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近一年的劉昊終於迴到江州,他感覺自己像個流浪兒似的,連自己的孩子出生都不能在身邊。


    迴來後又有個大難題在麵前,六位夫人生下六個兒子,這倒沒什麽,難題是不知道誰是誰生的,孩子洗完澡後就分不出來,長得都差不多。


    沒人知道怎麽辦,童淵天天歎氣,這影響到以後娶媳婦呀,趙雲的女兒嫁給趙雨的兒子?那豈不成笑話。


    賈詡最愁,他孩子多,孫女,外孫女將來也會多,計劃是郭嘉,賈穆他們的女兒再嫁給劉昊的兒子,這下不敢嫁,萬一嫁的那個也是自己的親外孫怎麽辦?


    黃忠嚴顏在益南不知道這事,知道後估計也是惱火。


    劉昊先是安慰接生的女醫師們,別有思想壓力,大人小孩平安就行。


    劉昊接著安慰夫人們,區別麽,長大後自然能分得出來,反正都是自己的,隨便吧,喂誰不是喂。


    蔡琰和衛瓊摸著自己的肚子,心想咱倆不會也這樣吧。


    她們不能再去書院教書,《西遊記》也沒精力多寫,長時間坐著會影響胎兒,有時候兩人還到書院來逛逛過過癮。


    劉昊來書院,她們也跟著,還有大肚子蔡瑾和看不出肚子的士薑,馬雲祿,清河和安平沒能跟著,三人躺在家恢複,終於等到十六歲,從看變成體驗,這幾天三人有些瘋狂。


    書院的院門內多出塊石碑,上麵是劉昊寫給司馬徽的那幾句話。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江州書院的理念,每位學生必須熟背的信條,是司馬徽弄的,他每天來書院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碑前讀一遍,以警示自己。


    “水鏡先生,你這搞得太隆重了啊!”


    劉昊看見司馬徽的背影後主動打起招唿,劉昊的夫人們也很有禮貌。


    “水鏡先生好!”


    “哎呦呦,見過主公,諸位王妃好!”


    司馬徽迴頭喜上眉梢,劉昊急忙托住他,不許他行禮,還伸出個手臂搭上他的肩。


    “呐,咱倆是忘年交,不搞這些玩意兒,不然呢,我會很不自在,拽古文好累的嘛,這樣說話多痛快。”


    “嗬嗬,那有人的時候,還是得裝裝的吧。”司馬徽偷笑。


    “有人?這裏都是自己人,哪來的生人?”


    劉昊剛說完,司馬徽用手指點點一個往書院而來的年輕帥哥,帥哥看見司馬徽後急忙過來行禮,隨後又對劉昊點點頭。


    “見過同窗,在下徐福,請問,如何稱唿?”


    “徐元直,你還沒改名徐庶嗎?”


    司馬徽詫異的望著劉昊,命學這麽神奇的嗎?難怪左慈那壞老道不肯教我。


    左慈現在看見司馬徽就躲,應該是看見這些院士們都躲,就因為劉昊到處說從小跟他學習命學。


    學個屁呀,自己都不會,他是忽悠你們的,這話又不能說出口,難啊!


    每次童淵和宋朝看到他躲都會笑,要不你也教教我們命學?哈哈哈哈!


    “您是?”


    徐庶沒覺得有什麽,肯定是水鏡先生介紹過自己的唄,這時司馬徽咳嗽一下,這是王爺和王妃們。


    “拜見主公!”


    “你該出師了吧,正好我找你有事呢!”劉昊扶起跪拜的徐庶說道。


    “找我?主公你才迴來,怎麽?”


    徐庶也開始迷惑,司馬徽還沉浸在找左慈學命學的思緒中。


    “這以後再說,你先整理一下去奉孝那等我,咱倆要去做大買賣,沒個軍師在我身邊太累。”


    劉昊體驗到田疇的好處後,計劃是帶著郭嘉去買馬的,這下有徐庶,就不用再打擾郭教授的研究發明。


    郭嘉和劉曄二位大謀士,這一世全變成大科學家,劉昊常常責怪自己給他們那些書,弄得自己身邊連個軍師都沒,這下徐庶正好填補空缺,很及時。


    打發走徐庶後,劉昊又和司馬徽勾肩搭背,詢問起書院的狀況。


    “天佑,我很希望大漢每郡每縣,都能有這麽一個書院,那樣全大漢的百姓都有書可讀。”司馬徽歎道。


    “慢慢來吧,你那兵學單獨開科沒?”劉昊道。


    “開了,你那徒兒周瑜特別強,其他那些小子也很曆害。”司馬徽點點頭。


    “術業有專攻,有人行政有天賦,有人適合兵學,還有的喜歡經學,讓他們從小有個正確的方向,就能少走彎路,大漢需要他們,不過更需要你,嗬嗬,謝謝!”


    劉昊輕輕捏捏司馬徽的肩膀,司馬徽咂咂嘴。


    “其實該謝的人是我,你給我平台發揮,更要謝謝你那警世名言。”


    “咱倆誰跟誰呢,你那些老友都可以來書院呀,比如龐德公,宋忠,你那些學生,比如尹默,李仁。”


    劉昊也不是知道的太多,沒留過名的誰知道呢。


    司馬徽更是驚歎,命學過於嚇人,怎麽我的事你都能算得出來。


    徐庶也在驚歎,他隨手翻了翻郭嘉的書,一點都看不懂,沒學過呀,天才就是不同。


    郭嘉卻開始幫他洗腦,對劉昊的那些表現不要求於驚訝,要習慣,他開始拿曹洪舉例子,不認識,曹洪站他麵前都不認識,但他對曹洪一清二楚,連性格脾氣都知道。


    郭嘉又說到自己的字號,奉孝,自己還沒取呢,他又知道,後來自己也覺得這個是挺好。


    徐庶從新奇到麻木,再到失去知覺,郭嘉抹抹額頭的汗,培訓任務完成,這種培訓他已經形成套路,培訓的人也分不清有多少,習慣就好。


    做買賣,必須有新奇的,能讓人刮目相看的絕品出手,劉昊沒有,劉曄有。


    關羽駐軍宛縣後,按照劉昊的指引,到新野以東的平氏挖到純堿礦,劉曄特地跑去平氏,他一直在等這個,有純堿就能做劉昊口中的玻璃杯。


    土法製玻璃,穿越者的標配,用沙石,加純堿降融點,再加石灰石融煉,液態倒入做好的泥模,很簡單就出來一個個的玻璃杯。


    品相麽,不咋滴,後世某寶九塊九包郵的都比這些漂亮,但這在東漢,肯定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史上西域進貢給皇帝二套玻璃杯,其中有一套皇帝賞給曹操的爺爺,然後當成傳家寶,世代相傳,從來不舍得用,隻有夜深人靜的時候,拿出來欣賞,再用布不停拭擦,物以稀為貴。


    劉曄剛弄出來時無比興奮,但劉昊說別用,可能重金屬超標,這些都是殘次品,又說起矽含量的要求。


    劉曄已經開始研究更精細的製作方法,他還要弄出各種造型的玻璃製品,讓王府喝水的杯子全用上玻璃杯。


    劉昊煩不了,你研究歸研究,生娃的事可不能落下,這也是大漢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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