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受是被身上的毛茸茸的感覺紮醒的。


    睜開眼的時候,他感覺臉上堵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


    反應片刻,才意識到是阿狸的尾巴。


    平日裏阿狸都不怎麽動,偶爾才會跑到他懷裏躺著。


    他動了一下,將阿狸用手臂攬入懷中。


    就在這時,他看見不遠處一個身影走過來,隻著一層黑色薄衫,麵容俊朗中透著邪氣,舉手投足間都是王者氣息的男人走過來。


    季越看著鄭受抱著阿狸的慵懶模樣,勾唇笑道:“把他當成了我?”


    鄭受一頓,忽然意識到了什麽,臉微微紅道:“你渾說什麽。”


    季越發現鄭受越來越可愛了。


    尤其是害羞時。


    坐下來, 一把將他攬過來,阿狸喵地一聲衝出去跑了。


    而阿狸走後,鄭受發現自己身前少了阻礙,季越便愈發肆無忌憚,將他摟進懷裏不說,還將手伸進他的衣服內。


    白皙的肉在他的掌下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而裏頭的觸覺無時無刻不在挑動鄭受的神經。


    這個人真是......


    鄭受不甘心變成他的掌中之物,略施內力來抵抗,誰知輕而易舉就被季越壓製住,反而迎來更加放肆的揉搓。


    但鄭受依舊是不甘心,不論怎樣都要反抗。


    而這成功激發了季越骨子裏的暴戾心理,片刻間,他就被季越用繩索捆綁在床頭,並且是手抱住腳,同時那樣捆在了床頭。


    而那姿勢......


    季越的眸底仿佛燃起了火,看著鄭受被自己捆而不能自得的樣子,猩紅著雙目壓了上去......


    殿宇外,值守的除了大監,還有鄭也、阿蠻。


    屋內傳出一聲淒厲的歎聲時,幾個人都同時一定。


    大監急忙用棉花堵住耳朵,而鄭也則一臉憤憤地看向屋內。


    阿蠻則麵上頓了頓, 一個隱身,沒了。


    太子恆坐在樂坊的一個房間內,神情拘束,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何處才好。


    而一旁床上的趙瑾倒是坦然,身上隻著著一個薄薄的單衣,前襟還隻是鬆鬆垮垮地係著,露出胸前腹部大片的細肉。


    太子恆偶爾間瞥他一眼,但大都是急忙轉過頭去,生怕趙瑾誤會他要做出什麽不軌之事一樣。


    就這樣耗了幾個時辰,趙瑾累了,上前,伸出手。


    太子恆不明所以,看著他伸出來的手,遲疑了一下,將手放在趙瑾的手上。


    趙瑾握緊,然後拉住他,上了床。


    二人均是平靜躺下,就像那晚他給他包紮好讓他好生休息一樣。


    太子恆以為還會是這樣,還喟歎了一聲,可誰知,下一秒, 趙瑾忽然欠身探到他身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後,俯下身,用牙齒咬開了他的腰帶......


    太子恆都沒來得及阻止,身上的衣襟就散了。


    而他看著趙瑾欠身而下,一臉謙卑的模樣,手也慢慢伸出,撫摸到了他的臉上。


    “太子殿下,請讓奴服侍您吧!”趙瑾聲音纖細柔弱 道。


    太子恆啞聲,哽了一下,而後粗啞著聲音,氣喘道:“趙、瑾!你知我,並非要強你辱你之意.....你我之間,永遠都是平等的......”


    趙瑾聲音也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絨聲,嗆紅著眼,緩緩沉下道:“太子殿下,應心.....自願!”


    最後一聲,他哭著聲,卻帶著幸福的笑容,完全融入太子恆的寬厚的胸懷內......


    第二天一早,不出所料,鄭受沒下得了床,是餘祿伺候的他洗漱,還在床上吃的東西。


    吃完後,他又懨懨躺下,睡了半天,這才恢複些體力。


    而這時,季越已經風塵仆仆迴來了,看見他剛起床,還麵色不佳的模樣,過來用手摸了摸他的臉,關切道:“怎地如此虛弱?莫不是寡人昨夜對你狠了?”


    鄭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知道還說?


    說的好像不是一樣!


    整整一宿他被變換著姿勢顛來倒去,都快散架了,能不虛?!


    可季越卻 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想想真是不公啊!


    憑什麽,他就雌伏人下!


    可如果讓他在上,他......又似乎覺得沒什麽意思......


    鄭受意識到自己在想這些,不禁臉紅了,轉換話題問:“你們派去南安國的細作可有消息?安陸那邊可順利入宮了?”


    季越一聽這個,馬上正色道:“嗯,已經進了,本王的人親自送進去的。”


    有季越撐腰,安陸肯定不會太吃虧。


    不過,他有點好奇,他之前幫助安陸的叔叔爭奪皇位,如今又讓安陸迴去跟他搶,到底是何意?難不成,他就是想讓南安國大亂?


    可聽昨夜季越 的意思,實則是希望天下大統,百姓安穩,不似那興風作浪之人呐?


    看見鄭受半天沒動了,季越笑著扣了扣他的小腦袋瓜子,道:“又在編排寡人什麽呢?說,是暴君還是淫棍?亦或者是....”


    “什麽?”


    “興風作浪的惡棍?”


    鄭受歎了口氣,道:“怎麽會?你我之前誤會乃是因為彼此並未交心,如今你我之間一切明朗,我豈會認為你是那禍及百姓天下之人?”


    “那你在想什麽?”


    鄭受握住他的手問:“你為何當初要殺害老南安王,助他弟弟登基為王?”


    季越勾唇,挑眉,反問:“你認為是為什麽?”


    鄭受蹙眉:“你之前同我說的時候扯的是你的父王.....你......”


    季越麵色垮了下來,淡淡道:“那不過是讓你心疼我。”


    鄭受。


    眼看著鄭受這頭被他吊的惱了,急忙笑道:“別生氣,我同你說還不行?”


    鄭受斜眼看他。


    季越樂了樂道:“因為之前的那個南安王想要依附晉國了。”


    “依附晉國?他一個好好的中立國.....為何要去做附屬國?”鄭受一臉不可思議。


    季越卻笑了笑道:“這有什麽?他已經老了,晉國頻頻施壓,加上他十年前嫁給晉國的女兒此刻已經當了晉國的皇貴妃,還給他生了一個可愛的小外孫......他便認為晉國是他們家的,自然是要向著那邊!早就忘了當年同季國與晉國一同設立的三國條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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