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裏待了近一個小時,費盡口舌才讓薑夢情緒穩定下來,曹恆明白她沒有完全相信自己,當下有些後悔給自己增加牽掛,有些事沒法用正常手段解決。


    衣服上全是眼淚和鼻涕,上班是沒法上,薑夢變成花貓,收拾好情緒翹班迴家,曹恆擔心她半路想不開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要求倆人換位置。


    副駕駛上的女人,脫掉鞋,蜷縮成一團,眼淚還在往外溢,騰出手給她擦眼淚,“說了這麽多,怎麽還哭。”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霸道,哭都不讓人哭。”


    她這時候站在製高點,毫不退讓,作為過錯方,又沒法跟她詳細解釋,“你說過,你哭就是我的錯。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用這種方式去試探人。”


    “你的保證連傻狗都不信,說拋棄就把人家拋棄。”


    張了張嘴把話咽迴去,她即使再愛自己,畢竟骨子裏始終是傲嬌的,輕而易舉原諒就不是薑夢。


    想要聽到他給自己辯解幾句,遲遲沒有等到,薑夢聲音沙啞,“你說話啊!”


    “啊!我說什麽?”


    “你不是很能說嗎?”


    “這時候我說什麽都像在撒謊,不如保持沉默,等時間去衝淡一切。再向你證明真偽。”


    另一隊人馬迴到創碩在江海的公司,杜星琳讓兩個保鏢找地方休息,進入辦公室,等陳明江關上門,反手一耳光,“我說過不許在外人麵前提我們的關係。”


    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陳明江委屈道,“我沒說啊。”


    聽到他辯解,杜星琳怒不可遏,“我要是晚開口你就說出口了,不要試圖狡辯,要明白你隻是個工具人,咱倆之間沒有感情,


    我也不可能看上為了五十萬離開自己女朋友的人。你有需求可以找女人,我不會說什麽,也不會阻攔。玩女人可以,活要幹好,安排好工作迴家。”被曹恆撩的難受。


    “好好,你等我一會兒。”結婚後就寥寥幾次同房都是她主導,自己沒有半點主動權。


    看著點頭哈腰的男人,心裏很反感,作為男人就不能硬氣一點?看來對權利、金錢追求不分男女。


    叫來助理安排好工作,陳明江趁機提出要求,“我前段時間迴去看望了家人,跟他們說已經結婚,父母想見見你。”


    網上鬧地沸沸揚揚再不迴去讓家人解釋,真成了過街老鼠。


    “那是你父母,不是我父母,我沒興趣去見他們,等你有足夠的資本征服我再說,目前你沒有資格要求我做事。”杜星琳毫不留情轉身就走,


    陳明江我隻好跟上,跟她上一次床像是在恩賜,真混到能征服她,還會繼續和她在一起,會在一起,不過不是夫妻關注而是主人和奴才的關係,


    看著眼前婀娜身姿咽了咽口水,希望哪一天快點到來,她在集團也並非一言堂,在任何國家、政黨,任何公司都有派係,上層不想看到一片祥和的氛圍。


    想要個任意門,直接穿梭到家裏的大床上,中間省去前戲直奔主題,忘了上次和她親密是什麽時候,她在外麵一定還有別的男人,她在床上那麽瘋狂怎麽可能長時間耐得住寂寞。


    同一座城市裏,曹恆和薑夢坐在同一張桌前吃飯,誰都沒有說話,隻聽到咀嚼食物的聲音。


    曹恆打量了一眼穿著居家服的女人,很討厭這種冷戰,堪比陌生人的相處方式,開口道,“你打算怎麽辦?”


    薑夢的手一頓,放下碗筷,“是你對不起我,還這麽理直氣壯問我,我還不能生氣......”


    無理取鬧似乎是每個女人的共性,曹恆摸了摸鼻頭,“是可以生氣,你罵我也行,再不濟開車撞我,用菜刀砍我,接受不了你對我態度冷漠。”


    “給我點時間自愈,咱倆分房睡一段時間。”


    “要是看不到我,能讓你消氣,我可以暫時到外麵開房。”


    薑夢怒拍桌子,起身像要戰鬥的老母雞,“什麽意思?你這是擺明了要跟她開房,嫌棄我礙事,酒店的床哪有家裏的舒服,我搬出去,給你們騰地方。”


    “能不能講點道理,我都向你解釋了,幾個月前你鬧上熱搜好幾天,過後你跟我解釋,我選擇相信你了,為什麽你不相信我?”


    “我.......”難道說她像你口中的小慧,自己才變得不自信,細品他的話,止住的淚水再次滑落,“你.....你一直都很在意之前的事,早說清楚我也不會犯賤貼上你。”


    自知說錯話,曹恆咽了咽口水,聲音低沉,“我沒有這麽想,那時候我們確實沒有感情,我也知道那個時候的婚姻是一場荒誕的遊戲。”


    薑夢失落地轉身迴臥室把門反鎖。把整個人埋進被窩裏,任誰看到自己的男人摟著別的女人,一副舔狗模樣都難以接受。


    不想離開曹恆,舍不得離開他,跟他在一起很放鬆,他很會照顧人,很懂自己想要什麽,一個眼神他就能懂,心理和生理上都很契合,可還是很介意他的所作所為。


    搞這麽一出事,曹恆沒心情吃飯,放下碗筷去開臥室門,發現門是鎖著的,拍了拍門喊道,“薑夢,開門,有事咱倆麵對麵聊。”


    壓製住哭腔迴應,“你不用管我,讓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可以給你時間,你別做什麽過激的事出來。等你冷靜了咱倆再聊。”


    “放心吧,我要是想不通會把你一起帶走。”


    你媽的,有必要這麽狠嗎?曹恆後脊梁汗毛豎立。


    生活裏自己還是保持一貫的理智,學不會感性,兩個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不會像十幾歲的年輕人不分場合親密,


    恨不得融入到對方身體裏,也做不到跪下來委曲求全,那樣的感情不要也罷!


    第一次鬧矛盾,沒經驗去解決眼前的問題。


    看來她沒消氣,自己隻能睡沙發,其餘兩間臥室沒有任何東西。仰麵躺在沙發上,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不管杜星琳是不是小慧都不能暴露任何以前和小慧在一起時的習慣。


    過去的喬尼已經死了,如果杜星琳是小慧,她跟自己在一起的兩年都用戴慧這個名字,臨死前才說她是集團高層安排到自己身邊的。


    真是這樣嗎?創碩那樣掌管五千萬米歐元的國際資本首席執行官,犯不上去冒險,她........想法成立真相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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