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拎著幾名昏迷案犯來到樹林的另一邊,像丟死狗似的丟到地上,王渝之氣的在原地不斷跳腳。


    十五名嬌滴滴,雙十年華的少女啊,好像案板之肉擺在麵前任人宰割,


    腦海中,十五名少女濕身的畫麵,好像是連環畫一樣不斷在王渝之的麵前循環播放。


    王渝之狠狠給了自己三個嘴巴,咋就....成了liu下hui了呢!


    擦了擦鼻下的血漬,王渝之悶悶不樂的打量著四周,見一隻野鹿從遠處出現,立馬拿出弓弩。


    “嗖嗖嗖~”幾支箭矢射出,野鹿哀鳴一聲摔倒,成為了王渝之的獵物。


    拎著野鹿扒皮剔骨,來到湖邊清洗,王渝之聽到腳步聲迴頭,就看到竇叢裹著胸布,躲在樹後對著王渝之招手。


    “恩公,姐妹們都醒了。”


    深吸了一口氣,王渝之強行壓下色心,拎著肢解好的鹿肉迴到篝火旁,用樹枝穿插了,架在火上烤。


    當他望著十五名隻穿著裹胸布,滿眼嬌滴滴的少女,齊齊對著自己作揖喊:“恩公”時,這鼻血再次不爭氣的竄了出來。


    “恩公,小女子竇叢,李瑩,郭愛....謝過恩公救命之恩!”


    “咕嚕~不客氣,你們還是先迴晾衣架後遮身吧...我那個...烤好了肉叫你們!”


    這聲音,甜度最起碼十幾個加號,那叫一個酥,聽得王渝之骨頭都軟了,連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看春光。


    他怕自己再看兩眼,真的忍不住!


    起身來到昏迷的案犯身邊,王渝之將他們拎到了篝火旁,也不管他們衣服是否濕漉漉,死活與他有何幹,就那麽榻著吧!


    沒多大一會,隻加了鹽巴和胡椒粉的鹿肉烤好了,雖然有點腥,但味道勉強能入口。


    王渝之用匕首將大塊鹿肉分割,對著遠處躲在衣架後麵遮身的女子們喊道:“鹿肉烤好了,誰衣服幹了,自己過來拿。”


    王渝之話音一落,就聽到遠處嘰裏咕嚕的聲音絡繹不絕,納悶道:“這群娘們餓死鬼托生?”


    自顧自的撕咬著烤鹿肉,王渝之對自己的手藝讚不絕口,就是調料不全,要麽也是個燒烤大師傅!


    一迴頭,就看到一名麵容絕美的少女,訥訥的湊了過來,想要抓篝火上的鹿肉,被燙了手,眼淚汪汪的。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山洞中,被元來鑿頭皮的倒黴蛋。


    王渝之見她一副笨唧唧的模樣,笑著將匕首插入鹿肉,又將匕首送到了她的麵前:“你叫李瑩,禦史大夫李宗泰的女兒?”


    “恩公認得我?”王渝之的舉動,令李瑩臉頰浮現了一抹坨紅,訥訥的接過匕首,吹拂著上麵的鹿肉。


    她見王渝之似乎對自己很好奇,便點了點頭。


    王渝之很想說,你的命都是我救的,加上這次,救你兩次了,你說我認不認得你?!


    搖了搖頭,王渝之將篝火上的鹿肉翻轉,笑道:“你老爹可是從三品朝中大元,丟了女兒跟瘋了一樣,敢指著天子的鼻子罵他昏君。”


    “我見過你的畫像,雖然很抽象,但能依稀分辨出你的模樣。”


    “把這些肉給她們分一分吧,等你們吃飽喝足了,我得想辦法把你們送迴長安。”


    李瑩聞言沒有多問,拿過王渝之遞來的烤肉,送到了躲在遠處的女子們麵前,一同分食著。


    隻是心中泛起疑惑:“恩公手腕上的刺青,好生奇怪。”


    王渝之把弄著篝火,盯著不斷躍起的火星子,此時距離他兩日之約,隻剩下五個時辰。


    五個時辰後,王渝之如果不續時,則會被係統傳送迴長安,他可以一個迴程就跑了,這些女子怎麽辦?


    想要帶著十幾名女眷,還有十幾名犯人迴到長安,先不說路上會遇到多少麻煩,單就這時間上,自己的聲望值夠扣嗎?!


    可若不管她們,那自己來昆明池的意義何在?!


    原本王渝之打的主意是,自己先來這邊探探路,能救了這些女子最好,救不了也要知道是誰抓了他們,


    然後把這些線索送給蘇無名,讓蘇無名破案,他跟著混積分。


    可現實就是這麽的出乎意料,王渝之用水怪之說嚇唬店小二,想套套店小二的話,


    壓根沒想到這昆明池下麵,還真住了一隻成了精的八爪魚,你說巧不巧吧!


    王渝之雖然僥幸宰了八爪魚,卻沒想到長安城內十五家大戶小姐,讓人費勁巴拉地擄到了昆明池,竟然就讓人扔魚食似的,扔到了湖裏喂魚?!


    先不說這些賊人的腦迴路是怎麽長的,單就十五個嬌滴滴的美少女啊,就眼巴巴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王渝之能不救嗎?!


    還好岸邊的百姓愚昧,王渝之借助八爪魚的魂魄,將他們忽悠的團團轉,這算暫時擺脫了麻煩。


    可真正的麻煩是,王渝之怎麽把這麽多“大麻煩”送迴長安?!


    “啪啪啪~”鼓掌聲在樹林後響起。


    王渝之臉色驟變,拎起方天警惕四周,就看到樹林中,一名戴著惡鬼麵具的身影浮現,是李闕。


    “兄弟,偽裝我的身份,你這是上癮了嗎?!”


    “李闕,你到底是誰?!”


    王渝之暴喝一聲,手中方天前刺,停留在李闕的咽喉之前,卻見他並不閃躲,隻是冷笑。


    “好長戟,之前積分商城內刷新了長戟盲盒,我積分不夠,便準備湊湊積分置換,沒想到積分湊夠了,盲盒卻讓人買走了。”


    “價值兩千積分的盲盒,我便猜測,此寶物應落入你手,果然如此!”


    李闕側頭避開了長戟的戟刃,向前一步,手指撫摸過長戟,言語中滿是羨慕之意。


    王渝之見方天都架在李闕的脖子上了,這小子還有心思眼饞別人的寶貝,表情冷冽,怒喝道:“你不怕我殺了你?!”


    李闕聞言,表情一愣,故作委屈的攤手反問:“殺?你為什麽要殺我?”


    “如果沒有我給你送去信箋,你會出現在這裏嗎,還救了這麽多美女,我給你當英雄的機會,你竟然要殺我,良心不會痛嗎?!”


    “巧舌如簧,你明明在信上說,這些女人都死了,被拋屍地下河!”


    王渝之見李闕死到臨頭了,還跟自己狡辯,冷著臉將方天又向前遞了一步,再次架在李闕的脖子上。


    “呸,不要臉!”


    李闕渾不在意的向著左側走了兩步,再次避開了方天的戟刃,不屑道:“你猜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那封信隻是對你的試探罷了,看看你智商如何,現在看來還可以,就是莽了點。”


    “我之所以在信上說,那些女子已經死了,被丟入地下河,屍體恐怕早就流入到昆明池,就是在告訴你,她們就在昆明池!”


    “你如果能看懂我信中隱藏的信息,那你自會來昆明池,將她們救下。”


    “如果你看不穿,我出現在這裏,她們一樣死不了,不過這英雄救美的戲碼,就跟你無緣了。”


    “你所言為真?”


    王渝之將信將疑的收迴方天,總覺得這個李闕,不是什麽好東西,一定要找個機會宰了他,而不是現在宰掉一具傀儡。


    “比金餅子都真!”李闕嫣然一笑,竟露出些許嫵媚,對著身後樹林拍了拍手。


    就在王渝之疑惑的目光中,幾名臉上帶著黑色麵巾的刀客,從樹林裏走了出來。


    這些人先是對著李闕抱拳,然後走到王渝之的麵前單膝跪地,不言不語。


    “這是?!”


    王渝之打量著麵前十三名黑衣刀客,每個人的戰鬥力竟然都超過8000點,實力不可小覷。


    “我培養的死士,現在他們是你的了,如今蘇無名太危險了,身邊還跟著個不靠譜的獵殺者,我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李闕麵具下的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弧度,轉身向著樹林裏走去:“不要把他們當人看喔,用,使勁用。”


    王渝之目視李闕在樹林中三晃兩晃消失不見,猶如瞬間移動般失去了蹤影,陰沉著臉不說話。


    王渝之不說話,這些跪在地上的刀客也不說話,就那麽一動不動的單膝跪地,目光盯著王渝之目不斜視,好似雕塑一般。


    良久,王渝之幽幽道:“起來吧。”


    十三名黑衣刀客聞言齊刷刷的站了起來,一名刀客向前一步,對著王渝之抱拳道。


    “先生,樹林外已有車馬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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