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起來,景殷腰酸背痛,身子繃了一夜,睡在男人身側。


    而陸晟那狗男人卻是睡得香甜,紋絲不動躺旁邊,占了大半個床位。


    景殷實在睡不下去了,悄然起身,看了看看時間,已經淩晨四點半。


    景殷爬起身,給自家經紀人兼好友發信息。


    景殷不靜音:江湖救急,這幾天跑哪裏去了,怎麽沒見你人?


    那邊可能是倒時差,迴複信息很快:在f國著手幫教授您處理事務呢,怎麽了?


    景殷不靜音:什麽時候迴來?


    兒子:聽您吩咐呢,又要做什麽?


    景殷不靜音:給我接一部綜藝,速度的那種,我今天就想去,或者接一部戲,我這就想搬去劇組了。


    兒子:有是有,隻不過你可能不想去。


    景殷不靜音:劇本發一下給我。


    景殷不靜音:我願意,我想打臉網友了,我想開了。


    兒子:白睿的經紀人走了後台,要了那個角色,但是那導演說,可以讓你去試試。


    景殷不靜音:我可以的。


    兒子:……


    兒子:我知道。


    關鍵是你口中的狗男人是內定主演呀!


    景殷不靜音:就這麽說定了,迴複他,答應劇組邀請,和狗男人多待一秒我都覺得窒息。


    “狗男人?”耳畔突兀鑽入磁性低啞的熟悉嗓音,景殷一個激靈差點沒坐穩,隻來得及把手機屏幕摁黑,轉而便開始狂飆演技。


    “老公,這是我家經紀人家裏養的那隻狗,我喊我經紀人都是狗兒子狗兒子這樣喊的,喊他家調皮的狗都是喊狗男人,哈哈哈,畢竟,是隻公狗哈哈哈。”


    對上陸晟似笑非笑的俊臉,景殷的心情七上八下,複雜得很。


    希望沒有看到全部聊天記錄。


    看到了全部聊天記錄的狗男人本狗:……


    “老公,我明天要搬出去一趟,你說的那個劇組找上我去試鏡了,雖然很舍不得你,但是,工作對於我來說,還是蠻重要的。”


    陸晟似笑非笑:“好。”


    景殷心說狗男人要是沒這層關係,還是很好說話的,就聽對方接著道:“劇組離家很遠嗎?不迴家住?”


    實際上,劇組離家是蠻近的,隻不過是他自己不想和狗男人擠一個被窩(老爺子要求),就連劇組的清湯寡水都能接受了呢。


    “很遠,特別遠,在c市呢,經紀人酒店都定好了。”


    “我借了部戲,劇組在附近,經常迴家。”


    景殷沒聽出對方話裏的含義,隻是打著哈哈,表麵一副忍痛割愛的模樣,要多不舍,有多不舍。


    “老公,我也不想離開你,我還想多陪你一段時間。”


    ——“哈哈哈哈哈哈狗男人,滾粗我的世界吧,老子寧願啃劇組裏的盒飯,都不和你住一塊兒。”


    陸晟看著麵前表裏不一的小騙子表麵一套背後一套,差點沒忍住被氣笑。


    景殷總覺得哪裏不對勁,自己的劇組也在附近,會不會碰麵?


    不對,自己這種咖位,怎麽可能和雞毛狗男人碰到,還是在劇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於是,景殷七點半就乒乒乓乓把行李準備好了,吃完早餐,依依不舍出了門,和狗男人說了一大堆惡心人不償命的騷話,要把狗男人說到眉頭直粥才罷休。


    “祖宗呀,快點上車,下午的試鏡,我要補個覺,真不知道倒時差會要人命的?”顧辭頂著兩個熊貓眼,蔫兒吧唧地幫景殷拖行李,一張俊臉布滿無語的陰霾。


    “我也要補覺,昨晚一晚沒睡。”景殷打著哈欠,顧辭捕捉到了關鍵詞,連忙唿叫出聲:“你昨晚被幹了?”


    “去你大爺的,昨晚我是睡他旁邊,那狗東西一個人占了三個人的床位,我一晚都沒睡著,翻身都不敢,你想什麽呢?”


    “哦。”顧辭不急不緩迴答,仿佛是習慣了自家好友的咋咋唿唿,顯得尤為淡定。


    “我要去你家睡覺,快點,累死老子了,黑眼圈都快給冒出來了。”


    “睡覺?睡什麽覺?”後座傳出陸晟親表妹疑惑又激動的嗓音,景殷差點一口沒竄過來,就聽後座的小丫頭義憤填膺道:“景哥,我哥那樣對你,你找別人也是沒事的,你看顧哥就又帥又貼心,比我哥體貼會照顧人,他……”


    景殷滿眼怨念,看著自家氣定神閑的好友,對方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邀功道:“我給忽悠叛變的。”


    “嗬嗬。”景殷無奈冷笑,默默忽視小丫頭的嘰嘰喳喳,“我還得感謝你了?”


    “不用客氣。”顧辭虛心接受,並且附加一句:“小丫頭甚至想自己嫁給你了。”


    景殷:……


    萬萬不可,他可不敢和妃姐搶女人,。


    這個女人還是狗男人的親表妹!


    罪過,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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