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迴 舍利之托

    聽了方丈的話,劉天翼在心中暗歎一句:就算是天使轉世外加舍利之身也不用每次都搞成惟一吧,為什麽出現在我的身上的事就不能有其他人來分擔一下喃?

    劉天翼歎氣的問道:“大師,可以讓我看看‘誅天血鼎’嗎?”

    “施主莫心急。”方丈說道,“目前血鼎還在敦煌,雖然血鼎還沒被開啟,但它本身的戾氣會吸引各方邪物前來搶奪,安全起見,此物要在元月一日之時,才會送到施主手上。”

    “搶?”劉天翼驚訝道:“大師,你不是說‘誅天血鼎’被封印了嗎?”

    “阿彌陀佛。”方丈扳動念珠說道:“施主有所不知,血鼎雖是兇煞之物,卻有著令人匪夷所思的特性。在血鼎還沒被封印之前,它時常因為持有者的不同,而呈現出極善與極惡兩種完全不同的形態。又因——血鼎本身的戾氣太過強盛,持有它的人無論品性如何純正,到最後都會變得嗜血成性,心誌迷失——成為令世人聞風喪膽的血魔;而今——血鼎雖被封印,但它的戾氣卻絲毫沒有減弱,如若血鼎落入心術不正的人的手中,無需開啟它亦能助其為非作歹。何況——自血鼎出世以來,唯一沒有受血鼎戾氣影響而成為血魔的人,至今為止,隻有圓寂的玄奘禪師一人。”

    w—h—a—t!!!劉天翼吃驚的嘴裏足以塞進兩個雞蛋,指指方丈又指指自己,劉天翼苦笑道:“大師,人家玄奘師傅之所以沒受影響,是因為他一心向道,從不眷戀塵世半分,一切所作所為都為普度世人。你再看看我,外表看上去混沌少年一個,其實心智也就是個大小孩的程度,你怎麽想到拿我和玄奘師傅比的——???我說,大師——你,那個——是不是要再慎重的考慮考慮,我真的不是開啟血鼎的最佳人選。”

    方丈淡淡笑道:“施主過謙了,普天之下,唯有施主是最合適的人選,還望事主不要再做推脫。”

    劉天翼剛要接話,鎦金佛塔倏然光芒大作,呈平麵狀擴散,由小而大,瞬間溢滿整個屋子,徐徐升至屋頂——

    光一道接著一道的釋放,禪房的牆壁——隨著光芒的滑過,顯現出一道道金光閃爍的經文——

    似有似無的誦經聲在劉天翼耳邊聲聲響起——好似在為世人祈禱,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觸碰那蔓延過身體的光芒,劉天翼感覺自己的心在此刻寬若大海。

    “施主。”方丈沉沉開口,“此乃家師最後的心願還望,成全。”

    凝視著發光的鎦金佛塔,劉天翼覺得自己就像在接受一位老友的囑托,不再猶豫推脫,劉天翼重重的點頭,“我答應。”聲落的一霎,鎦金佛塔也不再發光,禪房內平地吹起一陣微風,恰如好友送上的感謝。

    無聲的收好方丈遞過來的絲綢,劉天翼行至禪房外忽而轉身急問:“大師,我去山海關的路費誰報啊?”……

    朗日——

    利用休息時間逛完觀音橋,劉天翼和陳偉站在陽光城上街口等待著公交車。幽幽迴想起這幾天研究絲綢上所繡文字的經曆,劉天翼覺得唯有“苦不堪言”可以概括——

    起先——,原本以為玄奘是唐朝人,那絲綢上所繡之字必定是唐代字體,誰知道一查之下才發現完全沾不上邊。最後,在一番全體總動員的集體核實下,得出了一個最無語的答案:絲綢上麵的文字,既非梵文,也非藏文,更非從秦朝曆代到現在的任何一種文字。

    可是——絲綢上麵繡的明明就是字嘛。鬧心的望著公車入口的方向,劉天翼一臉苦相的哀歎道:“估計公交車是和烏龜談戀愛去了,而且還是熱戀期。”

    “又不趕時間,你那麽著急幹嗎?”陳偉左顧右盼的打望著過路的美女。

    “是你不趕時間,我迴學校還有事喃。”瞥見遊蕩在街上的鬼魂,劉天翼轉移視線。

    大約又過了十多分鍾,一輛公交車才緩緩駛來,劉天翼碰了一下還在打望的陳偉,“別看了,你班不也有嗎,幹嘛舍近求遠?”

    “就我班的那些恐龍巨無霸,你要啊。”陳偉跟在劉天翼身後走上車。

    並坐在靠車門的位置,劉天翼無聊打量著一個接著一個走上車的乘客,陳偉拿出手機迴起短信。

    少頃——,公交車發動,劉天翼扭頭看向窗外,前方一人正開門下出租車,他一側身鄰座即刻出現一個鬼魂。看到劉天翼,鬼魂朝他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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