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噩夢夜的結束,秋季也結束了。這一年最後的時間裏,小馬國所剩無幾的溫暖已經消失,厚厚的積雪覆蓋了大地。現在,冬天真正降臨到了這片土地上。


    對於暮光閃閃來說,新的季度提供了一個新機會,可以讓她從揮之不去的自我懷疑中轉移注意力,轉而專注於她稱之為家的世界。冬季的故事和傳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尤其是即將到來的暖爐夜前夕……


    “讓我迴記一下;你在扮演列兵三色堇,對嗎?” 暮光坐在小蝶客廳的一把椅子上,揚起眉毛問道。一疊羊皮紙在她的魔法中漂浮在她麵前,每張羊皮紙的正麵和背麵都寫滿了一行行對話和信息。小蝶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一隻白毛兔子依偎在她的鬃毛裏,並且……用犀利的目光瞪著她?奇怪。


    小蝶沒有意識到天使兔身上散發出的敵意,抬起頭對暮光微笑。“哦,呃,是的,我是,”她確認道,然後低頭看著書頁,皺起了眉頭。“不過她的上級有點刻薄……”


    “颶風司令……”暮光心不在焉地沉思著,翻到另一頁,查看了那匹小馬的信息。根據劇本,他在曆史上是一名雄性,在小馬國成立之前,他就是飛馬部落的領袖。傲慢、脾氣暴躁,並且公開敵視任何非飛馬的小馬,這是他最明顯的特征。


    暮光瑟瑟發抖。“是啊……我敢打賭雲寶很高興能扮演這樣的小馬。”


    小蝶哼了一聲作為迴應,但選擇不說話。


    兩馬安靜地坐了幾分鍾,各自看著自己的劇本。暮光一抬頭,就看見天使兔再次瞪著她,眼睛眯了起來,小鼻子抽動著。他慢慢地移動著,舉起爪子裏的胡蘿卜,漫不經心地咬了一口,然後緩慢而大聲地咀嚼著,確保暮光能聽到每一次細微的嘎吱聲,因為他的牙齒把蔬菜碾碎成細碎的東西。


    暮光渾身顫抖,對這個舉動感到非常不安。於是,她做了她唯一能想到的事:分散自己對問題的注意力。她放下劇本,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在旁邊飛馬上。“小蝶?你介意我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不介意。怎麽了?”


    暮光再次低頭看著她的劇本。“你知道塞拉斯蒂婭為什麽選擇我們來主演這部劇嗎?我的意思是,我猜雲寶和我在噩夢夜上表現得相當不錯,以幫助露娜……”她聲音低落了一會兒,耳朵垂了下來,然後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可、但我不知道我們是否真的能與那些專業演員相比。”


    小蝶若有所思地哼了一聲,把劇本放在旁邊的墊子上。“嗯……我不確定。也許是因為雲寶是一位公主,而我們都是她的親密朋友?”


    暮光緩緩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明白的光芒。“這實際上很有道理。從我聽過的所有故事來看,過去幾年我們都做了一些很像英雄的事情,而雲寶作為公主意味著基本上每個小馬都知道她是誰。更不用說我們避免的災難是因為我們的友誼之類的東西而停止的。”她沉思著,然後皺起了眉頭陷入沉思。


    小蝶咯咯地笑起來,一隻蹄子飛起來遮住了她的口鼻。“我們確實發揮了重要作用,但我們並不是唯一為拯救世界而努力的馬,”過了一會兒她提醒道。


    暮光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一會兒,然後她的表情因意識到而亮了起來。“啊對!索拉克斯。他在坎特洛特參加最後一場大戰,不是嗎?” 她問道,試圖確保自己腦子裏已經弄清楚了這個故事。


    小蝶點點頭。“是的,但在那之前,他幫助我們所有馬活了足夠長的時間到達帝國,”她轉述道,她的眼睛開始在美好的迴憶中變得模糊。“他非常勇敢……我們和他在一起的大部分時間裏,他都偽裝成一匹小馬,你知道,隻有你和雲寶知道他到底是什麽。但即使周圍都是小馬,如果他們知道他是誰,他們可能會恨他,他仍然站在我們身邊……”


    暮光的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聽起來你真的很關心他,”她指出。


    小蝶心不在焉地點點頭。“我……我確實很關心他。我希望當我們去坎特洛特時我能有機會見到他。我真的很想念他。”


    暮光咯咯地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又低頭看著自己的劇本,兩馬又陷入了舒適的沉默。他們花了一段時間讀台詞,在對方麵前獲得安慰,享受外麵唿嘯而過的寒冷冬風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暮光抬起頭,發現小蝶用好奇的眼神看著她。意識到自己被抓住了,天馬臉紅了,趕緊舉起劇本遮住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盯著看的,”她咕噥道。


    暮光皺起眉頭,歪著頭。“沒關係,不過你介意我問一下你在看什麽嗎?我臉上有東西嗎?” 她輕輕地問道,伸手用蹄子擦了擦臉頰。


    小蝶從劇本後麵探出頭來,臉紅漸漸消失了。“呃……看你的獨角。我隻是注意到你看起來比以前更擅長使用魔法了。”


    暮光的眼睛猛地望向發光的突出物,她笑了。“啊。是的,我已經好多了。許多更複雜的咒語仍然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而且這個理論讓我感到偏頭痛,但我正在取得進展。”


    現在,小蝶已經全神貫注,忘記了之前被馬發現的尷尬,她放下劇本,傾身向前。“那好極了!你想談談嗎?


    暮光停了下來,疑惑地看了小蝶一眼。“上次我開始漫無目的地談論魔法時,大部分內容都超出了你的理解範圍,”她迴憶道,迴想起那天在樹葉飄落之前的空地上。


    小蝶點點頭。“我記得,但我知道你有多喜歡談論你所學到的東西。你一直都是這樣,不管你的朋友有多麽不理解。”


    暮光停了下來,她的大腦抓住了這一點信息並將其整理。沉思片刻後,她再次微笑,開始說話。“好吧,好吧……我現在有一些更基本的咒語。一個基本的光魔法,一個用來點燃蠟燭或融化雪的火魔法,我甚至正在研究如何將我的魔法硬化成固體,就像一個屏障!”


    片刻之後,她皺起了眉頭,尤其是一個咒語進入了她的腦海。“雖然……還有一個咒語我很想嚐試,但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嚐試。”


    小蝶眨了眨眼睛,向前傾身。“這是什麽咒語?”


    暮光坐直了身子,皺著眉頭思考著這個咒語。“這是一個很抽象的咒語。雲寶告訴我,我給它起了個名叫“錯誤修正咒”,顯然它的作用是允許施法者將某些東西恢複到之前的狀態,隻要他們知道那個狀態是什麽,並且隻要它當前的力量是由比施法者弱的。這有點像通用型逆反咒。”


    小蝶睜大了眼睛,嘴巴呈“o”形。“噢噢噢。”聽起來確實很有用。事實上,我想我記得你用過一次。”


    “雲寶也說過同樣的話。”暮光點點頭,然後皺起眉頭。“雖然她當時什麽都沒說……”


    小蝶輕聲哼了一聲,毫無疑問還記得那一刻。暮光想了想,想更詳細地詢問一下,但最終還是決定暫時不去追問。她的心裏已經有足夠多的事情了,暫時不需要理清更多關於她過去的事實。過了一會兒,她對麵的天馬又問道。“你覺得你能向我展示一個咒語嗎?”


    這讓暮光的心情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她的嘴角迅速綻開笑容,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咒語。她放下劇本,坐起身來,興奮地拍著蹄子。“哦,哦,當然!我可以施展變形咒!將一件事變成另一件事,即使隻是很短的時間!你有鹽瓶之類的嗎?” 她快速問道,眼睛在房間裏來迴掃視。


    小蝶咯咯笑著指著她的廚房。“嗬嗬,是的我有。就在那裏——”


    暮光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化作一道紫色的光消失在廚房裏。小蝶眨了幾下眼睛,然後放下了蹄子。“...在那裏桌子上。”


    “找到了!” 暮光迴了聲,然後飛迴房間,坐迴椅子上,蹄子裏夾著一個鹽瓶。她用短暫的時間對雲寶的飛行課程表示了無聲的感謝,她很清楚,如果她還是一個使用翅膀的新手,那麽剛剛她飛行的情況會有多麽糟糕。


    小蝶饒有興趣地看著暮光把鹽器放在咖啡桌上,臉上露出期待的微笑。“繼續吧,暮光。你能行的。嗚唿,”她用正常的說話聲音歡唿道。


    暮光短暫地因為她似乎缺乏熱情而感到困惑,但很快就將其拋在了一邊,提醒她小蝶性格安靜。她將目光鎖定在鹽罐上,集中注意力,她的號角因魔法光環而亮起。她在腦海中想象出一個簡單的白色茶杯,中間纏繞著基本的黃色圖案。一旦她確定自己獲得了清晰的圖片,她就將喇叭對準鹽瓶。


    然後天使兔帶著令馬毛骨悚然的微笑,把他的胡蘿卜扔向了她。


    暮光的目光從她預定的目標轉向迎麵而來的射彈。她驚慌地喊道,當咒語從她的號角中釋放出來時,她對咒語的注意力就被打破了。感覺就像有馬用錘從裏麵敲擊了她的後腦勺。當色彩在她的視野中爆炸時,她大喊一聲,猛地向後退去。她聽到小蝶的喘息聲和天使兔的吱吱聲。


    然後暮光的椅子向後翻倒,四肢亂七八糟地倒在地板上。她長長地低聲呻吟,試圖用蹄子平息腦袋裏的重擊聲,但徒勞無功。嗯,這當然可以更順利。那隻該死的兔子是對她有什麽問題嗎?!


    “天使免?!”


    小蝶近乎驚慌的尖叫聲讓暮光拋開了自己的抱怨,坐了起來,以便能夠看看現場。就在她這樣做的那一刻,她僵住了,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下巴撞到了地板。


    小蝶顫抖的蹄子裏抱著的正是暮光所想象的。它的小爪子和小腿憤怒地亂舞。側麵是天使臉部的圖像,顯示了該生物意識到他最近的生活有多麽糟糕的那一刻。


    暮光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哦親愛的…”


    一段時間在瘋狂的迷霧中過去了,暮光和小蝶拚命地試圖找到讓天使恢複正常的方法。但她們倆都不知道具體要花多長時間。這可能是十分鍾或幾個小時,但由於變形後的兔子拒絕保持靜止,而小蝶一直驚慌失措,所以很難專注做任何事情,更不用說減少的時間流逝了。


    但最後咒語還消失了,天使兔恢複了正常,但它非常惱火。她們現在鬆了口氣,互相約定不再在任何地方向任何小馬談論這件事,並在事後安頓下來了放鬆一下。天使兔現在又坐在了小蝶的頭頂上,他的臉上刻滿了最痛苦的神情。


    “我對這一切感到非常抱歉,”暮光這肯定是第一百萬次道歉了,同時用她的魔法整理了那疊淩亂的紙,那是她的劇本副本。“我真的應該先查一下怎麽解除咒語。”


    “沒關係,暮光。”小蝶帶著理解的微笑向她兔,盡管有些疲憊。“至少我們把一切都解決了。”


    “但天使兔可能會再一次搗亂!” 暮光微弱地抗議,指著那隻兔子,迴應它如何咆哮。“如果再一次發生這種情況,我不知道我會做什麽——”


    小蝶搖搖頭,抬起蹄子打斷了天角獸。“沒關係,暮光。”她歎了口氣,倒迴沙發上。天使兔靜止了一秒鍾,然後慢慢轉向暮光。他舉起一隻爪子,用另一隻爪子劃過喉嚨,又發出一聲高亢的咆哮,然後轉身從原地跳起來,消失在房子的深處。


    突然有馬敲門,小蝶和暮光都嚇了一跳,發出驚唿聲。她們倆都轉過身來,正好門打開,雲寶黛茜把頭探了進去。“嘿,小蝶。 你看見暮光嗎——”她很快便發現了那隻天角獸,然後笑了。“哦,你在這兒!你準備好迴去了嗎?我們明天要趕火車,斯派克還想早點睡覺。他現在已經去吃晚飯了……”


    當雲寶的聲音逐漸減弱時,暮光的臉變成了明亮的朱紅色,天馬的眼睛慢慢地注視著她麵前的場景。沙發上,小蝶用蹄子夾住鬃毛,像舞台幕布一樣遮住臉,隱藏在視線之外。


    “發生了什麽?” 雲寶漫不經心地小跑著走了進去,慢慢地問道。她緩慢地轉了一圈,看上去既困惑又對天使兔不自覺地擔任杯子後留下的混亂印象深刻。


    暮光畏縮了,她的號角亮了起來,把她的劇本懸浮在門邊的圍巾和無簷小便帽上方。“你不會想知道的。”她隻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迴頭看著小蝶。“再次抱歉,小蝶。你確定一切都好嗎?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留下來幫你打掃衛生嗎?”


    膽小的母馬在鬃毛後麵搖搖頭。“不用了,沒關係……我可以自己清理。”


    暮光已經朝門口走去,她隨意地抓住了雲寶的尾巴,拉著天馬前行。“好吧,如果你確定的話……”她迴頭喊道。


    “你在幹什麽——嘿!讓我自己走!” 當暮光拖著她走時,雲寶憤怒地抗議。


    小蝶無力地揮了揮蹄,暮光用魔法關上了門,終於在她和她最羞恥的場景之間架起了一道堅固的屏障。


    暮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凝視著眼前的世界。小蝶家門前的森林茂密的地區,就像小馬國的其他地方一樣,覆蓋著幾英寸厚的新雪。天空中鋪滿了灰色的雲層,更多的雪花落下,與地麵上的同類匯合。刺骨的微風吹過她們,讓暮光打了個寒顫,把圍巾拉得更緊。


    就在這個時候,雲寶把尾巴從她的虎鉗裏拽了出來。“好吧,暮光,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彎下腰,從正麵盯著朋友的眼睛問道。


    暮光搖了搖頭:“沒什麽。”


    雲寶跟在她身後,她的憤怒與日俱增。“‘沒什麽’是什麽意思?我沒有問是或否的問題,你知道的。”


    “不。”


    “暮…!”


    “不。”


    “咕!”


    之後兩馬陷入了尷尬的沉默,小跑著穿過一小片茂密的森林,這片森林是小蝶的小屋和小馬鎮其他地方之間的天然牆。暮光借此機會深唿吸了幾口冷空氣,清除了腦海中即將留下的瘋狂。


    最終,她們從森林裏出來,迴到了小馬鎮。暮光的表情變得柔和起來,當她看著眾多建築物上布置的各種裝飾品時,她的緊張情緒消失了。噩夢夜的主題都是關於恐怖和殘忍的,而現在的裝飾是那種即使在寒冷中也能讓靈魂充滿敬畏和寧靜的感覺。


    屋頂上掛著五顏六色的燈光,許多家庭的院子裏都伸出了巨大的拐杖糖,穿著色彩鮮豔、溫暖的衣服的急切的小馬駒正在豎起雪馬,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光芒。


    這些裝飾品就是為了這個節日而設計的。為了慶祝小馬國的成立以及該國所尊崇的原則。愛、友誼、友好,最重要的是友誼,即使是身處在暴風雪般的憤怒、困惑和仇恨之中。


    暮光和她的朋友們被召喚到坎特洛特,參加一部講述這個國家形成過程的戲劇。


    暮光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把手裏的劇本懸停在她麵前,然後看了一眼雲寶,後者似乎已經因為之前被排除在外而感到不滿了。暮光微笑著開口說道:“雲寶……劇本讀得怎麽樣了?台詞都背下來了嗎?”


    雲寶一聽到暮光的聲音就跳了起來,然後微笑著迴頭看著她。“嗯,是的,應該吧……”她的笑容變得有些扭曲,“我想是的?我不知道?或許吧?”


    暮光的眉毛緩緩揚起。


    雲寶歎了口氣,低下了頭。“啊!我正在努力,好嗎?!盡管這部劇很酷——這不是沒有雙關——這也不是什麽無用的東西!” 她對天角獸懷疑的表情提出抗議。“我已經記下了重要的部分。我會在吃晚飯的時候再讀一遍,也許是在去坎特洛特的火車上。”


    暮光的臉因有趣而變得柔和,她無法抑製住咯咯的笑聲。“好吧,如果你這麽說的話,雲寶。”她安慰道,然後將目光轉向前方的道路。一路上,看著雪景,她忍不住笑得更開心了。這對她來說很美,這是她在水晶帝國的時候才見過的。


    但即便如此,這座城市裏麵也沒有積雪。暮光唯一一次真正能夠看到雪是在她乘著馬車在數百英尺高空飛行的時候。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它。她在小路中間停了一會兒,抬頭望著天空,周圍的雪花飄落下來,她漸漸迷失了自己。


    然後一大團厚厚的雪正好擊中了她的脖子一側。


    暮光不由自主地喘息著,它貼在了她的外套上,她的整個身體不受控製地繃緊和顫抖。她用蹄子爬過被襲擊的地方,轉過身來,對著某位咯咯笑的公主的方向,發出了惡臭的目光。“雲寶!你在幹什麽!”


    雲寶勉強控製住自己,顫抖著說出了答案。“對、對不起!我隻是——哈!玩笑開得太大了!”


    暮光的表情慢慢皺起,非常不高興地撅起嘴。她氣唿唿地仰起鼻子,用魔法刮掉了脖子上的雪。她小跑著從雲寶身邊走過,雲寶仍在咯咯笑。然後,暮光狡猾地一笑,用她的魔法從雲寶身後的地上撿起了更多的雪。不過,她並沒有把它壓成一個球,而是選擇保留她發現時的寬闊雪層。


    然後她把它扔到了雲寶身上,雲寶這才抑製住自己的笑意。飛馬嘎嘎叫著,發出一種非常尖銳的尖叫聲,她的頭和整個脊椎都被覆蓋了大約半英寸的雪。她的翅膀猛地張開,用力拍打,整個身體開始顫抖,短促的唿吸間夾雜著不悅的小聲驚唿。


    當她清除掉積雪後,她轉過身來瞪著暮光,後者隻是對她報以天真無邪的微笑。“抱歉。”暮光開玩笑地說道,然後繼續上路。“開玩笑,是我無法抗拒的~”


    “為什麽你……”雲寶怒火中燒,深吸了一口氣,跟在暮光身後來到了她身邊。


    兩馬沉默地走了一分鍾,都盡量避免看對方。不過,她們時不時地會看對方一眼,有時她們會發現對方也在看對方。每次她們這樣做時,她們都會很快地把目光移開,發出哼哼聲或類似不屑一顧的聲音。


    但這種情況是不會持續下去的。當暮光聽到雲寶發出輕微的“嗤笑”聲時,她的耳朵抽動了一下,讓她轉過頭看去。當她這樣做的那一刻,她遇到了一張飛馬的臉,拚命地試圖保持直視,但慘遭失敗。她的臉頰在抽搐,嘴唇滑稽地下垂,簡直就是一種滑稽的暴露。


    於是暮光自己的皺眉也漸漸舒展開來,慢慢地變成了雲寶的樣子。這反過來又讓雲寶的鎮定更加崩潰,暮光也同樣如此。


    最終,兩馬都再也無法繼續玩下去了,在返迴金橡樹圖書館的路上,兩馬都發出一陣開心的咯咯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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