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裏還輪不到你來說話，你什麽身份？毛都沒長齊，也敢摻和？”
“為何不能？我雖然沒成年，卻同樣是炎黃子孫，卻也在書上見過先烈們的熱血，隻為子孫後代換取一個更好的明天。而不是像你，罔顧事實，狂妄自大，隻是一味地否認莊橫叔，如今更是違抗命令，不肯接受調查。此次事件的人物，雖然是你的兵，但他們卻為人民服務，你羞辱莊橫叔，又豈是對人民負責？我們是知道真相的人，即使不知道的人，你今天的行為也已經經不住人民的考驗了。連毛都沒長齊的孩子都知道你不是個東西，你覺得自己還有臉嗎？”
“好好好！好個伶牙俐齒，不敬長輩的小子。警衛們在幹嘛？還不把他拿下？他已經嚴重擾亂當下的戰爭議事，隨後把他關進少管所，好好改造！”
警衛們又不是傻子，況且他們認得這少年，他的筷子穿人的事跡在急行軍裏可謂人盡皆知。
看著不為所動的警衛，同僚們憐憫的眼光，以及場內逃兵們希冀的眼神，他感覺自己一下子好像老了十歲。
不，他還沒完！這一切也不過是調查，即使查出他與這五十人的關係又如何？誰在軍伍裏不會行使特權，沾親帶故？有些家族甚至是世代從軍，而這樣的家族，長輩提攜晚輩，稀鬆平常。
這並不會影響他什麽，頂多讓三個外人見識這殘酷社會的本質，再將他處罰示眾做個樣子，相信最後該是自己的還會迴來。
還是說他們能改變現狀不成？這天下公道，自然都掌握在權貴手裏，想改變也隻能改朝換代，卻也依舊避免不了曆史的重複。
而他一直對於調查負隅頑抗，與許多同僚一樣，是覺得落了麵子，想他堂堂一團之長，三星上校，卻要被莊橫一個連級公然落了麵子，而享受訓斥強者的怪癖也是原因之一。
誰曾想，訓斥莊橫容易，卻不自量力的踢了鐵板上了頭。既然無法強勢，那也隻能放下麵子，相信韓司令即使再如何敬畏仙神，也不會真正放棄自己這個左膀右臂。
馬團長看向最後的救命稻草，看向那個深謀遠慮的韓司令。
“馬聞竹，原本你配合調查，情況屬實的話，懲罰一定是少不了。但你現在態度極其惡劣，不管如何，你都將被革職觀察。”
馬聞竹聞言，上一秒還是據理力爭的癲狂，下一秒卻一下子軟了，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讓一眾除高層以外的人都大感意外。
“是，馬聞竹接受革職觀察，我不該態度惡劣，隻是還想請仙人查明你所調查的訊息後，給予證據，我便承認我的兵是逃兵。”
馬聞竹低聲下氣，全無剛才的囂張氣焰，直把兩個少年看得一愣一愣的。
該說是個能屈能伸的丈夫，還是見風使舵的懦夫呢？
如果隻是調查相互間的關係，其實也很難在理論上說明問題。難道因為與馬團長有關係，他們才做逃兵？這分明是兩碼事。
但人，可並非是設定好的程序，一條接一條運行，人是有思想的，有思想便能聯想。
未雨綢繆，是指天還沒下雨，先將門窗綁好，做好來雨的準備。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些動物捕獵會使用工具，這便是一種綢繆，一種間接。
而更高級的生命，這種間接的思想便能更深更強。國手長考能算棋招數步深遠，政客諫言能預天下大勢，皆是此理。
如果逃兵們的關係與團長有極大聯係，這其中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這場征途本身便危機四伏，一路走來也已經死傷無數，誰會不知道其中艱辛，誰會不明白生命的威脅？
暫且拋開逃兵一事不談，你馬聞竹與這五十多人如果真的關係親密，又豈會讓這些沾親帶故者執行有生命危險的任務？
逃跑，在張三一方看來已是事實，而長征的犧牲也是事實。那麽這五十人為何不需要馬團長顧及他們的生死，他們又能全身而退，二者是否有所聯係，都是合理的懷疑。
當然，如果將士之間不存在這種關係……
“老張，他們應該有執行任務的行動記錄儀，就跟黑匣子類似。”
就在這時，林蕭神識傳音，為張三提供了關鍵的證據線索。
“是嗎？那倒省得我施展功法給他們看看當時畫麵了。嗯，倒也不算，畢竟這小子已經懷疑都是我的仙術搗鬼了。”
“但是，如果記錄儀裏是這馬團長下令撤離，也隻能證明他們欺騙眾人，這些人反倒沒有構成逃兵罪了。”
林蕭雖然不是什麽嫉惡如仇的憤青，但他也知道逃兵在古代是要殺頭的，現代怎麽也要坐牢，如果是欺騙罪，反而不痛不癢，這些人就仍然是毒瘤。
“放心，像你說的，我助你們修行，也是間接得利，我巴不得你們趕緊修出名堂來，又怎麽會允許這些任何阻擋我利道的人拖後腿？”
當然，他並不指望這些剛入修行的人，三兩天就能煉成個什麽，更多還是為林蕭找磨刀石，讓仙帝恢複修為，這才是正事。
即便真有仙帝之姿的人，等他成帝那就是跟這座戰火中的乾坤比命長了。
“老張，你不會要見血吧？教訓就夠了，你不是說可以靠教化來改嗎？”
“你聽說過什麽叫頑固不化嗎？上了年紀的人已經很難再讓他改變自己了，何況他已經走完了大半人生。我這裏說的上年紀可並非是年歲，而是相對於他的肉身來說，他的思想已經僵硬，識海之水也快枯竭。大海不再澎湃，年老後露出海床，沒有神識提供能量給靈魂和意識，就如魚失水，怎可空遊？給你個參考，以我來說上萬歲的年紀，於我，也不過青壯年而已。”
“可再怎麽說……而且你不是盡量不會殺生嗎？”
“我不殺，也有的是人殺。再說，你應該是現在這顆星辰上最能明白我的人，擋我者若是可殺便殺，若是實力不夠，再繞道而行。這世上最快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林蕭突然想到一句古語，人人得而誅之。
話是沒錯，隻可惜，得而誅之預先得。如果那馬團長與五十人今日脫險，加上身後再有家族和權勢保護，反而沒張三說得那麽容易了。
“真該死，明明是恩怨分明的事，卻有這麽多彎彎繞繞。這群人，享受著以民為本的國家資源，用民眾的資源，還要不知好歹，做這麽失守信用的事，難道真的該死？”
張鳳霞一臉茫然地看向對麵的馬團長，他正激情反駁呢，卻突然因為對麵的棄權直接獲勝，多少有點失望和不爽。
他能感覺到，這老狗一定不是因為他的激情反駁而幡然醒悟的。
難道是因為怕死而放下麵子？
“張鳳霞，你殺不過人嗎？”
“什麽！？”
突如其來的問題把他嚇了一跳，眾人更是紛紛看向他表示疑惑。
等他反應過來是林蕭的傳音後，他很想說自己沒有，但他沒辦法傳音迴複，隻得使勁搖頭。
殺人？林蕭想幹嘛？他們這次隻是為了讓逃兵們獲得應有的懲罰，再讓他們意識到戰爭的殘酷和麵對戰爭時該有的的積極態度。
教訓就夠了，當然還要嚴懲，可罪不至死啊！
就在眾人奇怪於少年的大唿小叫，和馬團長的態度轉變時，與出場後咄咄逼人的張三和張鳳霞不同，林蕭終於在沉默中，平靜地爆發。
“你想要證據？我們沒有，但你們應該有。誰是作為此次任務的指揮？他們應該有實時影像。即使沒有，也應該有對講通訊的記錄，這是你我都相信的證據。老張，你不是能讓他們看到當時影像嗎？正好配合音頻，來個完美還原，也算讓馬團長死心。”
馬聞竹臉色鐵青，他頓時醒悟，看來自己是想當然了。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將自己指揮的過程當做是什麽致命弱點。
一是在他看來，兩個孩子應該不可能意識到這點，天天上學的孩子怎麽可能知道部隊的運行方式？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已經五十多歲了，在他那個剛入伍的年代，孩子們都埋頭學習，為了搏個好前程，又怎麽會關心學習之外的事？他便理所當然地認為現在也是，被打了個時代差。
隻能說一進部隊便與社會脫節，這話是一點沒錯的。他哪能想到，日新月異的新世紀，現代孩子們早就不像以前了。即使不用專門了解，影視作品也會有所提現。
二是沒想到仙人還可以提供自己的所見所聞的神通，如此兩者一一對峙，他又怎能逃脫製裁？
而林蕭則最怕的就是對方早就銷毀了作戰指揮全過程，但其實擔憂是多餘的，對於戰時的記錄，無論是在戰爭時，還是和平時，都是對以後的戰術是極其重要的參考，是不可能輕易銷毀的。
況且，這場行動是的確發生的，沒有也說不過去，為何銷毀就很值得人思考嫌疑了，這也算是兩個年輕少年都未想到的點。
“不用查了，沒想到我今天栽在兩個少年手裏，是我故意挑選子侄們和一些好友的孩子，想他們安全經曆這場行動，好鍍一層金。撤退命令也是我下達的。我不該侮辱莊橫，韓司令，我接受停職觀察，也接受一切懲罰。”
望著頹然的馬團長，林蕭想起張三“頑固不化”的說法來，難道他的理論都是錯的？馬團長真的悔悟了？
他本還想思考如何讓此人暴斃而永絕後患，此時倒犯了難。
“為何不能？我雖然沒成年，卻同樣是炎黃子孫，卻也在書上見過先烈們的熱血，隻為子孫後代換取一個更好的明天。而不是像你，罔顧事實，狂妄自大，隻是一味地否認莊橫叔，如今更是違抗命令，不肯接受調查。此次事件的人物，雖然是你的兵，但他們卻為人民服務，你羞辱莊橫叔，又豈是對人民負責？我們是知道真相的人，即使不知道的人，你今天的行為也已經經不住人民的考驗了。連毛都沒長齊的孩子都知道你不是個東西，你覺得自己還有臉嗎？”
“好好好！好個伶牙俐齒，不敬長輩的小子。警衛們在幹嘛？還不把他拿下？他已經嚴重擾亂當下的戰爭議事，隨後把他關進少管所，好好改造！”
警衛們又不是傻子，況且他們認得這少年，他的筷子穿人的事跡在急行軍裏可謂人盡皆知。
看著不為所動的警衛，同僚們憐憫的眼光，以及場內逃兵們希冀的眼神，他感覺自己一下子好像老了十歲。
不，他還沒完！這一切也不過是調查，即使查出他與這五十人的關係又如何？誰在軍伍裏不會行使特權，沾親帶故？有些家族甚至是世代從軍，而這樣的家族，長輩提攜晚輩，稀鬆平常。
這並不會影響他什麽，頂多讓三個外人見識這殘酷社會的本質，再將他處罰示眾做個樣子，相信最後該是自己的還會迴來。
還是說他們能改變現狀不成？這天下公道，自然都掌握在權貴手裏，想改變也隻能改朝換代，卻也依舊避免不了曆史的重複。
而他一直對於調查負隅頑抗，與許多同僚一樣，是覺得落了麵子，想他堂堂一團之長，三星上校，卻要被莊橫一個連級公然落了麵子，而享受訓斥強者的怪癖也是原因之一。
誰曾想，訓斥莊橫容易，卻不自量力的踢了鐵板上了頭。既然無法強勢，那也隻能放下麵子，相信韓司令即使再如何敬畏仙神，也不會真正放棄自己這個左膀右臂。
馬團長看向最後的救命稻草，看向那個深謀遠慮的韓司令。
“馬聞竹，原本你配合調查，情況屬實的話，懲罰一定是少不了。但你現在態度極其惡劣，不管如何，你都將被革職觀察。”
馬聞竹聞言，上一秒還是據理力爭的癲狂，下一秒卻一下子軟了，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讓一眾除高層以外的人都大感意外。
“是，馬聞竹接受革職觀察，我不該態度惡劣，隻是還想請仙人查明你所調查的訊息後，給予證據，我便承認我的兵是逃兵。”
馬聞竹低聲下氣，全無剛才的囂張氣焰，直把兩個少年看得一愣一愣的。
該說是個能屈能伸的丈夫，還是見風使舵的懦夫呢？
如果隻是調查相互間的關係，其實也很難在理論上說明問題。難道因為與馬團長有關係，他們才做逃兵？這分明是兩碼事。
但人，可並非是設定好的程序，一條接一條運行，人是有思想的，有思想便能聯想。
未雨綢繆，是指天還沒下雨，先將門窗綁好，做好來雨的準備。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些動物捕獵會使用工具，這便是一種綢繆，一種間接。
而更高級的生命，這種間接的思想便能更深更強。國手長考能算棋招數步深遠，政客諫言能預天下大勢，皆是此理。
如果逃兵們的關係與團長有極大聯係，這其中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這場征途本身便危機四伏，一路走來也已經死傷無數，誰會不知道其中艱辛，誰會不明白生命的威脅？
暫且拋開逃兵一事不談，你馬聞竹與這五十多人如果真的關係親密，又豈會讓這些沾親帶故者執行有生命危險的任務？
逃跑，在張三一方看來已是事實，而長征的犧牲也是事實。那麽這五十人為何不需要馬團長顧及他們的生死，他們又能全身而退，二者是否有所聯係，都是合理的懷疑。
當然，如果將士之間不存在這種關係……
“老張，他們應該有執行任務的行動記錄儀，就跟黑匣子類似。”
就在這時，林蕭神識傳音，為張三提供了關鍵的證據線索。
“是嗎？那倒省得我施展功法給他們看看當時畫麵了。嗯，倒也不算，畢竟這小子已經懷疑都是我的仙術搗鬼了。”
“但是，如果記錄儀裏是這馬團長下令撤離，也隻能證明他們欺騙眾人，這些人反倒沒有構成逃兵罪了。”
林蕭雖然不是什麽嫉惡如仇的憤青，但他也知道逃兵在古代是要殺頭的，現代怎麽也要坐牢，如果是欺騙罪，反而不痛不癢，這些人就仍然是毒瘤。
“放心，像你說的，我助你們修行，也是間接得利，我巴不得你們趕緊修出名堂來，又怎麽會允許這些任何阻擋我利道的人拖後腿？”
當然，他並不指望這些剛入修行的人，三兩天就能煉成個什麽，更多還是為林蕭找磨刀石，讓仙帝恢複修為，這才是正事。
即便真有仙帝之姿的人，等他成帝那就是跟這座戰火中的乾坤比命長了。
“老張，你不會要見血吧？教訓就夠了，你不是說可以靠教化來改嗎？”
“你聽說過什麽叫頑固不化嗎？上了年紀的人已經很難再讓他改變自己了，何況他已經走完了大半人生。我這裏說的上年紀可並非是年歲，而是相對於他的肉身來說，他的思想已經僵硬，識海之水也快枯竭。大海不再澎湃，年老後露出海床，沒有神識提供能量給靈魂和意識，就如魚失水，怎可空遊？給你個參考，以我來說上萬歲的年紀，於我，也不過青壯年而已。”
“可再怎麽說……而且你不是盡量不會殺生嗎？”
“我不殺，也有的是人殺。再說，你應該是現在這顆星辰上最能明白我的人，擋我者若是可殺便殺，若是實力不夠，再繞道而行。這世上最快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林蕭突然想到一句古語，人人得而誅之。
話是沒錯，隻可惜，得而誅之預先得。如果那馬團長與五十人今日脫險，加上身後再有家族和權勢保護，反而沒張三說得那麽容易了。
“真該死，明明是恩怨分明的事，卻有這麽多彎彎繞繞。這群人，享受著以民為本的國家資源，用民眾的資源，還要不知好歹，做這麽失守信用的事，難道真的該死？”
張鳳霞一臉茫然地看向對麵的馬團長，他正激情反駁呢，卻突然因為對麵的棄權直接獲勝，多少有點失望和不爽。
他能感覺到，這老狗一定不是因為他的激情反駁而幡然醒悟的。
難道是因為怕死而放下麵子？
“張鳳霞，你殺不過人嗎？”
“什麽！？”
突如其來的問題把他嚇了一跳，眾人更是紛紛看向他表示疑惑。
等他反應過來是林蕭的傳音後，他很想說自己沒有，但他沒辦法傳音迴複，隻得使勁搖頭。
殺人？林蕭想幹嘛？他們這次隻是為了讓逃兵們獲得應有的懲罰，再讓他們意識到戰爭的殘酷和麵對戰爭時該有的的積極態度。
教訓就夠了，當然還要嚴懲，可罪不至死啊！
就在眾人奇怪於少年的大唿小叫，和馬團長的態度轉變時，與出場後咄咄逼人的張三和張鳳霞不同，林蕭終於在沉默中，平靜地爆發。
“你想要證據？我們沒有，但你們應該有。誰是作為此次任務的指揮？他們應該有實時影像。即使沒有，也應該有對講通訊的記錄，這是你我都相信的證據。老張，你不是能讓他們看到當時影像嗎？正好配合音頻，來個完美還原，也算讓馬團長死心。”
馬聞竹臉色鐵青，他頓時醒悟，看來自己是想當然了。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將自己指揮的過程當做是什麽致命弱點。
一是在他看來，兩個孩子應該不可能意識到這點，天天上學的孩子怎麽可能知道部隊的運行方式？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已經五十多歲了，在他那個剛入伍的年代，孩子們都埋頭學習，為了搏個好前程，又怎麽會關心學習之外的事？他便理所當然地認為現在也是，被打了個時代差。
隻能說一進部隊便與社會脫節，這話是一點沒錯的。他哪能想到，日新月異的新世紀，現代孩子們早就不像以前了。即使不用專門了解，影視作品也會有所提現。
二是沒想到仙人還可以提供自己的所見所聞的神通，如此兩者一一對峙，他又怎能逃脫製裁？
而林蕭則最怕的就是對方早就銷毀了作戰指揮全過程，但其實擔憂是多餘的，對於戰時的記錄，無論是在戰爭時，還是和平時，都是對以後的戰術是極其重要的參考，是不可能輕易銷毀的。
況且，這場行動是的確發生的，沒有也說不過去，為何銷毀就很值得人思考嫌疑了，這也算是兩個年輕少年都未想到的點。
“不用查了，沒想到我今天栽在兩個少年手裏，是我故意挑選子侄們和一些好友的孩子，想他們安全經曆這場行動，好鍍一層金。撤退命令也是我下達的。我不該侮辱莊橫，韓司令，我接受停職觀察，也接受一切懲罰。”
望著頹然的馬團長，林蕭想起張三“頑固不化”的說法來，難道他的理論都是錯的？馬團長真的悔悟了？
他本還想思考如何讓此人暴斃而永絕後患，此時倒犯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