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張澤真還發現自己可抽取這股精純的木靈氣進入自己的法脈之中,且從靈印中抽取沒有絲毫滯礙。


    張澤真精神大震,這小鼎真是了不得!


    他隨後又奇怪起來,那個不知死去多久的修道者怎麽對這小鼎毫不放在心上,不僅丟在戒中不管不顧,任由它鏽跡斑斑地躺在戒中。


    實則張澤真不知的是,那個死在此處的修道者得到小鼎後早有過百般探究,此鼎身上繁複的靈印,以他築基修士的見識也辨認不出究竟有何玄妙,且此鼎還無法煉化。


    那修士臨終前還看了一眼小鼎,為了防止仇家找來後發現小鼎的不凡之處,他特意將小鼎打上厚厚的鏽跡,將其扔在戒中角落處。


    隻是遇到張澤真卻是白費心機。


    張澤真有此發現後,取出一顆補靈丹,心念一動靈印便有了反應,身軀中的法力被吸取些許後,靈印射出一道紅光,卷起靈丹迴至靈印之中。


    接著張澤真便感受到,靈印中靈氣開始不斷增多,張澤真將靈氣抽入法脈後,發覺靈氣精純無比,不用再煉化就可納入黃庭。


    張澤真更是喜出望外,又將一顆補靈丹拿出。


    一炷香後,張澤真將身上的七顆補靈丹全部煉化,不僅法力全部恢複,且在七顆上等丹藥大補之下,修為更進一步,已來至境關前。


    張澤真看著地上散落的灰塵感慨不已,上等靈丹雜質少,丹毒小,盡管如此,小鼎還能將雜質煉出來。


    他在短短一炷香功夫將七顆靈丹蘊含的法力納入黃庭,沒有任何不適,不僅省去煉化功夫,還避免了丹毒的損傷。


    “真是天助我也,如此,就算那兩個人找了過來,我也不懼!”


    張澤真接著從戒中取出幾塊靈玉和幾瓶丹藥。


    “這是什麽靈玉?蘊含的靈氣竟比得上我往日所用一百塊之多!”


    張澤真隨後便想起,靈丹有下等、上等之分,這靈玉定也是如此。


    張澤真看著手中的幾塊靈玉感歎不已,這個修道者真是富裕,戒中竟有上百塊這樣的靈玉。


    張澤真接著打開丹瓶看了看,裏麵的丹藥藥力有所流失,盡管如此,蘊含的靈氣也遠比他所用的上等補靈丹多。


    “隻這一顆丹藥,恐怕我就能破鏡了。”


    張澤真念頭一轉,靈印再次射出一道紅光,丹藥被卷進靈印中。


    一炷香後,一股澎湃的法力波動從靈印中傳出。


    張澤真精神一振,將法力抽出開始準備破鏡。


    “嗯?這是什麽?”


    張澤真神識在法脈中發現一股有晦暗之感的法力,想起這丹藥乃是那個死去的修道者所留,頓時心生戒備之感,趕忙將這股法力打了出去。


    這股晦暗的法力撞在洞壁上,頓時打出了一個窟窿,邊緣處的堅石不斷被腐蝕。


    張澤真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這丹藥果然有問題!”


    張澤真隨後發覺這丹藥蘊含劇毒,但小鼎竟然能把劇毒化成毒性法力,為他所用!


    “這小鼎竟然這麽厲害!不過煉化等次更高的靈丹,所需時間明顯更長,有沒有辦法加快呢?”


    靈印感受到他的心思後,將這股澎湃的法力蘊養進了印中,靈印頓時變得靈光湛湛,更加不凡。


    “原來如此,靈氣可提升小鼎能力,想必和煉丹一樣,還得有各種天材地寶配合,就是不知小鼎需要哪些靈材,罷了,此事以後再說吧。”


    張澤真將一塊相當於普通靈玉一百的靈玉送入印中,靈印中頓時又有精純的法力不斷生出。


    張澤真盤坐在地上,開始將靈氣納入法脈中。


    在一塊等次更高的靈玉幫助下,張澤真很快修至煉氣境四重圓滿,開始破境。


    依照《縱浪大化功》所授,張澤真凝聚五行靈氣開始開拓陽明脈。


    張澤真頭頂冒煙開脈時,季秋和季冬將身上的療傷丹和補靈丹煉化完,準備下到崖底找尋張澤真的屍首。


    兩人躍下懸崖後,開始小心戒備四周。


    接近崖底時,忽然有一隻冰焰鳥向他們襲擊而來。


    季秋渾然不懼,運起奪命筆擋下冰焰鳥噴過來的一團冰焰,開始與其爭鬥。


    季冬掌托棋盤,把手一揮,一顆大棋子飛了出去。正與季秋爭鬥的冰焰鳥猝不及防下,頓時被棋子打得渾身冰焰散去,正要逃走時,不料被一支長箭射穿身軀,頓時跌落崖底。


    “三哥,這隻鳥看起來是一隻靈禽,待會兒將它帶走吧。”


    “先找到那小子再說,其它事先放一放。”


    季冬見他一心撲在那個外門小子身上,隻能先作罷。


    “這裏不見那小子的身影,他果然沒有摔死。”


    “三哥,會不會是屍體掉進湖裏了?”


    “有可能,這裏四處不見血跡,我們進湖中看看。”


    季冬聽此想給自己一巴掌,真是多嘴!


    兩人進入湖中後頓覺湖水陰冷,且越往下越陰寒。


    “看來還是得用一張追蹤符了,四弟,你將你身上的追蹤符使出來吧。”季秋傳聲道。


    “好吧。”季冬歎了一口氣,為一個死人浪費一張法符有些不情願。


    追蹤符激發後,指引著兩人向水底而去……


    開陽明脈的張澤真不僅頭頂不斷冒煙,渾身也有豆大的汗珠匯聚成水,汗水順著身軀流淌,將身下的地麵都浸濕一片,但張澤真渾然不覺,依舊全身貫注地開拓陽明脈。


    “三哥,這裏有一條被斬斷的大蟒。”


    “那小子果然沒死,我們繼續追!”


    季秋見此又喜又怒,那小子蹤跡被他們尋到,但他沒死也讓季秋怒火再次燒起。


    季冬看了看腰身一樣粗的大蟒,有些感慨,那小子還真是命硬。


    追蹤符被一道石門擋下,停在了門前。


    “咦!這裏竟然還有一座洞府,那小子怎麽找到的?”


    “管他怎麽找到的,四弟,我們快進去,洞府裏的機緣不能被那小子吞了。”


    “好!”季冬見到有好處,終於對搜尋張澤真積極起來。


    兩人推開石門後,陰寒的湖水頓時灌了進來。


    張澤真將能避水的寶珠放進了戒指中,湖水頃刻便將大殿灌滿。


    兩人在大殿四處巡視一番卻不見張澤真身影。


    “奇怪,這小子難不成會隱身?”


    季秋看著在殿中飄浮不動的追蹤符更是奇怪。


    他們與那小子定然十分近了,而此追蹤符隻是下等法符,無法再有指引。


    湖水灌進洞府的動靜不小,張澤真正在緊要關頭無法理會,隻是咬牙加快開脈速度。


    “這裏定有什麽玄機讓那小子隱藏起來了,四弟,我們趕快找找。”


    季冬應了一聲後,看了看四周的殿壁,將一道法力打了出去,殿壁堅石頓時被擊碎,打出了一個窟窿。


    季秋見此又向地麵打出一道法力,頓時打出一個大坑,殿內湖水開始渾濁起來。


    兩人接連出手之下,洞府開始搖搖欲墜起來,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


    “這裏沒有任何特別之處,那小子能躲哪去?”


    “三哥,會不會那小子用遁地符躲在下麵了?”


    季秋聽此搖搖頭道:“那小子若還有遁地符,豈會待在這裏等死,早就逃走了。”


    “有道理,但這大殿就這一道門,他能上哪去?”


    “嗯?四弟,咱們看看這裏有沒有暗門。”季秋眼神一亮說道。


    季冬亦是精神一振,開始在殘破的殿壁上摸索。


    兩人正在找尋暗門時,突然一道機關運轉之聲響起,頓時驚動了他們。


    “找到了,原來是躲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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