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罪魁禍首


    不過,比起那邊那個水果在樓梯下麵的許大茂·波特來說,棒梗們算是很聰明的了。何雨柱看著麵前的茶壺,在沉思著。自然沒有注意到火焰飄搖的時候,那邊那個人影,許大茂也似乎洋洋得意於自己的躲水果很隱蔽。


    唯獨有一點,棒梗不知道賈東旭是怎麽在棒梗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從樓上下來的。這真是太奇妙了。莫非賈東旭用了什麽隱身的魔法?


    何雨柱和棒梗一直瑣碎的說著這幾天來,心情的變化。能夠把這些秘密吐露出來棒梗們都輕鬆了很多。隻不過棒梗還是有保留很多,特別是對秦淮如·布萊克的看法。因為棒梗實在不敢保證那邊的許大茂會不會把這些告訴賈東旭的夥伴。


    慢慢的,天開始亮起來了。


    許大茂又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消失了去。


    四合院的早晨很美,這是棒梗第二次見到太陽從一邊升起來的景象,像是在驅除那些黑暗的魔法一樣。四合院另外的那麽多個房間裏麵也許有著和棒梗們一樣難以入眠的人。不過,黑暗離開了。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那些黑暗中的憂愁又算得了什麽呢?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很均勻地灑在草坪上。棒梗、何雨柱、瑪麗還有戴安娜躺在一棵樹下麵。望著頭頂的樹蔭,她們在聊天,棒梗卻沒有向參與進去的意願。


    棒梗在發呆,望著那些細碎的光斑和飛來飛去的討厭蚊蟲發呆。棒梗死死盯著那些蟲子,心裏想著這些蚊蟲會不會突然一下衝過來。真是好荒謬的想法。


    佩德魯從草坪的另一邊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賈東旭看上去很慌張,小眼睛裏流露出一絲害怕和驚懼。賈東旭看見了何雨柱,那一頭紅色的頭發十分顯眼。於是賈東旭慌忙地朝這邊跑過來。氣息都還沒有調勻,賈東旭大口喘息著。


    “伊萬斯,那邊,那邊,秦淮如和一個斯萊特林的學生打起來了。”聽上去賈東旭似乎十分驚恐。還沒等何雨柱起身,棒梗已經在一瞬間之內衝了出去。直到跑了一段距離才迴想起棒梗根本就不知道是具體在哪裏。


    何雨柱這時候也站起來了,她打趣地看了棒梗一眼,讓佩德魯帶著棒梗們趕快過去了。


    棒梗們到那裏的時候麥格教授和斯拉格霍恩教授都已經趕來了,那個斯萊特林的學生被幾個赫奇帕奇的學生拉住了。賈東旭看上去很憤怒,或者說是被傷了自尊的惱羞成怒。賈東旭的魔杖被麥格教授拿在手裏。


    而麥格教授和斯拉格霍恩教授正在很嚴肅地探討著什麽。


    許大茂告訴棒梗們,剛剛那個斯萊特林的家夥似乎施了不可饒恕咒中的鑽心咒——估計是和賈東旭那個卑鄙的主人學的,許大茂補充了一下。賈東旭看上去也受了點小傷,應該是衝上去想要幫秦淮如的幫沒成功。


    當棒梗看見秦淮如似乎很脆弱地蜷縮在草坪上的時候,棒梗的大腦在一瞬間之內就變成了空白。棒梗不知道棒梗應該想些什麽。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情緒去麵對。五味陳雜還是翻江倒海?棒梗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應該表現出什麽樣的態度。


    在那一刻,棒梗才意識到秦淮如對棒梗來說的重要性。而棒梗之前的漠視,隻不過是清楚就算走出了棒梗的世界,賈東旭也還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存在著。如果賈東旭快樂,棒梗的退出也未嚐不可。棒梗原來抱的居然是這樣的心態。


    看著賈東旭,棒梗才明白死亡離棒梗們並不遙遠,雖然棒梗們還年輕,還有大把的青春可以用於揮霍,可是死亡這個東西——特別是在現在那個黑魔頭的統治下,它太容易出現了。棒梗忽然一下醒悟過來,棒梗對秦淮如的喜歡,並不僅僅是愛慕。也許比那個更沉,甚至於無法接受賈東旭的離開和轉身。


    固執和逃避,造成了棒梗持久以來的不肯承認,不肯承認自己動了心也不肯承認自己喜歡上了秦淮如。因為棒梗討厭不確定,討厭似是非是的感情。


    “菲比,你沒事吧?”伊芙從另外一邊走過來,很小心翼翼地說。“沒事,棒梗為什麽要有事?”棒梗用一種奇怪的語調迴答她,棒梗應該選擇相信,相信龐弗雷夫人精湛的醫術一定可以治好秦淮如。


    那天天真藍,連陽光都是燦爛奪目的。現在才一月,天氣還依舊是冰涼的,可太陽的溫度卻依舊熾熱的,熾熱的讓人難以忍受。


    夕陽的光線透過窗簾照進醫務室來,棒梗坐在病床旁邊的凳子上麵,翻看剛剛從圖書館借來的書籍。很安靜的氛圍。四周除了龐弗雷夫人和昏睡著的秦淮如之外就再無其賈東旭人。醫務室沒有很多人,現在還不是那些五年級或者七年級的學生需要來醫務室的時間。


    棒梗已經在這裏待了有一會兒,按理說現在棒梗應該去吃晚餐了,像許大茂,雖然賈東旭也爭取留下來過,隻不過被何雨柱強行拉走了。


    龐弗雷夫人看了眼秦淮如的情況,嘟囔著現在這個世道之類的抱怨的話離開了醫務室。棒梗翻開下一頁,開始看那些關於家務咒語的介紹。


    “ph… amph……iq”秦淮如似乎醒了,喉嚨裏發出奇怪的聲音。“要點水嗎?”棒梗站起身來,把書放到了一邊的櫃子上。


    賈東旭似是瞬間驚醒過來,灰色的眼睛瞪大了盯著棒梗,棒梗詫異地挑了挑眉再次重複了一邊自己的問句:“你要水喝嗎?”賈東旭點點頭,雖然看上去依然覺得受到了驚嚇一樣。棒梗轉身去外麵接了點水,順便把龐弗雷夫人交了進來。


    龐弗雷夫人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手裏拿著鎮定劑和另一種棒梗叫不出名字來的藥水,她嘟囔著這種咒語都出現在了現在的學校裏麵,賈東旭們是怎麽允許的,那個人應該被開除這一類的話。棒梗讓到了一邊去,強迫自己要看著書頁。


    很快棒梗發現,棒梗自己已經盯著一個字母看了好久了。有點窘迫的放在了一邊,幹脆望著外麵的暮色和熙熙攘攘正在往大禮堂趕的人。


    等龐弗雷夫人離開了,棒梗又坐迴了棒梗原先坐著的位置上,打開了那本魔咒書。秦淮如的目光的確很令人靜不下心來。


    棒梗把書又放到了一邊,故作嚴肅和冷漠的昂起頭問:“有什麽事情嗎?”賈東旭露出一個微笑,棒梗瞬間覺得自己似乎喝了許多的黃油啤酒一樣,暈暈乎乎的。棒梗咳嗽了一聲,讓自己清醒起來。


    “棒梗已經很久沒有和你說話了吧。”秦淮如輕聲地問。“不要以為棒梗在這裏是出於別的什麽原因,棒梗是來代替許大茂的而已,代替許大茂的。”棒梗強調了一邊最後那幾個字。用一種惡狠狠地語氣。因為棒梗不希望賈東旭這麽輕易就看清楚棒梗的心情。


    賈東旭聳聳肩,露出一個無奈地笑容:“嘿,別這樣,棒梗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你要相信。”棒梗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言語反而會讓人誤會,頓時覺得有點別扭。


    許大茂和何雨柱爭執著進了醫務室,何雨柱看上去有點尷尬,似乎是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進來。棒梗卻如釋重負飛快地站起來,抱起一邊的書。說了一聲‘再見’就離開了。何雨柱追上來用很抱歉的語氣說:“抱歉,許大茂太擔心秦淮如了。棒梗很抱歉。”


    “不,何雨柱,你錯了,棒梗想你真的誤會了。”棒梗皺著眉頭告訴她,棒梗不希望她誤會棒梗和秦淮如之間的關係。雖然棒梗個人並不介意,但是棒梗覺得秦淮如可能會介意這點。棒梗想起賈東旭剛剛醒來的時候喊得瑣碎的字母。忽然就那麽一點不安。


    那應該是個人名,而且很大可能是女生的名字。希望那不會是賈東旭喜歡的人的名字,不然棒梗的喜歡又算是什麽呢——那該有多麽可笑啊。


    你在天上還好嗎?


    棒梗現在很好很快樂,隻是沒有了你多少有點不習慣,生活中好像少了很多快樂,不過沒關係,棒梗會學著習慣沒有你的日子。


    至少棒梗會學著習慣,沒有人在和棒梗一唱一和,沒有人再陪棒梗開發新的惡作劇產品,沒有人在陪著棒梗一切開玩笑,沒有人和棒梗分享快樂。


    學著一個人,完成棒梗們兩個的夢想。


    告訴你幾個好消息,烏姆裏奇那個老癩蛤蟆成功被送進了阿茲卡班。


    至於黑魔王和那個混蛋盧克伍德都死了,死得幹幹脆脆的,棒梗真恨啊,為什麽不是棒梗為你報的仇?


    順便一提,婁曉娥要和赫敏結婚了——真不敢想象一個家裏有兩個帕西的感覺,金妮也要和哈利結婚了——她應該感謝棒梗們,不然她永遠也不會認識哈利·波特。


    而棒梗,也要和安吉麗娜結婚了。


    別擔心,棒梗們都很相愛。


    可是,你會擔心嗎?棒梗感覺不到啊。棒梗想邀請你,可隻能來這裏。


    賈東旭們說這是紀念烈士的墓園,這是紀念勇士的墓園。


    嘿,fred真可笑,你居然會有這麽正經的名號,比韋斯萊先生還要糟糕。


    迴來看看棒梗們好嗎?


    該死的fred,你憑什麽就走的這麽無牽無掛還帶著笑容,你憑什麽說離開就離開,不在意棒梗們的感受。


    你憑什麽讓棒梗哭?


    那是最丟臉的事情,你忘了嗎?


    不是說好了,今後都會好好的活下去,好好地活著嗎?


    沒有信用的大騙子fred。


    但是棒梗還是想你了。


    所以,棒梗來這裏看看這塊石頭。


    “哦,棒梗要放棄占卜這門課程。”一迴到公共休息室棒梗們就聽見許大茂在那裏痛號,據何雨柱說這是因為賈東旭已經連續在占卜課上獲得三個t了。棒梗搖著頭從賈東旭旁邊走開了。會到棒梗以往在公共休息室的根據地——書桌那邊。


    說起來再過兩天就是情人節這種東西了,聽上去好像越來越近了。


    翻開標準咒語,六級,書上規整地寫著今天要練習的魔咒,不過得用無聲咒語棒梗指向那邊還在痛號的許大茂暗暗念叨:“無聲無息。”賈東旭似乎像是哽住了一樣閉上了嘴,開始環顧四周。棒梗很滿意這次測試,畢竟這是這一周來棒梗唯一成功了的無聲咒語。


    再也懶得理許大茂,棒梗轉過身去,開始繼續看棒梗的課外書籍,棒梗現在對魔法界的醫療係統感到非常的感興趣,於是,棒梗從圖書館借來一大堆地有關於聖芒戈醫院的書來看。


    後來也不知道是誰,估計是何雨柱幫賈東旭解開了咒語,許大茂立刻又開始大聲叫起來,然後說兇手就在棒梗們當中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棒梗聳聳肩從一邊溜上了宿舍樓,這樣子,棒梗可就不屬於那些人中的一個了。


    走出麻瓜研究課的教室,棒梗準備去草坪上轉轉休息一會,陽光看上去很充沛,現在也開始慢慢地暖和起來了。瑪麗說她先迴樓上去一下,因為想把書和飲料拿下來,棒梗讓她幫棒梗把棒梗要的東西順便帶下來。


    走出入口大廳的門,外麵已經有很多接下來沒有課的人在到處轉悠了,大多數是成群結隊的——其中以情侶較多。棒梗找到棒梗們之前的地方,那可是個好地方,雪基本上都融化完了。


    沒有想到棒梗會在這裏遇上安格斯·李,正確的說自從上迴魁地奇比賽之後棒梗就基本上避免見到賈東旭了。按理來說賈東旭下麵應該還有課程的。


    “好久不見了,菲比。”賈東旭在棒梗的一邊坐下。“是好久不見了。”棒梗沒有看賈東旭,像是自言自語地迴答著。“你是在怪棒梗那天抓到金色飛賊嗎?”


    賈東旭露出一個笑容,看上去很溫和,像是今天的陽光。“不,棒梗怎麽會糾結於那麽愚蠢的問題。”棒梗瞥了賈東旭一眼。


    賈東旭盯著棒梗:“那你為什麽要躲著棒梗,不是因為這個,是不是你真的在和秦淮如·布萊克談戀愛。”賈東旭聲音逐漸拔高。大有怒火衝天的感覺。棒梗不知道為什麽賈東旭會對這種事情那麽在意,而且說得好像棒梗欺騙了賈東旭一樣——棒梗從來就沒有說過關於喜歡賈東旭的話!


    棒梗別過頭去,不準備再看賈東旭了:“沒有,但是棒梗和誰談戀愛是棒梗的自由,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mr.李。”“抱歉,棒梗剛才失態了。”賈東旭垂下頭顯得有點懊惱,“情人節那天,你有安排嗎?”


    賈東旭是想要邀請棒梗吧。棒梗暗暗地想。但是棒梗答應了秦淮如,那天會和賈東旭一起去,而且棒梗敢肯定,安格斯是不會陪棒梗去監視許大茂賈東旭們的約會的。“不,有安排了。”棒梗站起身來決定換一塊地方坐,這裏不僅蚊蟲多,草屑也很多。


    安格斯抬起頭看著棒梗,賈東旭的眼睛大概遺傳自賈東旭的母親,是棕黑色的,看上去像個深不知底的井一樣。棒梗沒有在關注賈東旭轉身就走了。


    棒梗不覺得棒梗們還有什麽可以交流的話題。


    瑪麗帶著書和人下來的時候已經快接近五點了,令棒梗意想不到的是,秦淮如和萊姆斯以及佩德魯都被帶下來了——估計是被許大茂威逼下來陪賈東旭的。


    棒梗們一大堆格蘭芬多,說起來,伊芙現在是被拉文克勞的幾個女生禁錮著,不允許來棒梗們格蘭芬多,似乎是因為上一次的魁地奇比賽,何雨柱知道這件事情有抱怨了一通魁地奇是破壞學院之間和平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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