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拍賣中有些是社會上各類人士的收藏品,價格十幾萬到幾十萬不等,曹恆偶爾舉牌刷刷存在感。不喜歡收藏,手握現金才是王道,想要直接花一筆錢就迴家休息。


    和薑夢在一起後就十分戀家,無時無刻不想和她膩歪在一起。動情的時候她會嬌滴滴羞澀地叫一聲哥哥。


    偶爾會關注陳明江,他花了五十萬拍了一件藏品。社會地位再好,所在的公司再牛,拿到的年薪幾千萬,始終是個打工人,隻是分公司的一個代表。


    曹恆不喜歡對人窮追猛打,更不喜歡以勢壓人,他不招惹自己,沒必要去招惹他。能從一個窮小子到如今的成就,不是非常人所能的,必然是忍受了很多東西,付出很多,暗算了很多人。


    能力是有的,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要強,什麽都想爭,什麽都想把控在手裏。太過相信天道酬勤,認為自己所得到的東西就是自己所努力獲得的,這類人往往看不起比他失敗的人,遇到比他強的人會想方設法超過,不惜用髒手段。


    低穀尚未成功之時會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屈辱。體會過成功帶來的喜悅,失敗的時候承受能力必然是很脆弱的。曹恆在想事情的時候,土地開始拍賣,薑澤海以兩億三千萬拍下一塊工業用地。


    第二塊被江海市一家商業地產公司以十五億二千萬拍走,第三塊土地信息一出來,頓時引起曹恆的注意,那是高中時期的學校,共兩萬平,起拍價八億。


    什麽都還沒拍到的老板們不斷叫價,追加到十二億的時候,曹恆舉牌,“十五億。”


    沒看到他舉牌的人心裏齊齊冒出一句話,是哪個大傻子?一下叫價三億,真尼瑪的錢多沒地方花的大煞筆。


    超出的價格太多,在場的都是商人,可以做善事,但一下拿出幾個億現金做善事他們還是會猶豫,最終是曹恆拿下學校的地。


    第一次見高玉良的時候他說要把地租給創碩,看來換了一塊,這是在向自己示好啊。


    拍賣會宣布結束,交錢取東西,辦理手續,市政府各單位工作人員都在酒店加班,很快就辦理完過戶手續,曹恆拿著書法字畫還有產權證,向市領導打招唿,後麵會有酒會,大家會表示一下心意,給災區捐款。


    提前給捐過善款,不想再捐一次,災區也用不了這麽錢,財帛動人心,錢太多容易滋生腐敗。別人都帶了司機,隻有他是自己開車過來的,謝絕參加酒會提前離場。


    行駛在路上看到閃過的街燈還有加班晚歸的白領,以前萬家燈火沒有一盞為自己而留,如今迴家再晚,有個傻子會在沙發上坐著等自己。


    夜已深路上車輛不多,腳下的油門不由地加大。到小區停車場下車,短短幾十米路走得無比輕快,想要快點見到她,


    打開門,家裏的電視還開著,不停地播放著廣告,沙發上的女人穿著出門時穿的那件睡衣,隻蓋住大腿根部,白嫩渾圓的腿沒有半點瑕疵,走近低頭吻了一口,“啪”臉上挨了一耳光,


    猛然睜開眼,薑夢見到是熟悉人,正無辜地捂著臉,臉上有不解,震驚,連忙解釋,“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給我看看。”


    緊張地拉開他的手,白皙的臉上多了紅印,“我........我正在做噩夢,我......我不是故意的。”眼裏淚光閃爍。


    讓她意外的是,曹恆沒有生氣,揉了揉她的手掌,“手疼了吧,用那麽多的勁,我給你吹吹。”


    用力搖頭,淚水隨之滑落,曹恆捧著她的臉申請道,“怎麽那麽傻,動不動就哭,挨打的人都沒哭,你哭什麽,你說過你掉眼淚都是我的錯,你這是在責怪我?”


    “沒......沒有,你對我越好,我越感覺以前對不起你,我以後會聽你的話。”薑夢緊緊摟著曹恆的脖頸,嬌羞道,“哥哥,我們是不是該睡了。”


    “這麽猴急。”


    “想什麽呢,十二點了,明天要工作。”薑夢親了他一口小跑著進臥室,和他在一起後越來越放得開自己,會忍不住和他玩點小情趣。


    關閉電視、照明燈,曹恆跟著進臥室,拿著睡衣進浴室洗漱。迴房時她靠著床手裏翻著時尚雜誌,“你不睡覺。”


    眼神沒有離開手裏的雜誌,迴答,“不困,最近突然少了點靈感,想看看別人的作品找靈感。”


    “這樣會不會陷入自我矛盾中更加沒有靈感?”


    “不會,我想幫那些對身材沒有自信,找不到合適穿搭的女性找到適合她們的衣服,新元會幫助不同年齡段的人設計適合的服飾搭 配,


    也會考慮到什麽樣的身材穿什麽樣款式的衣服最符合氣質。等第一批產品出來,我會找不同年齡段不同身形的模特拍雜誌........”薑夢說著自己的工作計劃,


    不喜歡把工作帶到生活中,曹恆把她手中的雜誌合上,關燈把人摟進懷裏,“既然不困我跟你說事。”


    “嗯!”


    “我今晚遇到你爸和你哥,他們希望咱倆抽個時間迴家,你哥說你媽媽在家天天念叨你。”


    “我離開雄遠的時候,他們把車和房都收迴去,這時候說想我就是鬼話,他們是看到你有錢、有名氣,我不想把感情當成是交易。”刮台風,下暴雨,離開家的這段時間沒接到他們一個電話,突然說想自己了,怎麽都覺得是假話。


    認同她的說法,自己經曆過沒有親人的痛苦,不想她也經曆,“能理解他們,也能理解你,生活可以跟他們有關聯,工作沒有關聯就行,我還是建議你能跟他們和好。我......”想說陪伴不了你多久,話到嘴邊收迴。


    “有你陪著我就夠了,我什麽都可以不要。”


    曹恆的手鑽進睡衣裏捏了捏,弄得她一陣顫栗,“薑夢,有時候真想劈開你的腦袋看看裏麵長的是什麽,有時清醒,有時像個傻子。是不是有時幹濕分離區,有時混到一起就變傻。”


    薑夢抓住不老實的手,“說話就說話別亂捏,最近兩天你別動什麽歪心思。我要把精力放到工作中,以後隻有周五才可以。”下午的事到現在還是麻的還帶有微微紅腫。


    稍微一想他的話,翻身掐住曹恆的脖子,“我掐死你,罵我腦袋裏裝的是漿糊。”


    “你這樣很容易勾起我的想法,快睡吧。”


    像青蛙一樣趴在他身上,嬌滴滴說,“哥哥,我真害怕有一天醒來看不到你,你要去哪兒跟我說,我陪著你,不許把我丟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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