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蘇玄歌和蘇弘才這麽一問,眾人這才突然意識到不對頭,是啊,除了皇宮裏的人,沒有其他人知曉了,難道這裏真得有奸細嗎?


    “所以,我才說,時機不到。..”蘇玄歌看到眾人都沉默不語,這才再次比劃起來,“而且我這也是叫讓他們囂張。不知各位可知道有一個成語,它就是——驕兵必敗!”


    孟崢天聽到這時,突然間明白過來,原來蘇玄歌這是有意的,為的就是讓他們有意小看自己,而且到時候就可以趁敵軍不備,而偷襲,那麽這一切都說得通了。看來,他也被曾經的英勇給衝蒙了頭,這一計策,還真是不錯啊。


    黃清聽罷,突然一怔,不由開口問道,“將軍,你這是有意得?為的是讓他們……戒除警戒之心?!”


    黃清的話音一落下,王勇還是不滿的說道,“怎麽會戒除呢,黃清你在胡說什麽……唔……”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黃清給捂住了嘴。


    蘇玄歌一笑,重重點頭,“對,就是這樣。所以,就等時機吧,到時候,咱們一定會勝利得!”


    “明白了,明白了。”黃清點點頭,孟崢天同樣點頭。


    “還有,明天大家還是照常生活,就權當沒有聽到,還是休戰。如果誰要敢踏出軍營一步,我就殺雞儆猴了!”蘇玄歌這才站起來,帶著威嚴的目光望向眾人。


    “明白!”眾人異口同聲道。


    “好,今天咱們就好好玩一玩,小梅,你去拿牌來,咱們打牌!”蘇玄歌比劃著,蘇弘才看到這時,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他不明白自家的姐姐會突然轉變風格,感覺跟剛才的那個威嚴將軍判若兩人,如果不是自己親眼看到,不過,他還是翻譯了出來。


    很快,小梅那一隊女將士出現,甚至還拿出來幾張牌,說是要和他們男將士們一同“鬥地主”!在幾個女將士的帶領下,男將士們竟然也迷上了這遊戲!


    當消息再次傳到敵軍那邊時,那邊的順口溜再次改了,更加帶著嬉笑還有種種的瞧不起,“孩童孩童真天真,戰場戰場變玩場,趕緊趕緊把降投,好好迴家摸牌玩。”


    當南宮離從青風那邊得知蘇玄歌的方法後,不由眉毛一挑,隨即露出笑容,“歌兒果然是智慧天下,看來,這一次還真是不錯,她出夠風頭了。”


    他身邊的暗衛可是不解了,不由問道,“主子,蘇小姐這不是在逃避嗎?而且這對他們是極不利啊!”


    南宮離白了他一眼,“你不懂,不過,等到歌兒勝利歸來時,本王一定會好好給她慶祝得。”說畢,他躍身而起,反而留下了一個發懵的暗衛……


    玉琳公主聞訊後,就前去找皇上,想要讓高旭俊以欺君之罪把蘇玄歌叫迴來,畢竟,她這是逃避,根本不是真正的率軍,可是沒有想到高旭俊竟然會拒絕,甚至還說她不要無事找事得,這讓她心裏是極度窩火,為什麽會這樣啊,父皇不是最疼愛自己的嗎,為什麽會疼愛那個叫蘇玄歌的啞女啊!


    麵對敵軍的如此侮辱,眾將士們也都不再多說了,反而和女將士們一起去洗衣服,甚至各個臉上都呈現出笑容,而且完把這戰場當作了家,幾乎沒有緊張作戰之樣,這讓敵軍那邊的人更加輕蔑起來他們,而這一次,順口溜再次傳了過來,帶著更加讓人泄氣的話語。


    “喲喲喲,這真是‘哥哥打水,妹妹洗衣’。”“哎哎哎,河邊洗衣動妹心,河邊打水濫交情。”“啊啊啊,熙朝熙朝真是奇,朝中無人卻把孩童叫。不上戰場玩家家,讓人笑掉大牙來。”“嗬嗬嗬嗬!”“咯咯咯!”……


    不過,也因為蘇玄歌的提醒,所以將士們還是當作耳旁風,根本不把這些話記在心裏。..當然小梅她們早已習慣了自家小姐的千種變化,因此她們和將士們都是一同吃喝,而且還有時故意大膽的給將士們去擦汗,一付女慈郎情的樣子。


    不過,這不,當小梅伸手就要給孟崢天擦汗時,他急忙迴避,並向蘇玄歌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可不敢被這小丫頭給碰上。蘇玄歌一笑,隨即就拍了拍蘇弘才的頭。


    蘇弘才立馬點頭,這才從蘇玄歌懷裏走出來,麻利的接過來小梅手中的布,“小梅姐姐,謝謝啦。”不等小梅反應過來,蘇弘才很快就把布給擦幹淨了。小梅望著自家少爺和自家小姐,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可是最終還是什麽也沒有說出來,反而拿著眾人的衣裳和鞋襪去洗了。


    蘇玄歌在讓將士們一一散去後,又專門把孟崢天叫到自己的營帳裏,開始考慮下一步的。


    不過,在考慮事情之前,她有意問了孟崢天一句話,“孟叔叔,你想過再納妾室嗎?”她知道孟崢天是有一妻一妾的,據說這一妻一妾是真得很和睦,如同親姐妹一般。


    孟崢天一愣,搖搖頭,“這兩個女人就夠了,再多了,我就更加要頭疼了。”


    “那就好……還有,孟叔叔,以後小梅在時,你就盡量不要出現。”蘇玄歌點點頭,其實,她不希望小梅當妾室,畢竟高門妾室不如低門妻好,畢竟妾是小,而妻是正室的,所以,她決心以後給小梅找一個更好的人家,而不是這個與自己父親年齡相當的老男人!


    孟崢天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了,不由擦了一把冷汗,這才點點頭,“我明白。歌將軍,有什麽活計就吩咐我吧,我一定會做得很好。”


    “我就一個要求,就是你今天好好睡一覺,晚上有我在得。”蘇玄歌比劃著。


    也因為這幾天已經熟悉了,所以,蘇玄歌比劃出來的手勢,孟崢天自然也看得懂,因此,這次並沒有要三歲的蘇弘才來翻譯,畢竟,這是有關愛情的,與一個破小子是沒有關係的,他還是未成年人啊!


    “睡覺?!”孟崢天被蘇玄歌這麽一命令臉上露出更加驚詫神色,這蘇玄歌說得和做得真是完不像一個將軍,反而是像……


    “對,就是睡覺。現在咱們好好睡覺,晚上偷襲去!”蘇玄歌想了想,就用手指沾了一些茶水,在桌子上寫出一行字來。


    看到這時,孟崢天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我明白了。那麽,軍隊用安置嗎?要不要吩咐?”


    “不用。”蘇玄歌搖頭,並比劃道,“對了,孟叔叔,以後你還是喚我為歌兒吧。畢竟,你和我的父親同歲呢。還有,你們將士去睡覺,做飯的活計都交給木歌軍就行了。”


    “這……”孟崢天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就這樣,在孟崢天的命令下,眾將士們這才和衣而睡。


    小梅聞訊後趕到蘇玄歌的營帳裏,準備問她們要做什麽事時,蘇玄歌比劃道,“現在小梅,你去把木歌軍叫過來,晚上咱們去偷襲。不過,你們手裏不是拿武器的,而是要拿咱們吃飯用得鏟子勺子之類的,當然也可以拿上切菜的刀。”


    看到蘇玄歌如此比劃,小梅反而目瞪口呆,這哪裏像是上戰場啊,這完就像是打劫得,不對,是搶劫,也不對是要搶……菜去得,這與她想象中的戰場完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啊!!!


    當南宮離再次聽到這消息時,竟然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他身邊的暗衛反而愣怔了半天,這主子今天怎麽了,怎麽會如此大笑,而且極為反常啊。


    看到小梅的目瞪口呆蘇玄歌淡淡地一笑,“我的確是要搶菜,而且這叫趁其不備。你想象看,當他們在歡笑慶功之時,一群瘋女人進去搶菜,他們會不會生氣去追趕呢?然後……”比劃到這時,蘇玄歌眨了眨眼。


    小梅突然明白自家小姐的用意了,“臣明白了,臣這就前去告訴眾姐妹們。”說完,她匆匆來到她們木歌軍的營帳裏,讓她們做好準備,拿上鍋鏟、勺子、切菜刀,然後迅速排成了一隊。


    當青風看到蘇玄歌的比劃,再幻想未來的那一場麵,他也總算明白了蘇玄歌的用意,這一計,果然是夠妙,估計也除了蘇玄歌,其他人也根本想不出來這計策得!


    果不其然,當蘇玄歌讓蘇弘才這個小鬼頭帶著木歌軍悄悄出現在敵軍周邊時,那裏麵的人竟然是在大吃大喝得!


    於是,三歲的蘇弘才立馬裝作瘋子一般衝進去,隨即抓起一個又大又白的饅頭,就要跑時,卻被一隻大手抓住,正當這個人要罵這個小瘋子時,沒有想到,一群瘋女人蜂擁而上,並擠上來,趁他發怔之時,先把蘇弘才給搶了迴去,隨即就各自去搶菜了。


    當看到這些美食都被這些女人給搶走了,而那些酒意連連的人,因為感覺自己胃空蕩蕩的,於是一群人都跑出去要搶迴他們的美食……


    就趁混亂中,蘇弘才竟然悄悄又跑迴了自己的軍營裏,當他迴去時,這才發現,蘇玄歌竟然已經組織好了一支軍隊,帶頭的將士不是別人正是黃清!


    “姐,你這是要帶黃大哥做什麽去啊?”蘇弘才忍不住問道。


    “趁敵亂,要敵命。”蘇玄歌比劃道,她有意把那句“趁你亂要你命”而改成了此句話,為得就要讓人高看自己一眼得,“還有,風高月黑夜,殺人放火天。”


    “將軍,要放火?!”黃清詫異的問道,他以為是要打殺去得,誰知道自家將軍竟然是要用放火來,這讓他心裏覺得有一些窩囊,感覺這是不上門路得。


    “對!”蘇玄歌鄭重的點頭,又比劃起來,“你們由弘才帶領你去敵軍軍營裏的糧庫去。剛才他已經提前去過了,又順利迴來,所以這叫熟能生巧。到了之後,立馬就把手中的火柴棒扔進去,不要離得太近。等到燃燒起來後,你們再大聲喊‘糧庫著火了’。”


    “可是為什麽要燒敵軍的軍糧啊?”有一個小將士輕聲問道。


    蘇玄歌一笑,並沒有解釋,倒是看向了蘇弘才。


    蘇弘才立馬細聲嫩語得說道,“兵法上不是有句話叫馬未動,糧草先行。現在沒有糧食了,糧食被燒了,你覺得敵軍還有耐心打仗嗎?這就叫一擊對一擊。再說了,咱們前邊幾天不是有意讓他們放鬆嗎?”


    王勇和黃清一聽這個頓時明白自家歌將軍的用意了,看來,他們還真是小看她了,一個啞吧將軍,一個具有智慧頭腦得人,還真是與眾不同啊,“末將明白,領命。”


    “黃清,你帶這支隊伍去燒糧庫,王勇,你在這裏停留,等到那邊成功之後,就接應他們迴來,不可有誤。”蘇玄歌又一次比劃起來。


    黃清和王勇再次對視一眼,隨即就點點頭,同意了,聲音極為響亮,“明白。”


    “姐,我總算明白了,看來,有我在,還真是你們的領軍人呢。”蘇弘才自豪得說道。


    “去吧。”蘇玄歌一揮手,黃清立馬領著一隊人馬出去了,而王勇他們這一隊,在等候那邊放信號。


    與此同時,敵軍那邊,可以說是真得極亂得,那些小丫頭們竟然把他們吃得菜,還有各種東西亂扔亂灑得,弄得地上泥濘不堪,而且也因為菜裏有油,所以,就算他們這些人去追趕那些小丫頭們,也被滑倒了幾次。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就是,每當他們滑倒之後,還未起來,就被那些看起來瘦若無骨的小丫頭們的堅硬的拳頭給砸在身上,弄得他們極為痛得,如同被石頭砸一樣。


    也因為這邊過於亂,所以,黃清他們來,並沒有受到影響,也就是說,他們來到糧庫是很順利得,而且一來到糧庫,意外發現,竟然沒有守衛的。


    當問起蘇弘才時,蘇弘才告訴他們,因為對方覺得要羸了,要喝慶功酒,所以就都去喝酒,覺得這個地方不重要了。


    聽到這時,黃清搖搖頭,這還真是不能輕易小看任何人,這真得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一小看了,吃虧的就是自己。


    而敵軍就是因為這樣子,才會被自家將軍給看得出來漏洞得,看樣子,迴去還得要好好向將軍學學了。


    很快,一根根帶火的木棍被扔進了糧庫裏,就在這關鍵時刻,那風突然由北吹向南,正好讓這糧庫一碰上火,立馬轟轟烈烈起來。


    蘇弘才不由伸出一隻手,輕聲道,“放。”放就是指放信號通知對方來接應,然後,由他再來喚“著火了!”


    黃清看了自己手下一員,那人立馬點頭,隨即就彈出一根弓,射出白色的箭來。


    當蘇玄歌看到這白色的箭時,笑了,又是一揮手,一比劃,“去接應他們。王勇,你去接應黃清。本將軍去接應木歌軍。”


    未等王勇反應過來,蘇玄歌早已一個人策馬而走,當看到她走遠了,王勇這才恍然大悟,隨即領著隊伍前去接應黃清他們了。


    還在帳篷裏睡覺的敵軍的首領敦原,先是聽到一陣陣的罵娘聲音,並沒有在意,還以為是將士們尋找舞姬呢,可是隨著一道尖的叫聲,“著火了,著火了!糧庫著火了!”


    聽到這個聲音,他騰地坐了起來,搓了一把臉,這才懵懂的從帳篷裏鑽出來,剛剛要喚人時,赫然發現,竟然侍衛一個也沒有了,他走了半天,才總算找到一個,隻見他手裏還拎著桶。


    “哪裏著火了?”他冷聲問道。


    “糧庫。也不知是不是天幹物燥得,竟然讓火掉落在糧庫上,甚至還把糧庫燒了三成之多!”那個士兵一邊迴答一邊匆匆跑向糧庫。


    敦原也立馬跟隨過去,當看到那熊熊大火時,他心裏真是有一種想罵人的感覺,就在這時,他突然意識到什麽,不由又抓住剛才那個士兵問道,“其他人呢?”


    “剛才來了一群丫頭,搶將士們的菜和飯,為了能把這些丫頭追趕迴來,所以,他們都……”士兵如實答道。


    “都去了?一個士兵也沒有留下?就連糧庫裏也沒有留下士兵嗎?”敦原真是覺得自己手下這些將士們過於鬆散了,而且竟然絲毫沒有警惕性。


    “是啊,因為那些丫鬟如同泥鰍一樣,滑不溜秋的,抓不住,所以,曆將軍就讓所有人都去幫忙了,曆將軍還說反正對方已經認輸了,這個守不守無所謂了。”士兵再次誠實的說了出來,反而讓敦原又氣又急得。


    真是一群笨蛋,難道就沒有想過這是對方使的計策嗎?還是這些安穩的日子,他們過得過於安穩了,竟然連這個……都忘記了。蘇玄歌領得可是雙軍,他們似乎是……


    不行,必須等他們迴來,要好好訓一訓他們,不能再讓他們目光短淺了,否則,又會敗落在女人手中,迴到國內,定會被自家大皇兄和三皇兄笑死了。


    小梅一看到信號箭出來了,立馬就一個眼色,隨即重重地把手裏的吃食扔在地上,然後一溜煙得跑走了。


    在看到那些丫頭片子們逃走後,曆俉這才從地上爬起來,剛剛要嘮叨什麽時,突然就聽到一聲喝,“曆俉,你還真是夠精明的,精明的被丫鬟片子打傻?”


    “也不知道哪裏來得一群丫頭片子,竟然闖進來就要搶我們的酒和菜,那可是咱們軍營裏最好吃得,我們還沒有吃夠,所以……”曆俉似乎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察覺到三王爺的氣憤。


    “你可知道,敵軍那邊是什麽軍嗎?”敦原更加來氣,本來這次就自己帶領隊伍不用曆俉這個人,可是父王竟然說自己年幼無知,必須有一個有經驗得人帶領才行得。


    可是他已經二十有二了,而那邊的不過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娃娃,但是就這樣,他的臉還被曆俉這個人給丟盡了。


    “敵軍?你是說熙朝那邊嗎?不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娃娃嗎?而且還是一個啞吧。我說主帥,你怕什麽啊。十一二歲的孩子,比你小多了,隻能迴家……”


    “給我住嘴!”敦原忍不住吼道,“你似乎忘記了,那個叫蘇玄歌的小丫頭她領著得可是雙軍。還有,你可知道在咱們的軍隊裏是不能出現女人的,那麽這些突然出現的女人,就算是女孩子,你就沒有懷疑過嗎?我真是懷疑,你的腦子到底如何長得,連這點小計策都猜不透,你到底如何在前邊幾場勝利的?”


    被敦原這麽一吼,曆俉反而怔住了,停下自己說話的嘴,摸著自己被打得滋滋疼得臉,沉默了良久,這才重重的又在自己腦袋上捶了一拳頭。


    他還真是一時被酒給迷了性,竟然忘記了這是戰場,也一時被那個瘋孩子……對了,孩子,難道那個就是蘇義晨的親生子?


    真是喝酒誤事啊,誤事啊!他急忙訕笑著賠上笑臉,“主帥,這是末將的過錯,不過,你放心,明天一戰,末將定會……反正也沒有任何問題……”


    “沒有任何問題?!”敦原被曆俉的笑臉還有辯解給氣壞了,隨即就拉著他奔向糧庫,“看看,有沒有問題!”


    當看到那被燒成隻剩下三分之一的糧庫時,曆俉再次愣了,這怎麽可能啊?而且敵軍又是如何知道?而且這裏可是守衛森嚴得。


    “這是不可能得,這裏有守衛!”曆俉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假得。


    “你來說兀海。”敦原對那個和自己一起幫助澆滅火的小士兵說道。


    “將軍,原來是有得,可是將軍卻派來其他將士和將領來把士兵都帶走了,說是要抓住那些拿酒水之人,要把她們給好好……”說到這時,小士兵低下頭,不敢再說了。


    “你們為了所謂的吃食,為了酒水,反而把守衛的人都給叫走,你們是不是把這當成家了?反而忘記了這是戰場嗎?再好好看一看你們現在是什麽樣子呢?出去,還不是會被對方給笑死!”


    敦原真是氣死了,實在沒有想到蘇玄歌竟然會用這種不是君子的作法來做,反而還引得他們這些男人自尊心過於強大,大得竟然忘乎所以了。


    曆俉立馬低下頭,他此時此刻才明白自己還真是糊塗了,也許這就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吧,也因為過於自大,自大得竟然把自家糧庫裏的東西被人給燒了。


    “打水,給他們洗臉。”敦原訓了一陣,發現自己口幹舌燥,也隻有喘息一下,隨後又讓兀海幫忙算一下,還有多少糧食。


    也因為敦原隻顧訓將士,反而忘記了去找蘇玄歌幾支軍隊的麻煩,所以,蘇玄歌他們都是圓滿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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