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義晨在得知一切被女兒解決後,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還沒有迴過神,卻被蘇玄歌的要求給震驚住了,“你說什麽,你要帶蘇弘才一起去?可他才三歲啊!!!”就算要兒子當將軍,這也太小了吧?而且對兒子也不好。


    “爹爹,你放心,我就把他圍在我的馬上,而且我會保護好他的。”蘇玄歌比劃道。


    “可他畢竟是我們蘇家的一條根,那戰火可……”蘇歌怡也忍不住為自己的兒子擔心道。


    “你們也知道,我是說不出話來,雖然有人能翻譯,但是不如弘才,而且他和我是最熟悉的,有時,我還會在一著急比劃出手語來。畢竟,手語比起漢字要方便一些啊。”蘇玄歌解釋道。


    “這真得不行,如果他大一些還好,可是太小了,這會影響你的。”蘇義晨怎麽也不同意。可是沒有想到剛剛三歲的小弘才自己倒是開口了,“爹,娘,你們放心吧,我會乖巧的待在馬上,會和姐姐在一起,而且我曾經和姐姐一起騎過馬,沒有問題。”


    這話不假,當時蘇玄歌在讓男將士教她們馬時,因為考慮到未來可能有戰爭,所以,他們姐弟二人同時騎過馬,而且飛馳在軍營場地上,當時她也模擬過,也是為現在而做得準備。


    “可是……”蘇義晨和蘇歌怡還是有些擔心。


    “別擔心,我可以打保票,我會護得好好的。還有,如果不放心,我可以在娘和爹麵前演習一遍。”


    蘇玄歌一邊說一邊就拉著蘇弘才一同上了馬,那馬倒是極為乖巧的讓他們騎上,隨即她就用披風把蘇弘才給遮擋住,然後雙手拉起韁繩,開始飛奔在園子裏。


    當聽到兒子那歡聲笑語,還有那肆意飛揚的場麵,尤其是聽到小小的聲音充滿了誌氣,“給我殺,給我衝。”反而讓蘇義晨動了心思,最終心一橫,“好,我同意了。”


    “多謝爹爹。”蘇玄歌和蘇弘才一聽這個頓時開心不已,立馬就飛奔而迴,隨即來到了蘇義晨跟前。


    蘇義晨揉了揉兒子的頭,隨即說道,“到戰場上,不僅要護好自己,也要護好姐姐,你們是一體的,知道不?還有,注意安啊!”


    “我會的,爹爹。”蘇弘才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行啦,趕緊休息去吧,明天還要去飲酒出征呢。”蘇義晨這才點頭,隨即又囑咐女兒和兒子。


    “是。”在兩個人退下後,蘇歌怡這才問道,“將軍,這行嗎?”


    “應該沒有問題的。”蘇義晨聳了聳肩膀,如果不是自己當時過於著急,而誤信了歌承信的話,這次戰場還真是沒法說得,估計也用不著自己一雙兒女上戰場。


    “可是戰火無情啊,還有那血什麽的,我實在是擔心弘才啊。”蘇歌怡的確是擔心自己的兒子,畢竟,這是她唯一的親生子,比起蘇玄歌這個外來女,當然更疼他,再說了,兒行千裏母擔憂。


    “別說了,正如歌兒所說,他們已經熟悉了,這才有契合的,或許對戰場更好。還有,你想辦法給弘才做一些衣服吧,再做一些幹糧,也許這一場戰場就是半年之久呢。”蘇義晨其實在看到蘇玄歌和蘇弘才那配合的樣子,自然就心動了,所以,就在最後同意了,也可以說這是他做得最好的一件事。


    “哎。”蘇歌怡沒有辦法,隻得歎息一聲而去做活了。


    次日一早,蘇玄歌和蘇弘才一起騎馬去了皇宮,自然將士們也是極早就來到了皇宮門口,每個人身上都穿著鎧甲,而且氣勢磅礴,就連軍旗也是寫著“雙軍”。


    當高旭俊看到蘇玄歌和蘇弘才一同出現時,不由問道,“歌將軍,你這是做什麽?”


    蘇玄歌為了讓人區分自己和蘇義晨這兩個不同的將軍,因此就讓皇上以“歌”字為由,因此眾人才喚她為歌將軍。..


    “我和姐姐一同上戰場的。”不等蘇玄歌比劃,蘇弘才已經開口了。


    “胡鬧。”高旭俊有些不悅了。


    “陛下,”歌承信忍不住開口了,“你說,這一個三歲的頑兒上戰場上,這不是更加玩笑嗎?再說了,這不是正好可以讓敵人抓人質嗎?”


    “蘇玄歌,別以為朕給了你將軍職位,你就能胡鬧嗎?還不趕緊讓蘇弘才這個小頑兒滾開。”高旭俊被歌承信這麽一說,更加激怒了他,忍不住暴粗了。


    “陛下,”看到蘇弘才歪著頭,臉色極為陰沉,蘇玄歌這才比劃起來,“陛下可能是忘記了吧,當時臣在訓練雙軍時,可是由舍弟來喚的,畢竟,臣是有缺陷的。如若沒有人來替臣喚,或者號召的,那麽軍隊就無法進行的。如若陛下不信,不妨問一問將士們?”


    被蘇玄歌這麽一比劃,高旭俊頓時記起來,當時男女將士對戰時,就是蘇弘才的號召,沒有號召力,還真是不行的,“可你應該換一個大一點的……”


    “對,換上我的兒子。”歌紹海竟然未等皇上說完話,就主動請纓了。


    蘇玄歌此時真是冷笑不已,她並未比劃隻是掃視了一眼蘇弘才。


    就在這時,蘇弘才突然歪頭,並看向歌承信,隨即問道,“空誠計,調虎離山計,你會哪個?”


    歌承信一怔,隨即搖搖頭,這些名詞他從未聽說過。


    “可是我都會,不僅如此,我還會姐姐所說的《孫子兵法》。我不僅會背,還會讓人做得。還有,一個是《三十六計》。還有……”


    蘇弘才洋洋得意的說道,蘇玄歌急忙比劃出來“停止”的手勢,他這才沒有繼續說下去。


    看到這個三歲的孩童說起來的這些話語,高旭俊也無奈,在看向蘇義晨一眼後,見蘇義晨點頭,也隻好說道,“好吧,時辰不早了,就請歌將軍喝了這出征酒,朕為你們送行,記住隻可成功,不可失敗!否則……”


    “陛下放心,我和姐姐一定會讓雙軍一個不少的迴來,絕不會讓他們有一個犧牲的。”蘇弘才竟然替蘇玄歌說出這麽一番大話來,或者說是他過於相信自己這個義姐吧,畢竟,義姐對自己太好了!


    “陛下,”蘇玄歌也笑了,接過酒,看了一眼蘇弘才,又看了一眼身後的雙軍的將士們,隨即手一揮,隻聽軍隊裏傳來齊整的聲音,聲音是那麽的威武,也是那麽的響亮。


    “雙軍,智勇雙,定能勝利,鬥智鬥勇,以命拚博,護國護家,為國爭光!”


    就連那些太監也被這喊聲給震得有些仰慕,或者說是被他們的話語給打動了,自然在暗處的青風也忍不住重複了這一番話,他同樣是有些激情,有些想上戰場的衝動,這蘇玄歌真得會組織人,這還真是一心!看來,王爺還真是沒有錯啊,沒有看錯人!


    “陛下,看到沒有,臣相信,將來的一切就是我們雙軍的了!!!喝下這陛下敬的出征酒,我們一定要打敗敵軍,凱旋而歸!”


    比劃完,蘇玄歌第一個喝下了出征酒,隨即就把碗“呯”的一聲摔在地上,然後帶領軍隊,浩浩蕩蕩而走。


    當蘇玄歌剛剛走到半截時,就看到昨日的那個老爺子,他竟然來給他們送行,甚至還衝她跪下,“恩人,謝謝你救助了我,今日知曉是恩人要出行,所以,特意送來一些廉價之物,還望恩人不要不收。..隻希望恩人能早日送走敵軍,還百姓一個平安,我們都不要當亡國奴!”


    “放心,不會的!而且我們會凱旋而歸,到時候,還希望老大爺能在這裏和我們一起喝慶功酒!”蘇玄歌比劃道,自然這又是蘇弘才翻譯的,“不過,老大爺還是應該感謝皇上,如若沒有皇上的聖恩浩蕩,我也沒法當上將軍的。”


    蘇弘才這話音一落下,軍隊裏的聲音立馬變了,“凱旋而歸,聖恩浩蕩!”


    隨著悠悠的聲音,蘇玄歌抱著蘇弘才上了馬,自然是在接過吳老爺子手裏的東西後,她明白老百姓給的物品是物輕禮重,這也是對她的信任,隨即向後看了一眼蘇義晨,這才一揮手,“出發!”


    隨著唿喊聲,隨著馬蹄聲,隨著尾音,軍隊逐漸不見了影子,除了那久久的迴音“聖恩浩蕩……”一一打在所有人的心裏。


    不過,這也讓高旭俊心裏有些舒服,才覺得蘇玄歌沒有忘本,沒有忘記自己申明大義之人,揮了揮手,他擺駕迴宮了。


    “隻希望他能混在裏麵,能偷聽到一切吧。”望著遠走的人和軍隊,歌紹海暗自說道。


    本來是要跟隨蘇玄歌而去的青風,在聽到這時,反而停下腳步,正要離開,赫然聽到,“主子說了,你保護蘇小姐,這裏由我。到時候,我會以鴿子傳信的。”


    因為這個暗衛用的是內力傳音,自然其他人聽不到,除了青風,青風略一思索,就匆匆追蘇玄歌他們去了。


    經過三天三夜的奔波,好多將士都已經累得受不了了,可是當看到十一歲的蘇玄歌還有才剛剛三歲的蘇弘才,這姐弟二人竟然會絲毫不叫苦叫累,倒是讓眾將士不敢說出要不要休息的話來,畢竟,他們可是比他們姐弟二人要年長許多。


    自然,作為副帥的孟崢天也是被這姐弟倆給震撼住了,他從未想到過,這兩個人加起來年齡也隻不過才十四五歲的人兒,竟然會一聲不語,甚至也不嚷嚷。


    也許這就是虎父無犬子吧,自然他也不敢再小看他們了,反而對他們起了一絲敬佩,心裏暗自考慮,也許一切都是天意吧!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蘇玄歌這才停下馬,隨即就仰起頭,看了一眼天邊,這才輕輕拍了一下蘇弘才的頭,蘇弘才和她的默契極好,因此,就在她一拍頭時,立馬就喚道,“黃清何在?”


    “末將在。”隨著話音,隻見黃清策馬而來,臉上帶著汗珠。


    “不知離上次安營紮寨之處還有多遠?”蘇玄歌比劃著,而蘇弘才再次當上了翻譯員,替姐姐說話。


    “沒有多遠了,大概也隻有五裏路吧。”黃清笑道,不過,他也是極佩服這姐弟二人,沒有想到,經過這麽多日子,他們二人倒是沒有一個人有任何難受感覺,而這也讓將士們心裏極為佩服,所以,他們也就辛苦而奔波。


    聽到這時,蘇玄歌點點頭,然後又揮手,比劃了一番,蘇弘才稍微愣怔了一下,這才說道,“黃大哥,姐姐說了,咱們就在這裏安營紮寨!”


    “什麽?!”黃清有些不解了,明明前邊就要到了,而且離那邊隻有僅僅五裏之遠,為什麽要在這裏呢?這不是讓對方覺得自己膽小嗎?這不是在給敵人示弱感嗎?


    “姐姐說了,就在這裏安營紮寨,正好也可以讓大家都休息一下。”蘇弘才看到蘇玄歌眼神極為鑒定,這才又鄭重的說道,“還望黃大哥趕緊告訴眾將士吧。”


    黃清有些猶豫了,生怕這會動了軍心,而且也覺得這個過於異常了。想到這時,他忍不住扭頭看向孟崢天,雖然蘇玄歌訓練他們,他是欣賞,但是對於這安營紮寨,他還是相信孟崢天。


    孟崢天迴想起在比賽台上的時候,再想到,來這裏時那付豪爽之氣,略一思索,說道,“黃清,就聽主帥!”他相信蘇玄歌,也覺得她可能是有什麽計策吧。


    看到孟崢天沒有反對,黃清也隻好一一通知其他將士,自然,有一些將士反而不悅了,明明就在前邊,非要在這裏,這讓他們有一種覺得不舒服感覺。


    女將士們倒是無所謂了,而且一說安營紮寨,立馬就把帳篷等一一從行李包裏取出來,隨即開始紮帳篷,然後還有一些女將士就去尋找柴火,準備燒火做飯。


    當看到女將士那麽自然而然的活動,將士們也隻有把不滿窩在心裏,也隻好去做了。


    很快,一個個帳篷都聳立起來,而且就連蘇玄歌的帳篷也是在眾人的大力之下而紮好了。她點點頭,隨即就進入主帥帳篷裏,剛剛坐下,就看到孟崢天開口問道,“歌將軍,末將想問這有何意?”


    蘇玄歌淡淡一笑,又比劃一番,蘇弘才思考了一陣,這才開口道,“我姐姐說,她自有妙計,你們不用擔心。”


    與此同時,敵軍那邊從熙朝的內奸那裏得知這次的領軍之人竟然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子,甚至還是一個啞吧時,頓時把這當作了一個笑話。尤其是在得知,蘇玄歌他們竟然把軍隊安營紮寨在離他們有五裏之遠的地方,更加忍不住笑了起來。


    很快,一道道順口溜從那邊傳了過來,“稀奇稀奇真稀奇,熙朝沒有大將軍,熙朝無人可英勇,反而派上小女孩。女孩女孩快投降,我好讓你迴家吃奶去!不是家家酒,快快滾迴家!”


    當這順口溜傳到雙軍的耳朵裏時,反而讓王勇他們極為惱火,多次請求出戰,可是都被蘇玄歌拒絕,說是時機不到,所以,不能出戰。


    王勇無奈搖搖頭,隨即就迴到了自己的帳篷裏,敘說自己的無奈,他現在真得是後悔讓蘇玄歌這個十一歲的女孩子來率軍了,如果是蘇將軍,根本不會如此猶豫的,早就大戰它三百迴合,在這裏,完就被當作了縮頭烏龜,這根本不是他們的作風。


    不僅王勇急,而且孟崢天也是焦急,可是每當他催促她時,她卻隻是淡然一笑,隨即搖頭,然後再次把目光盯在了地圖上,麵對外邊的漫罵,如同沒有聽到一樣,而且營寨前一直掛著是休戰戰牌!


    當消息傳到皇宮裏時,歌紹海和歌承信頓時大喜,這個機會正好,就說她是故意要害大家的,可是就在他們準備告訴皇上時,卻不想在路上出事兒了,歌紹海父子二人的馬車被人給劫走了。當他們再次迴來時,雙腿都已經沒有了,可以說部變成了癱瘓!


    就在他們走遠後,一個白衣男子出現,而且他緊緊望著那兩個人,眼裏露出一抹神色。暗衛問道,“主子,放他們迴去會不會對未來夫人有影響呢?”


    “不會,我相信歌兒,她會勝利!”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南宮離,而且也因為他的阻止,倒是沒有讓蘇玄歌有過危險,反而讓她在後來的戰場中大獲勝,打了歌紹海父子二人的臉!


    當看到蘇玄歌他們還是不出麵,甚至就連解釋也不解釋,那順口溜再次變換了,而且部變成了侮辱之語。


    “喲,我可聽說了,據說那個主帥還是一個啞吧。”“嘻嘻,真是搞笑,這戰場上,豈能是孩童玩耍得,真是沒有人了。看來熙朝就要是咱們的了。”


    “就是。沒看到啊,他們部都是縮頭烏龜,要不怎麽咱們喊了這麽多天也不出來呢?”“是啊,如果要是換成蘇將軍,或許結果就不一樣了。”


    “對了,我還聽說了,她可是蘇將軍的女兒啊,怎麽會如此不護著將士們啊,反而讓人……”“什麽女兒,不過是義女罷了。也許她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要消耗大家的耐心!”……


    聽到這些話,王勇準備帶著兄弟們前去追問時,卻沒有想到蘇玄歌竟然會帶著蘇弘才出現在他們麵前,讓他們一時怔在那裏。


    蘇玄歌淡淡的一笑,隨即就自己率先進去,而她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坐下後,這才讓蘇弘才追問,“你們這是要做什麽?”


    “將軍,咱們已經在這裏停留兩天了,而且敵軍那邊已經在叫嚷兩天了,而且也休息夠了。如果繼續休戰,對我們更加不利的啊。”王勇就是一個直性子之人,所以說話是很直截了當,自然不會拐彎。


    “我說過,時機不到。”蘇玄歌一邊搖頭一邊比劃,當然這番話又是蘇弘才替她說出來。


    “時機,時機,什麽鬼時機啊!難道我們就要像烏龜一樣縮在殼裏,永遠不出去嗎?這根本不像戰場,反而像過家家。”


    王勇被蘇玄歌這麽一說,頓時有些怒了,忍不住吼道,“蘇玄歌,你到底會不會打仗啊,不會別率軍啊,說什麽打仗勝利,這叫逃避,這哪裏是打仗?早知道就不該讓你來率軍的,而是讓蘇將軍來!”


    “王勇!”蘇弘才一看到王勇罵自己的姐姐,也忍不住站了起來,隨即也帶著怨氣喚道。


    蘇玄歌倒是一笑,輕輕拍了拍弟弟的頭,比劃著,“我沒事兒,你不用擔心。不過,讓王勇他們抒發一下憤火也好一些。”蘇弘才看到姐姐絲毫不介意,也就隻好點點頭,沒好氣的瞪了王勇一眼。


    蘇玄歌看了黃清一眼,又比劃起來,“黃大哥,你也覺得咱們應該出戰嗎?還有,有沒有想過,為什麽當時會有人偷襲呢?”


    蘇玄歌這一比劃,蘇弘才一翻譯,反而讓黃清愣了半天,張了張嘴,說道,“軍師?”他所謂的軍師就是歌承信。


    蘇玄歌搖搖頭,“除了他,應該還有人。要不,怎麽會裏外應合呢?不過……”因為蘇玄歌比劃到一半時,突然停住了,因此,這話就等於蘇弘才隻說了半拉半。


    孟崢天在蘇玄歌和蘇弘才姐弟二人的提醒下,突然記起來,似乎在軍營迴來時,曾經有一隊人馬沒有迴來,而是留下來了,他一拍頭,隨即就問蘇玄歌,“歌將軍,你是說那隊人馬裏會有奸細嗎?”


    蘇玄歌舉起拇指,“的確是有,看來,還是孟將軍有腦子。”


    “不可能!”王勇聽到蘇弘才翻譯出來蘇玄歌的話,他根本不相信的,“留下的那個隊,是蘇家軍的精華,而且他們的隊長是我們的好兄弟,也是我們同甘共苦十年之久得!就連當時蘇將軍受傷,也是他拔出劍來的,甚至還為蘇將軍治療!”


    蘇玄歌聽到這時,突兀站了起來,淩厲的目光掃向眾人,手法再次快速的比劃起來。


    蘇弘才幸虧反應也比較快,所以,也一一說了出來,“你說什麽,我父親當時受傷是那個隊長拔劍的,而且還治療得傷?!”


    “對啊。”“當時那個魏珂可是傷心好久啊,為了讓將軍能保持生命,所以這才拔下劍來,要不,將軍就會死了。”其他將士竟然一一附和道,甚至每個人都對那個叫魏珂的產生一種敬佩之心。蘇玄歌默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又緩緩坐下,隨即“問”道,“如果沒有奸細,你們說,我是一個女孩,又是一個啞吧,他們是怎麽知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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