上幾句話,他們二人就被小公子召見了,所以是互不通氣的狀態。你隻得到一個他們不會在宴會動手的訊息,這下你們放下心來,還有緩衝時間。


    隻是沒想到,等見了麵,你又得到一個,小公子今晚就要動手的訊息。


    ……要知道,宇智波這次帶來的大部分忍者還在十裏外的營地裏啊。整個城內,除了宮裏這麽四五位,也就隻有你們小隊了。


    要遭,真是要遭,小公子太冒進了,甚至父親和田島族長也被他說服,說這是最出其不意的場合,誰也想不到他們會在宴會當場下手。


    的確,時間這麽近,就在他們勝利迴師後沒幾天,人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後最容易放鬆的時刻,就算事情進行不順,有你在,小公子的命就能保下來,他們是這麽打算的。


    連你也有了一絲僥幸,況且當時的你們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小公子是那麽聽不進勸的一個人。


    現在好了,處於這麽被動的狀態,你心有責怪。


    隻是,你同樣懷疑,喜久子在這整個事件中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現在聯想起她之前的求救就像是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麽一樣,而你也在這一刻真實地發現,你那貧瘠的大腦實在是耍不了什麽權術心術。


    “你速度慢下來了,怎麽,你還真是放心不下我那妹妹?”他不懷好意地開口道,“你放心,我那妹妹.....”


    這句話他沒有說完,因為淩空飛出一把苦無,擦著他的頭頂劃過,此時你們二人實際上已經逃到了大名府後山的位置,雖說是個小山林,但翻過後就是斑他們的藏身之處。


    然而一左一右突然竄出的兩名忍者將你的行動路線阻隔了,這二人頭額所佩戴的家族族徽你從未見過,他們速度也很快,你們就像疾行中的三道雷一般,撞在了一起。


    二人使出的武器一個是雙刀一個是長刀,一上一下朝著你和奇妙丸刺來,隻是你之所以被稱為瞬時鬆子的原因也絕不僅僅隻是跑得快而已,那不是一般的跑得快,畢竟你一直信奉——隻要你跑得夠快,死亡就追不上你。


    那三把刀,隻單單劃到了兩道虛影。


    二人被你拋棄在身後,這惹得奇妙丸表達了一番讚歎之情,“果然不愧是瞬時鬆子啊。”


    “關鍵時刻的逃命利器。”他這麽給你下了一番評語,你實在忍不住,腳下一滑,將他扔了出去。


    “你這個!”奇妙丸頭朝地栽進了一片鬆軟土地中,你土遁不夠好,唯一也就是’土遁·泥法師’使得好些,因著察覺到身後熟悉的查克拉靠近,你便反身先吐了一個豪火球。


    “每每與你打鬥,你都是這個術來開場。”千手透快速躲過,“要我說,你剛才不該浪費那麽多查克拉,泥法師這麽大範圍地使用,你後麵還能戰鬥嗎?”


    你滿意地看著奇妙丸被流沙衝走,“好歹是老朋友了,我有事問你,小公子不方便在場。”


    “水遁·水刃斬。”他唿了一聲,執著附了水性查克拉的苦無衝你襲來,身形貼合之中你開口問:“火之國情況怎麽樣?”


    他們一定有消息,不然憑什麽能使得大公子和川之國大名合作?二人私下一定有相當的利益交換,你懷疑這個利益交換的促成因素來自火之國內部政局變動。


    果然,他低聲開口:“吉乃敗了。”同時與你拉開距離,“水遁·霧隱之術!”


    你們周圍漸漸升起濃厚的霧氣,本來已經追上來的另外兩個不知名忍者陷入了視線盲區,你借著寫輪眼的優勢找到他,“接著說。”


    “一開始就是火之國大名連同風之國做的局,誘殺吉乃,名正言順。”


    他這番話倒使你驚訝了,“怪不得大公子一去前線沒多久,風之國就撤了呢。”


    原來是早就商量好了。你旋著身子繞到了他的後方,一腳踹向摸上來的忍者甲,這腳帶了雷遁,速度更快,對方來不及躲開。


    那人悶聲哼了一句,倒退好幾步,隨後豎刀在地,手上飛速結印。


    你一直認為,大多數的忍術,在寫輪眼麵前都是白給。


    這次例外了,對方使用的是一個融合忍術,風,水,陰,三個屬性相結合的血繼限界——雪遁。


    眼見著這你沒法模仿,你趕緊腳下帶電開跑,從泥沙裏撈起奇妙丸,身後是氣勢磅礴的一道巨大雪崩。


    轟隆轟隆的疾行聲響徹在你耳邊,震得你心口都在抖。


    “大哥這次真下本,連雪之國的死士都叫來了。”奇妙丸趴在你背後,雙手抓持著你的肩,力氣有些大,“我說,你剛才跟千手的人聊什麽了?”


    他的聲音比起剛才更是陰滲,你忽然覺得這家夥有些可憐了,父親一心要鏟除他們母子,聯合大兒子做戲,還不惜跟風之國聯手搞了這麽一出,吉乃夫人順著杆子往上爬,誰知道捕蛇器就在杆子上頭等著。


    “他說,你母親政變失敗了。”你沉聲道,“是死是活還沒打聽出來。”


    他箍著你的手一緊,“你說的是真是假?”


    “你為何跟千手的人情報互通?!”他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把匕首來,架在你喉嚨那裏,“好啊,宇智波人也是兩麵三刀。”


    你脖子一痛,那地方已經見了血,“小公子手別抖啊,殺了我你也死了。”


    “還有什麽?你繼續說!”他並不理會,反而又施加了點勁,“一一說出來。”


    “我下麵要說的話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如果你覺得不真就當我是在放屁。”


    “你們一開始就中計了,風之國騷擾川之國,川之國不敵這是事實,作為有姻親關係的火之國,適時地伸予援手,到這裏其實隻要你們沒有奪位的心思,就還是平安無憂,”是的,這是個局中局,就看他們母子二人如何做了,“你父親或許早就已經察覺你母親的心思了,這次是個試探,一旦你母親真的動手,他也就順手鏟除異己。”


    “至於你舅舅的轉變,這麽明顯的事實擺在眼前了,你還不願相信你母親失敗了嗎?”


    他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沒有說話,拿著刀的手卻不停在抖動,這一來一迴地碾著你喉嚨表麵的皮膚,著實有些瘙癢感。


    他忽然一手撐住你的肩膀,反身用力,跳了出去,那把刀被他一扔,釘在了樹樁上,“可惡!”


    你落在他附近,靜靜地看著這場無能的暴怒。


    那場大型雪崩淹沒了你們後方的大片樹林,一時之間,整個空間廣闊得寂靜無聲,連聲鳥叫都沒有。


    火之國大名該是很喜歡自己的大兒子,又或者,隻是單純不滿王權被人覬覦,但無論如何,這場父子相爭,夫妻相向的鬧劇,牽連到了火之國兩大忍族,也實在令你有些不爽。


    宇智波這次還真是白幹了。


    所以政治立場不要輕易站隊啊,你頭疼地想著。


    大公子手下的忍者追上來,警惕地站在你攻擊範圍的邊緣。


    其中一位身高較高著開口道:“公子有句話要我帶到。”


    “ ‘你就算迴去,也是死。’ ”


    “ ‘死在我手下,至少有些體麵,不必像你母親一般在獄中受罪。’ ”


    “體麵?”他靜了一瞬後緩緩開口,“那倒也不必。”


    “我還沒輸,說這話也太早了些。”他迴過身來,兩眼瞪得頗大,渾身漆黑,麵上又覆蓋著白色的紋路。


    “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是不死之神啊。”


    他笑著從樹上拔出了那把匕首來,“準備好了嗎?”


    你麵容驚詫,不明白他這是陷入了癲狂還是怎麽,但憑著直覺,你還是站的離他遠了些,你從未見過這種術式,光是看著術者本人就已經給了你強烈的惡感。與你相反,雪之國的那兩名忍者則是縱身朝著他奔去,速度很快,結印後,奇妙丸的周身便旋轉起一些風暴來,他避也不避,反而是用那匕首趁著他們欺來之時在一人身上捅了一刀。


    同時在他的腳下映出一個陣法來,一個圓形作為外圈,內裏包含著一個三角形。


    他舔了舔沾血的刀刃,隨後從左側衣袖中抽出一根黑棍來,揚高了手衝著自己毫不留情地捅下去。


    “捅自己??”你皺著眉頭看他這動作,出人意料的是,雪之國的忍者捂著胸口跪了下去,你瞪大了眼,那是,奇妙丸捅傷自己的位置。


    “怎麽迴事?”另一名忍者再次衝向他,“你對他做了什麽?!”


    他慢條斯理地拔出那條黑棍來,仰天長嘯,“邪神!我!我就是邪神!”


    那根黑棍竟就突然伸長了,堵在那名忍者的前進道路上,那人側身避不過,生生挨了這一下,被打了個對穿。


    這是一場屠殺,你親眼見識到這種不知名的力量的可怕。


    一刀一刀,刺進他的胸口對他毫無影響,而是將傷害附加在了那二人身上,那兩名忍者是這麽被他折磨死的。


    你站在遠處聽著這聲聲嚎叫,暗自祈禱千手透可千萬不要跟上來。


    片刻後,他終於將視線落在你身上,身上滿是穿刺後的洞,他現在幾乎就是個血人了,可他卻好好地站立在那裏,好似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麵上的白印擴大了,形成一個骷髏頭的印記,他笑容滿麵地開口,“你,要加入我創立的教派嗎?”


    你抱著胸在原地來迴走著,時不時看向他,他張開了雙臂,好似是在歡迎你的加入,你連連罷手,“別了別了,小公子您現在讓我很震驚。”


    “哦?”


    你插著腰滿臉疑惑地上下看他,“你這,是什麽新忍術?”


    “我所創立的邪神教啊,信我就能得永生,入教我教你如何長生不老。”他朝你走來,手裏拿著滴血的刀和黑棍,怪可怕的。


    你幾下跳遠,“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加入呢。”


    “為什麽?”他沉聲問你,麵上已經沒了那怪異的笑容。


    “你不想當大名了嗎?”你拋出一個疑問,“那你費那麽多事?”


    這句話似乎突然點醒了他,他臉上的那些奇怪的符號褪去,皮膚也還原成了以前的白皙,他將刀和棍子上的血跡擦幹淨,平視著你,“好像被忍者小姐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呢。”


    ???!!!你簡直要懷疑自己的眼睛了!!這家夥什麽情況?!!還真是有兩幅麵孔??!!


    看著他這前後判若兩人的神色,你抬手指了指頭,“您確定,您這裏沒問題嗎?”


    他麵無表情迴答你,“沒問題,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你遲疑著不太敢過去,主要是怕他突然捅你一刀,捅你一刀也就罷了,你還能用醫療忍術,就怕他一刀捅的位置讓你來不及反應。


    “你怕我?”


    你毫不遲疑地點點頭,“您確實太讓我出乎意料了。”


    “您這個原理我開了寫輪眼也看不出,實在很…..不在我的理解範圍內,不像是查克拉。”你摸著下巴分析,“感覺你並不需要我的保護,我可以不接這個任務嗎?”


    “可以,”他說道,“但是就要殺了你給邪神獻祭了。”


    不要這麽正經地說出這麽恐怖的話啊!


    就在你遊移不決的時候,千手透從後方出現了,他先是一眼看到了那不成人形的死屍,“鬆子!這是你幹的?!”


    “不不不,不是我,”這多冤枉,你小小地指向了奇妙丸,“那位,那位,你別跟他打啊,你必死。”


    “你們感情很好?”奇妙丸又拋出一個恐怖話題,“兩方族長都知道嗎?”


    ……


    “這要,怎麽說呢?”千手透甚至紅著臉摳了摳頭,你立馬就瞪向他,“不會說話你別說,腦子不好就閉嘴,沒看到命都快沒了嗎?”


    “誒?什麽意思?”


    “意思是你要死了。”完了完了,他又是那副地獄使者模樣了!!!


    你幾乎想要抱頭亂竄,“透啊,我跟你說,等一下別近身,這家夥很邪門。”


    你直覺離得越遠是越好的,奇妙丸確實沒什麽很濃鬱的查克拉,其他忍術他應該不會,就是這個對著自己紮刀,對方就會受傷的邪術讓人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術式的啟動方式是怎麽迴事?


    “什麽意思?”千手透皺著眉頭問你,“你們不是一夥的嗎?你怎麽反而很怕他的樣子?”


    “他這幅樣子又是怎麽迴事?沒聽說小公子會忍術啊?”千手透謹慎地先扔了兩個苦無,他瞄得準,結結實實紮透了他的軀幹,然而他屁事沒有……


    “嗯?他剛才是幻術嗎?穿過去了怎麽會沒事?”他雙手相托,“解。”


    然後又扔了兩個苦無過去……


    “我都跟你說了他邪門了。”你不冷靜地捂了捂腦袋,“要不,你試試土遁?”


    “土遁·心中斬首術!”


    奇妙丸腳下的土地突然往四周擴開,他陷了下去,整個身子隻露出一個頭顱在地表。


    “很好很好,看來有用。”


    你拍了拍千手透的肩膀,他詭異地迴看你一眼,“你到底怎麽迴事?又想被坐實通敵的罪名了?”


    “呃,那倒不想,不過你是不是該走了,賴在這裏等著斑過來生死相搏一把嗎?”


    “他要過來,那正好,解決一下你們宇智波未來的繼承人。”他抬了抬扣在他頭上的護額。


    “你別給我找亂了,能不能滾?”


    “那這人怎麽辦?我拿的任務是要他死啊。”他眼中殺意漸顯,“我也沒空跟你費那麽多話,都死了兩個雪之國忍者了。”


    “別別別!他死了我也沒法交代了!”


    你們正僵持著,不知從哪裏竄出來一個不明物體,之所以說是不明物體是因為他一團黑,又身披鬥篷,讓人看不清,你們站得較遠,在一瞬間他就將埋在地下的奇妙丸救走。


    “追不追?”你問他


    “你到底怎麽迴事,任務人都不見了也不見你著急?”


    “他不見了其實正合我意,也好交代。”這種摸不清實力的疑似陷入危險想法的任務人你才不想要,被人劫走正好。


    “你這樣不行啊宇智波鬆子,逃避任務。”他竟端出一副教訓人的姿態來,“你們宇智波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你沒空跟他爭論這一點,隻是提出一個疑問,“大人物打架,為什麽要犧牲我們這些小蝦米?”


    “我本來就不想接這個任務的,我父親把他扔給我,你們又在後麵追,我又不可能把他扔下,我父親會聯合族長給我血的教訓的!”


    “那你現在不還是把他弄丟了?”


    “那不一樣,我當時又不知道他是這神經病,你都不知道他的術!我看了就怕,我不喜歡。”


    “什麽意思?”


    “你怎麽這麽多問題?你怎麽還不滾?”


    “你問題這麽多你要我迴答哪個問題?”他有些汗顏地看著你進入了惶恐不自知的狀態,“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我…..”你有一刻茫然了,“我們是被卷進來的,現在中途退出來得及嗎?”


    是啊,來得及嗎?父親跟田島族長都在大名府裏跟千手的人戰鬥呢,而你在這裏,刻意弄丟了任務對象不說,還跟千手的忍者友好交談,老實說,你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如何收拾殘局?怎麽樣能使得宇智波損失最小?


    大名和大公子聯合起來做戲,為的就是誘殺吉乃夫人這一陣營,你們沒站好隊,顯露出了野心,那些大人物會放過你們嗎?


    你現在深刻的體會到自己內心的那種願望與現實中族群的利益訴求之間衝突了,要保小公子你不願意去做,樂於見到他消失,管他被人劫走是為了什麽,況且,既然吉乃夫人已經失敗了,那保不保小公子也沒差別了。


    你迴過神來對著千手透說:“你快迴去告訴他們,說小公子被人劫走了,說不定還能延緩一下戰況發展。”


    “沒有必要再打下去的戰鬥就趕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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