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算離婚了,但爺爺還是一直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從今往後,在外人麵前,我們就裝作陌生人,在爺麵前,也要兄友弟恭,能不能做到?”


    景殷簡直就是死出望外,感覺狗男人此時此刻也沒有那麽討厭,看著順眼了不少,樹上的一層聖潔的光環。


    他可太行了,你學生親自要求的,他可要,必須遵從,這簡直說到他內心上了,就差熱淚盈眶,握住對方的手,喊上一句好大哥。


    要是早就這樣,他還用得著這麽拚命?


    眼瞅著小沒良心的興奮的表情都快壓抑不住了,陸晟莫名覺得有些惆悵,不知是什麽使然,他補充了一句:“要是做不到這些,那就算了。”


    景殷簡直被嚇了一跳,連忙表態道:“既然是老公的話,我當然是要聽的,我這麽愛你,當然是要你幸福了。”


    “我無所謂。”


    景殷:“……”


    這話我該怎麽接?


    難道要說現在拜把子,還來得及嗎?


    “老公說的對,我聽老公的,老公說什麽是什麽,即使我再舍不得老公,要讓老公奔向自己的心之所向的。”


    此時景殷還穿著一身紅衣漢服,家裏的傭人會護理昂貴衣物,而且他相信自己會被錄用的,下次還得穿,便是收在家裏了。


    陸晟看的有些恍惚,下意識就問出了個離奇的問題:“你想不想進《帝王筆錄》劇組試鏡,我覺得,有個角色非常適合你。”


    “老公這是在給我走後門嗎?”


    ——“這狗男人問問題怎麽問東問西的,現在婚都沒離成,還能想著演戲?雖然人設可以崩了,但是要讓自己被狗男人送進那個劇組,那得被多少網友詬病?”


    ——“和狗男人離婚後,可是要和狗男人形同陌路的,劃清界限是上策,做什麽也不能讓狗男人幫我走後台。”


    “離婚後,你想去哪裏?”陸晟突然問出這個問題,把景殷整得有些茫然無措,但隨即恢複了平時的狀態,演技上身,眼淚就先飆了出來。


    “老公,你就這麽討厭我?這個都還沒離婚呢,你就想著離婚後的事情了……為什麽你就不能愛我?偏偏喜歡那個白睿,他有什麽好的,他有我好嗎?”


    “沒有。”


    陸晟沉悶磁性的聲音一出,這會兒把景殷給搞得有些茫然無措,一時間不知怎麽迴答,隻能尷尬的扣著手指,絞盡腦汁想著接下來的詞。


    ——“狗男人這是在做什麽東西呢?他這樣說是怎麽迴事兒?他不是愛白月光,愛的死去活來嗎?怎麽連我這個炮灰綠茶婊都比得過白月光了?”


    ——“他這是賭氣吧?估計是白月光和別的男人情意濃濃,讓他吃醋了,才這樣的。”


    ——“看他這副好像便秘的表情,一定是這樣的,他挨近我幹什麽?滾開滾開!”


    “老公……你……”


    “景殷,你是從哪裏看出來,我和那個叫白睿的藝人有任何牽連的,嗯?”


    景殷退無可退,背後是牆壁,麵前是隻比狗還狗的狗男人,簡直是生無可戀。


    “老公,你不用再狡辯了,我已經知道你和白睿的關係了,我沒什麽所謂的,隻希望老公你,能夠好好的,我就滿足了。”


    景殷邊說邊吞口水,灼熱的氣息噴灑了發頂。


    景殷心裏默默想著,這狗男人怎麽踏馬得能長這麽高,吃生長激素長的嗎?


    “看了你的現場直播,你說你是直男。”陸晟越靠越近,直到鼻尖差點抵上鼻尖,才勉強刹車。


    “我……我那是胡說的,不能當場出櫃吧。”景殷支支吾吾,心裏把攝像師罵了個狗血淋頭,怎麽竟追著他拍,這種話都錄下來了。


    “嗯,所以,那嶽峰集團的小太子,少招惹。”


    陸晟及時退開,語氣冷硬嚴肅:“現在你戶口本上還是婚姻狀態,作為和你暫時在同一個戶口本上的男人,我有義務提醒你,他不是個善茬。”


    ——“怎麽可能啊,小貓咪是白睿的死忠舔狗,要遭罪的也是白睿,哪裏還輪到我?”


    ——“更何況,我堂堂一直男,鋼鐵直的那種,招惹上的也隻能是漂亮妹子,男的就算了吧。”


    陸晟眼眸逐漸晦暗,頂著腮,心裏暗自想著:這小騙子,還真是不誠實。


    想到在直播中看到那小太子一臉迷戀地看著小騙子,小騙子卻是渾然不知,簡直是惹禍上身都不清楚。


    “好的老公。”


    景殷麵上是乖乖巧巧,心底兒已經把狗男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狗東西,隻要你和我離婚,什麽危險都能夠一一解除!”


    ——“狗男人你就不能住酒店住嗎?非要和我擠一個床鋪,還我大床!”


    陸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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