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咬牙切齒地道:“你知道我是怎麽留下來的嗎?就是你的好爹,他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讓我犯了大錯。”


    “既然他讓我迴不去,我就他要讓他家破人亡,沒想到你這個賤種居然活過來了,那麽冷的天你居然沒死,還被那個廚娘撿了迴來。”


    “也好,也好,你既然不死,那麽就讓你留下來幫你爹贖罪吧。他不是把那些賤骨頭的命看得那麽重嗎?那我就要他的兒子殺光那些他要保護的人。”


    “哈哈哈哈,你都不知道,你小時候膽子多小,我費了好些功夫才把你扳正過來,你看現在不是殺個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哈哈哈。”


    天狗看著野狗的臉色,痛快地大笑出聲。


    痛快太痛快了,忍了幾十年再也不用裝了,看到仇人兒子臉上的神色,怎能叫他不痛快?


    不理會周圍看瘋子一樣的眼神,天狗欣賞著野狗痛苦萬分的神色。


    他是瘋了,他早就瘋了,在這異國他鄉,一天天地煎熬度日,看不到的希望,迴不去的家鄉,見不到的親人。


    還要時時麵對仇人的兒子,像陰溝裏的老鼠一樣偷摸地活著,這些年這些事早就把他逼瘋了。


    這一刻他再也不用偽裝,可以痛快地把心裏話都說了出來。


    看著痛苦萬分的野狗,天狗繼續補刀:“你知道我為什麽給你起名叫野狗嗎?就是因為你小時候把你扔進野狗群,被撕咬成那樣你都不死,我覺得你就像野狗一樣。


    哦對了,天狗不是我的代號,是你爹的,哈哈哈。我就是要用他的代號去幹這些,讓他死了也不得安息。”


    “啊!啊!啊~”野狗已經無話可說,隻能蜷曲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天狗幸災樂禍地道:“噴噴,真可憐啊,我看你這樣子我都替你可憐了。”


    這一天的打擊太大了,原本還以為找到了東西,拿上就能修複他受到的傷害,沒想到卻是等來了個這樣的結果。


    原來他所有的苦難,都拜他這個他最喜歡最尊敬的義父所賜。


    難怪明明是一起長大的,就他從小容易被人欺負,隻要出門就有莫名其妙的人綁架他欺辱他。


    難怪小時候總覺得義父的眼神不對,現在想來那是譏諷和恨意吧?


    想到他告訴義父他跟嬌嬌要結婚時,義父那充滿深意的眼神。第二天自己就被外麵的仇人減去了男性的尊嚴。


    那哪裏是外麵的仇人,那是自己的好義父幹的啊!


    偏偏自己在還以為找到東西補全自己的缺陷,再去跟嬌嬌再續前緣,或許那也是為了騙他拚命找吧。


    “哈哈哈,笑話,真是個笑話啊。嗚嗚嗚~”野狗又哭又笑,一時間整個空間隻剩下他虛弱又悲傷的哭聲。


    好一會後麵色蒼白的野狗掙紮著抬頭:“最後一個問題。我爹是誰?我叫什麽名字?”


    天狗卻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下去問你爹吧?如果他還沒投胎的話。”


    野狗越來越虛弱,他再也說不出話來,眼神死死的瞪著前方,那樣子仿佛死不瞑目的樣子。


    偏偏他看著的方向是蘇一所在的方向,蘇一也是剛剛又偷偷跑迴來的,一迴來就看到這一幕,蘇一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


    就在她打算退後幾步時,小木牌卻有了反應,等不及的小木牌再次發出了嗡嗡嗡聲音。


    蘇一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一個東西急速地朝著她飛來,她想躲卻已然來不及。


    伸手想要擋住臉,卻見那飛來的東西停在了她麵前。


    蘇一定睛看去,是一條項鏈?看不出來是用在哪裏的。


    但是從小木牌愉悅的顫抖中,蘇一知道這就是小木牌一直在找的東西。很有可能也是那些人一直在找的東西。


    蘇一伸手接過那件首飾,果然小木牌又恢複了安靜。


    想到剛剛野狗伸手去拿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是這個,等會他們反應過來發現這東西不見了,那後果?


    想到野狗的死狀,蘇一打了個寒戰,抓緊首飾轉頭就跑。


    然而她沒看見,剛剛還死命瞪著雙眼的野狗,在蘇一逃跑後,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然後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蘇一一路奔跑,正確是暫時安全後,蘇一找了三岔路口坐下。


    至於為什麽要在三岔路口,那是為了等會兒萬一有人方便逃跑。


    蘇一拿著手上的首飾,仔細研究起來,看起來是條項鏈。


    但是,蘇一朝著脖子比了比,又發現有點怪,又不像是項鏈的樣子。


    管他是不是項鏈,蘇一把這個問題拋在腦後,又繼續觀察起來。


    看了一圈也發現,或許有問題的就是中間那最大的一顆寶石。


    憑蘇一的見識,認不出來這是那種寶石,隻是一看就不是凡品。


    蘇一不管它是什麽寶石,現在她隻想確認一件事,小木牌要這個東西幹嗎?


    是的,一直就是小木牌在牽著蘇一走,從打開第一道墓門的時候,小木牌就有了反應。


    隻是當時蘇一被綁著,不敢去關注木牌的反應,隻得聽話地跟著進來。


    隨著她越往下,木牌的反應液就越大,漸漸地木牌發出的溫度讓蘇一都有些承受不住。


    也就是她在被木牌燙傷的那一下,痛唿出聲,不知什麽的就打開了再次往下的通道。


    剛剛也是木牌帶著蘇一走出了迷宮,也是它在等不及蘇一去找東西後,把項鏈吸引過來的。


    現在,蘇一深唿一口氣,拿出一把匕首,小心翼翼地朝著小拇指尖割去。


    在劃出一道血痕後,蘇一立即又收起了匕首,小心翼翼的拿手指上的血抹在那顆寶石上。


    然而她沒反應過來,剛剛的匕首是從空間裏拿出來的。


    她這會一心鋪在那件首飾上,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四分鍾,......十分鍾過去了。


    那件首飾還是毫無動靜,蘇一不信邪地額搖了搖首飾,發出鏈子相撞的叮當聲音。


    然後還是沒有反應,又等了一會,在確定沒反應後,她打算把首飾先收起來。


    在蘇一往口袋裏塞的時候,她突然反應過來,剛剛的匕首是從空間裏拿出來的。


    蘇一麵色一喜,心念一動,果然人就進入了空間,在一動人又出現在了外麵。


    蘇一欣喜若狂,空間還在。


    而與她相反的是天狗一行人,在等紅霧都散去後,派了一人去拿迴包裹,翻出裏麵的防毒麵具帶上。


    這才小心翼翼的迴到棺材旁,卻見本該帶在母子頭上的東西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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