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是早就算到了。


    陸羽婷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隻能無奈的笑笑。


    偏偏這時候,柳姨娘派出去的人迴來說:“老爺去了清光閣。”


    “什麽!”


    她直接拍桌子站了起來,桌上的水杯都跳了起來,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


    陸羽婷相反更冷靜一些,反問那廝,“你確定你看清楚了?”


    小廝應聲答道:“千真萬確,隻是老爺沒有進去,在門口站了很久,似乎在聽裏麵什麽人說話,聽了一會,還笑了,然後想要敲門,最終也沒敲,就迴來了。”


    柳姨娘罵道:“豈有此理!羽婷,我說什麽來著?清光閣那地方就是專門克我們的!”


    陸羽婷急忙拉住她,“娘,你先別著急,爹爹一會就迴來了,你這樣要是被他看到,怕是又要說你不端莊得體了。”


    柳姨娘隻能忍氣吞聲。


    她不比陸夫人,是大家閨秀,在身份上本就天差地別,所有人都覺得陸夫人更勝一籌。


    可別人不知道的是,柳姨娘過去也學習了禮儀,她的一舉一動和大家閨秀沒什麽兩樣。


    就因為身份懸殊,所以她遭了那麽多白眼!


    柳姨娘心裏一直過不去這個坎,奈何很多事情,卻不想自己想的那麽簡單,進了將軍府之後,好在陸言對自己還不錯,相反,陸夫人受盡了冷落。


    她心裏總算是平衡了一些,之後便想著,要讓陸羽婷接手整個陸家。


    半路上卻跳出來一個陸綰綰!


    而現在,她連將軍的寵愛都沒有了!


    柳姨娘心中憤恨,卻又說不上來那種感覺,隻盼望羽婷能有本事對抗陸綰綰。


    一旁的陸羽婷見娘親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這才開口說:“娘,我有辦法對付陸綰綰,給您看病的道士說過,我有學習道法的天賦,不過……”


    柳姨娘整個人都精神了,“不過什麽?”


    “不過我倘若出府,叫人看見了怕是一定會詬病的,隻能把大師請進府中。”


    柳姨娘想了想,這確實不好辦。


    不過,隻要陸羽婷能學會來對抗陸綰綰,她可以想辦法。


    第二天,柳姨娘的院中就來人找到了陸言,告訴他府中的人手不夠了。


    陸言也不傻,冷冷問道:“最近大小姐和夫人都不在府中,你告訴我人手不夠?柳月兒究竟又在耍什麽花樣!”


    下人連忙低下頭,按照柳姨娘教的來說,“老爺,姨娘說,就是因為夫人不在,要時常將她的院子打掃幹淨,所以才缺一個掃地的……”


    一聽這個,陸言還以為是柳月兒開竅了,也就應了。


    下人迴去學舌,說老爺同意了,原本柳姨娘還挺高興的,可是當她聽到是因為陸夫人的時候,整個人又氣憤難當。


    人都不在府中了,還能給自己添麻煩是吧!


    她暫時壓下嫉恨心,不管怎麽樣,現在羽婷的事最大!


    陸綰綰一行人早早的就出來了。


    為了方便,她特意將昨晚迴話的那個人帶上,店小二則是留在了店內。


    那人一路上左看看右瞧瞧,似乎很是不安,帝隱示意了一下,隱一冷聲警告著:“別耍什麽花樣,這可是山裏,小心我們在這兒把你殺了,神不知鬼不覺。”


    冷森森的威脅傳進耳朵裏,那人嚇得渾身發抖。


    他急忙解釋著:“大爺啊,真不是小的我有什麽花樣,我是怕那邊的人暗中觀察,他們還會使用道術中的暗器!”


    暗器?


    帝隱等人還是第一次聽說,紛紛表示不解。


    迴頭看陸綰綰,她的臉色也沒好到哪裏去,凝重道:“我也未曾見過,以前隻是在書中聽說過。”


    鳴枝好奇:“小姐,難道道術不是貼符紙嗎?”


    陸綰綰直接瞪眼了,被鳴枝這一句話搞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你要是有一日出去了,可千萬別說是我教出來的,還貼符紙!那高深莫測的道術你是不是沒見過!”


    陸綰綰實在是要被氣死了,說著說著,顧不得自己的形象,直接追著鳴枝打。


    “小姐小姐,別打了,正事要緊,正事要緊啊!”


    陸綰綰才不管那麽多,執意道:“你問問你自己,見沒見過我除煞!”


    這麽一提醒,鳴枝反應了過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表示:“小姐,是我忘了……”


    行,忘了是吧,陸綰綰直接被氣的沒脾氣了。


    不過這道術中的暗器,屬實是讓她沒想到。


    “這種暗器是邪術,一般的東西,我們隻有貼上符紙才行,但是所謂的暗器,就叫鴛鴦骨,是從人身上取下來的肋骨,切成一段段的,再在符水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不用貼符紙也能起作用,甚至,都不用主人出現。”


    肋骨?


    鳴枝感慨好殘忍,還沒同情完,就看到陸綰綰一個殺人的目光直接射過來。


    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笑道:“小姐,嘿嘿嘿……”


    有這個時間,還是多同情同情自己吧。


    既然已經知道了對方手裏很可能有鴛鴦骨,陸綰綰提前在大家身上做了準備,貼了保護符,隻是有了這樣符紙,便不能碰水,喝水也不行,不然符紙就會失效。


    帝隱皺眉,問她這是什麽講究。


    陸綰綰無奈的聳聳肩,“不知道,從上麵傳下來的,一直都有這個bug。”


    “巴哥?”


    陸綰綰意識到他們聽不懂,就換了一個詞。


    “漏洞。”


    幾人繼續往五門山道觀裏走,山腳下的客棧和山上的道觀離得還真不算近,足足走了一個時辰,才看到五門觀的大門。


    鳴枝累的很,問隱一,“我們到底還要走多久啊?”


    望著前方的路程,隱一給了個大概得時間,“差不多一刻鍾吧。”


    那還算能接受。


    鳴枝拖著沉重的身體,繼續往前走。


    奇怪的是,通往五門山的路,有一座拱橋。


    像是有人故意在這地方搭建的,下麵隻是一條淺淺的小溪,人正常行走都能趟過去。


    隱一看著腳下的小溪,嘟囔著奇了怪了,正準備一腳踏上去,卻聽見陸綰綰喊了一聲:“等等!”


    “先別上,這座橋出現的莫名其妙,古怪的很。”


    陸綰綰眸光冷峻,十分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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