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衛生間出來就與一個衣衫不整,慌不擇路的女人撞個滿懷。女人被撞倒了,曹立即把人扶起,“對不起,你.........薑芯,你怎麽在這?”


    聽到熟悉的聲音,猛的抬頭,眼前是一張白俊的臉。像抓到救命稻草,語無倫次說,“姐夫,你救救我,陳哲不是人,他要把我送給別人玩,我不願意,他們就打我。”


    不想了解她的事,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先離開再說,曹恆瞥了眼,她原本就不多的衣服已經被撕爛,胸口一片白膩,喉嚨一陣幹燥,咬了一下嘴唇,“走吧,我帶你離開。”


    帶她走隻是因為認識,即使是陌生人,自己也會毫不猶豫出手幫助其脫困。


    “我是從樓上跑下來的,他們在找我,你一定要把我帶出去。”薑芯顧不得身上衣服怎麽樣,雙手緊緊抱住曹恆的手臂,害怕他把自己丟下,落入別人的魔爪,自己是開放了些但還沒墮落到隨便和人上床的地步。


    任由她抱住手臂,走向電梯,恰好有電梯從上麵下來,電梯門打開那一瞬間,薑芯整個人顫栗,往他身後躲,結結巴巴,“姐.....姐夫,就是他們。”


    曹恆麵無表情看著電梯裏出來的四個青年,隻見一個打扮時髦,身高175左右,樣貌清秀的年輕人衝上前指著薑芯大罵,“賤人,我就知道你不止我一個男人,陪王少一晚怎麽了?老子又不會嫌棄你髒,明天我們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關係繼續處下去,你他媽的都h了,還裝什麽貞潔烈女。”


    欲要伸手把人拖出來,曹恆抬手一耳光過去,年輕人的腦袋和牆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想不到對方一言不發直接動手,一定要弄死他,陳哲捂著臉,眼中淚水打滾看向身材高挑,帶著金絲眼鏡的青年委屈告狀,“王.........”


    眼鏡青年抬手打斷,輕蔑的看向曹恆,頗有氣勢開口,“朋友,我不知道你是真啞巴還是假啞巴,打狗需要看主人,無論你是真啞還是假啞,今晚都很難脫身。”


    男朋友帶自己來上京前說介紹一些厲害的人物認識,能幫忙調自己到國內數一數二的電視台工作,主持當下最火的節目,沒想到是拿自己給他當墊腳石,見曹恆遲遲不開口,他一定是害怕對方。


    “姐夫,我很感謝你幫助我,我的事不能連累你。”薑芯鬆開曹恆的手臂走到他麵前,“他是我姐前夫,我打心眼裏看不起他,你們放他走,我迴去陪你們,不就.......”


    一隻大手把她拉到身後,一直沒說話的曹恆開口說,“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沉默是想看薑芯還有沒有救。如果她隻考慮自己的安全或者不想和對方撕破臉,最多就是替她報警。


    樣貌有些醜陋的青年,一口齙牙參差不齊,個不高,仰著腦袋怒視曹恆,“你他媽是從哪條臭水溝裏鑽出來的?多管閑事,這裏是上京。不是你們的窮地方,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喜歡叫的都小醜,小角色,曹恆目光看向戴著金絲眼鏡的青年,語氣冰冷,“你爺爺是‘王江河’你爸是‘王建國’?”


    王宇心中大驚,他是誰?心裏慌得一批,咽了咽口水故作鎮定,“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我在外麵從來不用家裏的勢力壓人,靠的是自己的人脈。”


    “那就簡單多了,我打你一頓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話落曹恆如獵豹衝上去,抓住他的頭發啪啪連抽數十耳光,聽到王宇哇的哭,才隨手推到一邊。


    隨行的三個小弟咽了咽口水,樣貌醜陋的青年壯著膽子挺胸向前,“我爸是上京市委書記,你...........”


    裝最狠的逼挨最狠的打,曹恆沒對他留手,抓住他的腦袋往垃圾桶上哐哐撞,同樣是打哭才停手,迴頭對著目瞪口呆的薑芯咧嘴一笑,指著一直冷眼旁觀的青年,問:“他剛才有沒有動手打你?”


    青年被嚇了一跳,太他媽生猛了,明知對方身份還敢動手,“朋友,我是和他們在一起玩,可我從來沒動過手,更沒強迫過婦女,人家到現在還是個處。”


    慶幸自己以前沒有得罪他太深,薑芯不知道曹恆有什麽背景,事情鬧大了,帶著哭腔說:“姐夫,今晚的事都是因我而起,對不起。所有責任都由我來承擔,坐牢也由我來坐,你就把一切往我身上推。”


    “我問你他有沒有動手,你跟老子說那麽多廢話幹嘛?”曹恆很討厭看不清楚形勢的傻逼,既然敢動手就有底氣擺平。


    “沒,沒有,他沒有動手。”


    冷聲問道:“哪一個是陳哲?”


    恨透陳哲的無情,被他玩了兩年,膩了,就想拿自己作為踏進上層的墊腳石,指著牆角捂著臉的男人,“就是他。”


    “過去把他打一頓,等你出夠氣咱們就走。”話音剛落薑芯過去又抓又打,陳哲不敢還手,剛認的大哥都被人打哭,自己這樣的小角色,人家想弄死易如反掌,隻能躺在地上護住臉,大聲哀嚎,叫得越淒慘人家心裏越痛快,自己早點結束痛苦........


    事情總歸要畫上句號,不想以後的生活中多出無數麻煩。看了眼時間還早,撥通高老頭電話,“老頭,我在人間天堂把王老頭的孫子揍了。”


    “隻要沒出人命就行,王家那小子在家是個乖寶寶,出門狂得沒邊,我沒少耳聞他在外欺男霸女的事。”高康了解曹恆不會無緣無故動手,隻要占理,他就能保得住。


    “您還是跟王老頭打個招唿,我沒他電話,明天會親自上門跟他說清楚,很晚了,早點休息。”曹恆掛斷電話踢了一腳王宇,“我明天會去你家和你爺爺說他的孫子在外是什麽樣子。明天記得把防彈衣穿上,防止老頭一怒之下直接開槍打死你。”


    想起家裏兇猛的老爺子,王宇身體抖得像篩糠,顫聲哀求,“我們就是一點小矛盾,你沒必要打擾家裏的老爺子,你以後就是我大哥,別跟我爺爺說,他一定打死我。”


    角落裏沒了聲音,心頭湧現出不妙。曹恆瞥了一眼,薑芯把鞋子脫下來讓陳哲舔鞋底,後者臉上好幾條抓痕,像條狗伸出舌頭,換作自己寧願死也不願意被人如此糟踐,大聲嗬斥道:“薑芯,你夠了,走!”


    見識過曹恆暴力的一麵,薑芯不敢有任何怨言,穿上鞋跟著曹恆上電梯。


    電梯裏,曹恆對著頭頂的監控豎起中指。


    頂樓監控室裏,麵色陰狠的青年嗤笑一聲,“有點意思,去查查那個人是什麽背景。”敢動手打王宇的人背景一定不簡單,是會所需要的高級會員。


    站在身後的中年男人俯身問,“周總,王少.........”


    周聰表情略微不屑,“開車送他們去醫院,並且告訴他們,住院費我們報銷,一定要態度好一點,我們想要在這裏發展就需要捆綁上更多有背景的人。”


    大街上行人很多,薑芯的衣服實在有傷風化。路人時不時倒著行走,人長得漂亮,身材又頂。


    不知道的會誤認為是曹恆撕了她的衣服,看到前麵路口有一家女裝專賣店,“去買一身衣服換上。”


    “姐夫,裏麵的一件衣服就要我一年工資,我.......沒那麽多錢。”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家裏那麽大企業卡裏會沒有十幾萬。薑芯見他一臉不信,“你可以問我姐,我爸一年隻給我們二十萬生活費,我平時花銷比較大。”


    “走吧,我給你付錢,等你有錢了再還。”幫她擋著點路人的目光,走進國際大牌專賣店裏,曹恆指著一套白色的連衣裙,“那套怎麽樣?”


    導購員小姐姐立即附和,“這套裙子全國隻有四套,您要是想買就需要加價,很符合這位漂亮小姐的氣質”


    “多少錢?”薑芯很沒底氣,太貴的自己還不起,一個月工資也就一萬出頭。


    “,全上京隻有一套,小姐,這套裙子和你氣質真的很配。”女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身材很有料,人也漂亮,一看就是三,大概是為尋找刺激在附近酒店裏玩角色扮演把衣服撕壞。


    男的渾身上下都是大牌,光手表就值200多萬,是個不差錢的主,賣出去這一套自己就賺了。


    薑芯猶豫著要不要買,腦海中突然閃過不該有的念頭,姐姐和他離婚了,以後想要見他就要有合適的理由,欠著錢相互之間還有聯係,一咬牙決定買下,“就要那一套,大不了我一個月還你5000。”


    導購小姐連聲應道:“好好好!小姐您真有眼光。”腳步輕快把裙子取下來,熱情的打開試衣間。


    人靠衣裳馬靠鞍。此話果真不假,薑芯換了一套衣服像換了個人,心情大好。提起裙擺在曹恆麵前轉了一圈問道:“姐夫,好看嗎?”


    隨口敷衍,“好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發型不搭,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一個窈窕身影,她穿上應該更漂亮,


    開票買單,跟著她去原來和男朋友住的酒店把行李拿出來,到附近酒店開了一間房,送她到門口準備迴大院。


    “姐...姐夫,我一個人害怕,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薑芯聲若蚊蠅,羞澀的把下巴抵在胸口,


    “我沒有義務陪你,咱倆待在一間酒店很不合適。”說完不做任何停留轉身,不想和她有太多糾葛,剛劫後餘生的女人半夜會做出什麽事鬼知道,她還是特別開放那種女人。


    看著背影從視線裏消失,薑芯捏了捏房卡,刷開門,拉著行李箱進去。失戀對自己如同吃飯睡覺。十幾歲就開始失戀,談的戀愛太多,早就沒感覺,和誰在一起主要是享受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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