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七在一旁調侃道:


    “我看不如你用血喂他試試,說不定比燒香來的有用。”


    或許救人心切。


    他剛說完,我直接拿出匕首,直接讓血滴落在了棺木之上。


    滴落的血,一下子很快就被棺木給吸了進去,不留一絲痕跡。


    不知道滴了多久,棺木竟然不吸血了。


    隻聽見“哢噠”一聲,棺木“砰”的一聲掉落了下去,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連麵前的香爐都被打翻了,香灰灑了一地。


    隻見棺木裏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


    什麽情況?


    蘇老七在一旁也陷入了沉思。


    “按理說不應該啊!”我還沒有開口,他倒是喃喃自語起來。


    蘇老七對於這口棺木,還是了解一些的。


    這裏頭按理來說是有東西的,可現在什麽都沒有。


    我看著眼前空空如也的棺木,也是有些發懵。


    裏頭應該有曼妮的。


    為什麽會什麽都沒有。


    最終,還是蘇老七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沒有不是更好,要是童曼妮真的在這裏麵,這麽久的時間,隻怕早已經沒命了。”


    的確是這樣,要是真的曼妮待在這裏頭,想必不被悶死,都會被餓死。


    換個角度來看,這何嚐又不是好消息。


    既然棺木裏麵沒有東西,那麽之前“咚咚”作響的聲音,又是怎麽發出來的。


    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要是真的有不好的事情,找上門的遲早也躲不掉,想開一些。”


    蘇老七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說完直接走出了房間。


    或許是我真的想錯了。


    隻是一想到曼妮最近的行為舉止,我心裏多少還是有些猜疑。


    不過蘇老七說的也沒錯,要是真的發生事情,想躲也躲不掉的。


    既然棺木裏麵沒有東西,我隻好把棺木重新平放迴去。


    把棺材蓋重新蓋好。


    晚上還要去方向晨家裏,曼妮和這棺木的事情先放一邊。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


    現在已經進入八月份了,天色暗的也比以往來的快一些。


    我們吃了晚飯,就出門,按照方向晨提供的地址去往了他家。


    方向晨住的是一個還算是高檔的小區,他的房子在第八層,一百多平的房子。


    或許家裏沒有女主人的緣故,家中的擺設都顯得很冷色,也很冷清。


    方向晨雖然是做古董生意的,但是在他的家裏卻沒有看到一件古董。


    這跟鍾弘方完全不一樣。


    鍾弘方家中好歹還擺了一些。


    見我們來,他很熱情的把我們都迎了進去。


    他讓我們先坐下喝茶。


    他偷偷的指了指他兒子的房間的方向,小聲的跟我們說:


    “我兒子還在房間,沒有出來,依照平時的行為,還得過個半小時他才會出門,到時候他出來,你們幫我好好觀察一下。”


    他還跟我們說,平時也會有朋友和古董愛好的買家都會來他家泡茶。


    我們現在在這喝茶也不會引起他兒子的注意。


    喝茶期間,我們了解到方向晨的兒子名叫方炎。


    今年十九歲,是一名大一的美術係的學生。


    已經休學半年了。


    現在剛好是暑假,要是九月份開學,他再不去學校的話,那學業就荒廢了。


    可以看得出,方向晨對方炎很上心。


    哪一個父親不愛兒子呢。


    方向晨做古董生意,就是想讓方炎過上更好的生活。


    今天中午,在鍾弘方的飯桌上,關於方炎更深層次的事情不好說,我想現在剛好是機會。


    於是我壓低了聲音便問方向晨說:


    “方老板,我知道今天在鍾老板的家中,關於你兒子方炎的事,你不方便細說,現在......”


    我已經說到這了,方向晨應該是知道我的意思的。


    方向晨眸光越發的發沉起來,看著他兒子門的方向說:


    “王大師果然名不虛傳,沒想到終歸是瞞不住你的眼睛,你說的沒錯,鍾家人太多,我確實不方便多說,不過我也沒想過瞞著,隻是這事我不太好描述,等下我兒子出來,我想辦法帶你去他房間看下,你們就知道了。”


    既然他這麽說,我們也不好再說,等下親眼看了,就全都知道了。


    我們又喝了一會兒茶之後,門“吱呀”一聲開了。


    方向晨住的是套房,方炎門一開,我們就都聽到了。


    不過方向晨裝作很平靜的跟我們在喝茶。


    目的就是不引起方炎的注意。


    我和蘇老七坐下的方向剛好是對著方炎的房間的位置。


    所以他一出房門我們就注意到他了。


    是個身材很清瘦的一個小夥子,穿著黑色的t恤,黑色的休閑褲,腳上穿著拖鞋。


    除了臉上有些消瘦,眼底泛著烏青外,並沒有其他太奇怪的地方。


    他的眼神有些冷淡,不過出門的時候,他還是跟方向晨打了個招唿說他出去一趟。


    方向晨應了聲,叫他早點迴來之後,父子倆就沒話了。


    方炎出去,差不多等了兩三分鍾之後,方向晨就走到大門處,小心翼翼的把大門給反鎖上了。


    鎖完房門之後,他尷尬的朝我們笑了笑解釋說:“我也是擔心我兒子折迴來,要是被他看到我帶人去他房間,那就不好了。”


    看樣子,方向晨還是很怕他這個兒子的。


    我們笑笑表示理解。


    現在青春期的孩子都不太好辦。


    方向晨拿出鑰匙,邊開門邊跟我們小聲的說:


    “這鑰匙還是入住的時候,還是我偷偷去配的備用鑰匙,沒想到倒是派上用場了。”


    連他開門的動作都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


    看起來還是有些滑稽的。


    一個大老板,在家跟做賊似的,隻能說方炎在他的心裏很重要。


    門開了,房間裏竟然沒有安裝電燈。


    方向晨跟我們解釋說之前是有的,隻是半年前方炎迴來後給拆了。


    方向晨打開手機手電筒,在借著走廊裏麵的光線,我們可算是看清楚了裏麵的景象。


    隻見窗戶上都用黑色的遮光紙給遮住了,牆的四周以及天花板和地板都是貼著黑色的遮光紙,看上去說不出的詭異。


    這門要是一關,就跟棺材裏麵一般黑。


    蘇老七看了之後,脫口而出說:“棺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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