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少俊背著那女子跟在邴存誌後麵,那女子趴在他背上感受著熱騰騰的男子漢身軀,頓生不少安全感,便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身軀緊貼在他背上。


    耿少俊一邊走動一邊感受著後背傳來的溫暖柔軟之感,漸漸心猿意馬起來,腦中浮想聯翩。


    耿少俊浮想了一會兒猶覺不足,心底一片火熱難耐,便將一隻手朝那女子軟嫩的大腿上又摸又掐,那女子雙臉紅豔欲滴,但並未阻止他不老實的舉動,將頭依偎在他肩膀之上。


    耿少俊猶如得了鼓勵一般更加肆無忌憚起來,那隻摸在女子大腿上的手繼續向上移動,覆在了那女子軟挺的臀部之上,那女子頓時羞得將臉埋在了耿少俊的脖頸之上。


    邴存誌似未曾發覺兩人的異狀,隻把心思放在搜尋女鬼之事上。兩人再搜尋一炷香時間,這東邊的宅院被他們搜查了大半,即將結束。


    耿少俊背著身後的女子初時隻有軟綿綿、暖溫溫之感,漸漸便覺有些沉重了,但他也並未放在心上,隻忙著繼續做那旖旎豔事。


    兩人很快就把剩餘的幾座宅院搜尋完畢,除了一個躲在榻下的女子外,邴存誌並無什麽發現,正當他轉身準備與裴師兄匯合時,耿少俊微喘著氣說道:“邴師兄,咱們忙活了半天,我已覺有些累得慌,不如先在此歇息一下吧,順便給這位姑娘療傷。”


    “哼,我隻等你一會兒,你將她傷勢看一看,我們要盡快與裴師兄匯合。”


    邴存誌聽著他略有些急促的聲息心中一陣厭惡,這個耿師弟急色如此,難成大事!說罷一甩衣袖便在一旁自顧自閉目養神起來。


    耿少俊欲火焚身,早已急不可耐了,見邴師兄默認一般等在那裏,不再多言,背著身後的女子便進入一旁的宅院內。


    那女子躺在榻上依舊一副百依百順的樣子,耿少俊見此大喜,如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去……


    ……


    張小魚看著地上似是被自己一劍斃命的女子想上前查看一番,但心中的不妙之感始終縈繞不去,他一時遲疑不決起來。


    宮琚仁見他如此模樣,也不敢上前一看究竟,況且身前的女子仍舊牢牢地抱著他,他感受著懷中的溫暖柔軟之感心下亦是一番天人交戰。


    張小魚終於還是善心戰勝了恐懼,加之身上有裴師兄的護身符,一邊壯著膽子走過去,一邊催動真元貫注於神月劍之上,劍氣流轉蕩漾間蓄勢待發。


    張小魚走近那倒地不起的女子,伸出一隻手欲想將她翻過身來,不料手剛一接觸她的身軀,一股鬼煞之氣猛然順著他的手臂侵襲而來!


    張小魚驚懼之間法符應激而發,疾速張開了一層堅韌的護罩緊貼在張小魚道衣之內,那股鬼煞之氣瞬間蕩然無存。


    還未待張小魚再做反應,宮琚仁便驚懼萬分地大喊起來:“裴師兄快快救命!”


    聲音嘹亮渾厚,霎時便傳了出去,幾個唿吸間裴師兄裹挾唿嘯氣勢電射而來。


    裴宗璋目中神光一轉,隨即毫不猶豫地打出一道法力,地上躺著的女子頓時被打得爆散成一團血雨,正要揚灑出去,卻又被那道強悍的法力泯滅個幹淨。


    裴宗璋眉頭一皺覺得有些不對勁,先前與此鬼已交過手,若如此輕易便能將她打滅,這趟自然就不用來了。


    裴宗璋未待兩人出聲,身形一個閃動便來到了宮琚仁身旁,宮琚仁緊張萬分地結結巴巴正要說些什麽時,裴宗璋一把掐住那女子的脖頸,一看其麵目眉眼之上蒼白之間夾雜著烏暗之色,又看了看宮琚仁和張小魚兩人暗道一聲“不好!”隨即法光騰騰湧動,身形衝天而起,又陡然一轉向東向飛去。


    張小魚和宮琚仁兩人頓時麵麵相覷,不知裴師兄究竟發現了什麽,身形來去匆匆如電,不過兩人倒是不必再糾結了,那地上似有異常的女子方才被裴師兄施以雷霆之擊轟殺得連血肉骨渣都不見了蹤影,其威力恐怖如斯,令兩人心中大震。


    “宮師兄,裴師兄好像去了東麵那兩位師兄那裏,我們快追上去吧。”


    “對對對!我們趕快過去……你這女人還不鬆開!”


    “裴師兄未將她打死想必不是鬼,我們帶上她趕快走吧。”


    宮琚仁不再與身上的女子糾纏撕扯,任由她掛在身上和張小魚趕往東麵。


    ……


    邴存誌聽著院中傳來的耿少俊“難受”的呻吟之聲更覺心煩意亂,索性運轉真元護住了耳道,耳不聞心為靜。


    “耿師弟,你還沒將她傷勢療養好嗎?……耿師弟?”耿少俊等了半炷香耐心逐漸失去,若平日也就算了,如今是為裴師兄做事而來,且要對上的還是一隻殘惡勾人的女鬼,焉能如此沉迷美色,簡直是不知死活!


    邴存誌再等了片刻向院中喊了幾聲仍不見迴應,便怒氣衝衝地疾步進了宅院內,待一腳蹬開屋門後他徑直進入了內室。


    “耿師弟你怎……大膽惡鬼!住手!”眼前的一幕讓他又驚又懼,耿師弟身背的女子現出原形,竟是一隻麵目猙獰可怖的惡鬼,正在吞吸著耿師弟殘餘的精氣。


    而半炷香前還生龍活虎的耿師弟此時已成皮包骨頭的幹屍,他麵上尚還留有一絲陶醉之色,詭異如此,邴存誌哪還不知此鬼便是裴師兄要捉的女鬼。


    邴存誌心中驚懼激蕩,大叫一聲:“惡鬼在此,裴師兄快來!”接著雙手在身前掌心相對,真元罡氣疾速凝出,但還未待他施展出什麽招式來,那女鬼鬼煞之氣卷蕩之間身影便消失不見。


    正在此時裴宗璋遁光一閃,便落在院中。


    “孽鬼休走!”不待邴存誌出聲,裴宗璋一聲大喝,同時手中法光一閃之間現出一個法鏡。


    裴宗璋一催之下,鎮邪八卦鏡疾速旋轉起來,接著一道灰如山石的法光射出,裴宗璋挪動鎮邪八卦鏡,法光隨之在空中一掃,頓時捕捉到了一道虛淡難見的身影,那道身影被灰光照到之後原本迅疾詭異的身形笨拙遲滯起來,好似背負了千斤重擔一般。


    裴宗璋抓住此難得之機,再向鎮邪八卦鏡打出一道法力,法鏡再射出來一道金色法光,銳利逼人,那道身影根本不及躲避便被射穿成了篩子,但它如毫發未損一般,兀自在灰光之中掙紮,陰寒森然的鬼煞之氣彌漫而出。


    裴宗璋一皺眉頭大喝道:“孽鬼還不乖乖受死!”說罷掌指掐訣,手指間似有天地玄妙之道演化,接著鎮邪八卦鏡旋轉之間金光一陣閃動又變成了紅光,紅如火焰一般的法光射在那惡鬼身上,頓時一陣淒厲的慘叫傳來。


    裴宗璋依舊麵無表情地持續向法器貫注著法力,一旁看著裴師兄與那隻女鬼鬥法的邴存誌驚悚不已。


    騰騰彌漫開來的鬼煞之氣被紅光掃中似冰雪消融一般湮滅,那隻女鬼逐漸從虛淡無形之中現出原形,此時其身軀麵目完全被裴宗璋與邴存誌看了個清楚。


    裴宗璋依舊鎮定如常,邴存誌卻猶如遇到了畢生難忘的恐怖之事,雙目之中的景象讓他驚懼萬分,渾身冷汗淋漓卻渾然不覺。


    那女鬼原是一個嬌俏動人的女子,此時卻麵上煞白,毫無血色,一塊塊腐爛的碎肉不斷掉落,慘嚎之間森然長牙顯露,身軀之上則是遍布屍毛屍斑,在紅光照射下同樣腐肉片片掉落,一雙幹枯又腐爛長毛的鬼爪不斷揮舞掙紮。


    激蕩飄散的殘餘鬼煞之氣甫一觸碰,便讓邴存誌渾身感覺陰冷,接觸鬼氣的那片皮膚更是陰寒失溫,但隨即陰寒之感便消失不見,邴存誌知是裴師兄賜予的護身法符激發,法符之力護住了他的身軀,邴存誌頓生慶幸之感,又對屹立如山的裴師兄感激敬佩不已。


    裴宗璋與惡鬼鬥法之時,張小魚與抱著身前女子的宮琚仁趕了過來。


    邴存誌一見宮琚仁緊緊抱著一個女子頓時驚怒不已,但他不敢登時發作,以免驚擾到裴師兄,隻得怒瞪著宮琚仁,目中滿是警告之意。


    “宮師兄莫……”張小魚眼見天中可怖情景,驚懼交加,腹中之物湧上喉頭,汙穢傾瀉而出。


    宮琚仁抬頭一看驚叫一聲“媽呀——!”同時雙臂真元一湧將身前女子向外猛推了出去,那女子胸骨凹陷,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宮琚仁接著和張小魚一般狂吐起來。


    裴宗璋見煞氣已侵襲至周圍,腰間儲物袋靈光閃動之間飛出幾道靈光,幾張法符憑空豎立,接著法符之力被催發出來,周圍彌漫的鬼煞之氣頓時被吸了進去。


    其餘三人見此頓時鬆了一口氣,這鬼煞之氣端的厲害,若任由它侵襲而來,怕是數息之間自己就渾身僵直斃命了。


    那女鬼見自己身上鬼氣正不斷地被削奪,鬼指一抓似在醞釀什麽鬼術。


    裴宗璋見此緊緊盯著她雙爪的動作小心戒備著。眼下有此法鏡之助,他不必與其多糾纏術法,隻須將她一身鬼氣削去便大局可定。


    那女鬼吸盡男子陽氣壯大陰魂辛苦修煉出來的一身鬼氣,短短片刻便被消奪不少,其開始時還麵露殘惡之色猛烈抵抗掙紮,後來則隨著鬼煞之氣流失得越來越多,變得驚懼無力起來,但口中難聽刺耳的鬼嘯之聲依舊不絕。


    突然之間那女鬼鬼爪張開,幾個骷髏頭冒著濃濃鬼氣穿透紅光再一旋轉向著裴宗璋張嘴啃咬而來。


    “四鬼攝生?這女鬼究竟是什麽來曆?怎會煉得此鬼道之寶?”裴宗璋見四個鬼骷髏突破了紅光向他襲來,雖驚未慌,法光一閃又一件法器現出,此法器乃是一柄誅邪劍。


    裴宗璋一手繼續運使鎮邪八卦鏡,一手操控此劍飛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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