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也沒有想到自己如今竟然落到這種境地，現在顧家的人並不待見她和孩子。
而祁霖還總是拿著孩子威脅她，不然就將這件事宣揚出去。
她的嫁妝幾乎都被這個男人賭光了，不過好在顧曉有時會替柳妍擺平這些事。
不過這個祁霖像個無底洞一樣，他發現柳妍拿不出錢後，隻要輸光了錢，便會去找顧曉要。
這顧曉也是個傻的，次次都拿了錢。
柳妍這才明白顧曉的好，可是事已至此，當時年輕犯下的錯，現在想彌補也無用了。
顧曉有時候會看不下去，會時不時的照拂一下他們母子。
顧家二老都不明白這顧曉到底是怎麽想的，這件事要是放在別人身上，人家都會恨不得將他們掃地出門。
這顧曉對柳妍母子前後的變化卻並無不同，有時候柳妍也會自作多情的想著，興許是他對自己還有一些感情。
於是她便拚命示好，可換來的卻是一句：“你其實不必這樣，你是清清的姐姐，隻要你還是我的妻子，我便會一輩子敬你。”
聽到這話，柳妍堆笑的臉漸漸的冷了下來。
又是柳清清，明明她與顧曉都毫無可能了，他居然還心心念念著柳清清。
說來還真的是可笑，自己從前並沒有少欺負她，如今卻是要靠著她，才能得到顧曉的照拂，在顧家勉強立足。
顧曉沉聲迴道：“迴稟陛下，這是臣的家事，臣自會處理好。”
接著他抬頭直視楚維川一字一句道：“不過臣從未嫉妒陛下，現在清清失憶了，所以她選擇了陛下，臣希望她喜樂安康，並無其他心思。”
楚維川一時間嚴肅了起來道：“你的意思是朕在趁人之危了？要是她沒有失憶，你是不是覺得清清會繼續選擇你？”
顧曉不答，可眼神已經給出了答案。
二人就這樣隔空對視著，空氣中彌漫著火藥的味道。
此時的大殿裏寂靜的可怕，二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還是楚維持先打破這僵持的局麵。
“好啊，顧太傅的心意，我就替清清先謝過了，不過嘛…”
他頓了頓，似乎在盤算著什麽。
“顧太傅這婚事也算有名無實了，不如由朕做主，替你再指一門婚事。”
顧曉不知道這楚維川為何要為難自己，許是自己真的說到了他的痛處。
明明楚維川自己也明白，如今他之所以能夠和柳清清“兩情相悅”，是因為柳清清失憶了。
要是她還記得從前的事情，想必是對他避之不及。
不過顧曉現在確實輸給了楚維川，這柳清清的記憶還停留在小時候。
按理來說應該會更貼近顧曉些，可這楚維川卻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能夠以新的身份去取得柳清清的青睞。
這是顧曉沒有想到的。
所以顧曉心裏有個大膽的猜測，或許從頭到尾柳清清對他的感情是依賴多過愛的。
而柳清清對楚維川是愛意多過恨意的，不然她失去記憶以後便不會重新喜歡上楚維川。
顧曉斬釘截鐵的拒絕道：“多謝陛下好意，隻不過臣現在實在沒有那方麵的心思。”
聽到他這樣的迴答，楚維川顯然是不滿意的，他用威脅的口吻道：“你是沒有心思，還是說你的心思到了別的地方。”
麵對楚維川的不依不饒，顧曉終究是妥協了。
畢竟現在娶誰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更何況要是自己不答應楚維川，他便會疑心自己對柳清清還存在其他心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畢竟現在他與柳清清已經再無可能，要是自己答應楚維川的要求，他便不會疑心自己，那樣柳清清也會更好過些。
顧曉認命道：“多謝陛下賜婚，臣感激不盡。”
這話聽起來倒是變了個味，不過楚維川卻舒展開了眉頭。
雖然柳清清現在失去了記憶，但難保哪一天她不會想起來。
自己還是得把這個最大的隱患給解決掉。
......
之前讓如許之辦的事情都已經查明，他讓幾個宮女頂下了離明月做的事情。
原本淑妃也是難辭其咎，可她背後的那些大臣卻在私底下找到了如許之，不僅承諾以後聽他差遣，還往他的府中送去了大量的金銀財寶。
這個如許之全都招收不誤，他這個人現在越來越貪心，既想拿了淑妃這邊的好處，又想與貴妃那邊親近。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這些人原本是瞧不起他的，可偏楚維川越來越重視他。
再加上他這個人處事圓滑，在這兩方陣營之間是如魚得水。
楚維川對他這個探查的結果顯然不是特別信服，可之前他把淑妃關進大牢裏，除了那個宮女說的話是指向她的，其他多餘的證據倒是沒有。
所以最後淑妃還是被放了出來。
如許之見楚維川有些不信，便繼續解釋道：“陛下，其實那宮女是前朝的，這皇後的身份確實會引起那些追隨威帝的舊勢力不滿，想來那些人並不會將皇後看在眼裏，不然之前也不會這麽輕易的將她推出去和親，威帝被殺她卻在宮中和陛下在一起，想來那些人便不會放過她。”
聽到這楚維川有些心疼，因為之前他確實去和前朝宮中的舊人去了解柳清清的過去。
原本楚維川以為她過的是錦衣玉食的生活，可事實卻相反。
自從她的母妃去世以後，她便失去了依仗，就連威帝都不見她。
明明是一個公主，過的日子卻連宮中那些貼身宮女都比不上。
不僅如此，她還會時不時的被大公主欺壓。
可這些，她從前卻對自己隻字未提。
是因為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還是說沒有必要和自己說。
也就是在這種環境下，她慢慢喜歡上了顧曉。
楚維川覺得有些不甘心，她分明可以將這些事情和自己哭訴，再與那威帝和錦國割裂。
自己便不會將怒火轉移到她身上去，可她偏偏什麽都沒有說，而且還三番五次的替這些人求情，哪怕她那樣厭惡自己，她還是屈從了。
楚維川又覺得有些懊惱，自己之前都幹了些什麽啊！
如許之見楚維川興致懨懨，便繼續道：“陛下，之前威帝和顧太傅遇刺之事，現在有了進展。”
聽到這話，楚維川終於抬頭看向了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如許之接著道：“陛下，那些人有極大的可能是與皇宮裏是人有關係，並且他們這夥人殺了威帝後，便把禍水引到了陛下的身上，現在外麵的人都認為是陛下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對他們趕盡殺絕。”
聽到這話，楚維川冷哼了一聲：“這些人還真的是大膽，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腳，繼續查下去，要是查出來了這幕後之人，朕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許之道：“是。”
其實如許之早已經探查清楚，隻不過他現在還需要借著離明月的勢力，所以隻能這樣敷衍楚維川。
這人嘛，還是不要太盡心的好，不然楚維川便會不再需要他。
得慢慢的給他一些甜頭，要讓他記住自己為了這些事可是操勞了不少。
......
今日楚維川去看柳清清時，她一個人坐在殿裏發呆，似乎是有心事。
楚維川見她出神，便小心翼翼的上前，慢慢的從後麵攏著她。
他幾乎是湊著柳清清的耳朵道：“在想什麽呢，這麽出神？”
柳清清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暖包裹住有些不自在的將他推了推。
楚維川還奇怪，她今天為何如此是和自己生疏。
柳清清道：“楚哥哥，我聽宮人們說你給顧曉哥哥指了一門婚事。”
原來是因為這個，楚維川又靠了上去，哄道:“是啊，你想，這顧曉不可能就隻娶一個妻子吧，再說了，現在你我已經成婚，你這個小家夥難不成還惦記著他。”
柳清清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道：“原來是這樣啊，顧曉哥哥不會隻娶一個妻子，你也是這樣，而且你比顧曉哥哥更過分娶了三個。”
聽到這話楚維川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可下一秒柳清清說出的話卻讓他慌亂無比。
柳清清用那雙單純而又透亮的眼睛看著楚維川道：“那我也可以嫁給三個男人嗎？我也可以像你們這樣有很多個夫君嗎？”
楚維川幾乎是脫口而出道：“你敢！”
接著他用力的捏了捏柳清清的臉，柳清清有些吃痛道：“嘶，好痛。”
楚維川將她的身子扭轉過來，有些不爽的靠近她潔白無瑕的脖子，片刻後，那地方出現了一個烙印。
柳清清十分不解，他為何要突然咬自己的脖子。
楚維川的眼神裏都是藏不住的侵略。
“到底是誰教你這些的？嗯？”
柳清清用手捂著剛剛被楚維川咬過的地方，有些置氣道：“沒有人教我，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你和顧曉哥哥可以娶這麽多女人，那為什麽我不可以擁有許多男人，這樣是不公平的！”
見她有些生氣，楚維川隻得哄著她道：“不行！你應該馬上將這些想法從腦海裏抹去，楚哥哥隻喜歡你一個人，你也隻能喜歡我。”
柳清清又想了想道：“那我也可以隻喜歡楚哥哥，但是我也可以像你們這樣擁有其他男人，難道這樣不對嗎？父皇也是這樣的，他喜歡母妃，可是他也有其他的妃子。”
楚維川此時真的想扳開她的腦袋，看她的腦袋裏都裝的是什麽稀奇古怪的玩意。
為什麽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並且自己還有些無法反駁。
楚維川將她捂著傷口的手拿開一看，那白皙的地方已經留下了自己的烙印，那地方還泛著白光，有著粘稠的東西。
楚維川突然岔開話題，突然關心道：“痛不痛啊？”
與他相處的久了，柳清清便越發的肆無忌憚。
她氣鼓鼓道：“當然痛！要是你覺得不好意思，那就讓我咬迴去吧。”
這楚維川也是個實誠的人，柳清清讓他給自己咬，他還真就把自己的脖子遞了過去。
“行，隻要你能夠撒氣，咬便咬吧。”
柳清清見他這副無所謂的樣子，更是有些生氣。
許是楚維川平日裏真的是太縱著她了，她便沒了顧忌，便直接撲了上去咬住了他的脖頸。
明明自己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去咬楚維川，可這楚維川卻沒有半分反應。
甚至還在偷笑著，仿佛在嘲笑自己較真的樣子。
柳清清自然是不服氣，於是更加發狠的咬著楚維川，最後她覺得自己的牙齒都有些發疼。
可這楚維川卻一聲不吭，甚至覺得這個並不是懲罰，而是對他的獎勵。
柳清清自覺無趣便鬆了口，想推開楚維川。
可下一秒楚維川的整個身子都覆蓋住了自己，在她的唇上瘋狂的探索著，最後還輕輕的咬了咬。
他輕輕舔舐著柳清清的耳垂，這樣的刺激讓柳清清的整個身子都繃緊了。
她有些不解的看向楚維川，而此時的楚維川的眼中早就沒了平日的溫柔。
而是有些陰沉，他的唿吸有些紊亂，但還是警告道：“朕剛剛想了想你的問題，如果你以後真的膩了我，想要別的男人也不是不行，隻不過要看這些人的命到底夠不夠硬，有幾條命，你看上一個我便殺一個，看上兩個我便殺兩個，隻要你想，我會永遠奉陪的。”
聽到這樣毛骨悚然的話，柳清清有些不寒而栗，因為楚維川平日裏在她麵前還是會適當的偽裝一下，並不會暴露自己殘忍的一麵。
現在卻毫不掩飾的說著這些讓人害怕的話。
見自己有些嚇到了柳清清，楚維川的語氣又忽的軟了下來。
他輕輕的揉了揉柳清清的頭道：“你要是不喜歡宮裏其他的女人，我大不了可以將他們都廢了，隻要你開心，可是以後你要是再有剛剛那種想法......”
後麵的話楚維川並沒有說出來，而是讓柳清清自己去細細品味。
柳清清顯然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她有些顫顫巍巍道：“楚哥哥....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而祁霖還總是拿著孩子威脅她，不然就將這件事宣揚出去。
她的嫁妝幾乎都被這個男人賭光了，不過好在顧曉有時會替柳妍擺平這些事。
不過這個祁霖像個無底洞一樣，他發現柳妍拿不出錢後，隻要輸光了錢，便會去找顧曉要。
這顧曉也是個傻的，次次都拿了錢。
柳妍這才明白顧曉的好，可是事已至此，當時年輕犯下的錯，現在想彌補也無用了。
顧曉有時候會看不下去，會時不時的照拂一下他們母子。
顧家二老都不明白這顧曉到底是怎麽想的，這件事要是放在別人身上，人家都會恨不得將他們掃地出門。
這顧曉對柳妍母子前後的變化卻並無不同，有時候柳妍也會自作多情的想著，興許是他對自己還有一些感情。
於是她便拚命示好，可換來的卻是一句：“你其實不必這樣，你是清清的姐姐，隻要你還是我的妻子，我便會一輩子敬你。”
聽到這話，柳妍堆笑的臉漸漸的冷了下來。
又是柳清清，明明她與顧曉都毫無可能了，他居然還心心念念著柳清清。
說來還真的是可笑，自己從前並沒有少欺負她，如今卻是要靠著她，才能得到顧曉的照拂，在顧家勉強立足。
顧曉沉聲迴道：“迴稟陛下，這是臣的家事，臣自會處理好。”
接著他抬頭直視楚維川一字一句道：“不過臣從未嫉妒陛下，現在清清失憶了，所以她選擇了陛下，臣希望她喜樂安康，並無其他心思。”
楚維川一時間嚴肅了起來道：“你的意思是朕在趁人之危了？要是她沒有失憶，你是不是覺得清清會繼續選擇你？”
顧曉不答，可眼神已經給出了答案。
二人就這樣隔空對視著，空氣中彌漫著火藥的味道。
此時的大殿裏寂靜的可怕，二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還是楚維持先打破這僵持的局麵。
“好啊，顧太傅的心意，我就替清清先謝過了，不過嘛…”
他頓了頓，似乎在盤算著什麽。
“顧太傅這婚事也算有名無實了，不如由朕做主，替你再指一門婚事。”
顧曉不知道這楚維川為何要為難自己，許是自己真的說到了他的痛處。
明明楚維川自己也明白，如今他之所以能夠和柳清清“兩情相悅”，是因為柳清清失憶了。
要是她還記得從前的事情，想必是對他避之不及。
不過顧曉現在確實輸給了楚維川，這柳清清的記憶還停留在小時候。
按理來說應該會更貼近顧曉些，可這楚維川卻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能夠以新的身份去取得柳清清的青睞。
這是顧曉沒有想到的。
所以顧曉心裏有個大膽的猜測，或許從頭到尾柳清清對他的感情是依賴多過愛的。
而柳清清對楚維川是愛意多過恨意的，不然她失去記憶以後便不會重新喜歡上楚維川。
顧曉斬釘截鐵的拒絕道：“多謝陛下好意，隻不過臣現在實在沒有那方麵的心思。”
聽到他這樣的迴答，楚維川顯然是不滿意的，他用威脅的口吻道：“你是沒有心思，還是說你的心思到了別的地方。”
麵對楚維川的不依不饒，顧曉終究是妥協了。
畢竟現在娶誰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更何況要是自己不答應楚維川，他便會疑心自己對柳清清還存在其他心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畢竟現在他與柳清清已經再無可能，要是自己答應楚維川的要求，他便不會疑心自己，那樣柳清清也會更好過些。
顧曉認命道：“多謝陛下賜婚，臣感激不盡。”
這話聽起來倒是變了個味，不過楚維川卻舒展開了眉頭。
雖然柳清清現在失去了記憶，但難保哪一天她不會想起來。
自己還是得把這個最大的隱患給解決掉。
......
之前讓如許之辦的事情都已經查明，他讓幾個宮女頂下了離明月做的事情。
原本淑妃也是難辭其咎，可她背後的那些大臣卻在私底下找到了如許之，不僅承諾以後聽他差遣，還往他的府中送去了大量的金銀財寶。
這個如許之全都招收不誤，他這個人現在越來越貪心，既想拿了淑妃這邊的好處，又想與貴妃那邊親近。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這些人原本是瞧不起他的，可偏楚維川越來越重視他。
再加上他這個人處事圓滑，在這兩方陣營之間是如魚得水。
楚維川對他這個探查的結果顯然不是特別信服，可之前他把淑妃關進大牢裏，除了那個宮女說的話是指向她的，其他多餘的證據倒是沒有。
所以最後淑妃還是被放了出來。
如許之見楚維川有些不信，便繼續解釋道：“陛下，其實那宮女是前朝的，這皇後的身份確實會引起那些追隨威帝的舊勢力不滿，想來那些人並不會將皇後看在眼裏，不然之前也不會這麽輕易的將她推出去和親，威帝被殺她卻在宮中和陛下在一起，想來那些人便不會放過她。”
聽到這楚維川有些心疼，因為之前他確實去和前朝宮中的舊人去了解柳清清的過去。
原本楚維川以為她過的是錦衣玉食的生活，可事實卻相反。
自從她的母妃去世以後，她便失去了依仗，就連威帝都不見她。
明明是一個公主，過的日子卻連宮中那些貼身宮女都比不上。
不僅如此，她還會時不時的被大公主欺壓。
可這些，她從前卻對自己隻字未提。
是因為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還是說沒有必要和自己說。
也就是在這種環境下，她慢慢喜歡上了顧曉。
楚維川覺得有些不甘心，她分明可以將這些事情和自己哭訴，再與那威帝和錦國割裂。
自己便不會將怒火轉移到她身上去，可她偏偏什麽都沒有說，而且還三番五次的替這些人求情，哪怕她那樣厭惡自己，她還是屈從了。
楚維川又覺得有些懊惱，自己之前都幹了些什麽啊！
如許之見楚維川興致懨懨，便繼續道：“陛下，之前威帝和顧太傅遇刺之事，現在有了進展。”
聽到這話，楚維川終於抬頭看向了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如許之接著道：“陛下，那些人有極大的可能是與皇宮裏是人有關係，並且他們這夥人殺了威帝後，便把禍水引到了陛下的身上，現在外麵的人都認為是陛下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對他們趕盡殺絕。”
聽到這話，楚維川冷哼了一聲：“這些人還真的是大膽，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腳，繼續查下去，要是查出來了這幕後之人，朕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許之道：“是。”
其實如許之早已經探查清楚，隻不過他現在還需要借著離明月的勢力，所以隻能這樣敷衍楚維川。
這人嘛，還是不要太盡心的好，不然楚維川便會不再需要他。
得慢慢的給他一些甜頭，要讓他記住自己為了這些事可是操勞了不少。
......
今日楚維川去看柳清清時，她一個人坐在殿裏發呆，似乎是有心事。
楚維川見她出神，便小心翼翼的上前，慢慢的從後麵攏著她。
他幾乎是湊著柳清清的耳朵道：“在想什麽呢，這麽出神？”
柳清清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暖包裹住有些不自在的將他推了推。
楚維川還奇怪，她今天為何如此是和自己生疏。
柳清清道：“楚哥哥，我聽宮人們說你給顧曉哥哥指了一門婚事。”
原來是因為這個，楚維川又靠了上去，哄道:“是啊，你想，這顧曉不可能就隻娶一個妻子吧，再說了，現在你我已經成婚，你這個小家夥難不成還惦記著他。”
柳清清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道：“原來是這樣啊，顧曉哥哥不會隻娶一個妻子，你也是這樣，而且你比顧曉哥哥更過分娶了三個。”
聽到這話楚維川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可下一秒柳清清說出的話卻讓他慌亂無比。
柳清清用那雙單純而又透亮的眼睛看著楚維川道：“那我也可以嫁給三個男人嗎？我也可以像你們這樣有很多個夫君嗎？”
楚維川幾乎是脫口而出道：“你敢！”
接著他用力的捏了捏柳清清的臉，柳清清有些吃痛道：“嘶，好痛。”
楚維川將她的身子扭轉過來，有些不爽的靠近她潔白無瑕的脖子，片刻後，那地方出現了一個烙印。
柳清清十分不解，他為何要突然咬自己的脖子。
楚維川的眼神裏都是藏不住的侵略。
“到底是誰教你這些的？嗯？”
柳清清用手捂著剛剛被楚維川咬過的地方，有些置氣道：“沒有人教我，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你和顧曉哥哥可以娶這麽多女人，那為什麽我不可以擁有許多男人，這樣是不公平的！”
見她有些生氣，楚維川隻得哄著她道：“不行！你應該馬上將這些想法從腦海裏抹去，楚哥哥隻喜歡你一個人，你也隻能喜歡我。”
柳清清又想了想道：“那我也可以隻喜歡楚哥哥，但是我也可以像你們這樣擁有其他男人，難道這樣不對嗎？父皇也是這樣的，他喜歡母妃，可是他也有其他的妃子。”
楚維川此時真的想扳開她的腦袋，看她的腦袋裏都裝的是什麽稀奇古怪的玩意。
為什麽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並且自己還有些無法反駁。
楚維川將她捂著傷口的手拿開一看，那白皙的地方已經留下了自己的烙印，那地方還泛著白光，有著粘稠的東西。
楚維川突然岔開話題，突然關心道：“痛不痛啊？”
與他相處的久了，柳清清便越發的肆無忌憚。
她氣鼓鼓道：“當然痛！要是你覺得不好意思，那就讓我咬迴去吧。”
這楚維川也是個實誠的人，柳清清讓他給自己咬，他還真就把自己的脖子遞了過去。
“行，隻要你能夠撒氣，咬便咬吧。”
柳清清見他這副無所謂的樣子，更是有些生氣。
許是楚維川平日裏真的是太縱著她了，她便沒了顧忌，便直接撲了上去咬住了他的脖頸。
明明自己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去咬楚維川，可這楚維川卻沒有半分反應。
甚至還在偷笑著，仿佛在嘲笑自己較真的樣子。
柳清清自然是不服氣，於是更加發狠的咬著楚維川，最後她覺得自己的牙齒都有些發疼。
可這楚維川卻一聲不吭，甚至覺得這個並不是懲罰，而是對他的獎勵。
柳清清自覺無趣便鬆了口，想推開楚維川。
可下一秒楚維川的整個身子都覆蓋住了自己，在她的唇上瘋狂的探索著，最後還輕輕的咬了咬。
他輕輕舔舐著柳清清的耳垂，這樣的刺激讓柳清清的整個身子都繃緊了。
她有些不解的看向楚維川，而此時的楚維川的眼中早就沒了平日的溫柔。
而是有些陰沉，他的唿吸有些紊亂，但還是警告道：“朕剛剛想了想你的問題，如果你以後真的膩了我，想要別的男人也不是不行，隻不過要看這些人的命到底夠不夠硬，有幾條命，你看上一個我便殺一個，看上兩個我便殺兩個，隻要你想，我會永遠奉陪的。”
聽到這樣毛骨悚然的話，柳清清有些不寒而栗，因為楚維川平日裏在她麵前還是會適當的偽裝一下，並不會暴露自己殘忍的一麵。
現在卻毫不掩飾的說著這些讓人害怕的話。
見自己有些嚇到了柳清清，楚維川的語氣又忽的軟了下來。
他輕輕的揉了揉柳清清的頭道：“你要是不喜歡宮裏其他的女人，我大不了可以將他們都廢了，隻要你開心，可是以後你要是再有剛剛那種想法......”
後麵的話楚維川並沒有說出來，而是讓柳清清自己去細細品味。
柳清清顯然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她有些顫顫巍巍道：“楚哥哥....你這是在威脅我嗎？”