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貓衝他翻了個白眼,然後躍身而起,三兩跳便竄了進去!


    進去後,果然裏麵是糜爛無比,單是他的眼中略過之處,就已經有三五處在做著不可告人之事!


    而那些女人更是可憐,青天白日的,女人們的衣衫不過是薄薄的一層薄衫,不但沒有半分遮掩之效,明明並不情願,卻不得不強顏歡笑。


    狸貓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麽異常,便一個猛子紮進了後院。


    果然,在後院看見了姚月娥!


    姚月娥被夾在後院的一個木架子上,手臂往後被繩索圈住,頭向前垂下,可是一看就是剛剛經曆過酷刑, 從上到下都是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衣物破損,血肉都被抽打翻在了外麵。


    狸貓從土牆上跳到了院子裏,又竄了一下,跳到了姚月娥的近前。


    看了片刻後,忽然出聲:“還有氣嗎?”


    那個姚月娥本就沒有暈過去,隻是疼得她隻能低著頭。


    她聽到聲音後,急忙抬起頭來,沒想到麵前竟然站著一隻狸貓!


    她微怔,直到看到狸貓再次開口:“有氣的話就配合一下,不用這樣看我,我也是不情願的,隻因為有個人心懷慈悲想要救你,我才不得不多管閑事出現在這裏。”


    姚月娥抽了一口氣,方才能緩緩出聲:“多謝神貓......”


    狸貓體內的季越沒好氣翻了個白眼,然後竄到姚月娥的身後,用爪子一刀劈斷了繩索!


    而那姚月娥也重獲自由,卻因為失去重力頓時委頓在地!


    而就在這時,忽然從正屋裏走出一個黑壯的保鏢,一邊走還一邊提著褲子,誰知一出來便看見這樣一幕,頓時嚇得瞪大眼!


    然,還未等他出聲,一陣黑影襲來,他便徑直暈了眼,跌跌撞撞地坐到了地上,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而那姚月娥,很快也是被那黑煙團住,下一秒,整個人直接沒了!


    鄭受這邊正在翹首以盼,結果就忽然感覺身後一陣黑影閃過,迴過頭,竟然看見一受傷女子和一狸貓站在自己身後!


    “呀!”鄭受嚇了一跳,差點從馬路邊的石頭上摔下去。


    幸而鄭也這頭扶了一把才避免麵部著地的尷尬。


    “你你你!你怎地把人已經帶出來了?!”鄭受驚奇地豎起了蘭花指,後來發現了急忙收迴去了兩指。


    那狸貓卻抖了抖身上厚厚的毛道:“你們去目標太大,救個人而已,既然讓我去了,我去看了順便救了就行了,何必你們費力?”


    “你.....”鄭受仔細觀察,是不是季越又一半的魂穿進來了,可發現那狸貓根本不理會自己,便隻能作罷,想著後麵一定要能試探到!


    姚月娥傷的不重,都是皮外傷,此刻已經可以站直,本來因為狸貓是一隻貓而不知該如何感謝,現在看見鄭受便要跪拜!


    鄭受哪裏肯受這個,急忙將她扶起!


    二人雙手交疊時,一旁的狸貓一雙眼由黑變紅,閃了一下,鄭受感覺手被什麽紮了一下,急忙鬆了。


    那個姚月娥也是如此。


    但她主意已定,道:“恩人,月娥如今身如飄萍,無處可去,可否請恩人收月娥為仆?日後恩人的吃喝漿洗縫補一幹事等,便都由月娥來做便可!”


    “這......”鄭受沒想到救人救出了一個奴仆出來!


    正遲疑著,忽然旁邊的鄭也說道:“姑娘,我們二人也是在逃亡的路上,此番要去的是南安國,你跟隨我們,隻會顛沛流離,不會有什麽好日子過的。”


    狸貓打了一個哈欠,又伸了一下懶腰。


    沒想到那個姚月娥道:“我不怕苦,也不怕累,就想給自己一條出路!而恩人你就是我的出路!恩人不知,我如若繼續呆在這晉國,總有一日會被我父親抓迴去,再次邁進妓院裏的!求恩人收留!”


    鄭受聽明白了,這是要讓他救人救到底的意思。


    思忖片刻後,鄭受歎道:“好吧!那便跟我一同上路,等到了南安國,我們再為你尋一門好親事,或許能給你一條好的出路。”


    姚月娥抿唇未語,鄭受看過去,見她似乎對於成親一事並不感興趣。


    不過姚月娥的到來倒是給了鄭受和鄭也一點幫助,那就是出晉的路更順當了!


    姚月娥會騎馬,所以鄭受便給她也買了一匹馬騎著。


    後來才知道她竟然還是走街串巷的好手。


    走出鎮子後,她一邊騎馬一邊道:“一般運貨的或者官府的人都走這條大道,過路的客人也是,隻走大路,但是他們並不知道這路是新路,之前通完南安國的是另一條路,我們都叫它老路。而這條老路如今斷了一截,不怕,我們可以從另一條小路上繞過去,等繞過去以後,走老路比新路能足足省一半的腳程便可到南安國的安城!”


    鄭也不解,問:“既然原來的路如此方便,為何要截斷重修?”


    姚月娥笑道:“還不是因為那條老路是之前天佑大朝興盛之時修的,那路太短,安城與襄城之間也來往方便。


    可如今這二城分屬兩國,如果那樣近了,豈不隨時便可兵臨城下?”


    “所以才有人故意截斷了這條路?”鄭受蹙眉問。


    姚月娥點頭道:“不錯,甚至在安城那邊也是如此,十幾年前還有重兵把守呢!後來南安國勢弱,便撤去了這些守衛,晉國便也沒有再關注此條通道。”


    鄭受聽了連連搖頭:“真是造孽!”


    姚月娥從未見過如鄭受這般慈悲為懷的人物,還好好看了,才掩嘴笑道:“主人真的是這世間最有趣之人了!”


    鄭受聽了耳根子都紅了。


    正不好意思呢,一隻貓尾巴忽然翹起來,掃在了鄭受的臉上!


    鄭受被紮的心裏頭的那點子不好意思全都蕩然無存。


    低頭看時,卻發現那狸貓依舊躺得好好的,還在他的大腿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正睡著。


    他皺了下眉,非常懷疑這個狸貓的魂早就是季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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