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妥當後,眾人皆瞞著劉備。


    劉備早早準備了宴席,親自去請劉璋。


    劉璋帶了一千護兵,並鄧賢、劉璝、鄭度等文武,隻是少了張任、泠苞兩員大將,看來是讓兩人守涪縣。


    劉璋帶到涪縣三萬人馬,又有張任、泠苞兩員大將,甘寧偷城,難度不小,劉季忙令丁奉去告訴甘寧,見機行事,不可強功,再加三千人馬,帶八千去。


    劉璋與一眾官員,來到大營之中,玄德引眾人入席,取出荊州特產湘繡贈送與諸人。


    隻見那些錦緞上栩栩如生的花鳥蟲魚、飛禽走獸、風景肖像,劉璋讚歎道,“這湘繡色彩鮮明,形神兼備,動靜互彰,與蜀錦,各有千秋啊!”


    玄德說道,“此繡,有“繡花花生香,繡鳥能聽聲,繡虎能奔跑,繡人能傳神”的美譽,多為王室貢品,我以此繡贈與季玉兄,以謝兄之厚待!”


    劉璋拱手稱謝,眾人一片和睦之聲,玄德舉杯開席,特意請了本地有名的歌姬前來前獻藝助興。


    四川妹子熱情火辣,雖然唱的歌,劉季一句也聽不懂,但仍然覺得是真好聽。


    酒至半憨,劉季拿起手中酒杯,突然高聲問道,“劉季玉,我這裏有幾個你的故人,你可識得否?


    話剛落下,丁奉押著幾名益州校尉,走進大帳。


    益州從事鄭度,將手中酒杯一拍,曆聲道,“伯長公,這是何意?“


    劉季指著幾個益州軍校尉,說道,“曹操攻我荊州時,劉季玉竟派兵相助,這些人就是被我在荊州捉住的,你們幾個報上姓名來!”


    這些人走到夷陵被徐盛拿住了,被劉季一直帶到蜀地,就為今天之事。


    幾個益州校尉,這幾天被打怕了,忙說出自己的籍貫,歸屬何部,如何去的荊州,如何走到夷陵被抓的。


    此言一出堂內一片寂靜,玄德說道,“往事何必再提,季玉兄與我們都是宗室之後,以後協力助國!”


    劉季起身,說道,“劉璋,你為朝廷命官,漢室宗親,膽敢兵助國賊,你如何對得起大漢之恩,祖宗之德!”


    劉季的勇名,無人不知道,劉璋見劉季一臉殺氣,嚇的不敢說話,鄭度拔劍而起,“劉季,你想設鴻門宴不成?”


    玄德忙說道,“並無此意,並無此意,隻是些潰兵,豈能當真,叔父借一步說話!”說著就要去拉劉季。


    劉季力大,一把將劉備推出帳外,將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摔,嗬道,“劉封何在!”


    劉封提刀帶著刀斧手,衝入帳內,劉璝拔刀去護劉璋,一眾益州官員紛紛拔刀。


    劉季提著一杆短槍,說道,“劉季玉,我知你仁善,然大亂之世,你居益州早晚必被曹丕所得,不如讓出此位,我保你全家安定,金錢要多少給你多少,從此做一個逍遙的富家翁,有何不可?”


    劉璝說道,“劉季,你以客欺主,奪人基業,與曹賊何異,我等有兵馬三萬,就在涪縣,與你來個玉石俱焚!”


    此時張南押著幾個將校而來,說道,“劉璋帶來的一千兵馬,已盡數被擒!”


    法正入帳,拜倒在地,泣道“我雖受不忠誹謗,然從不敢忘將軍的恩德,左將軍出於國家的根本利益,舉兵前來,舊情仍在,對將軍從無不敬之意,明公當考慮一二,以便保家人平安!”


    劉備也知道,今天這事肯定是劉季帶人做的,除了自己,所有人都參與其中,隻能來到帳內,哭道,“我與季玉有兄弟之情,怎可行此之事,汝等欲陷我於不義唿!”


    都什麽時侯了,還磨蹭個屁,劉季說道,“此事皆我一人為之,劉季玉,聽我之言,倒還罷了,若是談不妥當,我將你等盡數殺盡,再攻成都,我非玄德,從不重名聲!”


    劉璋推開眾人,哭道,“非吾不行仁義,乃是不得已也!”說罷便取出身上印綬,交與玄德,玄德拜倒在地,哭道,“弟定不負兄所托!”


    玄德令人給劉璋等人安置住處,不得怠慢,自己叫住劉季,於內堂說話。


    玄德道,“我知叔父是為大局著想,然你我雖為叔侄,卻也要政令一統,若各自行事,豈不與流寇何異,這益州印綬,你自己佩帶吧!”


    劉季背著玄德搞這麽一出,玄德心裏不高興,這麽大的事,你自己就硬辦,也不商議一下。


    劉季說道,“你自小就感情用事,又婦人之仁,當年勸你奪荊州,你不聽,令奪益州,不速拿劉璋,就要用兵卒去攻堅城,你都五十了,還不快找處基業之地,坐等老死不成?”


    玄德說道,“非我與你爭權,眼下,你們二人招集一眾愛國義士,共扶國難,此事做來不易,要麽奉你為主,我聽你的,要麽奉我為主,你要聽我的!”


    玄德是怕將來成了兩個中央,本來甘寧、魏延、賈詡等人,對於劉季居於玄德之下,就不高興,萬一鬧的不愉快,一家人再散做兩家,都沒法敢曹丕打了。


    劉季說道,“論攻城拔寨,你不如我,但論招撫百姓,結納名士,我不如你,我奉你為主,行了吧,都聽你的!”


    玄德知道劉季並無自立之心,不過總要讓他別亂來,自己這個叔父,能力太強,玄德點頭道,“既然你自己說的,那就這麽辦,咱們從樓桑村中,一步一步走到益州,放眼四周,同宗之人,就你我叔侄二人,等咱們驅逐曹賊,匡扶漢室後,一同歸鄉,在大桑樹下,與族人歡飲!”


    玄德還暢想開了,就目前這形勢,能衝出益州,別被曹丕堵死在這裏,就不錯了。


    劉季說道,“以後的事再說吧,甘寧正帶兵在涪縣苦戰,你點五千兵與我,我速去相助。”


    玄德這才想起來,拿住劉璋隻是開始,還有很多事要做,忙令劉封點五千兵,跟劉季前往涪縣。


    劉季帶兵趕到涪水,隻見此處已殺做一團,甘寧趁其不備,占了東門,被張任帶三萬人圍住攻打。


    張任見有援軍前來,令泠苞繼續圍住甘寧,自己帶一萬人馬,來堵劉季。


    兩軍在東門下相遇,對上張任這種宿將,劉季怕劉封不是對手,劉季便帶一千人馬,做前鋒,令劉封帶中軍跟上。


    兩軍一交手,劉季持槍殺入敵陣,槍聖技能之下,無一合之將,不過張任帶的東州兵,很擅長在本土作戰,極為驍勇。


    雙方人馬在涪縣城下,一通大戰,劉季點帶的這五千人,是劉備的部卒,戰鬥不及劉季從南陽帶出來五千人馬,與張任部眾一時間,難分勝負。


    劉季對劉封說道,“敵人眾,一時間難破,你點一千人馬,去攻南門。”


    劉封帶著一千人脫離戰團,就往南門跑,張任一眼就看破了劉季的意圖,南門現在沒人守,劉封若去,很快就能占了南門。


    張任忙點部曲,向劉封追去,剛才還戰做一團的戰場,一下子清晰了起來。


    劉季帶著丁奉並自己手下的五十名親兵,奔著張任追去,


    張任見劉季追來,劉季勇名,他又不是沒聽過,忙差親兵相阻,俱被劉季提槍殺散,打馬直追到張任身後。


    張任連開數弓,都被劉季躲開,追至張任身後,一槍挑中張任背甲,將其打落在馬,丁奉直從馬上跳到張任身上,先揮拳將張任這個老頭打了一頓,再捆了個結實。


    劉季拿住張任,反身再打迴東門去,主將被綁,被挑在長杆子上,一眾兵卒都四散而去。


    甘寧趁機帶兵殺出門來,將圍門的人殺散。


    兩兵合為一處,泠苞還不肯退,在西門樹起大旗,收攏潰兵。


    劉季帶了數騎,來到西門,對泠苞說道,“劉季玉已將益州讓於劉玄德,你我何必刀兵相對?”


    泠苞說道,“我等受劉璋父子大恩,怎能相豈!”


    劉季說道,“我敬你忠義,不忍相攻,先容你兩天,三日後,我再來攻!”


    劉季帶兵迴守東門,不等天亮,哨馬來報,泠苞連帶夜部曲跑了,不知去向,剩下的兵卒散的散,跑的跑,城內再無守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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