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斑斕的世界

    輕描淡寫將心事湮滅

    所謂愛恨的幻覺

    捉弄世人傷心欲絕

    才感到

    原本幸福的逍遙

    歸根結底在劫難逃

    魂裏的化影

    夢裏的縈繞

    不過是飄渺

    的迷失

    恍如隔世的感覺

    一如當初失戀味道

    苦苦地煎熬

    無奈地潛逃

    不過是無知

    好可笑……

    鐵軍在把四條龍打進醫院的同時,也將自己的位置抬到了學校的最高峰。這個名字被學校裏的每個學生所熟知,短短的三天裏,它的人數就翻了一翻。白林為暴熊趙倩和沒一個師長都配備了一部手機,為了節約軍費,他精心挑選了一批既經濟又實惠的板磚型號。用他的話說就是這種手機既能打電話發短信又能做武器防身用,真是一舉多得。黑拐不願意了問他是不是把買磚頭的價錢報高了自己貪汙了。白林理直氣壯地說:“暴熊當時為什麽要我管帳啊,就是看我窮讓我順便撈點,要不是為了貪汙點錢誰幹這累活啊!”黑拐鬱悶了。暴熊就說:“貪汙好啊,不貪汙怎麽會有發展啊?迴頭貪了多少咱倆平分。”白林說:“是啊,暴熊都說沒事了你們還咋唿什麽啊?”眾人就都笑了。那個時候,沒有什麽叫煩惱。

    秋天到了,天氣涼了,尤其是晚風吹過這個小城市裏時候,金花巷的夜市裏便格外的熱鬧。那晚暴熊和趙倩沒有去上課,開開心心地在夜市裏吃著麻辣燙,吃到一半時,正巧齊名和李玉也來了,四人就做在了一張桌子旁。趙倩吃飽了後第一反應就是要去廁所,於是瘋瘋癲癲地跑去了。李玉便對暴熊說:“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暴熊說:“有什麽該不該的,有事就說吧不是外人。”暴熊說這話的同時心裏就有一種感覺,她一定是要說如夢的事。

    李玉掏出一張紙條遞給暴熊說:“你知道我要說誰吧,她最近很苦惱,那個李帥總是纏著她。”

    暴熊心裏咯噔一下,但卻表現的很自然:“你說的是那個黃毛嗎?”

    “對呀,就是他了”

    “我記得他們不是好了嗎,怎麽又說他纏著她啊?怎麽搞的耍我玩吧?”

    “誰耍你了,你聽誰說他們好過啊?他們從來沒有好過的。”

    “就算是他們沒好過,而且她很苦惱,我又能做些什麽啊?陪她一起苦惱?”暴熊邊吃邊說,也許他想用吃飯的動作來掩飾心中的某種感情。

    李玉當然也看出了他的意思,沒好意思在往下說,她隻是讓暴熊最好看看紙條再說。齊名牽著李玉的手走遠的時暴熊急忙打開了紙條,一眼就看出那是如夢的字跡,簡單而明了:

    你曾說過我們是朋友的,現在我有難了,你怎麽不能坐視不理。

    我知道你現在很幸福,我不求什麽,隻求你幫個忙,我真的快崩潰了!

    讀完信的那一刹那,暴熊心中猛地一震,他的心思不知流走到了哪裏,雙眼盯著字跡眨也不眨。這時候趙倩迴來了,看到他捧著張紙條發呆,一把就搶了過來。暴熊並沒有什麽反應,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趙倩讀完了以後將紙條團在一起丟在了地上笑著對暴熊說:“老公,該走了。”暴熊起身對她說:“我知道你會理解我的。”趙倩又笑了:“當然了,我老公我怎麽會不了解啊,我知道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的,走吧,送我迴宿舍。”

    暴熊便拉著她的手向前走,趙倩猛得推開他的手,緊緊的抱住了他輕聲說:“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我?”

    暴熊被她的話問傻了,她從來沒有這樣問過自己,平時裏她總是對什麽也無所謂,什麽愛啊恨啊的都懶的去討論,沒想到今天她也表現出女人應該有的性格,這讓暴熊感到十分的驚恐。他撫摸她的臉蛋說:“我初中是每次班主任問我話的時候我就這麽迴答:看我的表現。”趙倩聽了這話就鬆開了手說:“那我看你以後的表現。”暴熊摟著她的肩膀慢地向學校走去。

    第二天趙倩感冒了病的很嚴重,小臉燒的通紅一個勁地咳嗽。她向老豬請了病假迴家休息,暴熊把她送上了公共汽車後就迴到了學校,此時是大課間,鐵軍的兄弟又成群結伍地在操場上抽煙,談天說地。暴熊沒心思和他們玩,徑自迴到教室看起了《青年文摘》。

    也許看了這本書後自己就是良好青年了,暴熊懷著這種期盼全神貫注地閱讀起來,轉眼間兩節課過去了,刺耳的放學鈴聲再次響起。暴熊徑直向一班教室走去,因為他想就此了結自己的一樁心事。

    如夢憂心重重的收拾著書包,遲遲的也不敢把書包背起來,因為她知道她隻要向外邁出一步,就會有個男生在身後纏著自己不放的,她悶悶不樂的向後斜了一眼,那個黃頭發的傻小子就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後,頓時心裏萬分緊張起來。她由衷的期盼這時候會出現一個救星,幫她擺脫這種讓人心煩意燥的困境。

    正當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暴熊突然款款地走進門口直奔她而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暴熊就一把牽住了她的手將她拉出了教室。

    如夢頓時麵紅心跳,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心想:我怎麽就這麽輕易就讓她拽了出來?走出教室門口以後暴熊便將她摟在了懷裏,貼著她的耳朵輕輕地說:“我來給你幫忙了。”如夢沒有說什麽,隻是輕輕地恩了一聲。她身體微微的反抗,但心裏卻暖烘烘的。

    走出樓門口的時候,如夢讓暴熊迴頭看看,暴熊看完後說那個黃毛就在樓門口那站著看呢。如夢突然覺得哪裏不對勁,於是把暴熊的胳膊拽了下來說:“別這樣了,我走路別扭。”暴熊於是就和她牽著手走路。邊走邊說:“你不喜歡他就直說啊。”如夢說:“你叫我跟誰直說?我跟他直說了他就是不理解,跟你直說又怕你誤會,你和我做朋友這麽長的時間了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像那種輕易就讓人搞定的人嗎?”

    暴熊聽了這話後不自主地將緊攥住她的手放鬆了一下說:“我了解你就不會受這麽多年的罪了。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當然不會誤會你了,咱倆是朋友嗎。”暴熊說“朋友”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壓得很重,這讓如夢一聽就會聯想到他現在仍然是十分的不甘心。

    如夢甩開他的手說:“我是要你來幫我的忙,請你不要誤會。”

    暴熊又抓住她的手說:“我是來給你幫忙的,請你不要誤會。我承認我這個人不是什麽好料,但我什麽時候對你過分過?”

    如夢沒有迴答他,而是語重心長的說:“你別老這樣說自己,你怎麽不是好料了,你的人很好的,但是你知道的,感情是沒有好壞之分的,是靠緣分的。”暴熊聽後心想如夢這女孩子活的真夠累的,就是和自己閑聊的時候也不忘了暗示對自己沒有感情。“這又是何苦啊你,你不覺得這樣挺不好嗎?我又沒說要追你,什麽緣啊分啊的妖言惑眾啊!”

    “你才妖言惑眾呢!”如夢氣的推開了他。此時兩人拐了個彎出了學校大門口,如夢叫暴熊在往後看,暴熊看了後說:“他還在後麵三十米跟著咱倆呢。”如夢驚訝地問:“是嗎?他怎麽那樣啊?”暴熊又一把將她攬在了懷裏說:“你不裝的像點誰相信這是真的啊,他要是對你真的動了心就不會那麽輕易死心的。”如夢開始掙紮了兩下,聽暴熊這麽一說就不再掙紮了:“那麽現在還不夠像嗎?”

    暴熊笑了笑說:“抱著你的感覺真好,你要真的是我女朋友該多好啊,哪怕就是一分鍾,我死也值了。”

    如夢聽了這話不再往前走了,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向他求救了,這明顯就是引火燒身!就算以後李帥不再纏著自己,換了暴熊也不是什麽好事啊。她是那種中國傳統意義上的良家閨女,從小除了受著中國五千年來禍國殃民的封建主義思想熏陶外就是飽受了父母老師對自己的良好教育,說白了她就是那種絕對服從教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刻苦用功開拓進取寧死也不會違抗命令私下裏談戀愛的女生。不僅這樣,她還有很遠大的抱負,她有理想有誌向,他的理想和誌向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因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耽誤了自己走向光明的大道,她就是這樣的單純,在她的生命裏,除了吃飯睡覺等不得不做的事情外,她的腦子裏麵都是學習,甚至在她上學的路上她要邊走路邊背英語單詞,要不是小孤縣裏人員車輛稀少的話真怕她在路上出會點意外。

    但是最近,她的腦子裏不再那麽單一了,她早上也不會捧這小冊子邊背單詞邊趕路了,她根本記不住了,一路上她總是憂心重重的,甚至對學校那個地方心生畏懼,李帥對她的影響太大了,簡直讓她心神不寧。

    她覺得自己很不幸。當初她上小學的時候就有男生追她,結果可想而知,她根本就不理會。後來到了初中,追她的男生就更是數不勝數了,大多數都是曇花一現時間長了記憶就模糊了,但那個代表性人物就想城市裏的標誌性建築似的讓人永遠難忘,他就是暴熊。暴熊追了她三年,三年裏她從來沒有給過他好眼色。他那種鍥而不舍的精神確實深深地打動過她,但打動不不等於動心,就算是偶爾有那麽一丁丁點動心也絕對不會讓它發展壯大的。但自從初三那次他為了給清除幹擾而在脖子上挨了一刀以後,如夢真的整宿整宿的考慮過要不要嫁給他來還他的人情,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就這樣還沒發芽就別扼殺了。那以後的日子裏她確實把他當成了最親信的好朋友,但是卻時常提醒自己也暗示他要保持距離。這也讓暴熊產生了一種錯覺,他以為她是給自己表現的機會,等日久天長了她自然就會動心,乖乖地投入他的懷抱。但是他最後還是等不了那麽久了。

    不知道是為什麽,聽李玉說了暴熊和趙倩的事情以後,她曾經酸楚了好長一段時間,剛剛有點好轉李帥那廝卻發了瘋似的瘋狂進攻,就像是當年日本侵華似的狂轟濫炸,絲毫也不講究技巧更別說什麽人道不人道了,他這樣如夢當然更受不了了。

    李帥從開學的第一天就開始對如夢進行策劃,如夢那麽敏感的人當然不會輕易的上套,絲毫也不給他得逞的機會。唯獨就有一次她不得已讓他牽住了手。那時他在身邊纏住自己走,時不時的就動手動腳的,正巧這時暴熊遠遠地從前麵走來,如夢心想:如果讓他發現自己是被人糾纏的,那麽李帥的血恐怕就噴得滿校園都是了,她不想類似的悲劇發生,於是假裝和李帥說笑了幾句,沒想到竟惹出了亂子,李帥竟一把牽住了自己的手,被暴熊看了個正著。暴熊走過的時候,她仿佛體會到了他是多麽的難受,她心裏也很不是滋味,而李帥那個是非不明的家夥竟然想趁機親吻她……估計他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如夢甩開他的手滿腔怒火地問:“你把我當什麽人了!”

    如夢沒有想到她的做法讓李帥信心倍增發誓要追上自己,更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讓暴熊心灰意冷,更更沒有想到第二天暴熊就找了個老婆,更更更沒有想到當自己得之此事後竟然傷心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

    本來她不想向暴熊求助的,但自己不知怎麽迴事變得特別不理智,李玉就忽悠了半節課自己就提筆寫下了求救信。

    現在,像做夢一樣,她被暴熊緊緊抱在懷裏,說實話真的很好受很溫暖。但是他還是覺得這和自己當初的意向不相符合,她的心裏又麻又酥又是懊悔。她的身體也軟了,連象征性的反抗都不會了。

    如果當時暴熊心血來潮去親吻她的話,估計她也不會反抗的,但暴熊沒有,他隻是輕輕地撫摸了幾下她的長發然後神情的盯著她看。這麽近的距離,實在是太有誘惑了,暴熊能有這麽強的自製力足見他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人。如夢好半天才迴過悶來,推開他問:“他還在後麵跟著嗎?”

    暴熊閉上了眼睛說:“其實他一直就沒在後麵跟著。”如夢傻了,連忙迴頭看去,果然沒有李帥的身影。“你……”她欲言又止。暴熊抓了一下她的肩膀,兩人便又走起路來,暴熊說:“下午我找黃毛單獨談談,相信他以後不再會給你添麻煩了。”如夢點了點頭說了:“你要答應我隻是和他說明,千萬不要用極端的手法。”暴熊說:“那是當然了,有些事情是武力不能解決的,我自有分寸。”如夢輕輕地摸了一下自己滾燙的臉夾繼續和他邊走邊聊。那一路,真的太美好了。

    在金花巷的盡頭暴熊和她高了別,臨走是說了一句:“天冷了,多穿衣服。”如夢聽了以後可感動了,急忙迴了一句:“謝謝,你也是啊,注意身體,少喝酒啊。”

    暴熊就為這事激動的一高興了一中午,連飯也忘了吃了。下午他去上學,快到教室門口的時候他發現那個黃毛就在門口等他,就單獨一個人,嚴肅而深沉。暴熊向他微微一笑,笑裏藏刀地說:“你在等我吧,我正好也要去找你。”

    黃毛冷笑了一聲說:“我等你一中午了,以為你不敢來了呢。”

    “笑話,我有什麽不敢?”暴熊理直氣壯的說。

    黃毛又一字一頓的問:“你叫王命堅?”

    暴熊點了點頭。

    “他們都叫你暴熊?”

    “是啊,那有怎樣?你也可以這麽叫我,我不介意。”

    “我才懶得叫你,我今天是想問問你和如夢是什麽關係。”

    “本來這個問題我是沒必要迴答的,但有不是什麽丟人的事,她是的女朋友。”

    “哦,是這麽迴事啊。”黃毛點了點頭又問:“那我就不明白了,她要是你的女朋友那趙倩算什麽人,她剛生病迴家,不曉得你們之間的事情經過她允許了沒?”

    暴熊傻了,他沒有想到那個黃毛對自己的事情竟然了如執掌,這怎麽可能啊,多可怕的事情啊!

    黃毛接著說:“我知道你們是在演戲,演技確實也很高,但這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的!我奉勸你一句,你是個有老婆的人了,不應該再去幹擾別人的自由你知道嗎?其實你不了解如夢的,她心裏究竟喜歡誰她自己最清楚,你這樣幫不了她的,反而會影響她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隻知道她不會喜歡你的。我也奉勸你一句,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在死纏著她的話對誰都不好!”暴熊當然不甘示弱。

    “對誰都不好?哼,不就是你有個鐵軍嗎,你以為打了我就能讓我放手嗎,我可是嚇大的!”

    “你要是真的喜歡她就要對她好,她現在不想別的,就想好好學習,你有沒有考慮過給她一個好的學習環境。我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是個花花公子,你看中的是她的外表,你想得到的是她的身體吧,談戀愛不是這樣的,做人更不是這個樣子的,做個男人就更不能這樣了,死纏濫打,多老土多沒有素質的行為啊!”

    “是啊,就好像你當初多麽光明正大沒有死纏濫打似的。你知道嗎,你這叫嫉妒!你得不到得也不讓別人得到,你沒有機會卻想抹殺別人的機會,你這麽可恥的人我確實很少見。我承認我的行為確實很沒素質,但我沒有理由要向你檢討,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幹預!”

    “你和她之間的事?笑話,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你!”

    黃毛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你說什麽!”

    暴熊也怒了:“你算什麽東西啊,人家都不理你你還厚著臉皮纏著不放,這種行為可恥至極,作為她的朋友我再次奉勸你,最好離她遠點,聽見了嗎,最好離她遠點!”

    “你威脅我?”黃毛瞪著他問。

    “隨你怎麽想,懶的理你!” 暴熊說完走進裏教室。

    “媽的,我要是滅不了你,如夢我就不追了!”黃毛喊道。

    暴熊迴頭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沒帶理他。

    黃毛怒了,心中暗自罵道:不滅了鐵軍,我他媽不是人!同時他也下了決心,在沒有擺平鐵軍之前,他是不會去追如夢的。

    其實暴熊的話他也有所感受,他也反省了自己:他對如夢確實是有些過分了,他隻是一味的追求她卻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甚至嚴重影響了她做自己的事情。但是他心裏堅定的相信如夢是喜歡自己的,她隻是不想談戀愛,如果想的話他絕對是最佳的人選。

    他真的太愛如夢了。從高一開學的那一天他走近教室的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如夢,他心中一震並暗自發誓:我非她不娶。幾個月過去了,他千方百計的去追求如夢,沒想到卻屢屢受到挫折,如夢絲毫沒有答應他的意思選擇。就在前一段時間裏的那天晚上,她明明允許讓自己牽她的手來,這絕對是一個暗示。所以他以後要做的是等待,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在下手也不遲。暴熊那個家夥今天把他氣壞了,竟然抱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招搖過市逢場作戲唱雙簧,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天晚上放學,暴熊又去接如夢迴去,這次他們並沒有牽手。如夢告訴暴熊說李帥不再糾纏自己了,從下午到晚上就一直沉默著。如夢再三對他暴熊表示感謝,說得暴熊挺有成就感的,於是笑著說都是朋友何必見外,以後有什麽要幫忙的盡管開口,就算什麽什麽也再所不惜。如夢說:“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明天請你吃晚飯,吃過後咱們就要保持距離,怕別人誤會。”暴熊知道她在說趙倩於是很自信的說:“她很了解我的,我跟你幫忙之前就和她打了招唿,她極力支持,不會有什麽誤會的。”如夢疑惑的問:“真的?”“真的。”暴熊確定的說。

    當晚暴熊給趙倩打電話想問問她的病好點了沒有,誰知道她竟然早早的關了機,後來一向現在都十點多了哪裏還早啊,就憑趙倩那股懶勁好不容易逮著機會還不睡死啊,想到這裏他竟然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趙倩確實很有意思啊,一天不見就想的不行,但願她的感冒早點痊愈。

    說實話暴熊也很內疚,就在昨天中午,他已經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自製力強硬控製住自己的欲望,恐怕就要做出背叛她的事情了。但願這件事情就是一場夢吧,我已經清醒了,他想。

    第二天早上暴熊起來後又給趙倩打了個電話,依然是關著機。暴熊鬱悶了,這小丫頭還真讓人想得不行啊!

    上午的第一節課暴熊就被小龍女轟出了教室,當時她氣衝衝的問:“我要你背英語單詞,你拿本《青年文摘》糊弄誰啊?”暴熊無所謂的說:“其實這上麵也有英文詩歌的。”小龍女無奈了,平靜了好半天壓製自己的情緒客氣的說:“那好,你出去給我把上麵的英文詩歌給我背下來,什麽時候背會了再迴來上課。”暴熊一向很聽老師的話,尤其是走出教室這中懲罰,他更是樂此不疲。

    暴熊從教室出來就去了二中,因為馬飛這兩天總說最近又收了百十來個兄弟,兄弟們都強烈要求要目睹大哥的尊容,把暴熊吹的跟神似的。暴熊當然早就想到二中看看,好不容易有個這個機會,正好就趁這機會見見新來的兄弟。兄弟們也見了,該說的話也說了,他就去馬飛幣室玩起了雙截龍,中午照常去陪兄弟們喝酒。下午上課的時候他就醉熏熏的臥倒在書桌上跟個死豬似的。不知睡了多久鐵石就將他叫醒了,告訴他已經放學了,暴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是晚上放學還是下午放學啊?”鐵石說:“當然是下午了,你不吃晚飯了?”暴熊迷迷糊糊地走出了教室,正碰見如夢就站在門口。如夢對滿臉驚訝的暴熊說:“現在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暴熊本來想說不去的,因為他的酒還沒有醒,一點食欲也沒有,但如夢不是別人,如夢請自己吃飯的機會也不是隨便就有的,於是他皺著眉頭說:“我去。”

    如夢比他的眉頭皺得還緊說:“你怎麽了,是不是又喝酒了!”暴熊說就喝了幾口。其實暴熊沒有說謊,大半瓶二鍋頭,他喝了幾口就處理了。如夢用責難的口氣說:“你就混吧,真不知道說你什麽好!看來就沒有人能管你了”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麽又問:“你那個女朋友呢,沒和你在一起?”暴熊說:“她感冒了,迴家養病去了。”如夢心想這倒也好,免得讓她看見再產生什麽誤會。

    如夢邊走邊勸暴熊,讓他以後少喝點白酒,多看點好書,少逃點可,多上點自習。暴熊說他又不是重點班的好學生不懂那麽多繁文縟節,更沒有那麽大的進取心,用他們的話說就是一天一天的混日子,時光總要流逝的,人總是要玩完的,結果注定了過程就不那麽重要了,反而隨心所欲的活著也無愧於心了。說的如夢非常的心寒,臉色突然就變了,她沒有想到兩個人思想的差距竟然如此大相徑庭,格格不入。她好意的規勸說:“你不能這樣的,這叫頹廢,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頹廢的資本。我們還年輕,還有許多許多的事情等著我們去做,有許多許多責任需要我們去履行,你這樣做是對人生的逃避,是對生命的褻瀆啊。”暴熊說:“不愧是個文化人,說出話來就讓人這麽愛聽,不過很遺憾,你說的話有道理,但不是對誰都適用。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所處的環境不一樣思想就不同,所處的地位不一樣人生就不同,有些事情是上天注定了的,就像是我再奮鬥也不會有個有錢的爸爸,但是李嘉成的兒子想沒有那個有錢的爸爸都不行。再比如說挨打的都是我們男生,你們做女生的永遠不會體會到走在大街上會突然被人打的滋味。人和人不一樣,男人和女人就更不一樣了,不一樣的人就會有不一樣的人生,我這麽說你能理解嗎?”如夢搖了搖頭說:“不能。”

    暴熊說“算了,說多少你也不會理解的。”兩人說話間就到了學校的門口,如夢問暴熊想吃什麽,暴熊說隨便。“那我帶你去個地方吧,那裏的魚香肉絲蓋飯做的特別好吃。”暴熊說:“你怎麽知道我最愛吃魚香肉絲?”如夢說:“我好象記得你有一次給我說過來,無意間我就記了下來。”暴熊聽了好感動,深情的看著如夢說:“原來你這麽留意我啊,真讓我喜出望外。”如夢臉紅了說:“德行。”暴熊本來就暈忽忽的,又沒有看腳下的路,不知被什麽東西絆了一腳,猛的向前栽去,幸好如夢眼疾手快在他急忙攙住了他說:“瞧你,連路都走不了了還喝酒!”待暴熊站穩了腳跟以後她才慢慢鬆開手,怕他會再次跌倒。暴熊說:“你還是攙著我吧,我忽然感到有點頭暈。”暴熊說的是真話,他睡了一下午,猛的出來遭秋風這麽一吹,身上一受涼,自然會感到頭暈了。如夢於是攙住了他說:“聽我的話以後不許再喝那麽多酒了昂。頭不疼吧?”暴熊說有點疼。如夢就用手背輕輕的摸了一下他的額頭說:“真有點燙啊,我看咱們先不去吃飯,先給你抓點藥去吧。”

    如夢說完了以後暴熊好久也沒有迴答她。暴熊傻了,因為他看見麵色蒼白的趙倩就站在他們的跟前。如夢也看到了趙倩,急忙將攙著暴熊的手收了迴來。

    趙倩向前走了兩步說:“你們不用怕我,該怎麽親熱還怎麽親熱昂,我這個時候出現真的很不是時候啊,打擾你們了,真對不起啊!”

    暴熊連忙解釋說:“不是這樣的趙倩,你想歪了。”

    趙倩的眼睛裏正燃燒著一團怒火,她發泄的吼道:“我想歪了,你叫我怎麽想啊!我在家病的頭暈腦熱垂死掙紮你怎麽就不關心一下,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我帶著病趕了迴來你怎麽也不去接我,還在這裏和這個賤人鬼混!”

    “你說什麽呢,理智點好嗎?”暴熊扶住她的肩膀說:“我昨晚給你打電話了,但是你關機了。你迴來也沒有通知我啊。”

    趙倩使勁推開暴熊說:“幸虧沒有通知你,我要通知了你你們哪裏有機會親密接觸啊!你的理由怎麽就那麽多,昨晚我是關機了,那今天白天你幹嗎去了,別說你睡覺了,一準是陪某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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