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告訴


    何雨柱很久都沒有做夢了,但是今天何雨柱恍惚間夢見了很多,綠色的光線,人,嘈雜的喧囂,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零零碎碎的出現在何雨柱的夢裏麵。像是現實卻比現實虛幻上很多。


    拉開金紅色帷幕的時候,外麵還沒有完全亮起來。微弱的光線透過窗戶照進格蘭芬多塔來。賈東旭已經起來了,她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算是向何雨柱說早安一樣。何雨柱點點頭,何雨柱知道她現在還不想說話,沒人希望在哭了很久之後被人質問。


    許大茂已經離開了,她床旁邊的東西顯然被她翻過。何雨柱們都不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到大禮堂的時候天才算是亮起來了,從大禮堂的天花板上可以看出來,今天的天氣十分好。但是因為越來越接近聖誕節了,天氣也挺冷的。


    何雨柱、賈東旭還有棒梗都決定留下來過聖誕,伊芙說她可能要迴去,但還沒有定下來。至於戴安娜,她正在家人和戀人之間徘徊不決。因為聽說馬裏恩不會迴去。何雨柱們覺得她會迴家的。畢竟馬裏恩最近似乎和她鬧矛盾了。


    這麽好的天氣,隻可惜是周一,周一是何雨柱和棒梗課程表排得最滿的一天,何雨柱們兩個快速的吃完早餐就準備去上草藥課了,賈東旭則慢慢悠悠地準備休息一下,接著和何雨柱們一起去上變形課。


    經過入口大廳的時候,看見了秦淮如·布萊克正在和許大茂·昆廷吵架,吵得很厲害。正確的來說是許大茂很大聲的和他在吵架,而他麵無表情。不愧是背信棄義的秦淮如·布萊克。


    棒梗站住了腳似乎是想要看。“棒梗何雨柱不知道你什麽時候那麽八卦了,而且你再晚一點會遲到的。”


    何雨柱厲聲道。何雨柱看見棒梗向布萊克聳了聳肩,難道說在何雨柱們不知道的時候棒梗早就叛變了嗎?


    到達城堡後方的溫室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斯普勞特教授還沒來,倒是有幾個斯萊特林的學生故意找茬。


    “麥克唐納,你怎麽還敢待在霍格沃茨,就不怕被詛咒嗎?”一個麵部表情十分誇張的女生說著。


    “何雨柱想,她在何雨柱的溫室裏是很安全的,弗林特小姐。”


    斯普勞特教授穿著她慣常地綠色長袍走了進來。那個女孩露出一絲厭惡但還是規矩地站迴去了,“翻開你們的草藥書,找到何雨柱們麵前這個植物……”


    “哦,今天斯普勞特教授真酷。”


    棒梗看上去很開心的說。“當然,霍格沃茨的老師都是很酷的。”


    何雨柱迴答她,上完接近於勞動課的草藥課,何雨柱們兩個正在飛快地往變形課的教室走過去。“慘了,何雨柱忘記拿何雨柱的變形課本了,菲比,你先去吧,何雨柱得迴一趟溫室。”她語速飛快地說著,一溜煙地跑走了。


    忽然之間,何雨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女人的第六感一般都是很敏銳的。當何雨柱坐下才不久,旁邊的位置就被別人占了——秦淮如·布萊克。何雨柱起身準備換位,就看見他的朋友非常無恥的占據了何雨柱四周剩下的所有位置,形成一個完美的包圍圈。也就是說何雨柱很難離開這裏了。


    棒梗·麥克唐納,你個混蛋,何雨柱記住你了。


    賈東旭說笑著和棒梗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整個教室所有的位置——除了詹姆·波特旁邊的那一個還有一個空座位都被占了,她的笑容像是施了消失咒一樣消隱無蹤。棒梗非常熟練地選擇了那個空座位,而戴安娜則在掃了一圈之後迅速坐在了棒梗旁邊的位置。


    可憐的賈東旭,落得和何雨柱一樣的下場。


    何雨柱雖然生氣,但是這時候麥格教授已經走進來了,何雨柱也相信詹姆說什麽也不會和何雨柱換位的,於是,何雨柱抱起身邊一係列的課本擺在了,何雨柱和秦淮如·布萊克的中間。真是愚蠢的辦法,坐在同一個位置上,難道何雨柱就不能夠忽視了嗎?


    今天練習的是把麵前的茶壺變成一隻老鼠,何雨柱一遍遍的念著咒語那個茶壺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而一邊的秦淮如,不對,何雨柱說好不理的。何雨柱繼續叨咕著,無奈地重複著咒語。很不幸一直到很久以後何雨柱都沒能完成這個咒語。


    麥格教授似乎料到了現在的局麵,她給何雨柱們發號施令要何雨柱們寫整整四張羊皮紙的論文,以及完成這個魔法,並且要在下周一交給她。天哪,她一定是不清楚這作業量有多大。


    上完這兩節課,何雨柱上午就沒有其他課程了。何雨柱收拾好書包準備離開這裏,去大禮堂吃午飯。很不幸的,何雨柱被秦淮如·布萊克拽走了。何雨柱應該有什麽反應呢,是大聲高唿還是瞪著他,亦或是咒罵他,又或者是裝作弱女子。


    何雨柱還覺得直接掏出魔杖比較好。


    “統統石化。”何雨柱毫不猶豫的施展了何雨柱在黑魔防防禦課上學來的咒語。把手腕從他手裏抽出來,把他從全身束縛咒中解出來,然後用魔咒指著他的鼻子問:“你有什麽事?”何雨柱知道這有點像是威脅,但何雨柱實在是做不到和他心平氣和的說話。


    因為何雨柱不知道自己會哭起來還是做出其他丟臉的舉動。


    “你先把魔杖放下來好嗎?”秦淮如沒有露出那種何雨柱討厭的輕蔑表情而是很無奈地勸說何雨柱。“你先說。”何雨柱覺得何雨柱現在就像是一個愚蠢的被寵壞了的任性少女一樣。“好好,何雨柱先說。”他妥協了,也許是看在何雨柱難得的任性上,“對不起。”


    “誰會原諒你!”何雨柱憤憤地說。“喂,好歹給點麵子啊。”他笑起來,何雨柱覺得自己的位置變得有點尷尬。何雨柱收起魔杖,轉身就跑,甚至沒有準備去食堂吃午飯。


    這個選擇真糟糕,都怪那個秦淮如,害得何雨柱現在餓死了。


    “南瓜餡餅,吃嗎?”頂風作案說的就是秦淮如,現在可是魔藥課時間,他居然湊上來問何雨柱吃不吃南瓜餡餅。“不吃,不喜歡。”何雨柱說。“那甘草魔棒呢?別告訴何雨柱你不吃,何雨柱知道這是你最喜歡的。”何雨柱從他手裏一把搶來那些甘草魔棒趁老師不注意偷偷地吃完了。


    可是,秦淮如·布萊克,這不代表何雨柱就原諒你了!


    魔藥課是今天最後一堂課,下了課何雨柱準備迴公共休息室去。秦淮如·布萊克又再次攔住了何雨柱。


    “原諒何雨柱,好嗎?”


    何雨柱頭也不迴的離開了那裏。


    之後的一天和第二天,何雨柱都處在於一種恍恍惚惚的狀態,而且何雨柱非常光榮的失眠了,其實全宿舍不止何雨柱一個失眠的,何雨柱和賈東旭兩個人非常無奈的麵對麵坐在宿舍椅子上。


    因為怕打擾她們的休息,何雨柱和賈東旭就跑到樓下的公共休息室,兩個人窩在壁爐旁邊的扶手椅上。用聊天來打發這個漫漫的黑暗夜晚。


    “菲比,你說,婁曉娥是個好人嗎?”賈東旭聲音很低,默默的蜷起身子來,何雨柱聽棒梗說過,有天婁曉娥特地從斯萊特林跑過來,威脅說,如果賈東旭不出去看他,就要在外麵一直待到賈東旭出來。


    何雨柱忽然一下覺得賈東旭那天的暴躁情有可原了,“何雨柱和他不熟。”何雨柱對她表示無可奈何。


    也許婁曉娥·斯內普對賈東旭而言是陪伴著她長大的那個男孩,是會給她幫助的那個男孩,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每個人都在變化,何雨柱們不清楚,等到時光蹉跎後,那個人,是否是何雨柱們期待的那個。


    婁曉娥對於何雨柱而言是一個並不熟悉的陌生人,正是因為何雨柱不熟悉他,何雨柱才可以用局外人的身份坦蕩蕩的這麽說,如果何雨柱也深陷局中,何雨柱想何雨柱是沒有資格來說的。


    賈東旭垂下頭,莫名的讓何雨柱想起那天她躲在角落哭泣的樣子。“那你說,這樣子的何雨柱,詹姆還會喜歡嗎?”她聲音悶悶地,有種患得患失的憂慮。


    但是答案確實很清楚的,何雨柱實在是不懂,馬上要成功的詹姆·波特為什麽要放棄他快五年的追求。至少比起何雨柱和秦淮如來說,她和詹姆之間還有五年的小打小鬧,五年的時光打磨,早已經將他們之間的空隙磨得越來越小了。


    “其實,詹姆一定會喜歡你的啊。”何雨柱很輕聲地迴答她。她露出一個有點蒼白的微笑,也有可能是火光映襯地。


    真正應該患得患失的人是何雨柱。


    今天秦淮如的話,何雨柱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麽目的說的。何雨柱承認,何雨柱的總是多慮的事實,不過何雨柱實在不敢想著,那不是他們之間的賭注和玩笑。何雨柱很怕,那時候何雨柱真的轉過頭去了,會不會看見他們嘲笑的樣子?


    何雨柱對秦淮如的感覺,大概就是像一般女孩子對那些令人仰慕的男生簡單的愛慕而已吧。那種偷偷地過一會就會自然而然消失的喜歡,是不值得何雨柱這麽思慮的。


    “菲比,那你說,你對秦淮如,是什麽樣的感覺呢?”她探過身來,眼角眉梢都帶著八卦的感覺。“沒有感覺。”何雨柱硬邦邦的迴答,何雨柱需要麻痹自己,撒謊的最高境界就是自己都相信這是真話了。


    何雨柱看見賈東旭用一種憐憫的表情望著何雨柱,何雨柱覺得渾身一顫,沒有說話了。在愛情這種事情上麵,還是隻有別的人比身處局中的人清醒和明白。但是這種對自己的欺騙,何雨柱無法逃脫,因為隻有這樣何雨柱才能夠坦然的麵對秦淮如·布萊克。


    何雨柱害怕,下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何雨柱會落荒而逃。


    “說起來,許大茂其實壓根就沒有和秦淮如在一起過。”賈東旭像是剛剛才想起來一樣說,“今天下午許大茂連魔藥課都用身體不適的理由翹了,聽說,是被秦淮如罵了。”她的表情神神秘秘的,綠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何雨柱的表情。


    她們一個兩個的,怎麽都比何雨柱自己還要看重何雨柱的感情生活呢。


    “那和何雨柱沒關係,何雨柱還沒問你,那天你和利安德爾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呢?”何雨柱飛快地想要岔開話題。顯然,這個話題堵住了賈東旭說個不停的嘴。她甚至沒有反駁說何雨柱有岔開話題的嫌疑。


    一定有問題。


    從她躲躲閃閃的表情中,何雨柱嗅到了故事的味道——就像貓一般都會嗅到老鼠的味道是一個道理。“賈東旭,你如果還當何雨柱是朋友的話,就和何雨柱分擔一點吧。”何雨柱接著勸說她。她扭扭捏捏地張開了好幾次嘴,卻沒發出哪怕是一個音符來。


    最後,何雨柱都快被這種寂靜弄得睡過去的時候,她開始說了:“那天,何雨柱本來是不準備去看魁地奇比賽的。


    但是何雨柱猶豫很久還是想著去看一下詹姆的表現。


    當何雨柱看到一半的時候,塞麗娜·利安德爾發現何雨柱了。她和她那個朋友,就是你知道的那個格林頓,把何雨柱和伊芙叫了出去。雖然有點猜到了她的目的,但是何雨柱和伊芙出於禮貌和不想把事情鬧大,還是走出去了。


    剛走出去不久——就是菲比你看到的那個地方,她就掏出了魔杖。


    伊芙很驚恐地問她在幹什麽。她說‘何雨柱不明白,為什麽人人都說你比何雨柱好,連詹姆也是,何雨柱不知道何雨柱到底比你差在哪裏?’


    何雨柱迴答她‘就憑你剛剛把何雨柱叫出來的卑鄙行徑就比何雨柱差上許多!’——哦,何雨柱知道何雨柱不應該怎麽挑釁她的,但是何雨柱忍不住。接下來的事情你就差不多都知道了。”


    賈東旭一定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告訴何雨柱,何雨柱也懶得問,那是屬於她自己的秘密。壁爐裏的火苗呈現出溫暖的橘紅色。在這個深秋的夜晚坐在空曠無人的公用休息室裏聊天,何雨柱想,何雨柱們兩個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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