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棺材打開的那一刻,已經在地下通道裏繞暈的蘇一,驚唿一聲:“啊?”


    確實小木牌又有反應了,開始發熱甚至自動漂浮起來。


    蘇一看著詭異莫名的小木牌目瞪口呆,她試了一下發現還是進不去。


    反而是小木牌好像等不及了,見蘇一傻待著不動,它自動往前飄去。


    蘇一被這股牽引之力拉著往前走。


    與此同時,白虎小隊也生擒了一直隱在暗處的兩人其中一人正是消失已久的陸長亭。


    安排兩人在上麵,北狼帶著白虎小隊剩下的人也下了墓地。


    很快三方人馬就要相見了。


    走了十來分鍾蘇一就隱隱約約聽到了人聲,蘇一不敢再往前,一把按住漂浮在胸口的木牌。


    強行把它按住,不理會它不滿的震動,瞄著腰小心的往前挪。


    木牌好像知道了蘇一的決心,漸漸地安靜下來,又恢複原本安靜的樣子。


    蘇一不放心地把它放迴衣領,又往前慢慢地走去。


    漸漸地聲音越發的清晰起來,蘇一也見到了前方的亮光,她趕緊把頭上的燈關了。


    她這邊是通道裏,本來就暗,外麵猶如白天,所以蘇一很容易就看到外麵的人和事。


    但是蘇一還是躲在拐角處,偷摸著往前看。


    天狗看著女子額頭上的東西,這就是他要找的東西。三十年了,三十年了,終於要結束了。


    這一刻穩如天狗也滿臉的激動,就在他有些顫抖的伸手想要去拿女子額頭上的東西。


    卻有一個人比他還快,那就是早就等在一旁的野狗。他趕在天狗之前一把扯下女子額頭的東西。


    天狗麵色一變,縮迴手就要拔下腰間的槍,他就是這一個動作卻救了自己一命。


    就在野狗撤下抹額之時,變故頓生,一抹紅色的煙霧從女子四周飄散開來。


    幾乎是瞬間就傳來了野狗的痛叫聲:“啊!”


    手上的東西也掉落迴女子的身上,發現這一變故後,周圍的人紛紛四散開來。


    野狗也反應迅速地抱著自己的右手逃離棺材。


    隻有一人紅霧升起時,好奇地伸頭看了一眼,就是這一眼讓他送了命。


    紅霧沾染他額頭的瞬間,小半個腦袋就融化了,痛得他抱著腦袋在地上瘋狂地打滾。


    其他人由於跑得快,逃離了紅霧的範圍。


    跑遠後,迴頭再去看,那紅霧是順著風向慢慢飄著。


    好在這些人不傻,找了個反方向的位置站著,眼睜睜地看著那紅霧慢悠悠地飄著。


    一群人神情高度緊張,緊緊的盯著紅霧,生怕塔一個不對向他們飄來。


    還好是一所在的位置也是處於上方,紅霧不會向她這個方向而來。


    一群人就看著被紅霧碰到的那人抱著缺了一半的腦袋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蘇一麵露不忍,這紅霧到底是什麽東西?這麽恐怖?還是嚇得她就又往迴跑。


    漸漸地那人的慘叫弱了下去,這時野狗實在忍不住,也是痛唿出聲:“啊!義父義父,怎麽辦?”


    天狗卻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麵上甚至露出了殺機。


    可惜痛得不行的野狗卻沒看到,倒是一旁的謝司明奇怪地看了一眼兩人,不過他什麽都沒說。


    倒是馬猴麵色不忍的開口:“老二,越長越上來了,你忍一忍,我給你砍了吧?”


    倒是一起長大的,有幾分情分。


    野狗也是個狠人,看了一眼已經爬上手臂的腐肉,咬咬牙,把胳膊伸到馬猴麵前。


    “大哥,快!”


    馬猴拔出腰間的武士刀,對著麵前的胳膊揮刀砍下。


    “啊~”


    野狗驚叫一聲,痛得痙攣,險些痛暈過去。


    馬猴忍下手上的刀手忙腳亂的翻口袋,有一條腕帶,正好拿來綁住野狗的胳膊。


    一邊衝著其他人吼道:“拿藥來!”


    然而迴複的人卻結結巴巴地道:“藥,藥在那邊。”


    順著他手指看去,是他們的包裹全都在中間棺材那邊。


    雖然現在紅霧已經漸漸往旁邊飄去,但是速度卻異常緩慢,現在還有好些在原地沒有動。


    馬猴又大吼一聲:“去拿!”


    但是卻沒有人動,剛他們也就看到了這紅霧的厲害,誰都不想要去送死。


    馬猴綁好了野狗的胳膊,抬頭看去卻見沒人動,他一怒就要拔下腰間的配槍。


    “老大!”語含警告,是天狗。


    馬猴疑惑地開口:“義父?”


    就是痛得失神的野狗也虛弱地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天狗。


    卻沒想天狗卻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別救他讓他去死。哈哈哈哈!”


    野狗躺在地上,他在想是不是自己痛的產生幻覺了?


    輕聲問道:“為什麽?”


    卻沒想天狗笑聲更大:“哈哈哈為什麽?哈哈哈哈你問我為什麽?笑死人了。哈哈哈!”


    那樣子倒有幾分野狗癲狂的樣子,除了天狗身後隱形人一樣的護衛,其他人都臉上一變。


    特別是馬猴,他焦急地開口:“義父,你不是最疼他嗎?再不用藥他會疼死的。”


    天狗卻獰笑地迴道:“那才好呢!不疼他怎麽會記得住呢?”


    “是不是因為剛剛的事在生我的氣?我,我隻是想、”野狗急急地解釋,甚至想要爬起來。


    “你還以為我是為了這點事呢?罷了,你馬上就要死了,看在我養了你這些年的份上,我讓你死得明白點。”


    說著不顧他身後護衛的阻攔,走到野狗麵前蹲下。


    “你以為這個東西能讓你那東西重新長出來?哈哈哈~那都是我騙你的。甚至你那東西還是我讓人給剪的。”


    天狗看到野狗的臉色從茫然到痛苦再到憤怒,最後隻剩下瘋狂的恨意。


    “是你,為什麽?”


    “不隻如此你從小受到的傷害、恥辱都是我讓人做的。我就是要讓你過得豬狗不如,卻對我感激涕零。好啊,多好啊。你看你一步步都朝著我想要的方向發展。


    變得暴怒喜怒無常,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本來沒想過把你那東西給弄掉,誰叫你一個雜種居然想要結婚?就憑你這肮髒的血統居然妄想我的女兒。”


    野狗不敢置信:“嬌嬌是你的女兒?就是如此你就恨不得我死?”


    “當然不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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