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紙條是誰給她的望舒不知道,但既然告訴了她,就是要幫她的人。


    望舒這幾日一直在琢磨如何讓許昌主動放棄望盛,直接把他推出來當這個替罪羊。


    望舒向來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人,她最喜歡的戲碼還得是狗咬狗,借刀殺人。


    不料許昌想用計先陷害了望舒,用那個豬狗不如的徐傑。


    既然玩,就玩的更大些好了,望舒嘴角勾起了笑容:“我向皇上立了軍令狀是十日,如今才五日,就要結束了。”


    她與柴翊在屋裏各自休息了片刻,外麵就傳來了沸沸揚揚的聲音,當首的是許夫人。


    她說自己禦賜的玉佩丟了,滿處找都沒有找到,她的丫鬟說:“夫人,您不是去過後麵客人的休憩處嗎,沒準掉在了那邊。”


    幾個愛看熱鬧的夫人就跟著許夫人一同來找了。


    隨著的就是一聲又一聲的尖叫和驚唿,望舒張開雙臂,像一隻鬥勝的大鵝,一副還有誰的表情。


    柴翊捂著嘴笑:“你先去看看情況,驕傲死了。”


    望舒控製好麵部表情,推開了門:“怎麽這麽吵?”


    一群夫人看向了望舒,許夫人瞪大了眼睛:“你怎麽在這?”


    “怎麽,許夫人,您不是看到本郡主來後院休息了嗎?”望舒一挑眉。


    “莫不是許夫人以為隔壁屋子的人是我?”


    “她穿的紅色小襖與郡主的相像,臣婦被誤導了。”許夫人連忙認錯。


    就在這時,從望舒身後探出個腦袋來。


    眾人還未從那邊的刺激中反應過來,又被這邊刺激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屋子裏可是有什麽?大家都在這圍著?”望舒往許夫人的麵前走,一邊笑著問道。


    身後還疊加著柴翊的聲音:“許夫人,本將軍倒是不太明白,您這高門大院的,為何將本將軍與郡主的房間安排在一起?若不是我們兩人都未喝得爛醉,這不是醜事一樁了?


    這皇上還未賜婚呢,就讓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名聲可不太好啊。”


    “是妾身考慮不周。”許夫人隻好賠笑道歉。


    “不會是許夫人把男女賓客都分在一個屋子裏了吧?”柴翊故意問道,“夫人這就太糊塗了,喝醉的賓客們怎麽能控製的了自己呢?”


    “是吧新安,可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我一樣……”


    柴翊慢慢的踱步過來:“是不是啊新安。”


    許夫人上前一步攔住望舒:“隻是有廝混的男女,郡主別髒了眼睛。”


    “哦?”望舒偏偏側著身子擠進去了,“這麽刺激的嘛。”


    事實上看到的和她心裏想的不一樣。


    裏麵是兩個人,沒有宋鶴辭。


    望舒猛的迴頭看向了柴翊,她眼睛裏寫滿了不可思議。


    眾人還以為新安郡主是被髒了眼睛,畢竟是個姑娘家,看到這樣的場景總歸是臉皮薄了些。


    柴翊看到望舒那震驚又帶了幾分不明的眼神,扒開人堆,快步走了進來,裏麵的兩人正在穿衣服,遮擋著臉,看不清是誰。


    等他們穿好衣服的功夫,許昌來了。


    “逆子!”許昌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對狗男女顯然是望楚楚與右相庶子。


    也沒有徐傑。


    在隔壁時,望舒將整個事告訴了柴翊,此時柴翊心中的疑惑不比望舒少,兩人在人群中尋著宋鶴辭的蹤影。


    望盛很快也趕到了,他與許昌四目相對,望盛咬了咬後槽牙:“右相這是什麽意思?”


    還是許夫人更淡定些,又不是她的兒子:“諸位先請迴吧,今日招待不周,還請各位見諒。”


    祝霽棠眼神深邃的看了眼望舒,招唿她快點離開。


    望舒很快就跟著幾人一同離開這是非之地。


    但她還是臨走前看了一眼許昌那陰沉著的臉,這替罪羊,我可推到你眼前了呀,就是不知道許大人您,是否明白了我的意思?


    “這又是在鬧哪一出?”祝霽棠低聲問。


    “那屋裏本應當有四人,昨日有人給我遞了張紙條,讓我小心徐傑,今日我親手把宋鶴辭扔到那床上,結果你也看到了。”


    祝霽棠沉了沉氣:“宋鶴辭並沒有中迷藥?”


    “我不知道。”望舒吐出一口濁氣,她心裏還是有些不安,雖然過程不同,但結果是一樣的。


    宋鶴辭此出隻為了自保,也不無可能。


    那徐傑呢,從始至終都沒出現過,那張紙條難道對應的不是今日的事?


    “你自己注意安全,宋鶴辭估計不敢對你做什麽,柴翊,拜托了。”祝霽棠對兩人說完就跟著燕七臨離開了,這兩日忙得很,他們倆被皇上單獨任命了其他的事,自是形影不離的。


    她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宋鶴辭。


    柴翊上前兩步,將望舒擋在身後,“宋大人倒是神出鬼沒。”


    “郡主,柴少將軍。”宋鶴辭見兩人來,微微頷首行禮。


    “你把我送到隔壁的?”望舒在後邊裝傻,“我酒醒後隻有柴翊在。”


    “是。”宋鶴辭也不揭穿,“下官就先迴去了。”


    宋鶴辭在小廝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上了馬車,簾子落下前,他隻看到了柴翊側頭擋住了望舒的臉,兩人不知在做什麽,隻知道行為舉止親密。


    酸得他眼淚又落了下來。


    “什麽情況啊新安,你不是說把他迷暈了嗎?”柴翊側著頭問望舒,望舒將他的腦袋往前壓,正好擋住她的角度。


    “我哪裏知道。”望舒的眉頭皺得緊緊的,“而且徐傑根本就沒出現。”


    “宋鶴辭不會知道吧?”


    “他知道許昌要陷害我才對。”望舒迴答。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他拍了拍望舒的腦袋,“別管他了,瘸子一個,一身武功早就廢了,你怕他做什麽。”


    迴了望府,望舒直奔書房,從廢墟中翻出了那張畫。


    宋鶴辭,她從來都沒懂過宋鶴辭,她自以為是下棋之人,可對於宋鶴辭來說,她不過是棋盤上的一枚棋子。


    無論如何,宋鶴辭必須死,這個變數太大。


    望舒拔劍在院子裏練起武來,每一下都用了十成的力道,院子裏的樹時不時的被劍氣劃落枝幹,清竹隻能躲得遠遠的望著。


    郡主,生了好大的脾氣呀。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闖關到最後竟然成為了女皇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一心想成為研究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心想成為研究生並收藏闖關到最後竟然成為了女皇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